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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二章炮對炮,異能對異能
老大親眼目睹了對方的重火力演示,知道絕不是自己的兩門氣象局拖來的高射炮能對抗的,他狂吼道:“固守,固守,不許出擊!”他自己看了看旁邊沙包壘的陣地,覺得不安全,又看了看旁邊的一座小樓--磚石結構,在重火力面前也是渣,最后找了處假山,里面有洞,一頭鉆了進去,當臨時隱蔽所。//78xs//
這場戰爭打到現在,基地受攻擊的只有偃月街一面,老大曾考慮過是不是派出一支隊伍從柳汀街一帶繞過去,從共青路上包抄天一閣歷史街區,但一想到地方有能力吞下整支特別支隊,如今偃月街的進攻肯定是想引蛇出洞,自己只要一派出隊伍,絕對會在調動過程中被對方找到破綻個個擊破。
老大雖然帶著基地人員四下征討,可畢竟沒有受過專業的戰術戰略學習,在他想來,一動不如一靜,只要各處定居點的武裝力量調回來,對方的包圍不攻自破。
一時間,基地各處陣地的槍手們個個抱著槍縮著頭躲在堡壘和壕溝里,廢墟里的狙擊手又開了五槍,分別擊中3個倒霉鬼,兩死一傷--其實其中有一個死者是封海齊的功勞,但基地的槍手們并不知道,他們只是更緊地縮起了身子,恨不能挖個洞鉆進去。
失去了槍手們的壓制,廢墟上的喪尸們變得猖狂起來,它們使勁地撞擊著高壓電網,雖然成排成排的喪尸被高壓電壓倒,但也有喪尸穿著雨衣、披著塑料布等絕緣物品,高壓電網在它們的撞擊下,局部已經出現了變形。
基地當然不可能任喪尸們為所欲為,老大派出了大批異能者對抗喪尸們的進攻,異能者躲在堡壘和壕溝里,不需要露頭,就能對喪尸們施加影響,原本是抗擊對方進攻最好的手段。
然而。異能的施展有個鐵律,那就是距離越近,效果越顯著,進攻基地的異能者顯然就混雜在喪尸中間,所以對喪尸的指揮如臂使指,而基地的異能者因為懼怕狙擊手,不敢靠得過于接近,對前線的觀察也不夠細致。雖然對喪尸們的進攻造成了一定影響,但沒法完全驅趕它們。
終于,一塊高壓電網被幾只戴著橡膠手套的武裝喪尸用菜刀、榔頭、剪刀等硬生生破壞了,高壓電網頓時出現了一個大洞。成群結隊的喪尸涌了進來,踏上了偃月街的街面,向數米開外的月湖景區撲了過來。
槍手們再也不顧不上狙擊手的威脅,如果被喪尸欺到身邊,手里的槍就真成了燒火棍了--拉開足夠安全的距離射擊喪尸,是槍手們的唯一保命準則--槍手們紛紛從隱蔽處探出身來,向喪尸們開火射擊。
在密集的火力下,擁堵在高壓電網缺口處的喪尸們紛紛倒地,封海齊和那個神秘的狙擊手為了“掩護”喪尸們。再次開槍。然而這次基地的槍手們也打出了真火,他們知道無論如何不能讓喪尸們突破高壓電網,一邊組織火力面對廢墟里的狙擊手可能藏身處射擊,一邊不惜子彈用連射死死堵住了高壓電網缺口處。
槍聲一時如爆豆一樣響成了一片,封海齊也被對方密集的火力打得抬不起頭,只是放了兩槍打傷了一個人--他的子彈不多了,在這樣的對射中可消耗不起。
神秘的第三方并沒有再發射火箭彈。想來,這樣的大殺器他們手里也不會太多。
一時間,戰線雙方反而僵持了下來,倒是基地的槍得有聲有色,將喪尸們死死壓制住,高壓電網邊的喪尸尸體已經堆成了一個小坡。
然而這時,形勢又是一變,一群披掛整齊的武裝喪尸從后面涌了上來。最前面的幾只武裝喪尸手里高舉著防盜門板,它們前進的方式也頗為古怪,并不是亂糟糟一擁而上,而是分成幾列縱隊,前后相連,排成整齊的數列縱隊。向前突進。
這樣一來,基地的槍手只能射擊最前面的幾只排頭兵喪尸,只有打倒了它們后,對能射中后來者,這樣一來,基地槍手的數量優勢一下子大為削弱。
基地槍手們也發現了這一問題,他們集中了更多的火力向最前排的喪尸們射擊,子彈將厚重的鐵皮防盜門打得咣咣直響,火星四濺,子彈穿透防盜門的薄鐵皮,擊中后面的喪尸們。
槍手們雖然沒法子精確瞄準,但防盜門后的喪尸也同樣架不住子彈如水一樣潑來,前排的喪尸一只只倒下了,然而后面的喪尸立刻重新抓起門板,向前沖,沒前進幾步,再次被擊倒,第三排喪尸撿起了防盜門板……
如果王路在現場,他看到這頗為熟悉的一幕,肯定會驚呼“203高地”,想當年,腳盆國和毛熊爭奪旅順,在203高地打得尸山血海,乃木希典用自殺式的豬突攻擊,硬是用人命消耗毛熊的子彈,打贏了這場戰爭。當時腳盆國的士兵在沖鋒時,最前排也有武士道中毒最深的戰士拿著鐵板替后面的戰士擋子彈。
說實話,這樣的辦法并不有效,因為沖在最前面的家伙會吸引來集中火力的關照,死得也最快,而且人的手腕力量有限,子彈的沖擊力讓戰士難以長時間持穩鐵板,子彈不斷擊中的丁當聲更會給戰士帶來極大的心理壓力,手稍有不穩,就會被對方鉆空子擊中暴露的身體。
然而,對喪尸來說,以上問題都不算問題,它們無知無覺,只接受命令,就算子彈穿透了門板打在身上,只要不擊中腦部,依然大步前進。
基地的異能者數次想驅散這批武裝喪尸,然而指揮它們的異能者顯然技高一籌,始終能保持隊伍的穩定前進。
老大氣得咬牙切齒:“蠢貨!我他媽的養的是一群豬嗎?開炮開炮!”
湖心島吊橋邊的兩門高射炮緩緩放平了炮口,高射炮是55式37毫米高射炮,作為天朝第一種國產高射炮,早就從部隊退役,改為各氣象局用的增雨高射炮,用的炮彈也是碘化銀增雨彈,只不過這彈打在人和社會用車輛上,也是威力無窮。中上一炮,人就成了一堆碎肉了。
旁邊一個裝彈手將五發彈夾裝上,瞄準手搖動高低機和方向機,通過機械向量瞄準具,瞄準了那些武裝喪尸們手持的防盜門板。
老大一聲令下:“開火。”
咚一聲響,首炮就擊中了沖在最前面的喪尸手里的門板,碘化銀增雨彈雖然只有少量炸藥,但本身的沖擊力和爆炸的威力。也不是鐵皮厚度不足一毫米的偽劣防盜門能抵擋的,只見防盜門就像紙糊的一樣,被砸成了碎片。彈皮穿過門板,擊中后面的喪尸們。倒時將它們變成了滾地的葫蘆。趁著武裝喪尸們進攻的陣形被打亂,前方防線的槍手們連續開火,也不節省子彈,終于將這批武裝喪尸殲滅在偃月街上。
增雨彈中的亮黃色晶體碘化銀飛揚出來,在空氣中變成黑色,蓋在了一地的喪尸尸體上。
封海齊趴在廢墟里看到了這一幕,嘆了口氣,現在廢墟里有三方,分別是自己代表的崖山、擁有狙擊手和107火箭彈的神秘方。以及指揮喪尸的“那個人”,其實如果三方能緊密協調,并不是沒有機會突破基地的防線,只是三方雖然心有默契,可畢竟沒有面對面溝通,只是各打各的,偶爾才因為機緣巧合互相聯手。這才被基地各個擊破。
指揮喪尸的“那個人”又試探了幾次,甚至想利用被擊毀的裝甲車的殘余部件當盾牌,但最終在高射炮的接連兩炮中敗下陣來。
前線,一時僵持了下來。
老大放下了心,他不怕僵持,月湖作為基地核心,貯藏了大批物資,能夠長久堅持下去。倒是外來的襲擊者,他們從鎮海趕來,隨身不可能攜帶太多的裝備和飲水食品,時間拖得越久,對他們越不利。
這時,負責兩門高射炮的小頭目跑了過來。向老大請示,能不能多準備一些炮彈。物資貯藏倉庫是老大親自掌管的,他誰都信不過,鑰匙都是貼身帶的,象高射炮彈這樣極有限的物資,更是如土財主一樣緊抓著不放,如今兩門炮只配有10發炮彈,已經打掉了3發,考慮到對方掌握的力量,存彈的確不夠。
老大道:“跟我來,去倉庫。”
同一時間,在監獄,正緊張警備的看守們面面相覷--外面打得翻了天一樣,槍炮聲,爆炸聲攪成一鍋粥,向來只有基地欺負別人的份,何時讓人這樣欺壓到門上來過?而且聽雙方打得這樣激烈,對方的武裝力量并不在基地之下。
看守們在監獄里用刑欺負人那是拿手好戲,可說到刀槍對陣,就比槍手們差多了,當下人人恐慌無比,尤其是他們知道內情,來犯基地月湖的,正是消滅了整整一支特別支隊的人馬。
一名看守擦了擦汗:“我說,他們不會打進來吧?聽剛才的動靜,對方可是有槍要炮,就咱這幾桿土槍,想反擊也做不到,這可不是等死嘛。”
旁邊的同伴呸了他一口:“烏鴉嘴,基地哪有這樣輕易就被攻陷的,你聽外面打得熱鬧,可這槍聲一直在月湖外響著,并沒有打進來啊。反正我們盧宅高墻門厚,只要我們不出去,子彈再怎么飛,也打不著我們吧。”他自覺說話幽默風趣,還嘿嘿笑了幾聲。
監獄的看守們心情恐慌不提,在監獄里,另有一群人也是提心吊膽,他們自然是被關押的人犯。這小子彈不長眼,萬一對方攻入基地,別人還能撒腿逃跑,被關在牢里的人可就慘了。想來對方可不是什么“解放者”,會好心地將人犯們釋放,大家排排坐分果果。
基地以前攻打各處定居點時,可是干過“三光”這樣沒屁眼的事的,哪個人不是滿手鮮血?如果現在是仇家打進來,這里的人犯個個都得挨槍子。
有犯人咣咣使勁敲著欄桿呼喊著:“行行好,把我們放了吧,總是自家兄弟,給我們一桿槍,我們還能幫你們守門咧。”
他的提議立刻引起了其他人犯的共鳴,他們紛紛叫嚷起來:“就是就是,我們犯的又不是死罪,大家都是一個鍋里吃飯的兄弟。趕緊放了我們。”還有人甚至叫嚷什么“槍口一致對外”。
人犯們的叫嚷,還真讓看守們動了心,其中一個看守對頭目道:“關在這里的幾個人,身手還真不錯,說真的,可比咱們強,把他們放出來,多少增強一下防守力量吧。咱們監獄所在的盧宅。正好在通往湖心島的必經之路上,敵人真要突入進來,老大能帶人在湖心島上堅守,可我們孤單單一座房子。非被敵人滅了不可。”
監獄頭目有點遲疑,想了半天,依然搖了搖頭:“不行,這些人都是老大親口下令關起來的,咱們要是擅自給放了,你能保證這些人犯不趁機逃跑?”
聽得監獄頭目到了這個危急時刻,依然不肯釋放眾人,人犯們頓時暴動起來,左右是個死。怎么也要抗爭一下。頓時牢房各處敲砸欄桿聲響成一片,有幾個身體強壯的人犯甚至用力撞著門,企圖將門撞開,還有的犯人不知用什么辦法,居然將床上用品點著了,隔著鐵門欄桿扔出來,濃煙和火頭四起。
看守們頓時著了慌。他們既要防備外面的入侵者,又要鎮壓暴動的犯人們,人手頗為不足,這盧宅雖然經過改建,可底子卻還是磚木結構的老房子,最是怕火,這燒起來可不是玩的。
看守頭目一邊派人滅火,一邊叫過看守中的異能者。讓他調動監獄里的喪尸們,去鎮壓那些暴動的人犯,誰敢再亂來,直接就讓喪尸吃了。
監獄利用異能者,將喪尸當成工具利用,早已經是常態。在異能者的控制下,這些喪尸象狗一樣馴服,在看守頭目眼中看來,喪尸比人犯還可靠。因為喪尸是白癡沒腦子,而人犯,個個都是抱著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信條的無恥之徒。
異能者看守立刻將關在牢房里的喪尸們放了出來,帶著它們沖向各處暴動的牢房,看到喪尸們丑陋的身影,人犯們果然退縮了,他們手無寸鐵,被咬上一口可就慘了。他們之所以在外敵入侵時暴動,其實就是打著借機逃跑的主意,可沒想到監獄看守在老大的淫威下不敢自作主張,甚至派出了喪尸鎮壓,好漢不吃眼前虧,自然收了手。
這時,各處火頭也被撲滅了,除了幾處地方還在冒著黑煙,已經沒有明火了。看守頭目出了一身冷汗,這外敵還沒進來,自己就內亂起來,被老大知道的話,搞不好自己也得吃牢飯了。他手持警棍惡狠狠抽打的牢房門:“媽的,你們再鬧,老子就讓喪尸活活吃了你們,連點渣都不剩。”看到牢房里的人犯們畏懼地看著自己身邊被異能者控制的喪尸們,頭目得意地笑著。
就在這時,站在看守頭目身邊的一只喪尸突然動了,它一轉身,撲到了頭目身上,抓住他的手臂只一口,就連衣服帶肉撕下了一大塊。
看守頭目捂著血流如注的手臂,殺豬一樣慘叫起來。
這一幕,把異能者、普通看守和人犯們,看得目瞪口呆,異能者最先清醒過來,他跳到正在大口咀嚼著美味新鮮肉的喪尸面前,施展異能拼命大叫著:“滾!快滾開!他媽的,你居然不聽我的命令!”
旁邊幾個看守也撲了上過,扶住了頭目,頭目一迭聲叫著:“快,快拿斧頭!砍了我的手臂!快!快啊!”
立刻有人遞上了斧頭,咔嚓只一斧就從肩膀處剁下了整條手臂,頭目眼一翻白,生生痛昏過去。
砍頭目手臂的看守怒瞪著異能者:“你他媽怎么回事?你是怎么控制喪尸的!?”
異能者慌亂地道:“我、我也不知道啊,我只是讓喪尸們嚇唬一下人犯,甚至沒讓它們咬人。該死,全給老子滾回牢房去!”這后一句,卻是向喪尸們下的令。
然而,令異能者大吃一驚的是,一向受他“調教”“聽話”的喪尸們,居然并沒有立刻執行他的命令,喪尸們站在原地,從喉嚨里發出低沉的吼聲,看向異能者的目光越來越貪婪。
異能者一陣心慌,他后退一步,厲聲呵斥:“不許動!退回去!退回去!”
面對異能者全力施展的異能,喪尸們頓了頓,然而,也只是頓了頓,它們一步步又圍了上來――這一切,正是“單間”里的陳瓊施展“污染”的結果。
陳瓊一直通過喪尸們的眼睛密切關注著“單間”外的動靜,當外面傳來槍炮聲時,她就知道封海齊伯伯來救自己和王路爸爸了。而看守頭目在人犯暴動的壓力下,派出喪尸鎮壓,更是讓她喜出望外。陳瓊趁機對被放出牢房的喪尸施展了“污染”,在她的影響下,喪尸內心的狂暴和嗜血完全蓋過了異能者的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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