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不置可否的笑笑,彼此的價值觀不同自然有天嬌這種自以為是的評價,但也懶得去糾正,把玩著遙控器并輕輕嘆息:“看來我這次又斗不過你了,很好,希望我們還有再次的較量。”
天嬌的眼睛始終沒有看遙控器,神情卻帶著得意,緩緩的說:“放心,一定有機會的!”
楚天看看時間,站起身來,拍著身上稍微起皺的衣服說:“我想,你們的拆掉專家應該也拆的差不多了吧?如果我不趕快離開旺來酒店,等失去了最后幾顆炸彈的仗恃,恐怕就會被你們亂槍打死。”
天嬌輕輕嘆息,想不到這小子時間拿捏的還真準,耳麥剛剛傳來拆彈的情況,就剩下三個炸彈沒拆了,她是軍火炸藥專家,心里完全清楚炸彈的份量,如果兩個炸彈爆炸會讓旺來酒店搖晃不已,那么最后一個炸彈就是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了,于是無奈的笑笑:“你們隨時可以離開。”
大大咧咧的沙城見到楚天不敢引爆
,得寸進尺的痞子性格又出來了,拍著桌子怒吼:“小子,你以為這是什么地方啊?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啊?老子告訴你,你必須留下一手一腿,否則休想出這個酒店大門,即使沙琴秀來了,我依然是這個態度。”
屠龍虎聽到沙將軍的命令,立刻帶著士兵們重新圍了上來。
楚天仰天大笑,眼神銳利的掃視著屠龍虎他們,然后雙手撐著桌子道:“沙將軍,你知不知道剛才坐錯了位置?你現在的放在我留給天嬌的主位,所以最好不要亂動,免得大家真的同歸于盡。”
此話一出,沙城顯得有點莫名其妙,不知道楚天說的是什么意思,天嬌卻臉色巨變,俯子掀開椅布探視,沙城大腿之間的炸彈赫然入目,隨即喊道:“沙將軍,不要亂動,椅子底下有兩顆炸彈。”
楚天摸摸鼻子,把剩下的半杯清水喝完,笑容可掬的道:“沙將軍,保持重量吧,下面的炸彈乃是承重炸彈,誤差不能過五百克,否則就會‘砰’的響起,店毀人亡。”
沙城雖然在金久經戰場,但都是坐鎮指揮居多,真正握著槍去沖鋒陷陣到沒有幾次,有次去前線視察還被國明黨轟掉半根手指,所以聽到自己下面有兩顆炸彈,臉色立刻變得慘白起來,低吼著:“楚天,真的陰險。”
楚天伸著懶腰,招牌式的笑容露了出來,摸摸口說:“一切都是跟天嬌學習的,順便告訴你,所有炸彈的引爆裝置分散在我們三人身上的某個地方,如果沙將軍決定殉國的話,盡管讓部下開槍,運氣好的話,幾十槍也不會射中引爆器,運氣不好的話,一槍,砰,全沒了。”
沙城的腮幫不斷鼓起消低,心里雖然很憤怒很矛盾,但終究還是不敢冒險,畢竟瓷器跟瓦缸沒有相碰的必要,于是向屠龍虎揮揮手,示意他們閃出過道讓楚天通過。
楚天禮貌性的點點頭,看著眼睛滴溜溜亂轉的天嬌,淡淡的說:“這種炸彈應該難不倒你,不過你還是親自給沙將軍拆吧,估計十分鐘內應該可以拆掉,實在不敢冒險或者沒有把握的話
,到時候給我打電話吧,我會告訴你剪掉紅線還是藍線。”
天嬌臉色陰晴不定,隨即望見幾十個沙渴學院的學生,眼里射出無比的歹毒,恨恨的說:“你放心,我會始終讓這些學生陪伴我們,直到沙將軍他們安全,如果真的爆炸,有這些童子軍陪葬也是件好事。”
楚天止不住的搖頭,靠近天嬌說:“有些事情你好像沒有搞明白,我雖然不忍心親自引爆連累這些無辜的孩子,但如果是其他人炸死他們,我不會內疚不安,只會嘆惜同情,甚至為他們去報仇。”
說完之后,楚天也不管天嬌他們的嘴臉,帶著風無情和聶無名就大搖大擺的從士兵中間穿了過去,屠龍虎蠢蠢欲動卻終究沒有做些什么,楚天過于淡然鎮定的神情又讓他回到水榭花都之夜。
天嬌為了沙城的安全,決定親手來拆彈,正想蹲下的時候,余光掃射到剛進到門口的方茹茹,嘴角又揚起了深不可測的笑容,向屠龍虎喝道:“屠連長,交給你一個任務,把玩忽職守的方茹茹抓起來,送到軍
營去當軍妓,讓她為今日的粗心大意付出代價。”
屠龍虎愣住了,不知道天嬌怎么會下達這樣的命令,要知道今日的變故并不關方茹茹的事情,何況方茹茹是沙城的搖錢樹,這樣送到軍營做慰安婦未免太可惜了,于是眼光看著沙城,期待來自他的命令。
沙城也是微微愣,隨即見到天嬌向他使眼神,知道她必有用意,于是向屠龍虎命令道:“她的話就是我的話,把方茹茹賞給兄弟們玩幾天,諾大的酒店交給她也看不好,讓人在這里囂張跋扈,怎么也得受點懲罰。”
方茹茹很清晰的聽到天嬌他們的話,臉色巨變,想不到自己剛才楚天手里逃出來,現在又要被自己人送去軍營當慰安婦,要知道那是生不如死的地方,于是可憐兮兮的望著沙城:“將軍,方茹茹沒有做錯,為什么要懲罰我?”
沙城雖然于心不忍,但還是堅決的喝道:“屠連長,帶走她。”
屠龍虎無奈的點點頭,走前
幾步抓起方茹茹。
方茹茹歇斯底里的哭了起來:“將軍,饒命!”
沙城絲毫不理睬:“押走!”
方茹茹臉色慘白,她之前對沙城忠心耿耿,除了沙城全力保持她的清白之外,更重要的是感覺自己在沙城的眼中應該挺有份量,想不他因天嬌的話就要把自己送去軍營供士兵玩樂,這種天上掉在地下的感覺無疑于心如死灰。
至此她才明白,自己只不過是沙城的一條狗。
還沒有離開的楚天苦笑起來,知道天嬌的這一出又是針對自己而來,把方茹茹送去軍營做慰安婦,就會讓自己愧疚魯莽的行為連累了無辜的人,進而打擊自己的心智和警示自己。
更主要的是,如果自己出手救方茹茹,很可能就會錯過安全離開的時間,天嬌已經俯身開始處理炸彈,相信底樓拆除柱子炸彈的人也差不多完成,只要他們拖得片刻時間拆彈
完畢,事情就會變得麻煩。
的!楚天忍不住暗罵一句,返身向屠龍虎沖去,身軀宛如劃過天際的流星,瞬間就到了屠龍虎的身邊,左手灌滿力量向他的喉嚨急扣去,右手則向方茹茹的衣領抓去。
屠龍虎沒有預料到楚天會出手,但并表示他的反應不夠迅,高手始終是高手,楚天的手還沒有到達他的喉嚨,聰明的他就提起方茹茹作為擋箭牌迫住楚天的攻擊,并后而至的向他要害踢出兩腳。
一擊沒有得手,楚天倏地左腳踏前,右手成拳,直直的向著屠龍虎擊去。
酒店的人都看得目瞪口呆,兩人明明相距足有三四米,可是楚天只踏前一步,理該只是移動三、四尺許,偏偏拳頭卻貨真價實的直抵屠龍虎前,神奇得有若玩戲法。
在屠龍虎眼中,楚天是利用踏前的步伐,把整個人帶動,故看似一步,卻是標前了三米,弄出縮地成寸的幻覺。如此步法,屠龍虎尚是初次得
睹,心中暗暗震驚,想不到楚天比起水榭花都時候的身手要精湛數倍。
屠龍虎不敢大意,拼盡全力的把手中的方茹茹推前半步,擋去楚天襲擊的沖勢,同時后退幾步給自己留下對抗的余地,誰知道,楚天的拳法更是凌厲,攻的雖然只是屠龍虎身上的前,但這一點卻能把屠龍虎整個身影完全籠罩。
壓抑窒息的感覺使他生出無論往任何一方閃移,在氣機牽引下,楚天的拳頭都會如嗅到血腥的餓狼,鍥而不舍的緊接噬來,微妙至極點,任何人都難于想象世間有如此強悍的人。
時間緊迫之際,楚天不得不盡全力。
屠龍虎伸手格擋,楚天忽然暴喝:“孤劍!”
這一聲斷喝讓屠龍虎精神頓滯,身手也緩慢起來,楚天的拳頭趁機穿過他的防守,右拳精確的擊打在他的肩膀,讓他痛疼難忍的松開方茹茹,與此同時,楚天的左手探出,拉過方茹茹并以極快的度向后退去。
屠龍虎被擊退,惱羞成怒的想要沖上來,士兵們也紛紛端起了槍械瞄準,風無情和聶無名見狀踏前幾步,摸出兩顆手雷,震懾著想要蜂擁而上的士兵們,眾人不得不再次退后。
額頭滲透細汗的沙城止不住的暗罵:這幾個小子,怎么那么多炸彈啊?肯定是沙琴秀給他們找的,看來自己要干凈把那忤逆侄女干掉才行,否則總有一天會死在她手里。
楚天帶著驚魂不定的方茹茹向門口走去,將要出門的時候停了下來,轉身望著臉色難看的屠龍虎,冷笑了幾聲,意味深長的道:“屠龍虎,時間不多了,好好享受吧。”
云里霧叢的話連楚天自己都不是很明白,但聽在屠龍虎耳朵里卻是如雷貫耳的震撼,汗水再次滲透出來,他原本不應該擔憂的,他現在起碼是個沙城看得起的部下,坐擁擁有幾百號全副武裝的士兵,但想到孤劍的強悍,他就止不住的抖,那不是平常人能夠想象的。
說完之后,楚天就拉著方茹茹走
出酒店,余光敏銳的掃視著周圍的環境,查看有沒有狙擊手埋伏,并利用地形和物體躲閃著,身后的風無情和聶無名則背對背的后退,以防全副武裝的士兵放冷槍。
酒店門口擺放著不少車,還有幾部開蓬的吉普車,上面坐著不少士兵,還有幾挺重機槍,都在等著沙城的命令開火或者追擊。
楚天望了眼開來的吉普車卻沒有去碰,摟過方茹茹,咬著她的耳朵輕輕說:“方美女,你這么漂亮肯定有車,停放在哪里呢?”
方茹茹今天連續遭遇幾次打擊,到現在還沒有緩過神來,聽到楚天的問話,忙打了個激靈,抬頭望著他天使般的笑容,指著遠處的紅色轎車回應:“在,在那邊,你要干嗎?”
楚天大方得體的把她擁在懷里,掏出紙巾抹去她眼角殘留的淚水,溫柔的說:“開你的車,我們一起離開這里,如果你不想走,你可以留下來做軍妓。”
“啊!”方茹茹條件反射的出一聲,看
著后面如狼似虎的士兵們,全身打了個冷顫,焦急萬分的回答:“不要拋棄我,我開,我跟你們走。”
柔和的陽光普灑金,連紅色的轎車涂上一層金黃的色澤。
天上的云在走,地上的車在奔馳。
楚天他們剛剛離開幾分鐘,天嬌就放下剪刀,摸出兩個已經斷了線的炸彈扔在桌子上,掃視了幾眼,知道這是天朝部隊經常使用的炸彈,喃喃自語的說:“果然是對手啊!”
沙城先是舒出長長的一口氣,隨即感覺到有點郁悶,的,在自己地盤都被楚天欺負成這樣,還有沒有天理啊?惡氣難忍,心里開始思慮起來,要不要現在帶兵去討回公道。
天嬌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笑著寬慰他說:“沙將軍,何必著急要那小子的命呢?只要我們按計劃行事,不用半個月,到時候整個金都是將軍的,別說殺楚天,就是連沙琴秀你也可以殺。”
沙城聽到天嬌的話,心情變得舒暢起來,已經開始憧憬未來的好日子,扭頭望見桌子上觸目驚心的兩顆炸彈,又暗自嘀咕起來,在沒有坐上霸主的地位之前,以后還是住在軍營好點,起碼安全。
方茹茹載著楚天他們向兵營駛去,經過短時間的接觸已經現楚天并非十惡不赦之徒,于是試著問:“你為什么搞完我又救我?還要我載著你們離開,你們不是有沙小姐的車嗎?”
楚天靠在座椅上,目光注視著前方,懶洋洋的說:“我們確實有車,但車上絕對安裝著炸彈,沙城老王八蛋和天嬌老女人都是老狐貍,殺手锏環環相扣,豈能放過車上殺我們的大好機會?”
方茹茹愣住了,想不到這小子心思那么細膩,怪不得敢在沙城防區為所欲為,連沙城都無可奈何,隨即聽到他罵沙城和天嬌的話,忍不住的笑了起來,心里感覺到幾分解氣。
楚天摸摸鼻子,看著哭臉笑意的方茹茹,調笑著說:“方美女,我們害你失去了工作,還
差點連累你去做慰安婦,你說,我們怎么忍心呢?何況你這么漂亮,要做軍妓也要來沙家近衛軍啊。”
方茹茹抓過車上的紙巾盒砸向楚天,氣呼呼的罵道:“你就是個小王八蛋!”
風無情無視楚天他們的打情罵俏,輕輕的嘆氣:“想不到天嬌真的吃透我們了,竟然用沙渴學院的童子軍來束縛我們,不得不承認,她的作為雖然很卑鄙無恥,但對我們卻是很有效。”
楚天掏出方茹茹車上的女人香煙聞了起來,淡淡的煙草味涌入鼻子很是提神,隨即聽到風無情的嘆息,嘴角掛著微笑說:“其實我們這次去旺來酒店就是起個警示作用,看看沙城和天嬌的反應;天嬌自以為這個回合的較量贏了,卻不知道這是她的滑鐵盧。”
滑鐵盧?風無情和聶無名望著楚天,連方茹茹也豎起耳朵。
楚天毫不避忌的開口了:“我們為什么不干掉天嬌?是因為她有沙城撐腰,為什么不對付沙城?不是我們
沒有能力和手段,而是因為沙先生不想看到自己弟弟悲慘的下場,所以始終在猶豫要不要對付沙城。”
聶無名接過話頭說:“沙先生決心一日未下,我們就一日不能動沙城。”
風無情顯出幾分無奈的說:“利用沙先生的親情觀念為所欲為,這也是沙城始終猖狂無忌的原因,否則我們早就干掉天嬌,干掉諾頂了,怎么會連續被他們算計?”
楚天瞇起眼睛,望著天上的太陽:“為所欲為也是有底線的,沒有出沙先生的范圍就無所謂,如果觸犯了沙先生的忍耐限度,他必定會以雷霆手段去解決所有恩怨。”
方茹茹好奇的插進一句:“那跟沙渴學院有什么關聯?”
楚天坐了起來,緩緩的說:“你們要知道沙渴學院是誰的心血啊?是沙先生,也是沙家軍的根基,天嬌竟然敢拿童子軍來做籌碼,我想,沙先生必定勃然大怒,甚至會起殺心,我相信,這次的事件多少觸及了沙先生的底線。”
風無情恍然大悟的點點頭:“那天嬌豈不是聰明反被聰明誤?”
楚天按下車里的音樂,正是鄧麗君的老歌,悠揚的旋律飄散開來。
任時光匆匆流去,我只在乎你;
心甘情愿感染你的氣息,人生幾何能夠得到知己;
失去生命的力量也不可惜。
歌曲飄散開來,方茹茹整個人開始變得放松,跟著節奏輕輕哼著,楚天見她心情已經平復,有意無意的詢問:“方美女,剛才抓你的屠連長是什么時候來到金的?”
方茹茹也是個聰明之人,從旺來酒店出來就知道自己的全部的希望都在楚天身上了,自己現在得罪了沙城,想要在金活下來,只能依靠沙琴秀才能對抗沙城了,所以聽到他的問,忙不假思索的回答:“他是半年前來到金的
,因為兇悍勇猛,身手又相當不錯,就被沙城看中,逐漸提拔,成為連長。”
楚天于這點并不意外,以屠龍虎的身手混個連長確實綽綽有余,于是繼續開口:“那你知道他為什么會來金嗎?或者得罪什么人來到金嗎?”
方茹茹思慮片刻,說:“不太清楚,可能是在天朝受到追殺吧。”
“為什么會想到追殺呢?”楚天好奇的追問著:“難道不可以是淘金或者流浪?”
方茹茹生怕楚天認為自己在胡說八道,忙解釋著說:“有一次,他們連隊在旺來酒店慶功,他好像喝了不少酒,我問過他是什么原因來到金的,他說不小心撿到兩份資料,結果被人追殺,幸虧有患難兄弟幫他抵擋才逃得性命。”
“我當時不以為然,暗想以他的身手怎么會被人追殺呢?何況能有什么資料那么重要呢?”
資料?楚天心里
微動,那是兩份什么資料讓屠龍虎亡命到金?至于抵擋的人應該就是孤劍了,所以這家伙聽到‘孤劍’兩個字就好像欠了什么血債似的。
見到楚天在沉默,方茹茹反問著說:“你問這些干什么?”
楚天摸摸鼻子,笑笑說:“沒什么,好奇而已。”
方茹茹自然不相信楚天純粹好奇,但見他不說也就只好停止詢問。
車子很快進入西座軍營,訓練場上有數百沙家近衛軍整裝待,沙琴秀和茗兒坐在吉普車上看著時間,神情帶著幾分焦急,正想要帶兵出就見到楚天他們回來,兩個忙松了口氣。
楚天剛剛從車里走出來,沙琴秀也從吉普車上躍出,嘆息著說:“如果你們再不回來,我就要帶人殺去旺來酒店找沙城要人了。”眼神隨即掃視到方茹茹,懷著幾分戒備說:“楚天,她是誰?我好像在哪里見過她。”
天輕輕微笑,淡淡的說:“她是旺來酒店的經理,藝名方茹茹,如果今天不是她出車相救,恐怕我們真的有不少麻煩了,天嬌和沙城遠比我們想象中要狡猾很多。”
方茹茹聽到楚天如此幫她說話,小嘴微微張起。
聽到方茹茹救了楚天他們,沙琴秀的態度瞬間變得友善起來,笑著向她點頭說:“謝謝方小姐的搭救,沙琴秀感激不盡,現在你們安全回來了,該說說情況了吧?”
聽到這個小公主的追問,楚天苦笑起來,還真不讓人喘氣,隨即把旺來酒店的事情簡單敘述一遍,并告訴她:“天嬌敢拿沙渴學院的童子軍來做籌碼,你可以跟你父親談談,我想,他會有所決定的。”
沙琴秀自然明白楚天的意思,笑容綻放出來,豎起拇指道:“高,真高,恐怕這也在你的算計之內吧?”
楚天爽朗的笑了幾聲,轉移話題說:“琴秀,這位方美女為了救我們丟了工作,還差點被送去軍營做慰安
婦,都是我連累了她,所以需要你安排她份工作,另外保證她的安全。”
沙琴秀見到楚天避而不答,也就不再追問,笑著說:“方小姐這么漂亮,我自然會好好安排她的,茗兒,帶方小姐先住下來,要好好照顧,過幾天送她去孤兒院做老師。”
方茹茹原本忐忑不安的心放了下來,如果得不到沙琴秀的庇護,她就死定了。
楚天等沙琴秀解散士兵后,跟她并排在訓練場走著,道:“各路黑道老大都回去了嗎?”
沙琴秀點點頭:“都回去了!我按照你的吩咐,從你的份額中提了八百公斤貨送給旭哥,他沒有拒絕就收下了,讓我轉告你有空去香港找他。”
楚天想到旭哥放蕩不羈的笑容,由衷的贊道:“旭哥并非池中之物。”
沙琴秀眨眨眼睛,附和著說:“旭哥在香港,人稱第二個陳浩南!”
楚天愣了一下,隨即笑了起來,沙琴秀這樣一說,旭哥還真有昔日陳浩男的風范,犀利的眼神,霸道的氣勢,熱血拼命的豪情,看來自己跟他交朋友還真是沒錯。
沙琴秀走了幾步,然后又想起了什么,在身上摸索著說:“越南仔早上從醫院出來找過你,我以為他想要找你報復,所以沒告訴你們的行蹤,他臨走的時候讓我轉交一份資料給你。”
楚天微微驚詫,沙琴秀已經掏出資料遞了過來,伸手稍微捏捏,薄薄的好像只有張紙片,于是也不顧忌什么的撕開,里面什么都沒有,只有一張黑白照片復印件。
就著陽光查看,這是四個人合影照片,其中兩大兩小,兩大似乎是父母,兩小似乎是姐弟,他想起自己在擂臺上問的問題,知道這是越南仔的回答:他有個姐姐。
楚天再次想起了遠在京城的紅葉,決定回去之后核實看看。
黑夜在詭異的
寧靜中過去,朝陽初升,一聲尖銳的哨聲劃破了清晨的寧靜。
這個哨聲帶著恐慌,焦急,甚至還有悲壯,隨即整個兵營有序的鬧騰起來,原本處于安靜的坦克和直升飛機也動起來,沒有誰知道生了什么事情,但楚天他們還是跟士兵們的反應相同,沖出營房到場,士兵們是服從命令,楚天則是探個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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