這個家伙過頭的熱情,讓周曉”很是困惑,在用力將手抽了回來后,他問道:“你去”…哪位?”
年輕男子愣了一下,隨后激話的指著自己臉說:“不是吧?你就不記得我了?你瞧瞧我這張臉,仔細瞧瞧……怎么樣,想起我是誰了嗎?”
“沒有。”周曉川回答的很干脆。
“不是吧?你就忘記我了?”年輕男子一臉的失落,這表情,還真容易讓人懷疑他是被周曉川給始亂終棄過的。“士個月,在地下賭場的時候,我跟著你買了十把豹子……,怎么樣,你記起來了吧?”
經過這么一提醒,周曉川總算想起了這家伙是誰:“喔,原來是你啊。”
“可不就是我嗎!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姓袁,叫袁煥山。你叫我小袁或者小山都成,就是不能叫我阿山,因為這稱呼容易讓人誤以為是印度阿三……”這個叫做袁煥山的家伙,還真是一個可以媲美老龜和黑仔的話嘮,一開口就是滔滔不絕止不住:“那一天托你的福,讓我贏了不少。后來你不是跟賭場的人干起來了嗎?我那幾個朋友怕被誤傷,就拖著我一起趁亂溜走了。后來我才聽說,那天晚上警察也趕到了地下賭場,將其給一舉端掉了。這么一個多月來,我一直都在尋找你的下落,卻沒想到是在這里見到了你……,哎,你在這里做什么呢?領著寵物來看病美容?”
“我是獸醫,也是這里的老板之一。”周曉”在自我介紹了一番后,問道:“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當然有事啦,相當大的正事!”袁煥山一臉興奮的說道:“我想要拜你為師學習賭術!”
周曉川苦笑著搖了搖頭:“我根本就不會什么賭術……。”
袁煥山一臉的不相信:“賭神,咱不帶這么謙虛的好吧?你要是不會賭術,那十把連贏和十把豹子你是怎么壓中的?急不可能真是運氣吧?”
周曉川自然不可能將實情告訴他,只能是順著他的話說:“你別不信,這還真是運氣。”
袁煥山一臉‘別把我當白癡,的表情,哼哼著說道:“別想騙我!當我是三歲小孩子呀?連贏十把也就算了,連續壓中十把豹子要是運氣,我這名字就倒過來念!啊,我知道了,你不肯承認,不肯收我為徒,是想要考驗我的誠心對吧?沒問題,從今往后,我會用誠心來打動你的。一天不成,那就一月;一月不成,那就一年!總有一天,我要成為你的徒弟,學到賭術的!那哈”…你也別怕教會了徒弟就餓死了師傅,我并不奢求學到你全部的本事,只要能夠學到把把都壓中的本事就成了。像什么把把出豹子,實在是太過拉風了,還是留給你吧!”
面對這樣一個自來熟外加話嘮的人,周曉川是徹底的無語了。苦笑之余,他只能趕緊將這個話題給轉移開:“那個,袁煥山是吧……(袁煥山插話:你叫我小袁或小山。)喔,好吧,我就叫你小袁。你剛剛是說,想要讓我們給你的海東青看病是吧?”
“沒錯。”袁煥山果然是被成功的轉移了注意力,點點頭道:“估計是前幾天去山里面鷹獵,在哪個峭壁或樹叢中擦到了吧,它這左后腿上出現了一道傷痕。前幾天我也沒注意,等到今天發現時,它的左后腿已經感染化膿并腫了起來”…”
“來,讓我看看。”周曉”說著,就要去查看這只海東青的傷勢。
“小心它啄你,我這只海東青的脾氣,可是暴躁的很…。”袁煥山的話還沒有說完,周曉”的手已經放到了海東青身上。令袁煥山驚訝的是,海東青對周曉川居然表現的很友善,任由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一點兒不滿的情緒和反應也沒有。
“怪了嘿,我養的這只海東青,除了我,連我的家人都不讓碰的,居然會讓你隨便得”“我說周哥,你到底是對它做了什么?該不會是把它給催眠了吧?”袁煥山這家伙還真不愧是自來熟,打蛇上棍的本領那是相當嫻熟,這才多久的功夫啊,就已經開始親熱的稱呼周曉”為‘周哥,了。
要是將這種自來熟加臉皮hòu的本領用在泡妞把妹上,想不攻下妹子都難。但用在周曉”身上,會不會有效果,那可就是個未知數了。
“動物都是有靈性,能夠分辨出誰對它是真心好的,更何況是海東青這種神駿之物?只要你以真誠的善心對它,它自然不會攻擊你。”這番話被周曉川說過多次,已經越來越像真的了。至少,袁煥山就被他給成功的忽悠住了。
在對海東青進行了一番檢查后,周曉川說道:“它的右腿已經感染,我先為它消毒包扎,然后再給它打一針幫助消炎。另外,我還會給它開幾道口服的藥,你拿回去喂給它吃。如果明天它傷勢恢復的情況依舊不理想,就帶過來再打一針。”
“打針啊”…”袁煥山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點頭同意了。他猶豫,是擔心周曉”在打針的過程中會被海東青給傷到。畢竟這海東青的脾氣暴躁,摸摸或許不會有什么過激行為,打針可就有點兒懸乎了。
在替海東青將傷口消毒并包扎后,周曉川接過了令一個獸醫遞過來的、配好了的針藥,準備給海東青進行肌肉注射口見此情況,袁煥山連忙叫住了他:“周哥,需要我幫你先將它給摁住嗎?”
“沒那個必要。”周曉引婉拒了袁煥山的好意,含笑對海東青說了句:“打針是為了讓你盡快的好起來,配合點兒,千萬別亂動。”
令袁煥山驚訝的一幕很快就出現了,這只脾氣暴躁的海東青,竟然真就老老實實的讓周曉”打完了這一針,動也不動一下。而且,在周曉川拔出了針的時候,它居然還向周曉”微微的點了點頭,那動作,就好像是在感謝周曉”為它打針治療一般。
這……這也太神了吧?!
袁煥山是真的傻眼了。
很快,周曉川又拿著一小包藥走到了袁煥山跟前,向他講解了一下這些藥的用法,最后說了句:“算了,我還是幫你喂一次吧。”旋即沖著海東青吩咐道:“來,張嘴吃藥。”
令袁煥山再度傻眼的是,他的海東青居然真就聽話的張開了嘴巴,吞下了周曉川喂給它的那些藥。
“同,周哥……”目瞪口呆的袁煥山,說話也有些吞吞吐吐不明白了。
“怎么了?”
“我的這只海東青,不會是你養的吧?就連我這個主人,也沒辦法讓它這么聽話啊!我突然覺得,跟你一比,我這個主人當得真是弱爆了啊!”
周曉川被他這句話給逗樂了,笑著搖頭道:“我可養不起。你這只,可是玉爪海東青,屬于海東青里面的極品。我一個小小獸醫,哪里養得起它啊。”
袁煥山眼睛一亮,頓時來了興趣:“周哥,沒想到你也是懂行的人。怎么著,你也玩鷹?”
周曉川苦笑著回答道:“我可不玩鷹,我懂玉爪海東青,是因為我獸醫的職業。”
等到袁煥山從愛寵之家里走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后了。在這一個小時的時間里,他一直纏著周曉”想要拜師。而學藝的種類,也從最開始的賭術,衍變成了賭術和馴鷹術。不得不說,遇到這樣一個集合了自來熟、hòu臉皮和話嘮等諸多毛病于一身的人,周曉川還真有點兒抵擋不住,被折騰的是苦不堪言。
就在袁煥山和他的同伴開車駛出了三條街后,一輛粉色的、極富卡通色彩的寶馬突然從旁邊的街道中斜颶了過來,停在了他們前方的道路上。
“前面這輛車是怎么回事?突然颶過來也就罷了,還尼瑪急剎車,要不是哥反應及時,還不得一頭撞上去啊!”及時踩下了剎車的袁煥山,一邊罵罵咧咧,一邊摁響了喇叭。
寶馬刪幾并沒有開走,反而還打開了車門。從車上下來了兩個女人,正是石甄巧和那個跟隨在她身邊的少女。
瞧見石甄巧,袁煥山的眉頭立刻就皺了起來,臉色也瞬間黑了凡分:“怎么會在這里遇到她?啊……我知道了,她們應該是一直尾隨在我們后方,直到此刻方才現身的。”顯然,他和石甄巧兩人是認識的。
石甄巧徑直走到了車旁,敲了敲車窗,示意袁煥山將車窗給降下來,隨后方才問道:“那個叫做周曉”的家伙,是什么人?”
“我怎么知道他是什么人。”看起來,袁煥山和石甄巧并不怎么對付,拉長了臉哼哼著說道:“我既不是谷歌也不是雅虎,想在我這里搜索出信息來,是不可能的。”
石甄巧眉頭微皺,對他的回答很是不滿,但還是繼續問道:“那天晚上你也在場吧?告訴我當時的情況。尤其是周曉”擊倒石昆用的招數,以及那群貓蛇出現、消失前后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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