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光禮聽見她的要求寵溺的揉了揉她的頭發,溫柔的說:“好,你等著。”說著站起來開始脫衣服。
瑾瑜雖然是個現代人,但是卻純潔的像朵花一樣,除了看過色戒這種限制級的電影,其他的可是什么都沒做過的,猛然看見一個帥鍋在自己面前脫衣服,立馬慌了,也不轉身眼睛大大的看著他,嘴里結巴的說:“你,你要干什么?”
趙光禮看瑾瑜的樣子,心里一動,光著膀子朝瑾瑜走過去,瑾瑜立在原地不敢動半分,任由他走過來高高的看著自己,聲音低沉的笑問:“你說我要干什么?”
一股熱氣撲到瑾瑜的額頭上,她的臉蹭的一下紅了,慌亂的推著他的胸,卻被他一把抓住,瑾瑜更慌了,正要大聲喊救命,他就放開了她的手,跳進水里,還大聲的說:“自然是捉魚了。”
瑾瑜站在原地長噓了一口氣,然后懊惱的罵自己,真的沒用,幾十歲的人居然能在這樣的場合犯怯,真糗,以后打死都不再說她是穿來的!
趙光禮身手敏捷,一下子就徒手抓到了兩條魚,然后交給瑾瑜,說他只負責抓,其他的自己看著辦。
看著地上兩條一跳一跳的魚,瑾瑜糾結的嘆了口氣,拿了小刀開始收拾,倒是趙光禮看到她的小刀的時候問了一句:“你為什么還隨身帶著刀啊?”
瑾瑜頭也沒回的說:“防狼的”,趙光禮笑她:“你就這弱不禁風的樣,拿著刀也對付不了狼。”瑾瑜看了他一眼,依舊很酷的說了一句:“是防色狼。”
趙光禮聽懂了,臉色臭臭的哼了一聲,不再說話,自顧自的撿樹枝生火。
瑾瑜很快去掉了魚肚子里的東西,洗干凈用趙光禮弄好的樹枝串起來,然后開始烤,手法還很熟練的樣子。
“你經常在外面烤東西吃?”瑾瑜坐在他對面,手里有一下沒一下的撥弄著火,漫不經心的樣子。
“沒有,就是往年都會跟著家人去狩獵,所以也弄過這東西,你呢?你經常下廚?看你一點都不害怕的樣子。”趙光禮看著她,瑾瑜很無所謂的樣子,回答:“那有什么,我連雞都殺過,一個人的時候自己不做還能指望誰來幫你呢?”
趙光禮心疼了一下,看來她家真是不富裕,要不要幫幫她?然后像是想到什么,從懷里掏出一個盒子,遞給瑾瑜,瑾瑜不解的接過打開,里面是一根銀簪,頂端是一朵玉質的花瓣底座,里面一顆白色龍眼大小的珍珠,那珍珠下面還綴著一顆小的白珍珠,華貴非常。
瑾瑜不知道它的價值,不過這簪子大氣穩重,又漂亮,比那些金的好看多了,心里就覺得喜歡,但是有不敢隨便接下,疑惑的問:“送給我的,為什么?”
趙光禮掃他一眼,沒好氣的說:“什么為什么,給你的生辰禮物。”瑾瑜沒想到他還挺有心的,說了聲謝謝,那拿出來細細觀看,正高興省了買首飾的錢呢,就聽見轟隆的聲音,兩人抬頭朝天上看去,原來不知不覺中天上的烏云已經飄來了一大片。
這夏日的雷陣雨來的迅猛,趙光禮也顧不得手里的魚,拉著瑾瑜和馬就跑,瑾瑜以為他要下山,也不反抗,跟著他跑,沒幾分鐘,傾盆大雨驟然落下,砸在人身上都能感到重量,兩人兩馬立時被淋得澆透。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瑾瑜被他拉進一個山洞里,這洞不算深,剛夠兩人兩馬避雨而已,瑾瑜坐在紅棗旁邊,汲取紅棗的體溫來取暖,也接著紅棗的體型遮住自己,因為盡管她這身衣服時暗紅色的,但是濕濕的貼在身上也夠叫人尷尬的。
趙光禮到沒想那么多,脫下自己的外套走過去想給瑾瑜披著,卻發現瑾瑜站在馬的旁邊發抖,輕聲問她:“你很冷嗎?”瑾瑜盡量平穩的回答:“還好,不算太冷。”但是身子依然在發抖,趙光禮把外套一下扔在瑾瑜的頭上,轉身又出了山洞,急得瑾瑜在后面喊他:“你干什么啊,外面下著雨呢,你瘋了?”
見人已經沒了身影,瑾瑜也懶得喊了,拍拍紅棗的背,紅棗乖乖的坐下,瑾瑜靠在它的背上,還是紅棗暖和啊,紅棗你千萬不要生病啊,不然我要內疚的,而趙光禮的雷鳴站在洞口,鼻子里噴著氣,蹄子一下一下的拍著地,好像是在擔心趙光禮一般。
沒多久,趙光禮就回來了,只是懷里多了一堆樹枝,雖然都濕了,瑾瑜也能想到他跑出去就是為了這個,心里一片感動,一片不安,趙光禮從雷鳴的背上取出火石,還好火石是干的,然后開始生火,瑾瑜半點忙幫不上,只能站在一邊看。
因為那柴是濕的,火星沒有多少卻全是煙,熏得趙光禮滿眼的淚水,睜都睜不開,瑾瑜看得難受死了,伸手去拉他,“你別弄了,這濕的柴怎么能燃呢,我不冷了,你快起來吧!”
趙光禮努力扯出一個淚眼婆娑的笑,對她說:“沒事,這就快好了,你先去坐著,我一會就好啊!”這樣略帶寵溺的語氣弄得瑾瑜心里酸酸的,你說你一個有錢人家的公子,平時養尊處優的,你對我那么好干嘛啊,真是討厭。
趙光禮搗鼓了半晌,還真弄起了一小堆火來,對瑾瑜招手說:“快過來,別到時候生病了。”瑾瑜嘟著嘴坐到他旁邊,把他的濕衣服還給他,然后拉著自己的衣服烤干。
“你家里真的同意你娶一個農戶的女兒?”瑾瑜決定正面面對這個問題。
趙光禮很想說是,但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只能以沉默代替,瑾瑜猜到沒那種可能,想了想對他說:“我其實不是什么農戶的女兒。”趙光禮吃驚的看著她,難道她還有什么神秘的身份不成?
“我只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女,你去的那個莊子就是我的,所以你不要再瞎折騰了,我們是沒可能的。”無父無母的女子在古代來說比一般農民家的姑娘還不如,因為那意味這沒有人庇護你,你還是個沒有福氣的女子,最忌諱娶回家。
趙光禮臉沉的能滴水,瑾瑜突然有些失望,有些傷心又有些輕松,也好,早說了也能讓他明白他們的差距,他只有十六,雖然第一次喜歡一個女子,但相信很快會被他以后的三妻四妾治好的。
瑾瑜努力扯出一個笑意,對他說:“好了,該說的都說了,你以后也不要到云靈寺等我了,那馬我也學得差不多了,咋們以后就當不認識,各過各的日子。”
趙光禮聽見她有些輕松的聲音更覺得憋悶,難道她就這樣不把他當回事,說不認識就不認識?冷著臉問她:“為什么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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