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無事不登三寶殿
程慎言一,左左就開始坐立不安,最后干脆起身,“我去找首領,海棠,褚玲,要是來了病人你們先安撫安撫,讓他們去別的醫館,抓的你們照常抓就是。
兩人連連點頭,目送左左拉巫急匆匆的拐進里間,從里面的小離開,對望一眼,打起神來,這是左左拉巫的醫館,守好它是她們的責任。
左左很少去前院,尤其是在族人遷到后面去住以后,她更不往前邊湊了,有什么事都是桑巴去她院里找她。
族人看到她先是了愣,旋即紛紛放下手邊的事行禮,和鸞在左左的要求下沒有顯出身形,族人面對他的時候太局促了。
桑巴辦公的地方并不難找,更何況莫的整改還是按照她提供的規劃來的,這個院是唯一沒有掛牌的,不像其他幾個地方都按類別劃分開來了。
“左左拉?你怎么到前邊來了?是不是有什么事?”
看到她,桑巴直覺的就肯定一定是有事,左左拉是典型的無事不登三寶殿,要是沒必要,她寧愿天天守在她那一畝三分地,誰也別去煩她,她也不會來打擾誰。
這個院不止有桑巴,還有五位長老,正好此時像是在商討什么,連代表六大勢力的人都在這里,元易和首先打了招呼。
他們也是頭一次親眼見識到這個左大夫在莫的特殊地位,連首領和五位長老都起身相迎,由一角可窺全貌。
左左拉也不客氣,在桑巴身邊坐下,說出來意,“剛才材商來送,說了一件事,其他人可能覺察不出什么來,但是偏偏那種材我在山里的時候是有專研究過的。”
換了口氣。左左拉繼續道:“那種材叫曲心草,很常見的,用于止痛,所有大夫也是把這種用于此。
但是,這種有非常特殊的地方。”
一一掃過在座諸人,左左神情從來沒有過的嚴肅,“現在有人在大量收購曲心草,我不得不懷疑是不是有人發現了它的特殊并且找算利用這種,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必須阻止。你們絕對無法想像這種被利用起來會造成怎樣毀滅的后果。”
在座的人都有點被這番話給嚇到,六大勢力的人除開元易和的其他五人心下都懷疑這話是不是夸大其詞,世上哪會有平常的材能造成那樣的后果。.
但是桑巴和五大長老卻不會懷疑左左拉的話,巫的話從來就是不可質疑的,不管是活了一百多歲的五位長老還是桑巴在聽到開始就只會相信,而不會質疑。
桑巴問,“那現在我們要如何做?”
“有人幫我查過了,來收購材的那四人已經離開了孟甘城。他們帶著那么多曲心草一定跑不快,首領,請你派出四路人馬往四個方向去查。每隊帶上兩只益鳥,隨時保持聯系,不管哪一隊跟上了都不得打草驚蛇,交替跟在他們身后,我得到消息后要親自趕過去,首領,不要阻止我,我有需要確定的事,而且我的安全您不用擔心,絕對不會再像上次一樣受傷了。”
聽出了話中潛藏之意。連他反對的理由也堵住了,桑巴無奈,只得點頭同意,“要是你再受傷回來,以后就再也別想獨自離開了。”
桑巴出去安排,元易和才代表六個家族問出了心中的疑。“左大夫,那曲心草到底有什么作用,我們該如何防備?”
左左卻搖頭,不愿意說得太詳細,“我不敢把人想得太好,倒不是信不過你們,而是信不過人類天中的貪,這種東西是毒,麗的毒,當吸食了后整個人都飄飄仙,再舒服不過,但是一旦沒有了來源,那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痛苦不堪,為了得到這個東西,讓他們殺妻弒都愿意,我不相信你們現在不心動,不想把這東西握在手里,用這個去控制別人,去謀取利益,你們底里是商人,不會看不出這東西能給人們帶大多大的利潤,所以,我不能說。葉”
龔長老眼中帶笑,看著平日里就算在他們面前都端著架的小崽們尷尬的模樣心情愉悅,造成的后果告訴你們了,可就不告訴你們該如何做,你們能如何?
元易和低頭苦笑,確實,還是不知道的好,要是他知道這東西如何做,只怕他也會控制不住,哪個男人敢說自己沒有稱霸天下的夢想?他躺在床上十余年偶爾都會想等他好了要如何如何,更不用說那些本就野心勃勃的,左大夫這么做很好。
“要是按我原先的想法,我甚至并不想讓你們知道這東西造成的后果,但是既然我們現在同氣連枝,我也不希望你們有所損傷,希望你們能暗暗警惕起來,別人送禮也好,以嘗鮮為名引你們也罷,陌生的東西你們一定要慎重,對它的危害我絕對沒有夸大一分,甚至覺得形容得還不夠恰當。”
“它到底是什么樣的?”一直沉默的胡長老問。
左左只能搖頭,“我沒看到,也不敢確定,可能是膏狀,也可能是粉狀,煙狀液體狀也可能,就因為現在什么都不能肯定,我心里才慌,各位,我的預感非常不好,好像有什么要超出控制了。”
揉著自己隱隱作痛的頭,左左臉上有幾分痛苦之,五位長老深知巫的本事,她們不止會占卜預知未來,更會有一種隱隱的預感,說不清道不明,只是一種感覺,就像是示警一般,怪不得一直表現出的左左拉這次會著慌。
“左左拉,是不是頭痛了?要不你先回去休息休息?”龔長老看她的臉如此難看關心的道,巫會的多,但相應的付出的代價也非常大,他們部落的巫就沒有長壽的。
一雙溫暖的手撫上左左的頭,同樣溫暖的力量緩緩渡了過來,一抽一抽揪著痛的腦袋總算是舒服了些。
側頭看到和鸞關心又心疼的眼神,左左不由得笑了笑,用眼神告訴他她沒事,而那個方向剛好是元易和坐著的位置,不可避免的,元易和有種被的感覺。
對左大夫,他原本只是好奇而已,可他不知道,一旦對一個人感到好奇,那就是離上心不遠了,誰又能說感情不能從好奇開始呢?
對上這樣一張柔柔的笑臉,元易和只覺得心也跟著柔軟起來,下意識的也回了個笑。
可是,他能做的也僅止如此而已,左大夫在莫的地位太過特殊,而且在才入駐的時候,就被桑巴首領以玩笑的方式提醒過,他們的巫是不能成親的,要不然還能聯個姻什么的,那樣的警告,沒人聽不明白。
“那我回去休息了,這段時間一定要注意外來人,記得給客棧的人提個醒,還有,”左左看向六大家族的人,“此事關系重大,你們的家族在孟甘城根深蒂固,我希望你們能協助莫,這事很重要,可以說比我們部落復國更重要,希望你們重視起來。”
六人對視,難掩眼中的驚訝,他們當然知道這事的重要,可……居然能和莫復國相拉并論嗎?
滿意的看著他們認真起來的眼神,左左起身離開,不把暗處的人揪出來就復國,當耙么?她沒那么偉大。
差不多整個身體都賴在了和鸞身上,左左覺得奇累無比,又是驚又是怕,后來又是慌,在這里生活了六年有余,就連當初和鸞離開時她也沒有怕至此,因為她知道和鸞一定會在某個地方生活得很好,而現如今這事,只知危害,暫時卻還沒有找到一點可用的線索,她無法不慌,更怕自己人什么時候沾染了而不自知。
看時間也不早了,左左干脆也不去醫館了,兩人慢的回了院。
和小家伙們親熱了一番,提著碧洗草坐到亭里和鸞身邊,碧碧好像很怕癢,而它的癢癢點居然是根須……
左左哪會放過它,不停的呵它的癢,直把它癢得左扭右扭,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圍在涼亭旁邊的植株們紛紛忍笑,碧碧小氣得很,一定不能被它聽到。
“母親,饒命啊。”
“還敢不敢跳我頭上了?”
“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左左給了它一個崩,“這會是不敢了,下次照樣是吧。”
“真的不敢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癢好癢,母親,母親,饒命。”
左左還沒教訓夠,最后還是離幻化成人形只差一步的某植株看不下去了,一伸把碧洗草一卷拖了出去。
“小七,你又護著它,它都快要淘翻天了。”
被稱作小七的植株搖了搖軀干,頂端幻化出一張人臉,白白凈凈的,稱不上多好看,卻總想看過去,耐看至極。
“它下次不敢了。”
“也就你信它,你看它下次會不會跳我頭上來。”
碧洗草一脫出掌就得意的大笑,小七可是最新的保護傘,才不怕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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