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叮
就有晴淵號駛在坡道上之際,徐臨淵在監控畫面上就能看到那些少數民族的人就像猴子一樣,在山中如履平地一般,速度非常快。
尤其是那些跑在前面的,他們邊跑的同時,還拿著弓箭不停地向著跑在前方的三個盜墓賊射箭。
這些都是過習慣了山野生活的土著民族,甚至還保留著一些原始社會的傳統,在受到了侵犯的時候,他們的團結性極強,對敵人的攻擊意識也很強,這三個盜墓賊若是跑不了的話,就有可能被直接殺死。
晴淵號駛在坡道之上,那幾個盜墓賊跟在屁股后面,那中年人不停地大叫著:“停下車,幫幫我們,定有厚報……”
“停車,快停車撒……”
笑話,如果晴淵號只是普通的車輛的話,徐臨淵倒不介意讓這三個人搭車,但晴淵號是不容暴露的逆天存在,除非徐臨淵傻了,才會停下搭救這幾個害他中途不得不放棄采集工作的盜墓賊。
不過這些盜墓賊跑的倒也快,屁股后面有那些手執弓箭的土著在追趕,不由得他們賣命狂奔。
他們見這輛大貨車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神色不由從希望變為失望,眼見那輛大車離他們越來越遠。
后面的土著在急追,三個盜墓賊狂奔之中,距離還是有一些的,主要是對方的弓箭殺傷力大一些,他們急速狂奔之中,那位中年人卻冷笑道:“他就算不搭我們,也走不了多遠,搞稀土盜采走私的么,哼……”
“要是讓老子碰到他,絕對沒他好果子吃,大家都是干這種違法勾當的,道上混的就沒這種自掃門前雪的貨色……”青年怒吼道。
事實上正如那中年人所說的那樣。
當晴淵號從坡道駛了下來,正準備上公路的時候,但在那坡道下面,卻有一輛小貨車橫在中間,堵住了道。
徐臨淵看著這輛小貨車,就像是在看擋在大象跟前的螞蟻,他決定還是給那三個盜墓賊留條活路,便道:“將這車頂開,不要撞廢了即可……”
此時晴淵號漸漸慢了下來后,惡來控制著晴淵號緩緩地吻上了那輛小貨車后,再緩緩地向前推移,以那小貨車的重量根本擋不住晴淵號的推力,所以很快就被緩緩地推下了坡道,讓出了道來。
“出發,去攀市”
上了公路之后,徐臨淵朝后面看了一眼,也沒有理會直接讓惡來駛向下一個目的地。
不一會兒,當三個盜墓賊拼命狂奔了下來,那些土著見三人上了公路,也沒有再追,怒吼了幾聲,射了幾箭之后,就返了回去。
三人見土著終于不追了,也是停了下來急喘,不過那青年見他們的車被推到了一邊,不由道:“麻賣皮,我們的車怎么被推到這點來了?”
另一名青年立即上車檢查了下,并沒有什么毛病,等幾人都上了車之后,道:“狗日的厲害啊,把車推了這么遠,就是不知道是人推的,還是車推的?”
中年人點了煙根,深深吸了口氣道:“你們兩個哈兒,老子早跟你們說過了,要小心點,這懸棺的勾當不是那么好干,跟普通的墓穴不一樣,有技術難度,你們就是不聽,今天差點兒把命丟在那了……”
健壯青年也要了根煙來點上,抽了口道:“那懸棺掉了下去了,驚動了那些土著,恐怕他們看得更死,下次沒有機會下手了……”
駕駛位上的青年道:“黎叔,那我們下一步去哪里摸金啊?”
“摸個喘喘……”
黎叔怒斥一聲道:“我們這點這一行的規矩你們不是不懂,今天失手了,這個月就不能再動了,下個月再說吧,回攀市……”
“那我們這個月吃撒子,喝撒子……”
“吃個屁,找別的賺錢路子撒……”
黎叔抽著煙,心中一直想著那輛盜采稀土的貨車,道:“回去找谷老板,或許他對這里無人發現的那點稀土有興趣……”
“走私稀土?”
健壯青年一聽,似乎受到了啟發,道:“要不我們找幾個人來采些稀土或鈦礦搞搞走私,也是一條不錯的路子,谷老板跟滇省那邊有關系,出口緬甸毫無壓力,這事情硬是要得……”
黎叔一聽,忽然想起那輛古怪的貨車,也受到了啟示,一拍大腿,道:“愣娃說的這倒是條路子,現在摸金這行業越來越不好干了,倒騰下礦石倒是要得,我們上次摸金時,不是摸到了一處沒有人發現的鈦礦么,回頭我們自己開著車采采,這倒手買賣倒也不錯……”
兩個小青年一聽,頓時激動了起來,叫道:“對頭,現在搞礦石的都能發大財,我們先悄悄搞搞,等有錢了,就承包下來,以后咱們也就是大老板了,老子一定要包幾個小三耍耍子……”
幾人越想越激動,甚至那位開車的幾乎將油門踩到底,黑煙亂冒,那貨小貨車似是快承受不住了得了哮喘一樣,吭哧吭哧地飛速向攀市駛去……
攀市在川省是一個重工業城市,也有著豐富的礦產資源,所處于滇省與川省交界,也是一個重要的交通樞紐。
所以這個城市相對來說,人口密集,比起涼山地區倒顯得富裕熱鬧多了。
晚間時分,攀市周邊燈火闌珊,燈紅酒綠,街上行人熙熙攘攘,夜市小吃,逛街購物,使街區上顯得非常熱鬧。
當然,在市區之中行走,晴淵號這樣體形較大的重卡車輛同樣是不允許進入繁華市區的,徐臨淵在晚間來到了這座城市,倒也不想進入那荒山野蛉里去探測鈦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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