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對戰都是發生的悄無聲息,不是敵人不想弄出動靜救援,而是彼此都知道,真把楚天迫進死亡的角落,難免狗急跳墻,換成誰在楚天位置都會引爆兩顆手雷,所以都在可以容忍的范圍內進行搏殺,期待那萬分之一的僥幸。去看看。
楚天把襲擊人的尸體扶持好,眼里閃爍著凌厲的殺氣,冷冷的說:“最好不要做無謂的反抗,我只是想要過橋,誰再亂動就一起死。”強悍的身手讓蠢蠢欲動的士兵們放棄了反擊,全部都變得安靜起來,期待關卡的士兵能夠發現異樣。
終于輪到楚天所在的卡車了!
關卡軍官顯然認識卡車司機,語氣帶著關懷:“莫卡,今天你當班啊?”
卡車司機興幾聲,把證件遞給軍官,回答說:“是啊,前線要打仗,接下來的幾天,我這個司機估計要天天加班呢,我今天已經連續運送了八卡車士兵,幸虧現在是最后一踏,否則我要累死在車上了,唉,這年頭兵餉
不好拿啊。”
關卡軍官不耐煩的揮揮手,然后把證件丟還給他:“去,去,問你半句就向我埋怨那么多,好像是我要打仗似的,還不是沙家欺人太甚,不敢殺了龍泰司令,今晚還把我們的機場也炸的面目全非,對了,路上有沒有遇見可疑人物啊?”
卡車司機打趣著說:“有啊,后面的十幾位全是沙家軍,把他們全拉去槍斃了吧,我好回去睡覺。”
關卡軍官無奈的搖搖頭,這小子就知道開玩笑,不過還是例行公事的用手電筒照射卡車后面的士兵,大家都是當兵吃官糧,在防區這彈丸之地即使不相熟也打個照面,所以關卡軍官見到都是老兵就向后面喊道:“放行!”
關卡很快抬起來,卡車又晃悠悠的向橋梁盡頭駛去,卡車司機還輕輕的哼著調子,在這安靜緊張的夜晚顯得別有風味,關卡軍官笑罵之后,就回頭望著聶無名他們的坦克卡車喊道:“哪個部分的?拿出證件檢查!”
無情他們見到楚天才剛剛達到橋梁中間,如果這個時候干掉橋前士兵們就會引起橋梁盡頭的火力掃射,到時候楚天即使過去也難于得手,但如果不拿證件,就會引起他們的懷疑,正在矛盾之中,阿扎兒急中生智的用語回答:“長官,坦克壞了在維修,麻煩你等兩分鐘。去看看。”
關卡軍官罵了兩句,就抽空回身點燃香煙吸著。
風無情他們松了口氣,但大家已經把槍口悄悄的對準了橋前的十幾位士兵,就等楚天的信號了,此時楚天跟著卡車已經快到橋梁盡頭了,眼睛就著燈光掃視火力布置,兩部高射機槍是必須要端掉的,否則整個橋梁被封鎖住,那就是斷魂橋了。
楚天的眼睛在偵察的時候,卡車上的士兵也在觀察楚天,他們很快清楚楚天的意圖,全都死死的盯著他手中的兩顆手雷,卡車離重火力武器越來越近,汗水隨著緊張和焦急慢慢流淌出來,有個士兵終于按捺不住恐慌站了起來。
楚天不等這個士兵出聲示警,左手丟下一顆炸雷在卡車上,趁著眾士
兵慌亂的時候,挪動身形向左邊的坦克撲了過去,與此同時,右手的炸雷朝高射機槍砸去,‘轟轟’兩聲,卡車后面的手雷和掉在高射機槍的手雷幾乎同時爆炸。
“啊啊!”幾聲慘叫響起,一些來不及逃開的士兵被炸的遍體鱗傷,著火的卡車失去平衡,搖晃著撞擊在右邊的坦克,又發出巨大的爆炸聲,坦克被卡車的燃油染上也著火起來,而高射機槍也被炸翻出沙包圈,滾在楚天的前面。
楚天見襲擊得手,雙手往腰里一扣,幾枚反坦克手雷先后揚了出去,一枚掉在迫擊炮旁邊,一枚掉在著火的坦克底下,還有一枚滾在洶涌而來的士兵前面,又是‘轟轟轟’幾聲,重火力武器和士兵又被炸翻在地,哀嚎不已。去看看。
唯一完整無損的就是楚天背靠的坦克,不是不想炸,而是炸掉了無處可躲,何況已經沒有時間來思考了,幾位卡車跳下的士兵在爆炸聲后,近距離的向楚天沖殺過來,快的讓楚天來不及拔槍,只能躍身跳起在他們撲來之前扣住他的喉嚨。
剛剛離
開,遠處一枚炮彈呼嘯而來,精確的落在楚天曾經背靠的坦克,‘轟’的一聲,坦克震動起來,隨即高舉的炮筒垂了下來,顯然是受到了重損,楚天背后感覺到涼颼颼的,不由暗罵誰開的炮,差點把自己報銷了。
‘咔嚓,咔嚓’兩聲,兩位士兵的脖子瞬間被楚天捏碎,但在這個時候,一位士兵已經‘砰’的開槍,子彈擊射在楚天的左,卻‘當’的掉了下來,在他微微發愣的時候,楚天已經到了他的身邊,匕首斜刺在他的脖子上,血流如柱。
解決完這個膽大士兵,楚天的余光很快見到十幾位士兵沖了過來,紛紛舉槍向自己瞄準,忙就地滾開到坦克的前面,與此同時,一排子彈很快掃射到他原來的位置,不由暗呼慶幸之際,見到旁邊被炸掉座架的高身機關槍,忙撿了起來。
十幾位士兵再次沖進楚天的視角中,在這危急時分,楚天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拉動發射扳機向前突突起來,足于打掉低空飛機的子彈帶著死亡氣息向士兵呼嘯而去,尖銳的子彈輕易的擊穿他們的身體,射進后面的沙袋。
敵人也開槍反擊了,一陣子彈打得坦克前面塵土飛揚,幾挺九二式重機槍也加入其中掃射,而楚天的高射機關槍雖然厲害,但很快就沒有了子彈替換,只能掏出消音手槍勉強反擊,一時之間被敵人的火力壓得抬不起頭來。
此時,橋對面的風無情他們也發動攻擊,輕而易舉的把十幾個士兵干掉,隨后帶著阿扎兒他們向楚天沖來,等摩托車和卡車開出之后,兩名血刺隊員就把坦克挪移到橋中間,然后破壞里面的零件,把這龐然大物癱瘓在那里。
聶無名當然不會忘記在橋上隱藏幾顆地雷,地雷戰這種人民群眾創造出來的智慧始終都有其存在的合理性。
沒有高射機槍的封鎖,風無情騎著摩托車很快就來到了橋梁盡頭,然后來了個華麗的后翻并把摩托車向敵人的機關槍撞去,巨大的沖簾接把旁邊主機槍手撞翻,在火力頓啞的時候,風無情順勢扔出幾顆手雷把機槍炸翻。
相續趕來的血刺戰士除了在卡車頂端壓
制敵人,其他人紛紛跳下來沖鋒掃射,子彈‘啪啪’的掉在地上,敵人也像是失水的禾苗軟在地上,這個關卡總共才八十余名士兵,又被楚天先發制人的炸彈重火力,所以戰斗持續兩分鐘就結束了。
一場戰斗下來,風無情清點傷亡情況,血刺隊員有八名隊員輕傷,兩名隊員被擊穿肩膀,連聶無名手臂也被流彈擦傷,萬幸的就是沒有兄弟傷亡,可見血刺隊員的戰斗力比其他士兵要強悍不少,這讓楚天的心里稍微寬心。
看著遍野的尸體,楚天暗暗輕嘆,戰爭確實殘酷,誰也無法把握自己的生死。
這里不是久留之地,風無情讓血刺隊員趕緊補充彈藥和汽油,楚天趁著這點時間跳上卡車躺著休息,拿過血刺隊員遞過來的水壺猛喝了兩口,才緩過氣說話:“丫的,差點就報銷了,幸虧身上不知道啥玩意加上防彈衣才沒被射穿。”
楚天邊說邊往左摸去,摸出救命的東西,定眼細看竟然是黑箱子找出來的兩塊硬東西,到現在還沒拆開來看,正想要動手看
個究竟的時候,風無情已經聽到遠處傳來卡車的聲音,忙喝道:“大家趕緊上車,敵人追來了。”
楚天只好把東西塞回懷里,又開始顛簸的逃命歷程。
文星鎮前沿指揮部。
氣氛沉悶到極點,荷槍實彈的士兵站滿兩邊。
這個時候的沙琴秀正滿臉殺氣,死死的盯著天星鎮的王營長,冷冷的說:“為什么不開炮?”
王營長先望了眼身邊的屠龍虎,見他神色自若的樣子,壯著膽說:“回沙小姐的話,屬下沒有接到上峰或者指揮部的命令,不能開炮,因為炮彈的基數是按照敵方的兵力情況所儲存,如果今晚向對岸轟完三個基數,明天開戰起來會吃很大的虧。”
屠龍虎也補上幾句:“整個文星鎮就六個基數炮彈,必須用在刀刃上!”
沙琴秀手指微微
顫抖,快控制不住要開槍了,道:“我已經說過,這是我父親的命令,你也是沙家的老臣子了,也應該知道我沙琴秀的為人,難道你以為我會假傳圣旨?如果你敢不遵從,耽誤了戰機,莫怪我把你就地正法了。”
王營長輕輕嘆息,眼中流露出無奈,重復著說:“沙小姐槍斃我也沒有用,屬下按章辦事,如果是沙先生或者沙將軍直接來電,屬下即刻開炮,但現在我沒有接到他們的命令,還請沙小姐檄,也請沙小姐三思,屬下著實難做啊!”
原本憤怒的沙琴秀聽到他后面的話,頓時降低了火氣,她聽得出來那是王營長的由衷之言,也感受到他的矛盾,他隸屬沙城防區,部下以及士兵很多都是沙城招進來的,所以他很多時候也只能看沙城臉色辦事,何況身邊有個屠龍虎。
沙琴秀看著王營長眼中的悲涼,恢復了幾分平靜,喝道:“給我接指揮部!”
茗兒忙拿起電話。
(半個小時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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