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來越好的生活嗎?陳薇嗯了一聲,往王路懷里縮了縮,湊過來親了王路一下,喃喃道:“老公,你辛苦了。”。
王路大是得意,突然,陳薇的小手伸了過來,在下面摸了摸王路,王路沒反應。王路可不是鐵打的,一夜三次郎次日再提槍上馬他可吃不消。
陳薇咦了一聲,轉而釋然道:“累了吧?白天的覺還沒補過來?不欺負你了,早點睡吧,明天還有一大堆活呢。”。
王路狼狽地應了聲:“好好,睡覺睡覺王比安,把燈珠關了。”。
燈珠關了,大家各懷心思,睡覺鳥。
次日吃過早飯,一家四口就忙活開了。
當務之急是做架竹筏。
崖山下的農田里有小片的竹子,可那多是農家產筍用的,產出的春筍最是美味,放點咸菜放點水就能燉碗咸菜春筍湯,春節時的春筍價,比肉還貴,這種竹子不夠粗大,做竹筏,還是要到山里頭成片成片的毛竹林里找。
一家四口劃著船,沿江而上,找著有竹林的山頭,一直找到鴨舍附近,才看到田邊的小山包上,是密密的竹林。
陳薇和王比安還是第一次看到“自家”。的鴨群,新鮮得不得了,陳薇身為當家主母,用飼料好好稿賞了一下鴨子們,王比安捏著鼻子從鴨舍里摸了幾個還熱乎的鴨蛋,這才上山砍竹子。
山包上的竹林雖然長勢茂盛,但多年生的大毛簡卻看不到,估計主人家早就砍掉賣錢了,王路和謝玲在竹林里轉了半天,好不容易找到些比胳膊略粗的大毛竹。
王路搖了搖其中一棵毛竹,竹葉在頭上嘩嘩抖成一片。
“還行。”。王路道:“要想再找比這更大的毛竹,進山里肯定有,只是我們手頭沒車輛,大毛簡就是砍下來也運不出山。這兒就不一樣了”砍了毛竹直接可以推到鄭江里,順江水飄流到崖山下,就可以動工造竹筏了。”。
這時陳薇和王比安也上了山,四人開始動手砍竹子。
工具有消防斧,砍柴刀,還有幾把小手鋸。
竹子這玩意兒看著粗大,其實和草是親家,內里中空,砍、鋸起來比較輕松。
王路倒是擔心竹子倒下來時壓著人”再三叮囑陳薇、王比安和謝玲要站在竹子的上坡方向,竹子要倒之前,更是要叫自己來處理。
等動起手來才發現,王路擔心有點多余,因為這片竹林生長茂盛”砍下的竹子根本倒不下來被旁邊別的竹子給架住了。
幸好王路并不需要整根的竹子,他只需要當中足夠粗壯的一截。
于是大家又現場動手,有削去竹子上的支葉的,有把細長的竹梢頭整個兒砍斷的,最后就是收拾出了一才昭、6米長的竹簡。
一眾人砍了差不多達來根這樣的竹簡,王路估摸著差不多了,這才住了手。
干這活挺累的,特別是竹子的技葉刮在人身上蠻痛的,就連王比安的臉蛋上,也被竹梢彈了道血痕”心痛得陳薇奪了他手中的鋸子,哄到一邊吹風乘涼去。
王路身上胳膊上也沒少刮出血痕,看了陳薇溺愛王比安的樣,笑道:“怎么,你還想把王比安養成翩翩美少年啊,這年頭肌肉疙瘩男才吃香啊。”。
陳薇也知道自己有此小題大做了,強辨道:“那也不能破相啊,好好的小人兒,臉上有道傷疤多難看。
今后可怎么找老婆。你們男人又不懂我們女人的審美觀。再說了”遍地都是肌肉男,沒準兒王比安文雅一點來個非主流更受歡迎呢。春哥不就是反其道而行之的嘛。上不是天天嚷嚷無溝不火嘛”人春哥沒胸沒溝的,照樣大火。”。
王路絕道,到現在為止一家人遇上的幸存者一只手就能數過來,陳薇就已經想著今后給王比安找媳婦的事了。
四人把竹簡拖下了山,直接推到了鴨舍旁的支流里”王路在竹簡后面劃著船,象趕鴨群一樣,把竹簡趕到了鄭江主流里。
水一深,竹簡飄起來就快了。在快到崖山時,王路劃船先趕到了前頭,找了處淺灘”把順流而下的竹簡都攔截了下來。
陳薇和王比安上山做中飯,王路和謝玲著手造井筏。
昨兒晚上,王路已經把自己印象中的竹筏細細回想了一下,特別是竹筏的構造,如今早就準備好了不少材料。
王路取了條長長的尼龍繩來,其實最好是綜繩,泡水里多長年月都不會腐爛,只是王路手頭一時找不到。
王路試著用尼龍繩子把竹簡捆起來。
謝玲取了兩支竹簡來,幫王路并攏,王路開始捆綁。
用砍柴刀在竹簡表面刻出一圈凹槽,讓繩子順著凹槽在單根竹簡上繞兩圈,然后綁上旁邊的同樣刻了凹槽的竹簡,抽緊繩子,打上死結。
王路在近6米長的竹簡上連著捆綁了四道類似的繩套。
雖然手藝很糙,但謝玲掰了掰,捆綁得夠結實。
開局不錯,繼續。
王路想造個大竹筏,要載得動太陽能發電系統零零總總那樣多東西,還得考慮到吃水的深度、江面溪水的寬度,少說,也得用上20根竹簡。
但竹筏寬度一增加,需要的竹簡一多,王路的繩子就不好捆綁了,竹簡表面太光滑,繩子抽得緊了,竹簡與竹簡之間就老是打滑。
王路畢竟是第一次做竹筏,下手全憑想像,好不容易把10根竹簡捆到了一起,放淺灘上仔細一看,這是什么竹筏啊,就是一個大毛竹捆。
放江水里倒不是會沉,可上面也沒法坐人放東西啊。
王路撓著頭,喃喃自語道:“用釘子釘?可手頭沒有這樣長的釘子啊,能從這樣粗的竹簡一頭釘進去,從另一頭出來再鉆進別的竹簡里,這釘子非得特制加長的。”。
謝玲也在旁邊回想自己記憶中的竹筏,這時過來道:“哥,這竹筏頭上不是還應該有個橫檔的嘛,我記得橫檔上打著釘子把下面的竹簡固定住的。”。
王路一拍腦門,嘿,自己怎么忘了這橫檔了,以前坐竹筏,就因為這種橫檔上打了釘子,劃竹筏的都會提醒游客不要打赤腳,免得被釘子劃破了腳心。
依樣畫葫蘆,動手。
王路和謝玲片了一根竹簡,削出了幾根寬寬的竹板然后將這些竹板用釘子釘在捆綁好的竹簡上。
竹筏的頭、尾,甚至中間,都釘上了類似的橫檔。
有了橫檔做固定,竹筏總算象樣了點。
陳薇和王比安把中飯送下了山,一家人就圍著初具稚形的竹筏邊吃邊出著主意。
竹簡是天生地長的不說大小不可能一模一樣,就是司一根竹簡,從頭到尾粗細還不一致呢,有的竹簡還歪歪扭扭的。王路和謝玲做成的半個竹筏中間有好多空隙,寬的都能塞進手掌。
陳薇道:“弄些小竹子來,把中間的空隙補一下不就行了?又不要多好看,能運東西就成。小竹子細小,直接用釘子就能釘在下面的大竹簡身上了。”。
王比安搶著道:“老爸,你可以在竹筏底下裝上泡沫板啊,不但能增加浮力還能防水。”。
王路眼睛一亮還沒開口,謝玲重重嘿了一聲:“王比安你太有才了!”。說著扯過他吧嘰親了一口。
王比安使勁推開謝玲,拿手背擦臉蛋,抗議道:“人家是初中生了!”。
“切,初中生又怎么了,姐這大美女親你一下還便宜你了呢,有的人想親還親不到呢。”。謝玲大大咧咧道。
泡沫板這玩意兒很容易找到,只是沒有大塊的,而且大小厚薄不一一家人也顧不了這許多,盡量把泡沫板削平整釘到了竹筏底。王路還弄了大塊的塑料布來,把整個底部包了起來。
折騰了整整一天,一架由30根大大大小小的竹簡捆綁而成,底下墊著泡沫板,泡沫板外包了塑料布的超級難看的大竹筏制成了。
雖然它真的很丑大小不一的竹簡胡亂拼湊在一起整得竹筏表面高底不平,到處是繩頭打的死結,橫檔上的釘子翹在外面,被榔頭硬生生砸得釘頭都彎曲了隨時準備把某個粗心大意的家伙的腳劃個傷口,竹筏邊沿露出的底下的泡沫板和塑料布象被狗啃過一樣。
但是它能浮在鄭江上。
一家四口都站在上面,竹筏還是穩穩的。
竹筏吃水本就淺,如今又有泡沫板增加了浮力,王路用根竹桿一撐,竹筏就能漂動。
班哉!崖山一門眾,縱橫生化末世再增一神器!
第二天,一夜好睡的王路和謝玲再次下山,到鎮上尋找能發聲吸引喪尸的東西。
原本一臺家用的多功能音響就能發出足夠大的聲音來吸引喪尸。問題是,沒電啊。
在小鎮的民居里,王路倒是找到過不少類似的音響,有的音箱有半人多高,擺在客廳里巨拉風,但是這一套玩意兒又是功放又是DVD,而且全是用電線供電,現在都成了擺設了。
別的還找到過一大堆MP3、MP4等小玩意,那更是沒用,都是耳機式的。
王路最想找到的是那種導游拿著的小喇叭,輕便,易攜帶,電池供電,可以錄音,聲音還特別響亮。再鬧騰的旅游景點,小喇叭一響,“某某老年團的到兒來集合”。,都能聽得見。
這種喇叭并不僅僅導游在用,街上的門店里,在促銷時,也常常會用上,流動的小販也用,三輪車拉車貨物到街上,找人多的地方一停,小喇叭一開,“走過路過不要錯過啊,清倉大甩賣啊,出口內銷襯衫15元件起啊。”。等你滿頭大汗淘了半天撿了件中意的遞上去15元20元啊你哪。不說15元一件嗎?小喇叭吱地一聲尖叫,“15元起你聽明白了沒,那堆是15元的,你這件20元。”。就那破喇叭加破鑼嗓,誰聽得出那個“起”。字啊,得嘞,也不差這5元,買了吧。
王路和謝玲決定再到鎮街上碰碰運氣,兩人從屋頂上爬到一段以前沒來掃蕩過的街面先找了幢沒有喪尸藏著的民居破瓦而入,開始著手清理街面上的喪尸。
王路從二樓的窗戶往外張望著,頭也沒回地問謝玲:“你說,是不是我的錯覺,總覺得街面上的喪尸密度小了不少。雖說我倆以前也殺了不少喪尸,可我覺得現在街面上的喪尸密度也就以前的三分之一。咱們兩人還沒那么牛能殺了這樣多的喪尸吧?”。
謝玲聽王路說起過陳老頭有關喪尸會躲陽光的事,她疑感道:“喪尸真的躲到屋子里避太陽了?那不和傳說中的吸血鬼差不多了嘛。”。
王路嘀咕道:“那可不一樣,喪尸比吸血鬼強,吸血鬼是怕陽光”見光死,喪尸只是討厭陽光,和女孩子舉頂傘逛街一樣,太陽光再烈也不會要它的命,沒準以后學會抹防曬霜了”喪尸大白天照樣能到處轉悠。”。
謝玲點了點頭:“那是,如果現在街面冒出很多活人,那些躲在房間里的喪尸肯定會沖出來。唉,這喪尸的避光本能對我們一點好處都沒有,以后還得小心房間角落里會突然竄出幾只躲陽光的喪尸,又要費不少手腳。”。
“就這嘛著吧,反正記住小心無大錯。”。王路道。
兩人的對話中,并沒有對喪尸這一新增的本能覺醒有多大的恐懼感,怕也沒有用,末世求生”本就是刀尖上跳舞,反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喪尸來了,斧頭侍候。
王路嘴上和謝玲扯,手里卻不停,把獸夾打開,拿條尼龍繩子綁了,通過二樓窗戶,慢慢地吊到地上放好。
最近的一只喪尸離兩人所在的店面房也就10來米遠。背沖著店面房正在緩緩前行,前后30米的街面上,共有11只喪尸。
謝玲取出了一只水槍”槍里裝的是剛殺不久的一只鴨子血,輕抬水槍,手一扣,滋的一下,一灘鴨子血射到了獸夾中央。
喪尸很快嗅到了血的味道,它一個轉身,向獸夾狂奔而來,邊跑還邊吼。
不出所料的,它的吼聲吸引了周邊的喪尸一起參與“圍獵”……
只不過,這場“圍獵”。注定了只是場鬧劇。
搶在最前頭的喪尸一沖到獸夾前就被夾住了腿,但它根本不在意,只是撲下身使勁舔著地面上和獸夾上的鴨子血,真正和那些要錢不要命的人一個德性。
其他的喪尸也撲了過來,趴在地上爭搶著鴨子血,11只喪尸搶那么一點點鴨子血,沒半刻,連地面前舔得干干凈凈了。
沒了血食的吸引,喪尸們又漸漸散去,原地只剩下那只夾著腿的倒霉喪尸。它可走不了了,左腿被失得死死的,獸失上留在王路手里的繩子又拉扯著它想爬也爬不遠。
王路扯著繩子讓喪尸離店面又近了點,把繩頭交給謝玲,平樓,打開店鋪門,不等喪尸吼出聲,就一斧頭朵下了它的頭。
然后,打開獸夾,依原樣放好,把死喪尸拖到街邊,關門上樓。
接下來還是老一套,水槍射鴨子血,吸引喪尸自動送死。
王路笑著對謝玲道:“看見沒,這就是本能與智慧的差別,喪尸就算是覺醒了合作圍獵的本能,本山人小小妙計就能破了它。…”
謝玲扁了扁嘴:“你這是欺負人家喪尸不會說話啊。”。
王路笑得差點打跌:“喪尸要是能進化出語言的能力,不知得多少年。咱們早就成了古人了。”。
最外圍的喪尸是謝玲用玩具車載著血吸引來的原來的玩具鏟車毀在后隆村了,但這類玩具多的是,謝玲很快又找了一輛來。
最后被吸引來的喪尸只有一只,左近的喪尸都被殺光了,它的吼聲不足以傳得再遠,把更遠處的喪尸吸引來。
連砍只喪尸還是件蠻累人的活,王路收拾了最后一只喪尸后,胳膊酸得都快抬不動了,他踢了一腳腦殼破碎的喪尸:“你妹的,你以為自己是美帝的數字化步兵啊,呼叫幾下就能招來遠程轟炸巡航導彈,你叫啊,你叫啊,你釁得再響,也沒人來。
聽著這句惡少經典對白,謝玲撲哧一聲笑出來,因為那只喪尸居然還是只女喪尸,真是好重口味好殘念啊。
兩人也來不及休息一下,立刻著手搜索街邊的房屋。謝玲提議兩人分開撥索,這樣速度能快點,好趕在別處的喪尸再度速過來前,盡量撥集更多物資一辛辛苦苦殺了這樣多喪尸可不僅僅為了找個喇叭,打草摟兔子,總要把能用的物資都刮出來。
這樣一來,連找帶搬,花得時間可就多了,兩人分開行動,的確能提高不少效率。
王路一口就否決了:“不行!誰知道房間里會不會有躲藏著的喪尸。”。
王路的謹慎是正確的,在隔壁的一家店面房的樓上,兩人就碰上了一只躲在床底下的喪尸。
那是個小孩子,也就小學生的模樣,它剛從床下爬出半截身子,就被王路和謝玲刀斧起上朵成了碎塊。
謝玲打量了一下房間,小床、書桌、書架、書包、紅領訓無一不表明,喪尸小孩子生前是這件房間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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