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一一六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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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歌一聽急得又要哭出來,瑾瑜趕緊止住她,然后想了想說:“這樣,我哥哥和相公明年就任滿了,到時候可能都要回京,要不你先回去,去京里的莊子先住著,那里一別也有三年了,都不知道現在是什么樣,你先去幫我看著,有什么事你先做主,然后打掃好屋子等我回來,現在我正好有事讓鐵平去京城,你看怎么樣?”
歡歌想了想,這對小姐也很重要,京城的莊子也是小姐的產業,她應該去幫小姐看著的,所以點點頭,說:“小姐,我愿意去,我這就回去收拾東西跟著鐵平一起出發。”
看說通了歡歌,瑾瑜的心情也很好,想了想叫春芽拿來兩百兩銀子,給歡歌,說:“我給你的嫁妝銀子你自己收好,這二百兩你收好,以防路上有個萬一或者莊子里有什么需要用錢的地方,你自己拿主意就好。”
歡歌聽瑾瑜這樣說也不推辭,接過來手下,然后告辭走了。
接下來的日子過得很快,她和林浩白的感情也越來越好,至少比她想象中的要甜蜜許多,白天林浩白去衙門的時候,她就在家看看家里的賬本,或者是畫些她不時想到的花樣子,錦福齋那里現在還是一年十張的圖紙。
錦裳閣卻是要少操心很多,因為木蘭現在已經基本能上手自己畫一些圖樣,本來以前的那些就能供應好久的,所以估計幾年來都不用她操心,現在她要想的是想把店鋪開到京城去,但是京城又有沈家在,看來要想個兩全的法子才行。
林浩白休沐的時候,會帶著瑾瑜和葉涵去周圍走走,或者是到一家干凈的小鋪子,來一碗美味的豆腐腦,三個人圍在一起吃。
葉涵現在不光讀書,還跟著林浩白學一些防身的功夫,每天早上兩人都早早的在后院扎馬步,所以葉涵跟林浩白的感情也越來越好,隱隱有超過瑾瑜的趨勢,還得瑾瑜醋了好久,直說他說只小白眼狼。
很快天就冷了下來,后院的梅花也開了,屋子里也升起了火盆,春節也慢慢近了,從小年開始,瑾瑜就忙著辦年貨,雖然他們不一定會調去別的地方,但是年還是要好好過的,尤其是她嫁人后,自己小家的第一個年,更是要好好準備。
做年糕,腌豆腐,采買蔬菜等等,還有過年時大家的新衣,下人的賞錢,什么都不能落下,家里的小丫鬟和年輕媳婦們都被派去剪紙,貼窗花,家里也開始掛上紅燈籠,一片喜氣洋洋的樣子。
除夕的前兩天,林浩白就不用去衙門了,那里的東西他也做了個交代,他在任上這三年基本沒什么大事發生,當地百姓也算生活平和,一般這種富足小鎮基本都沒什么特別的政績,只要不出什么大事就政績就算優了。
然后就在家里幫瑾瑜寫春聯什么的,除了去書房就再也沒有出過門,很快就到了除夕這晚,她,林浩白還有葉涵坐在一張桌子上,桌上什么都有,雞鴨魚蝦應有盡有,最開心的就是葉涵了,一直揮舞著他的小手,直到是在吃不下了,才放下筷子。
瑾瑜和林浩白倒是沒吃多少,她呢是因為在廚房呆久了做了,聞多了油煙味,所以反倒是吃不下飯,但是林浩白是什么原因她就不知道了,而且看她臉色好像還不怎么高興,心事重重的樣子。
晚上他們都回各自的房間守夜,在他們家需要守夜的其實只有林浩白而已,因為瑾瑜和葉涵從理論上來說都不用給父母守夜祈福了。
林浩白回到房間就進凈室洗漱去了,瑾瑜看著他的背影有些擔心,可是她也沒什么辦法,只能坐在榻上做著針線等他。
林浩白沒多久就洗好出來了,看見瑾瑜坐在榻上做針線,從她手上拿走花繃子,心疼的說:“燭火光這么暗,你就別做了,小心熬壞了眼睛。”
瑾瑜笑笑,然后上前抱住林浩白,雙手圍著他的腰,頭埋在他的胸口,悶悶的說:“相公,你是不是有什么不開心的事,你可以跟我說,不用悶在心里,我擔心你。”
林浩白彎腰抱起瑾瑜,坐在榻上,摸了摸她的頭發,笑著說:“你哪里看出我不開心了這么厲害?”
“是啊,你平常不是這樣的,可是今天飯沒怎么吃,人也悶悶的,那就是一定有心事在心里,我不是想管你,只是你說給我聽,你自己也輕松點,我不想在一邊看著你,連和你分擔都做不到。”
林浩白看著瑾瑜,臉上的笑越來越大,刮了刮她的鼻子,說:“知道了,你這個多話的小丫頭,本來我也會告訴你的,以后我有什么事都不瞞著你,不讓你擔心,好不好?”
瑾瑜也不介意他對自己鼻子的侵犯,甜甜的點頭,然后眼睛亮亮的看著他,等他說發生了什么事。
“是這樣的,爹來信說皇上近來有些不對,突然迷戀上丹藥,還……咳咳,還頻繁寵幸新進年輕的宮妃,有些反常,所以我有些擔心,看來這次一定要回京了。”
為什么皇帝不好他卻要回京?一般小縣令不是都可以連任的嗎?她還想和林浩白在這里一輩子呢,可是她不想多問,既然她老公心里已經有了決斷,那她就支持好了。
好像是在驗證林浩白的話一般,新年過了沒多久,上面就傳來了皇上駕崩的消息,林浩白早三天知道這個消息的,然后驛站的皇榜才到達株洲,新年的喜氣還沒褪下,家里的一切紅色的東西就被換了下來。
本來接下來是太子登基的,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新皇登基的日子卻遲遲沒有公布出來,不過這些朝廷大事半點也影響不到株洲這種小地方,唯一讓瑾瑜感到緊張的是林浩白這些日子整天整天把自己關在書房,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剛出正月,林浩白就對瑾瑜說:“瑾兒,你收拾收拾,我們要盡快趕回京城去,還有你哥哥也會跟我們一起回去,你的事也安排一下。”
說得沒頭沒腦的,瑾瑜雖然很疑惑,但還是聽話的點點頭,沒有多問什么。
這樣一來接下來的日子比竟然比過年那會還要忙碌,先是家里的下人要安排好,以后也不知道還要不要再回來,然后是錦裳閣和錦福齋的事情,也要安排好,家里的東西也要跟著打包,如今已經開春了,他們可以坐船回去,更快一些。
她叫了王忠,還有木蘭以及那里的伙計到株洲來,安排她走以后的事,株洲這邊的店還不穩定,所以把王忠留下來管著,木蘭她是要帶走的,湘潭的店她準備交給李光來打理,他已經做二掌柜有一段時間了,問題應該不大。
而且店里的其他伙計,就是趙貴,王猛,沈超還有李國安,這些人她都要帶走,這些人是跟著木蘭一起出來學的,接觸錦裳閣也有一段時間了,她要在別的地方發展還需要這些人。
然后把畫好的首飾樣子交給王忠,讓他隔一段時間送三張過去,那邊的紅利直接換成銀票,鐵老大跑商的時候帶給她就可以了。
這邊的事也算是到了一個段落,他們收拾得匆匆忙忙的坐上了去廣州的馬車,鐵老大幫他們聯系好了船,這樣一來僅要大半個月的時間就可以到京城了。
這段時間林浩白一直都是心事重重的樣子,晚上他們兩單獨在馬車里的時候,林好在他胸前畫著圓圈,湊在他耳邊小聲的說:“相公,你累不累啊?”
林浩白果然被瑾瑜撩撥得情動起來,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壓低聲音說:“瑾兒,別鬧,這是在外面,我怕我會控制不住。”
可是瑾瑜是有備而來的,自然不會那么輕易就退縮,不死心的在林浩白身上蹭了蹭,輕聲說:“相公,你會控制不住什么?”
林浩白瞇著眼睛看著身上的這個小妻子,一個翻身,控制了主導地位,毫不分說的就含住了瑾瑜的嘴,用舌撬開,往里探索,瑾瑜嗚嗚的推著林浩白,這不是她要的結果。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就覺得身上的有些涼,心想一定是衣服被脫了,完了,要是被人聽到怎么辦,這樣想著更加不敢發出聲音,而這兩人的力氣差距讓她毫無懸念的落了下風。
只能死死的咬著衣服,任由那個壞蛋動作,好像是要發泄這些天心里的憋悶一般,林浩白越發的大力,趁著瑾瑜不注意的時候把她翻了過去,換成另一種羞人的姿勢。
事后瑾瑜覺得她的牙齒因為咬得太用力,像是要掉了一般,想起剛才的被動,氣惱的捶了林浩白兩下,不過林浩白哪里在乎這點小力氣,反而是悶笑起來,抓住瑾瑜的手,放在嘴了親了一口。
“別惱,好瑾兒,剛才我實在是忍不住了,不過也是你先來招惹我的,可不能全怪我。”
瑾瑜更無語,氣咻咻的說:“我哪里是在招惹你,我明明是想問你這些日子煩惱的事情有結果了沒有,你倒好你……你這個登徒子。”
林浩白又笑了,說:“好,好,我是登徒子,不過我只對娘子你一個人不禮貌,你就原諒我。”
瑾瑜轉過身穿衣服,看著裙子上的東西更氣悶了,不高興的說:“那你要把事情全告訴我,不要讓我什么都不知道,不然以后你就去睡書房。”
林浩白拉開瑾瑜的衣服,重新摟住她,哄道:“都是為夫不好,一定說,一定說,不過我要先告訴你一件事。”說到后面聲音卻是有些嚴肅了。
瑾瑜好奇的抬頭看他,問道:“是什么事,你說”
“駐守北邊的輔國大將軍回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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