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間瑾秀一百零八下小定被綁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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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妹妹,哎呀好巧啊,居然能遇見你,你可是好久都沒來鋪子里了。”說話的是曾氏,瑾瑜還沒來得及躲就被曾氏的大嗓門給喊住了。
為什么要躲?因為曾氏的旁邊就是錢家的三公子啊,這么尷尬的身份,她能不躲嗎?
沒跑掉的瑾瑜只能僵硬的笑著和曾氏打招呼,“原來是曾姐姐啊,妹妹眼拙,剛剛還沒認出姐姐呢,姐姐也是來賞燈的?”
曾是笑這點頭,親昵的拉著瑾瑜說:“是啊,這一年到頭就這燈會最好看,所以出來走走,”然后來到一個男子身邊說:“瑾妹妹,這是我相公,這是我大嫂你見過的,這是我大哥,這是三弟。”
瑾瑜趕緊一一行了禮,然后又把寧熙瑞和杜氏介紹給他們認識,杜氏聽說這是錢家,立馬明白了這是哪家,微笑有禮的同錢家的女眷見禮,然后有意無意的瞟了幾眼錢文墨,心里一陣不平,這錢家三公子倒是一表人才,哼
瑾瑜走在后面也很不舒服,真是倒霉,好不容易出來看個花燈,怎么就走到一塊去了?面上還不得不裝作很高興的和曾氏說著鋪子里的事,曾氏讓瑾瑜再多想幾個樣子,等新年開張的時候,一定會大賣的。
這個鋪子果然賺錢,雖然比錦裳閣晚些,但是利潤居然和錦裳閣差不多,加上曾氏人脈廣,很多在家無聊的太太和愛美的小姐們,除了自己戴的還有很多都買來準備送人,體面又實惠,隱隱有了取代玉榮軒的樣子。
杜氏早在一旁支起耳朵聽了,錦福齋,她當然知道是哪里了,里面的花樣子跟京里比絲毫不遜色,可是她心疼銀子,從來都只敢買一件,還是從相公那里得來的錢,沒想到居然是錢家二少奶奶開的,她這個表妹好像還有份子在里面呢
激動的同時更是氣得把瑾瑜罵了個遍,自家有份子也不知道拿兩件來給她這個表嫂做見面禮,她去買東西也不給點優惠,可真是養不熟的白眼狼,虧得相公還這么幫她選夫婿,準備嫁妝呢
心里有氣,臉上也越加不好看,瑾瑜明顯感覺到杜氏的氣場不對,還收到幾個白眼,心里暗暗叫糟,不自覺的走得慢了些,讓杜氏去更曾氏套近乎。
剛走到人后,就聽見一個人說:“葉小姐,別來無恙。”
這聲音比電視里的海豚音還讓瑾瑜激動,因為說話的人是錢文墨,瑾瑜尷尬的笑笑,說:“錢三公子有禮了。”
“呵呵,”錢文墨看瑾瑜緊張的樣子覺得很有趣,忍不住笑了笑,“是不是在下做過什么讓葉小姐不喜歡的事,怎么葉小姐見到文墨就如此疏離呢?”
當然疏離了,你也不看看你是誰,男女收受不清,你不知道啊。這些話進瑜只敢在心里念叨而已,面上還是溫柔的樣子:“錢三公子客氣了,本來就是我不善言辭而已。”
“哦”錢文墨提高了聲音,“原來如此,對了,恭喜葉小姐尋得如意郎君。”
大家的視線一下對準了這兩人,瑾瑜臉紅了紅,知道這小子一定是故意的,端著禮對錢文墨道:“多謝錢三公子。”
大家又好像什么都沒發生一樣,繼續說話的說話,看景色的看景色,瑾瑜臉上的紅卻是半天都下不去,錢文墨看著瑾瑜滿是紅暈的小臉,鬼使神差的問了句:“為何不是我?”
瑾瑜自然知道他說的是什么,心想還是好好勸勸這孩子吧,看著是個好青年,別給打擊出陰影了,那多對不起錢老夫人啊,還有錢老夫人送給她的禮物。
“錢三公子,人和人是要講緣分的,就像佛說的‘前世五百次回眸換來今生的一次擦肩而過’,我想也許是我們緣分不夠,我不是你的有緣人,相信總有一天,你會在對的地方遇見對的人。”
看她說得多好,多有內涵,多有感情,姐也是有文化的人。
可錢公子明顯不是這么理解的,只重復著那句佛偈,“原來是緣分不夠,早知道我就多和你擦幾次肩了。
這話差點沒把瑾瑜氣得當場倒在地方,直想沖他喊道:小子,你什么理解力,回去再讀兩年書再出來混。
尷尬歸尷尬,可也總有結束的時候不是,這不,瑾瑜一家人甩了錢家的少爺奶奶們,回家了當然回家后大家心里有什么想法,那就多了去了。
年算是過完了,林浩白孤孤單單的過了十五就打發媒婆又開始殷勤的往寧家跑,繼續去年沒來得及的小定禮,做完小定,這親事可就是實打實的了,瑾瑜就算是半個林家人了,除非林浩白英年早什么,不然基本沒有該的可能了。
小定這天是二月二龍抬頭,好得不能再好的日子,瑾瑜坐在自己的閨房,周圍都是她的貼身丫鬟,大家都在夸瑾瑜的喜服有多精致,多好看,嘰嘰喳喳的,但是瑾瑜仿佛還是能聽到前院人來人往的聲音,這就是傳說中的定親吧,不知道林浩白來沒來,哦,他不來的,就只有媒婆來。
小定禮送來的只是薄禮,但是前面看了禮的丫鬟飛快的跑進來,興奮的對瑾瑜說:“小姐,三十六抬,共有三十六抬呢,一般人家下聘禮也才三十六抬,看來林家一定很滿意這門婚事,小姐,這是林家在為您掙體面呢“
瑾瑜有些暈乎,這難道還有什么講究嗎?三十六抬,是不是要很多錢啊,林浩白哪里有那么多錢啊,別為了面子把里子都整沒了,雖這么想著,但心里還是有些甜蜜的,這算不算是在對她說我會風風光光把你娶進門的呢?
想著瑾瑜臉不自覺的紅了,呼,她可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居然還和小姑娘一樣,會幻想,突然耳邊想起一個人的聲音:“瑾兒,你相信我,等著我,好不好,你欠我一個條件,現在我只求你能等著我好不好。”
瑾瑜看著盒子里剪好的喜字,心里有些悵然,若是,若是他家里那時候愿意的話,若是他不是王公貴族的話,若她一來到這里就是重臣之女的話,他們,他們的結局會不會不一樣呢?
忙活了一天,小定禮算是順順利利的過完了,接下來是選個好日子下聘,因為小定禮的陣仗,大家都很期待聘禮,是不是也和小定禮一般,給大家一個驚喜。
若說有誰不高興的話,那一定就是杜氏了,她在屋子里絞著帕子,不停的在心里問:“憑什么,憑什么,這個什么都沒有的表妹居然會有三十六抬小定,要知道她當初下聘的時候也只有三十六抬啊,她家嫡出的姐姐聘禮是整整八八六十四抬。
在京里同等人家還算是高的了,公候家的小姐一般是八十一抬,公主什么的才是一百零八抬,這個什么都不是的丫頭,到底是哪里好,來求親的人多不說,還找到這么好的夫婿,這是為什么
寧熙瑞回到房間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杜氏坐在凳子旁絞帕子的樣子,理也不理她,自顧自的走到后間洗漱去了,杜氏怨念的看著寧熙瑞的背影,最后還是不甘心的跟了進去。
“相公,這林家真是大氣啊,光是小定就這么多抬,那聘禮該是多少啊,也不知道娘親和祖父有沒有給表妹留下嫁妝什么的呢,我們也好拿出來清洗,翻新嘛。”
寧熙瑞瞟了眼杜是,淡淡丟下兩個字“沒有”,杜氏不淡定了,形象也不保持了,跳起來,“沒有?那表妹的嫁妝怎么辦,我們只是她的表哥表嫂,難不成還要我們給她出嫁妝?我可不干,哪有這樣的事啊。”
寧熙瑞黑著臉打量這個新婚的妻子,從他們成親第一天他就知道她是什么樣的人,也知道家里那些難聽的話是怎么來的,可是他想為了家里的安定,就當沒聽到算了,也免得瑾瑜在家里住著尷尬,所以瑾瑜沒來正廳吃飯,他也不多強求。
但是沒想著這個女子不光腦子不夠用之外,心腸還如此不堪,看來是他太縱容了,想得越多,他的臉越黑,杜氏知道這話必定惹惱了寧熙瑞,連看也不敢看他。
半晌,寧熙瑞才冷冷的說道:“瑾瑜的嫁妝不勞你操心,你自己睡吧。”說罷,甩開門走了。
徒留杜氏一個人在屋子里,看著空蕩蕩的屋子,一陣氣苦,她說錯什么了?他們都是庶出,家里不會給他們半點錢財,寧熙瑞又是個小縣官,能有多少俸祿,多少油水?要是給表妹置辦那么豐厚的嫁妝,那以后他們怎么過?
杜是晚上有沒有睡好沒人知道,但是寧熙瑞睡到書房的事還沒天亮就傳到瑾瑜耳朵里了,因為新婚夫妻放著暖暖的小被窩不睡,居然睡書房,怪哉,怪哉
瑾瑜先自己琢磨了下原因,杜氏在哥哥面前和她扮親熱,也就是說她還是很在乎哥哥的看法的,所以一般不會輕易惹惱哥哥,那一定是她所在乎的原因呢,她現在管家大權也有了,還缺什么呢?對了,錢一定是看到定禮,想到了我的嫁妝,然后和哥哥起爭執了。
瑾瑜想了想,拿出先前王忠從京城拿來的兩萬兩,帶著春芽往杜氏的正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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