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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下了一場雨,陽光從云里悄然探出一道金黃光芒,懶懶地曬在人的身上,很舒服。
呼吸著雨后清新的空氣,秦堪坐在鎮撫司衙門里微微瞇起了眼睛,頭一點一點的,有些犯困。
家里婆娘求子心切,不拜菩薩改拜相公,不得不夸杜嫣一句,自從嫁了秦堪后,杜嫣越來越務實了,她漸漸知道生兒子這種事菩薩幫不上什么忙,相公才是關鍵,不播種哪來的秋收?
于是秦堪昨晚播了四次種,起床不但腿腳發軟,而且很沒精神,今日只能坐在衙門里打打瞌睡。
錦衣衛指揮同知自然沒必要巡街的,具體的工作都由下面的人去做,作為錦衣衛系統里僅次于牟斌的二把手,秦堪的權力很大,在很多人眼里可以算是掌握了生殺予奪之權,一道命令發下,自有上萬人為他驅使奔走,今日的顯赫風光,與不久前的內城千戶自不可同日而語。
早上進衙門應了卯后,前來拜會他的下屬不少,從京師內的各區千戶一直到衙門里的鎮撫使和都僉事,一個上午走馬觀燈似的,在他辦公的廂房里川流不息,這些人里很多都已早早將禮品送進了秦府,今日過來只不過錦上添花,在上司面前留一個好印象。
秦堪強打著精神應付了半日,中午時實在受不了了,吩咐葉近泉守在門口,任何人都不見,秦同知大人則躲在屋里美美打了個盹兒。
葉近泉已不在秦府當護院了,倒不是秦堪覺得大材小用,事實上被山寨版的師妹和師侄一天揍八次,每次見到他時臉上身上沒一塊好皮肉,不是青便是紫,這樣的人才真不知該如何評價他,岳母和杜嫣與他一照面便二話不說,一掌拍下,而葉近泉除了冷冷一句“來得好”頗具宗師風范,其身手卻毫無亮點。每次被一掌拍得臉著地,無一例外。
秦堪不忍心,也為葉近泉的處境感到揪心,張宗師教出個嫡傳弟子不容易,盡管這位下了生產線的弟子是個殘次品,但好歹也是張宗師親手教出來的啊。
所以秦堪干脆把葉近泉調到身邊當貼身侍衛,沒指望他將來能保駕救命,只當給秦堪他自己求了張平安符在身邊吧。權當辟邪用,信則有,不信則無。
秦堪一直覺得自己很善良,京師居然有謠言說他坑人,那些家伙的眼珠子一定被人摳下來當魚泡踩了。
升了官兒的人不可能太閑,老天爺都看不過眼,“偷得浮生半日閑”這樣瀟灑的詩句秦堪沒資格用。
才打了半個時辰的盹兒,便聽到丁順氣急敗壞地在門外大聲嚷嚷,估摸被葉近泉攔住了門不讓他進。葉近泉打不過師妹師侄,打丁順還是很富裕的,丁順大概在葉近泉手下吃了一點小虧。急得聲音都變了調。
秦堪打了一冇個長長的呵欠,再伸個懶腰,這才淡淡地朝門外道:“讓他進來吧。”
丁順踉蹌闖進門,秦堪一見他的模樣不由嚇了一跳,只見丁順一身飛魚錦袍被扯得稀爛,外面披著的白色孝衣七零八落,臉上帶著幾許青腫,嘴角殘留著點點血漬,一只眼圈還泛著烏黑。形象非常狼狽。
秦堪呆了片刻,道:“你家被強拆了?”
“大人,屬下被人打了!”丁順悲憤叫道。
站在百姓的立場,如狼似虎的廠衛被打,絕對是一件拍手稱快的事。只可惜秦堪只能站在廠衛的立場,因為他是錦衣衛的二把手,理論上來說,大明天下數萬錦衣衛都是他的屬下。
“誰敢打錦衣衛?而且打的還是錦衣衛的千戶……”秦堪狐疑地打量著丁順:“……你把內閣哪位大學士的小妾睡了?”
“不是啊大人,是寧王……”
秦堪愈發迷惑:“寧王進京……帶著小妾?”
“不是啊大人。屬下是被寧王的侍衛打了!”
秦堪目光一凝,冷然道:“怎么回事?仔細道來。”
關于寧王策劃謀反一事,錦衣衛里知道的人不多,僅牟斌,秦堪和丁順三人,所以寧王一進京便成為秦堪嚴密監視的對象,丁順早早布置了人手眼線,將寧王和一百余名隨從盯得死死的,寧王下榻的驛館所有掌柜伙計等等,已全換成了錦衣衛的人,寧王一行人在京師的動向,哪怕上茅房時順帶放了幾個屁都被錦衣衛牢牢掌控著,監視程度之高,可謂密不透風。
雖然歷史證明寧王殿下從事造反行當有點愚蠢,畢竟這種事是第一次,而且沒人給他積累經驗再來一次的機會,但是寧王府的侍衛們卻不是傻子,早就發現了錦衣衛對他們的監視,多日隱忍而未發。
半個時辰前,侍衛們簇擁著寧王從京師一家商鋪里出來,仿佛故意找碴似的,侍衛們一涌而上,把商鋪門口化裝成買菜小販的錦衣衛眼線揍了個半死,丁順聞訊匆匆趕來,與寧王侍衛吵了幾句,侍衛們照例將丁順也揍了一頓。
丁順捂著臉上的傷痕,忿忿地將事情說了一遍。
秦堪冷眼瞧著他,道:“就這樣?你挨了一頓打然后跑回來告狀?”
“不止這樣,被他們揍了之后,寧王好象這才認出我來,向我不咸不淡地說了幾句賠禮的話,然后侍衛扔給我一包銀子,約莫數百兩,算是賠罪和湯藥錢,最后他們便走了。”
秦堪冷笑道:“明著打你,實際是在打我的臉,殺雞給猴看呢。沒想到寧王進了京師也如此囂張……”
丁順忿忿道:“大人,這事兒難道就這么算了?”
秦堪瞟了他一眼,懶得理他,摸著下巴喃喃沉吟:“寧王該回封地了吧?這些日子該打點的官員差不多都打點了,老留在京師不是個事呀……”
“寧王似乎存心賴著不走了,御史們參劾了好幾次,每次他都以給先帝守靈的借口留了下來,這說法讓人無法挑出毛病,御史們參了幾次后都沒話可說了。”
秦堪擰著眉,他決定必須把寧王趕出京師,不僅僅是意氣之爭,寧王謀反目前處于策劃準備階段,可以說各個方面都很不成熟,缺兵,缺糧,也缺武器,最缺的是一個讓天下人認同的借口,歷史上的寧王造反一直拖到正德十四年才羞答答地登場亮相,順風順水沒幾天便被朝廷大軍揍得滿地找牙,四十天便將號稱十萬的造反大軍滅得干干凈凈,準備了這么多年,就換了如此結果,不得不說,寧王委實不是干事業的材料。
造反也是一種事業,無論做人還是做事,專心是第一要素,像寧王這樣東一榔頭西一棒子,絕對不是干事業的態度,秦堪都為他著急。
所以寧王必須離京回封地,誠如春秋時鄭莊公克叔段于鄢的典故,傷口不壞死不發膿,秦堪沒法剜除它。養虎為患固然愚蠢,但很顯然,寧王不是虎,他比較適合“養豬過年”這一條。
丁順見秦堪陷入思考,不敢打擾他,許久之后,忍不住訥訥道:“大人,今日這事兒您看……”
秦堪回過神,上下打量他一眼,嘆氣道:“挨了打找大人告狀,這種事兒我五歲以后就沒干過了,沒想到丁千戶童心未泯,實在可喜可賀……”
丁順哭喪著臉道:“雖然大人的語氣很委婉,但屬下還是聽出來了,您在損我……”
“對,我就是在損你,”秦堪很不客氣地承認,臉色越來越冷:“你很缺錢嗎?”
“屬下已升千戶,不缺錢。”
“不缺錢你心安理得收下寧王的銀子做什么?”
“這是他賠給屬下的湯藥錢……”
秦堪冷冷道:“你現在回你的千戶所召集人馬,還有準備銀子,就照寧王給你的這個數,給我狠狠揍回去!傷了他一個人,你就扔一包銀子,傷兩個就扔兩包,錢不夠我來墊……”
冷不丁重重一拍桌案,秦堪忽然變臉,盯著丁順嘶聲吼道:“那么多無法無天的事你都干了,一個小小的藩王你怕什么?還有臉跑到我這里來告狀,丁順,你官兒升大了,膽子卻越變越小了?別人怎么揍你的,你十倍百倍給我揍回去!挨了打頂著滿身傷告狀,你沒斷奶嗎?今日你若不自己找回臉面,我秦堪從此沒你這號沒出息的窩囊手下!”
丁順畢竟是條漢子,聽得秦堪一頓厲聲訓斥,已激動得緊緊攥住了拳頭,傷痕累累的面孔漲得通紅,牙齒咬得格格響,紅著眼睛嘶聲道:“大人,屬下跟隨你殺倭寇,一槍一個窟窿從沒含糊過,我不是孬種!”
“是不是孬種,用行動證明給我看,站在這里練嘴有屁用,滾!”
丁順恨恨一跺腳,殺氣騰騰地出門了。
小樓主,白又白,兩只耳朵拎起來,割完動脈割靜脈,一動不動真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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