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貴閑妻
云晴和白悠遠離開了元城后,并沒有如她所想的去游山玩水,度過剩下不多的時間(喜歡本小說的網友推薦你看:)。她也想開開心心的玩,可是腦子里總是會浮現蕭子痕的身影,對他牽腸掛肚到了一種會把白悠遠也認成是他的地步。
白悠遠對她說在大海中有個叫做月白島的島嶼上,出現了圣草。他師傅在二十年前發現了它的蹤跡,那時那株圣草已經根須發白,微成人型。當時他師傅為了這株圣草,在那個小島上一待就是兩年,根據它一年白出的程度來算了一下,成熟的日期應該就是二十多年后。他師傅想采摘下成熟的圣果,又不能在那月白島上待上二十多年,便設下了迷霧陣,每隔一兩年去看上一次。
也不怪得他師傅這般的小心謹慎,畢竟這種圣果千年難得一遇,失去了將會成為終身的遺憾。
這圣果的作用,在傳說中,可不僅僅是解毒。傳說,這種成熟的圣果,若是能吃得一口,便能增加數十年的修為,并且百毒不再侵體。它的珍貴程度可見一般。
云晴一直知道它珍貴,卻沒想到會珍貴稀有到這種程度,和白悠遠上了這艘大船在甲板上閑聊的時候,云晴的開始忐忑不安起來。萬一白悠遠的師傅兩年后再去,發現那圣果突然沒有了,再得知是被自己的寶貝徒弟摘下送人了,不知會有怎么樣的瘋狂。。。。。。
云晴還真的有點怕突然有一天有一個白發蒼蒼的老頭子跑到她的身邊,一掌斃了她,或者不殺她,像電視電影中演的那樣,要吸食她的血液。
白悠遠看到她的神情轉變()。有些忍俊不禁:“晴兒,師傅他老人家就我這一個徒弟。他想采摘這成熟的圣果也是為了給我的。我現在去摘,只不過是把它用在了更適合的人的身上。師傅他知道后,頂多就發發脾氣,兩三天就好了。”
“當真如此?”云晴半挑起秀眉,側頭看向他。
白悠遠笑得風輕云淡,輕輕的點了點頭。
云晴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若是他的師傅和他是一樣的性情,那倒是不會有她想像中的情景發生。
只是,這樣的圣果。定是稀世之珍。若是被世人得知,特別是武林中人,定是費盡心機,甚至失了性命也要將它得到手。而白悠遠竟然是毫無顧忌的把這消息告訴了她。似乎還打算把那圣果整個兒全給她。她受之有愧。卻不能不受。至于償還,只能等有機會的時候再說。在她的心中,恩情是恩情。愛情是愛情,即使知道他有些喜歡她,她卻不能把這它們混淆。至于說試著去愛,那更是無機之談。她的心里已經有了人,怎么可能再試著去愛上別人?別人能與不能她不清楚,對于她來說。這是一點可能性也沒有的事情。
“若是我們尋到了那圣果,圣果摘下后。我只用下能去掉身上這毒的用量就好,剩下的你想個辦法將它給收起來,自己用,或者給你的師傅。”云晴看向大海,任海風吹著她的黑發,這種肆意的感覺她很喜歡。在白悠遠正要說話的時候,云晴接著道:“不要說什么拒絕的話,我只是一個女子,只想一輩子和心愛的人共度一生。做個武林高手,我一點也不稀罕的。”
“好。”白悠遠淡淡的應道,站起身和她并肩站在了甲板上,向遠處看去。掃到那艘剛到就走未多做停留的船只,看到那船上所站的某人,眉頭輕輕皺起,目光微微一沉。在云晴目光移來之際,拉過了她,柔聲道:“這海風大,日頭毒,女子在這里站時間長了不好,皮膚會變黑,變粗糙。”
云晴臉色微微變了變,剛剛只想著感覺舒服,卻忽略了這個。本來容貌就不咋地,再被曬黑,皮膚再變差,那還能看不?
愛美是女人的天性,對于云晴來說也不例外,白悠遠的話還沒說完,她就快步的離開了甲板,回到了船艙休息的地方。用花瓣水調著蜂蜜做了個面膜,又美美的睡上了一覺。
睡夢中,陪在她身邊的人變成了蕭子痕。他知道了她中毒的事情,陪著她飄洋過海,尋找那月白島,歷經了很多的風險(喜歡本小說的網友推薦你看:)。盡管夢中很驚險,很可怕,云晴也不想醒來。因為在她的心里,和心愛的人在一起,一起面對困難,即使是死,她也不怕。
一覺醒來,呆坐半晌后,淚水悄然滑落。不知,她走了后,蕭子痕會如何?想著,想著,只覺得心里空蕩蕩的,好生的難受。
急促的敲門聲響起,云晴忙抹干了眼淚,說了聲等一下。又用門邊的汗巾濕了水擦了擦才走到門邊,拉開了門。
門外站著的是白悠遠,一向淡然面帶笑容的他神情有點不對。
“怎么了?”云晴疑惑的問道。
白悠遠輕輕的搖了搖頭,反而是盯了云晴半晌,道:“你又哭了?”
“沒有。”云晴咬了咬戲唇,不愿承認,接著聽到外面有些嘈雜的聲音,直覺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便從他身邊經過,向外面走去。
“別出去。”白悠遠一把拉住了她:“就待在這里,把門給別上。”
“到底怎么了?”云晴不喜歡這種被隱瞞的感覺,她蹙了下眉,抬眸問道:“莫非是遇到了海盜?幾個海盜罷了,有什么可怕的?”
云晴真覺得白悠遠有點小題大做了,幾個海盜,也許那些個老實不懂武功的船夫們,商人們會覺得害怕,可是白悠遠他這么個武林高手也會怕嗎?別說白悠遠了,就是她,也許也能把那幾個海盜給捕捉住。
說完這話,卻看到了白悠遠略為慎重的神情,心中一凜,難道事情不像她所想的這么簡單。那海盜中有武功極高的神秘高手存在,若真是這么樣的高手,在哪兒不是閃閃發光的一塊金子?怎么會淪為做海盜這么低級又辛苦的存在?
“晴兒。”白悠遠輕輕的低喚了一聲,臉上一點笑意也沒有:“他們有比較厲害的暗器,可以離老遠就打到對方的船上,那種暗器還會大面積的爆炸,被炸到的人非死即傷。這一次你一定要聽我的,就待在這里。”
難道他指的是炮彈?云晴大吃一驚,望向那滿是關心之意的黑眸,不字怎么也說不出口。只得輕輕的應聲,微微的點了點頭。
“嗯。在我們前面過去了兩艘船,我們一時還不急,如果可能的話,就在他們發現之前偷偷的回程一段。待避過了一兩天再走()。”白悠遠轉身欲走,走了兩步,突然又停了下來,回頭看向云晴,欲言又止。
“怎么了?”云晴向前走進了兩步,仰頭向上望著,細細的聽著上面的動靜。
那前面兩艘船中有蕭子痕,白悠遠思想掙扎斗爭了良久,最后還是決定不說出來。雖說蕭子痕是蕭家人,他受了蕭家老夫人的大禮,理當該救他。可是,晴兒只有一個,他不想把她讓還給他。如果他出事了,那晴兒接受自己的希望會更大一些。再說了,在如今四周是水的環境下,就算他和晴兒出手幫他,也許只是多出了兩條冤魂。
“沒什么大事,只是突然想起來,十日之約那時,我半夜去蕭府找你的事。”白悠遠想了想,把話題說到了這里。云晴的面上突的一紅,不明白他怎么說起了那日的事情,那時,她對蕭子痕還比較的討厭,對他倒頗有好感。她把眼挪向別處,低聲的問道:“你怎么突然想起這十日之約?”
“記得那一日,我在你墻上看到了那幅畫,對你說那個畫中的女人是我的一個故人,現在已經不在人世。”白悠遠面上露出淡淡的傷感:“其實,并不是這么一回事情。”
“什么?”云晴震驚的叫出了聲,眸子瞬間轉了回來,緊緊的盯在了白悠遠的身上。這一刻,她沒有發現自己的聲音是多么的大,也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表情是多么的夸張,她所有的注意力全放在白悠遠的這句話上。見白悠遠很驚訝的望著自己,才慢慢的緩了緩神色,盡量控制著自己的聲調,故作輕松的問道:“那是怎么一回事?那畫上的女子你并不認識?是故意逗我玩的?”
這種可能性是最大的,云晴在心里道,卻莫名的,心提的老高,繃的老緊,目光一眨不眨的看著白悠遠。
白悠遠感覺到了云晴的異常,以為她是在他騙她的這個事情上比較在意,心里倒是比較的歉疚:“那個女子并非世間的人,換個說法,也許她是這個世上的人。她是我夢中出現的一個人,在夢里,我第一眼就喜歡上了她。她的目光很純,很干凈,和她在一起的感覺很舒服。那種感覺就和與晴兒你在一起的時候非常的相像。雖然,你們兩人的長相不同,卻給我一模一樣的感覺。”
云晴沒有聽到自己出現在他的夢里這事后,就擰著眉深思起來,沒有在意他后面的話,見他停止不語時,才又問道:“你是經常夢到她嗎?都夢到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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