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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官場風流-第七十一章 心里有事
更新時間:2011-03-30  作者: 香煙盒子   本書關鍵詞: 都市 | 官場沉浮 | 香煙盒子 | 重生之官場風流 
正文如下:
俗話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狠的怕更狠的

陳揚雷厲風行的舉動一下子把這幫不速之客全給嚇傻了。(老頭老太太氣得暈頭轉向,可也不敢真的咋樣,嘴里噴著污言穢語卻是再不敢上去動手了。

而他們嘴上喊得厲害,其實心里邊也知道這種事找警察屁用沒有。

當然,陳揚也不會給他們這個機會了,他扶起王怡后,也沒理會這幫人,徑直下到了樓底,然后叫看大門的大媽把校警也給叫了來,把這幫惡客統統轟走了。

隨后陳揚又把王怡送到了校醫室里,讓醫生簡單處理了一下王怡額頭上的傷口。外傷倒是沒什么擦破點皮罷了,只是她被撞了下頭部,以至于到了校醫室都還暈暈沉沉的。

陳揚看到王怡哭哭啼啼的凄慘模樣,心里就有些郁悶,沒想到吃個飯也能生出這種是非來,難怪人們常說寡婦門前是非多呢。

“王姐,別哭了,你那婆家都是些什么人啊?也不調查清楚就血口噴人,我看你以后也甭搭理他們了。”

陳揚邊說邊遞了張紙巾給王怡,王怡默默的擦了把眼淚,良久后情緒才稍稍穩定下來,但胸脯仍急促的起伏著,顯然還氣得不輕。

抬頭看了一眼陳揚,抽了抽鼻子,尷尬萬分的說道:“真對不起啊,小陳,害得你被我公公家的人冤枉。”

“我倒沒什么,只是你一個人帶個孩子本來就很困難了,他們還這樣無端的污蔑你,還有點小星爺爺樣子嗎?對了,看他們倒是像體面人,怎么說話做事這么齷齪的啊?都干什么工作的?”

陳揚憤憤不平的說道。

王怡痛苦的抱住了頭,似乎內心在掙扎,良久才幽幽說道:“我老公他們家是干部家庭,公公是市經濟干校的退休校長,婆婆則是從檢察院退下來的,前面那個男的是我小叔子,現在是市中級法院的一個科長。因為我家是河北農村的,他們一家人要臉面,一直就不同意我跟我老公的婚事的。

也正因為這樣,雖然最后我老公還是跟我結了婚,但他們一家人從來就沒有接受過我。婚后第二年,我快要生小星的時候,我老公為了讓我有人照顧,就瞞著我,偷偷借了單位的車去了我河北老家,想把我爸媽接過來,結果當天晚上就在高速路出了車禍,后來他們一家子就把什么責任都怪到了我頭上來,這么多年了,也因為我的緣故,他們就連小星都不肯認了,現在倒好,我一個人把小星帶大了,他們居然還指責我行為不檢,難道他們就覺得我就應該當一輩子寡婦么”

王怡說著說著,眼淚又默默流淌了下來。

唉,怎么那么多車禍啊

陳揚在旁聽得唏噓不已,但也是愛莫能助。還是那句老話,清官難斷家務事啊。

第二天。

陳揚記著昨晚上王姐的事,剛一上班就給招商局的小舅媽去了通電話。電話里小舅媽自然是滿口答應下來,跟著又問了不少陳揚的近況,還一個勁的責備他跟陳若男有段時間沒到家里去玩了,要求他一有時間就帶若男來家玩,不然這事就不給辦了。陳揚有求于人,忙不迭的滿口應承下來。

把事情辦妥之后,陳揚以為王怡這事也算是擱下來了。誰知道到了下午他上第二節課的時候,半途就被校紀檢組的同志請走了,丟下一大幫面面相覷的學生。

在紀檢組的大辦公室里,陳揚再次見到了昨晚那倆老頭老太太。另外,請假在家休息的王怡也被叫了過來,這時正低著頭用手絹捂住鼻子,輕聲抽噎著,顯然前面又被人冤枉侮辱了一通。

陳揚看了過去,老頭老太太都用一種鄙夷又帶點害怕的眼神瞧向自己,他頓時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這兩老夫婦果然是在機關里待過的,知道遇到事情找組織幫忙,真是人倒起霉來喝涼水都塞牙縫啊。

坐定后,校紀檢組組長郭艷濤就開口問道:“陳老師,你,昨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這兩個老同志說你動手打了他們兒子,是嗎?還有,你跟王怡同志間真的有曖昧關系嗎?”

“郭組長,這些都是沒有的事”

陳揚也不惱怒,淡淡回道。清者自清嘛。

“還敢說沒有?我們昨天晚上明明看到你跟我兒媳婦一塊在重慶飯店吃飯,而且還還摟摟抱抱的”

又是那脾氣火爆的老太太率先發難。

王怡氣得不行,邊哭邊忿然道:“鄭女士,你別血口噴人了好不好?我跟陳老師間清清白白的,哪里有像你說的那樣不堪?”

“哼,連‘媽’都不愿意喊了是不?”老太太冷笑一聲,剛要再諷刺幾句,卻是被她老頭拉住。

然后老頭就看向郭艷濤:“小郭,這事反正我們老兩口已經反映給你們學校了,至于怎么處理,你們看著辦。”

說完,老頭老太太相繼起身離開,臨走時卻是若有深意的瞥了一眼王怡。

等兩老人一走,郭組長才把臉色緩和下來,“陳老師,我相信你和王怡同志間是清白的,但你們倆平時也注意一點嘛,你瞧,人家前面還交了幾張照片給我。”

陳揚接過照片看了一眼,都是昨晚上他跟王怡吃飯時候偷拍的。照片不是太清楚,而且也沒什么太火爆的內容,無非就是兩人在卡座里吃飯聊天。看了兩眼陳揚就推了回去:“郭組長,這些能證明什么啊?”

郭艷濤就正色道:“雖然不能夠證明什么,但王怡同志一個單身女同志,該避嫌的還是要避嫌啊,不然那兩老頭老太太三天兩頭到我這鬧,像話嗎這。咱們這里是黨校,最怕的就是這種花邊新聞,而且傳出去對你們倆影響也不好嘛。”

陳揚無奈點頭,攤上這倒霉事真是無妄之災了。

好的不靈壞的靈,陳揚萬萬沒想到,沒幾天后,那老郭的話果然就應驗了。估計是那兩退休老干部閑著沒事干就到黨校里煽陰風,這事一傳十十傳百的就在校園里傳開了。

陳揚倒還沒什么,這種八卦持續不了多長時間,等新鮮勁兒一過就沒什么意思了。而且小舅媽那里也有信兒回來了,他們局里最近正好要新成立一個招商五科,來了可以安排一個副科長的位置,算是平調吧。

王怡起先還被這種亂飛的緋聞弄得惶惶不可終日,連家門都不敢出了,就怕聽到那些齷齪的說辭。不過后來在聽到陳揚說她工作的事已經落實了,她心里總算踏實了點,然后干脆請了公休假,只等著辦調動了。

一場小風波足足折騰了半個月,隨著王怡的正式調離,風波才漸漸平息下來,并且逐步被即將到來的五十大慶的熱鬧氛圍給取代。

臨離開黨校的那天,王怡帶著女兒親自到陳揚家里來表示感謝,末了還跟陳若男說了好些話,陳若男對陳揚的那幾個女人了如指掌,只是淡淡笑過就算了。

之后的日子,陳揚再次回歸了兩點一線的苦行僧般的生活,除了“五十大慶”做為觀眾去觀看了一下大閱兵的盛況,其他的都不值一提。

不知不覺中,到了歲末。

當世人都還沉浸在澳門回過的興奮喜悅中時,已經興奮過一次了的陳揚卻是沒什么特殊感覺,一直在家里待著哪兒也沒去。

十二月的最后一天,是舉世矚目的世紀之交,早早回到家里休息的陳揚突然接到校辦電話,說是南校長有事要找他,他閑來無事,擱下電話就去了校長辦公室。

被那身材火爆的蘇秘書領進辦公室后,他就看到南校長已經在長沙報紙等著他了。

看到陳揚進來,南校長立刻放下報紙,笑瞇瞇的招了招手:“小陳,過來,過來。”

陳揚被南校長的熱情嚇了一跳,心說該不會又有什么麻煩事等著自己吧?

坐下后,蘇秘書把茶沏好,然后便扭著水蛇腰帶上門走了。

“小陳,來,嘗嘗看這茶味道怎么樣?”南校長笑呵呵的先端起茶杯,然后示意了一下。

陳揚也不客氣,端起杯子淺嘗了一口,入口過喉均感潤滑活性,初雖有茶素之苦澀,過后則漸漸生津,果真是難得一見的好茶,感覺有點像正宗的武夷山極品大紅袍。

這老南上哪搞到的啊?

他怔了一下,頗有些疑惑的抬眼看向南校長。

“呵呵,別瞎猜了,就知道你喝過,這是你家老爺子給的,就兩克。”

南校長樂呵呵道,口里嘖嘖有聲,美滋滋的品著茶。雖然他貴為黨校副校長,不算二號首長的話,他其實才是實質上的黨校一把手,但這種極品特供茶平時還是很難有機會喝到的。要知道這種大紅袍市價賣到十二萬一克,而且還有價無市,都成特供了。

陳揚聽到老爺子這三個字,精神不由一振。看來老爺子雖然不說,但應該一直都還在關注著自己在黨校里的表現。

中央黨校不像其他地方政績都是跟gdp掛鉤的,這里說白了就是個理論陣地,真要想出成績,還得看你能拿出多少新穎的理論研究來,比如某某課題,某某論文啥的,或者你的文章要是能登上《人民日報》頭版頭條也是一項不錯的成績。

這方面對陳揚來說只是小菜一碟,后世的一些重要理論知識,像什么“三個代表”,“八榮八恥”等等的,他倒背如流了然于胸。

并且事實上他也一直在這么干著,比如半年前他就率先提出來“三個代表”,并且以自己在后世的記憶先后鼓搗出了幾篇頗有深度的學術論文,當時似乎并沒激起什么太大反響,但現在看來隨著時間的推移,影響力也在黨內漸漸擴散開來了。而且隨著共和國權力逐步移交到校長手里,這些內容知識將會更加豐富的形成一整套系統理論知識,拔高到跟毛選鄧論一樣的歷史高度去了。

如果這樣還不能夠引起高層的注意,那自己真是白瞎了。

果然,接下來南校長就步入正題:“小陳,你從團委到黨校來掛職也有快一年時間了,這段時間你提出的一些觀點和所做的一些課題,另外還有你帶的那個干修班的成績,都很讓我感到欣慰啊。看來也是時候給你加點擔子了。”

“南校長,您過獎了,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

陳揚難得的謙虛了一把。心里卻是一喜,難不成老爺子總算是要把自己放出去了嗎?呵呵,歷史果然誠不欺我也

可南校長接下來的一席話,卻讓陳揚心里剛冒出的小火苗立刻就又被澆滅掉了。

“小陳,這眼看著就要到寒假了,經校黨委研究決定,打算讓你在校理論研究室掛個副主任的職務,爭取在寒假里編一份成系統的,適合黨校教育培訓的經濟科目教材來,若是人手不夠的話,可以叫你們班的學生在假期幫下忙,我看你們班還是有點人才的嘛。”

陳揚一聽,差點沒暈倒過去,鬧了半天,還是在這鬼地方轉圈啊,而且還莫名其妙的派了個能讓人瘋掉的任務下來。得,還真是加點擔子了。

“呵呵,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困難啊?”

看到陳揚臉色有異,南校長就笑瞇瞇的關心了一句。

陳揚臉上現出難色,猶豫了一下,才說道:“呃,校長,是這樣的,這個寒假我打算跟我愛人去趟寧夏,想必您也知道,我父親在寧北軍區工作,因為工作關系,他已經兩年多沒回來過年了,因此,今年我和我愛人就打算去那邊陪父親過個年,也算是盡盡孝道吧。您”

“哦,這樣啊?”

南校長笑容一收,跟著又“嘶”的皺了皺眉,奇怪道:“前幾天我還在你家老爺子那兒碰到小男,沒聽她提起過啊,她還說過年要到我家里拜年來著。”

邊說邊拿起茶幾上的手機,飛快的找到了一個人名,撥了過去。

陳揚在旁邊瞧得眼睛都大了,忙不迭的伸手過去按住南校長的手機,“校長,您,您先等會兒。”

“怎么了,小陳?”

南校長故作不解的問道,目光中卻隱約藏著些許笑意。

“校長,我覺得還是工作重要,回頭我跟我愛人再商量一下,今年就先不過去了,相信她也會理解的。”

陳揚正色道,心里卻是大罵了一句,這只老狐貍,真夠陰險的啊

“不行,我得親自,怎么也不能因為工作的關系,讓你家庭受到影響。”南校長還不肯放手,又語重心長的說道,“小陳,工作重要,但畢竟家庭也同樣重要啊。”

“校長,您饒了我吧。”

陳揚哀嘆一聲,有氣沒力的癱在了軟綿綿的沙發里。

南校長摸了摸下巴,呵呵大笑起來。看向陳揚的目光中卻充滿了慈愛。

當陳揚懷著郁悶的心情再次回到家的時候,陳若男已經下班回來了,并且還帶回來了一個精致的小蛋糕。

看到這個靜靜擺在茶幾上的蛋糕,陳揚才猛的想起今天是自己的生日,緊接著,便馬上又想起了去年那個不堪回首的生日來。

是的,去年的那個生日對他來說絕對稱不上是什么好日子,而那場突如其來的風波所給他造成的惡劣影響也一直持續到了現在,并且貌似沒個盡頭。

“陳揚,是你回來了嗎?”

這時,陳若男的聲音從廚房里傳了出來,順帶著,陳揚還聞到了一股藥味兒。

“嗯,我回來了。”

陳揚回過神,搖了搖頭,他輕嘆口氣,隨手把鑰匙扔到茶幾上,懶洋洋的坐到了沙發上,然后點了支煙,翹起二郎腿,默默的抽了起來。

煙剛抽到半截,陳若男就端著一個小巧的砂鍋從廚房里走了出來。

看到陳揚衣服也不換,就開始抽煙起來,陳若男頓時就是皺眉不已:“怎么一回來就抽煙啊?”

邊說邊用圍裙擦了擦手,然后二話不說就把陳揚的煙搶下,掐滅到了煙灰缸里。

“你干什么”

陳揚皺眉看向陳若男。跟陳若男生活就這點不好,基本上家里都快變成禁煙區了。

“看什么看”

陳若男回瞪了他一眼,解開腰間系著的圍裙,然后搬開陳揚翹起的腿,坐下來后,自顧自的用勺子把剛煎好的藥盛了一小碗出來。

陳揚看看這碗黑不溜秋的藥汁,更是皺眉不已,“若男,前兩個月不是都跟你說了我已經沒事了嗎,你怎么又開始煎這破玩意了?”

“又不是煎給你的,你著什么急啊。”

陳若男回頭瞥了他一眼,然后端起那瓷碗,輕吹了幾口氣,捏著鼻子一口氣全喝光了。放下碗時,卻又趕緊把旁邊早準備好的一杯白開水喝了,顯然這藥挺苦的。

陳揚看著奇怪不已,心里卻有些擔心陳若男是不是生病了,忙問她道:“若男,你這喝的是什么藥啊?你是不是哪兒不舒服?”

“這是媽托人找的方子,給我調理身子的。”

陳若男撇撇嘴回道。

陳揚這才放心下來,陳若男前陣子月經一直不調,老媽經常會讓人捎些補品過來,倒不稀奇。

“若男,你去把飯菜拿出來吧,今天是咱倆生日,待會兒咱倆開瓶酒慶祝一下吧。”

邊說著,他就從沙發上起了身,走到酒柜里翻了一瓶茅臺出來。今天他想喝點酒解解悶。

的確,之前跟南校長的一席長談,讓他心里很是有些郁悶,瞧老爺子的意思,自己怕是短期內就能出去工作的希望是很渺茫的了。

再想想自己今天算是正經滿二十九歲了,或許在別人看來,二十九歲的廳級干部已經很牛叉了,而往往四十歲之后才是高級干部干事業的黃金年齡。可是,他卻等不起了。

的確,時間不等人啊,他重生的優勢也就只剩下那么十年黃金時間,真個要在黨校里頭再打磨個三五年,到時候什么黃花菜都涼了。

陳若男看到他拿了瓶茅臺出來,不由輕蹙了下眉頭,起身走過去想叫他換紅酒,但想了想,她還是把這話忍住了,只是從后面輕輕抱住了陳揚,柔聲說道:“陳揚,你是不是心里有事啊?”

陳揚怔了一下,然后笑著轉回頭,輕拍了下陳若男的俏臉道:“別擔心,我沒什么事,就是覺得這天太冷了,想喝點酒暖和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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