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無妨!我們這里朋友都是這種習慣,喝多了隨便找個地方一睡完事兒,你不要怪我昨天把你和他們丟一張床上才是,是在沒有多余的房間了。”楊峰笑道。
“不怪不怪。”利巴斯基雖然很不明白,這是一種什么習慣,但入鄉隨俗他也不好再說什么,接過楊峰遞給他的洗漱用具,就忙去洗漱了。
早飯很簡單,小米稀飯,兩碟泡菜,外加兩大籠西葫蘆餡兒的大包子,吃的利巴斯基又是一頓叫好,還好小萌萌已經吃飽玩兒去了,不然一定會送他三個字——怪蜀黍,好吃你就多吃一個,叫喚啥!
吃過早飯,不出楊峰預料,利巴斯基就向他提出了購買紅酒的意思,楊峰無比大方的說道:“進門就是客,買什么買,走的時候帶兩桶回去,讓你們那邊的人嘗嘗我們的紅酒。”
“這怎么能行,如此好的紅酒,太貴重了,我不能接受。”利巴斯基忙說道。
“不把我們當朋友是吧,當朋友就拿上,不當朋友你就找別的地方買去,我不賣朋友東西。”楊峰眼睛一瞪說道。
“OK!OK!”利巴斯基一看,忙答應,他怕再不答應楊峰就打人了,對中國文化了解的一知半解的他,認為這不是朋友,那時就是敵人了。
從楊峰家出來,利巴斯基覺得很有意思,東方人的豪爽好客,讓他有了個切身的體會,聽著他對楊峰的贊譽與夸獎,武思思她們相視一笑,楊峰是好客、豪爽,但那要看是對誰了,如果不是利巴斯基有個特殊的身份,楊峰會如此熱情招待他?那你想都不用想,不見每天門外那么多游客,也沒見楊峰招待誰吃一頓的。
度過了一個平靜的下午,黑夜過后,利巴斯基迎著明媚的陽光,臉上依舊是淡淡的微笑,輕輕的敲了敲劉燕辦公小樓的門,劉燕喊了聲:“請進。”
利巴斯基一進去,就問道:“劉總管,參加寶馬挑戰賽,需要辦理什么手續嗎?”
“你要參加?”劉燕問道。
“嗯!我也養了一匹不錯的馬,想和貴村的馬比試一下。”利巴斯基說道。
“你的馬什么時候可以到?”劉燕問道。
“今天下午就應該到了。”利巴斯基回答道。
“從英國空運過來的?”劉燕又問道。
“嗯!”利巴斯基點了下頭。
“那比賽放在三天后吧,有三天的時間,應該能夠適應這里的環境了。”劉燕想了下,說道。
“三天夠了,那我們就這樣說定了。”利巴斯基沒想到,劉燕考慮的如此全面,這個要求本來是他要提的,經過長途跋涉,雖然說是坐飛機,但也不適合剛下飛機就比賽。
“為了能夠發揮挑戰者馬的實力,我們每天只會進行一場比賽,這個前提是挑戰者能夠勝利,這是我們的合約,你看下如果沒問題就簽個字吧。”劉燕拿出一份英文版的合約遞給利巴斯基,在這一點上他們早有準備。
利巴斯基看了看,合約很簡單,也比較公平公正,就把自己的名字簽上,又按了個手印兒,笑道:“我成了貴國的楊白勞啊!”
“你知道的還挺多的嗎。”笑了下,劉燕把兩份合約簽字,遞了一份給利巴斯基,問道:“需要我們派車去接你的馬嗎?”
“謝謝!這個就不需要了,我的人會安排好一切,只需要幫我安排一個獨立的馬棚就可以了。”利巴斯基笑道。
“這個沒問題,是我們理當準備的。”劉漾點了點頭,又詢問了一下,再沒有什么要求,利巴斯基道別離開了劉燕辦公室。
得到總局通知一架由英國飛來的大型運輸機要降落在南嶺機場,隨同運輸機一起來的,還有一架私人客機,這架客機屬于英皇室成員利巴斯基,雖然利巴斯基只是皇室一公爵之子,并非王子公主,但這身份也非一般了,得知這一事件機場方面就在嚴陣以待,任何事情一旦涉外,就再無小事,所以誰也不敢在這事兒上馬虎。
兩架飛機相繼降落在跑道上,機場的領導和省里的領導,站在跑道邊,迎接著利巴斯基這個貴族,但飛機上先下來的是一名年輕美麗的金發女郎,后面跟著下來兩名女子和三名男子,三個男子中,最小的也有三十多歲了,最大的看著有五十多歲,這明顯與人們拿到的資料不符,利巴斯基可是一位英俊的大帥哥,年齡也就二十多歲。
不管有沒有利巴斯基,這迎接都來了,肯定不肯沒看到利巴斯基就撤吧,負責人帶大家上去表示熱情與友好,詢問了一下利巴斯基人在何處,得到一個似是而非的答案,沒有隨他們一起前來,而且也得知人家這才來的目的,竟然是讓人哭笑不得的來參加寶馬挑戰賽的。
謝絕了省里領導的熱情好客,人家一行人把馬裝車,把馬料裝車,就向上河村而去,這讓來迎接的人有些無奈,這迎接了個啥子,啥也沒有啊!
負責人忙吧這情況向上級匯報,鳳炎聽了后,只說了一句,“那你們就回來吧,不用管了。”
這邊,鳳炎給侄女打了個電話,“芷晴,你在哪兒呢?”
“我在市里呢,姑姑你有什么事兒嗎?”鳳芷晴疑惑的問道。
“怎么,沒事兒就不能找你了?”鳳炎沒好氣的問道。
“不是,不是,這不我這里正一大堆事情忙著呢嗎。”鳳芷晴無奈一笑,她現在才明白,這個什么總負責人實在不好當。
“英國皇室一公爵之子跑上河村賽馬去了,你不是負責人嗎,回去給我看著點,別讓楊村長瞎折騰。”鳳炎說道。
“有他們在就行了,姑姑你就放心吧,楊村長聰明的和狐貍似的,會把那什么公爵兒子榨干的。”鳳芷晴不以為然的說道。
“讓你回去就回去,你是不是連我的話也不聽了。”鳳炎不得不嚴厲以對,她就不明白了,這才去了上河村幾天,怎么就如此忠心于楊村長了。
“我回去還不成嗎。”鳳芷晴不情愿的答應著,吩咐大家該干嗎干嗎,她提著包回村了,為了這個什么游樂場計劃,她現在是駐扎南嶺市,整天跑批文,弄規劃,送申請,簡直把她忙的是連個逛街的時間也沒有了。
鳳芷晴一回去,直接就到了劉燕的地盤兒,看人家這一天悠閑的,她就有些羨慕。“還是燕子姐你好啊!一天坐在這山清水秀的地方。”
“要么我們換換?”劉燕笑著問道。
“別!我可沒你那本事。”鳳芷晴在一份游樂場規劃上,是徹底認清了自己的能力,說難聽點,她連小萌萌都不如,要不是為爭一口氣,從老媽的公司里弄了些精英人物來幫她搞定那個規劃,恐怕她得卷鋪蓋卷兒走人了。
“你是為了某貴族帥哥回來的吧?”劉燕問道。
“是啊!聽說很牛叉,從英國空運了馬過來,咱們能不能贏了?”鳳芷晴問道。
“不知道,根據我們得到的資料來看,利巴斯基的馬參賽幾十場暫無敗績。”劉燕說道。
“那不是說,我們很危險?”鳳芷晴擔心的問道。
“也說不定吧,沒有比過誰也不知道,不過前兩回合,我們肯定是要輸掉了,就看最后一關吧。”劉燕在拿到各方面資料后,對這場挑戰賽也沒有了必勝的把握,不過她不擔心輸,輸就輸了,沒有什么。
“我們要不要來個田忌賽馬?”鳳芷晴突然問道。
“我看還是來個陸翁失馬吧。”劉燕忍不住一笑,人家就一匹馬挑戰,田忌恐怕也無計可施。
鳳芷晴也知道她說錯了,不好意思的一笑,問道:“楊村長什么意思?”
“造聲勢,大放血。”劉燕說出了楊峰的六字方針,這是她征詢楊峰意見得來的策略。
鳳芷晴笑了下,“他倒很有信心啊!”
楊峰確實有信心,沒有人比他更清楚青山域出產的馬的性能,這一場,他將必勝,上河村馬場也會因此而受到世界矚目,上河村的網站上,已經發布了消息,并且詳細介紹了利巴斯基的身份和他坐騎的戰績,不說別的,就是但從英國空運過來參加挑戰賽這一事,就足以引起人們的關注。
一時間,各方媒體云集上河村,這年頭挖掘點社會新聞可不容易,大家都想拿到獨家消息,最讓人關注的目標就是利巴斯基和楊峰,但沒有人找到利巴斯基和楊峰,楊峰和利巴斯基一早就去了龍家村,去龍家村的不止他們兩個,還有那天接受人們迎接的那位年輕漂亮,而且極其豐滿的金發女郎,除了他還有武思思。
金發女郎名叫安妮,是利巴斯基的表妹,身份竟然比利巴斯基還高貴,人家正宗的王室內部成員,她爸是摩洛哥的王子,這姑娘一來,聽說武思思戰斗力驚人,箭術如神,就和武思思親的不得了。
“這就是我們最古老的工匠制作兵器之法。”來到龍軒宇的鑄造室,楊峰介紹道。
“難的一見了,千錘百煉說的就是這個吧。”看到龍軒宇正拿著鐵錘在一下接一下的敲打,利巴斯基想起了一個詞。
楊峰點了點頭,參觀了一圈兒,帶龍軒宇他們就出來了,龍軒宇那邊一道工序完成后,也出來了,看著金發姑娘,感覺很是新奇,安妮看著大師這一身特殊的服裝,質樸的面容,非得合影一下,弄得龍軒宇很不自然,不過留下了一個永恒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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