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振東經過這么長時間的融會貫通,對精神力的把握更加細膩,對于精神攻擊也更諳熟于心。
在人腦中幻化出一個簡單的動物,這只是簡單的精神幻象,而且唐振東借住法旗真正的把鬼招來,能讓這里徹底變成鬼屋。
不過蔡國才沒有什么大錯,嚇唬嚇唬他也就行了,沒必要來真的。
“有些人做了虧心事,是要進萬蛇窟的,群蛇噬咬的滋味怎么樣。”
看著唐振東微笑的模樣,蔡國才簡直要崩潰了,剛才藏獒那血盆大口,還有群蛇張口噬咬的模樣,簡直要讓蔡國才嚇的差點尿了。
蔡國才驚恐的看著唐振東,半晌才道:“我給錢。”
“還有這么多天討薪的誤工費一塊給結了。”
唐振東淡淡的一句話,讓蔡國才不敢違逆,他急忙叫來會計,給趙麗麗點出兩萬塊錢的現金,交給趙麗麗,看到唐振東沒說什么,蔡國才轉過頭擦擦汗。
等唐振東等人開車走了以后,蔡國才才反應過來,自己錯過了一個大師。
趙麗麗的家住在海城下面西霞縣的一個叫唐家泊的村里,不過眼下趙麗麗的母親卻在西霞縣醫院住院。
唐振東驅車直奔縣醫院。
趙麗麗一路無話,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她只是緊緊抓著剛剛從蔡國才那里要回來的裝著兩萬塊錢的包。
到了縣醫院,趙麗麗領著唐振東兩人先去探望了趙麗麗的母親,趙麗麗給父親也介紹了唐振東和于清影。
寒暄過后,說起了趙麗麗母親的病情。
“腦出血,哎,在醫院治療了快半個月了,也不見好轉。”趙麗麗的父親趙一堂嘆了口氣。
“恩,不會呀,腦出血的治療不難,消除淤血,然后收縮血管,如果是初犯,很容易見效的。”于清影做過報社記者,知道的東西很多,也采訪過很多類似的事情,所以,于清影馬上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哎,誰知道呢?”趙一堂左右看看,才無奈的說道。
趙麗麗看父親欲言又止的模樣,就知道他有話沒說:“爸,唐大哥和清影姐不是外人,你有什么就跟他們說,也許他們有辦法。”
趙麗麗并沒有跟父親趙一堂,說上次他肺部咳嗽有陰影,是唐振東根本就沒看到的情況下,就知道的,所以,趙一堂并不清楚唐振東的本事,但是看穿著打扮,唐振東和于清影都不像普通人,至少不像縣城里的人,因為人家的氣質在哪里擺著。
趙一堂想了想,然后低聲對唐振東和于清影說道:“我有次偷偷聽到醫生說我給我老伴打錯藥了,說是本來應該打收縮血管的藥,結果打了擴張血管的藥,造成出血情況加劇,兩天后才發現這藥打錯了,給換成了現在的藥。”
唐振東一聽,大怒,這簡直就是草菅人命。
于清影拉拉唐振東的胳膊,然后問道:“大叔,那你找過醫院嗎?問沒問他們討個說法。”
“我跟主治大夫說過,但是人家不承認自己打錯藥了,還讓我閉嘴,要是損壞了他們醫院的名聲,就讓我們趕緊滾。”
“豈有此理,那你有沒有搜集什么證據嗎?比如當時開藥的單據,或者當時打藥的瓶子。”
趙一堂是個農村出來的,他哪里知道要搜集這些東西,他搖搖頭:“什么也沒有,而且我也只是聽到兩個值夜班的醫生這么討論過,不過他們看我來了,就不說了,再去找他們,人家也不能承認啊!”
趙一堂嘆了口氣。
于清影看了看唐振東,沒有證據,根本沒法告他們,有藥單行,這是證據,有打過后的藥瓶也行,里面都會殘余證據,但是什么都沒有,空口說白話,或者只是鑒定人身體里面的藥物殘留,這個就比較難了,再加上十天過去,該代謝的也代謝完了,而且人家醫院完全可以說是你在來醫院前服用的擴張血管的藥,這樣根本告不倒人家。
“趙叔,走,你跟我來給我指指,到底是哪個醫生說的,然后告訴我你的主治大夫是誰,我來問問他們。”
唐振東拉起趙一堂就要走,趙一堂臉色一變:“大兄弟,咱們沒證據,要是跟人家鬧僵了,恐怕你嬸子就沒地方治病了。”
唐振東一搖頭:“沒事,叔,你放心,這里不行,咱們去海城的醫院,總比這里強。”
看到唐振東大包大攬,趙一堂雖然有些疑問和擔心,但是還是猶豫著帶著唐振東去了醫生辦公室,隔著玻璃窗,指了幾個人。
唐振東隔著玻璃,看到趙一堂指的一個醫生很面熟,唐振東仔細想了想,才想起了這個人是誰。
他就是自己在京城里遇到了囂張的前西霞縣縣委書記左大年的兒子,左福。
他怎么當醫生了,他好像跟老葉的女兒葉嫻一個學校,如果唐振東沒記錯的話,他們都應該是京城人民大學的,怎么人大還開設的醫學專業。
唐振東腦中閃出一個大大的問號。
記得當時左福的囂張惹惱了正好在京城的魯省省委書記齊仁達,齊仁達當時就直接給海城市委打了電話,這個左福的老子左大年應該就就地免職才對,就算不雙規,他的政治前途也肯定完蛋了。
怎么他還能把一個非醫學專業的狗屁不是的二世祖,送到縣醫院來當醫生。
唐振東推開醫生辦公室的大門,直接走了進去,辦公室里面正在說說笑笑的幾個白大褂馬上停止了說笑,看著面目含霜的唐振東。
“你是什么人,誰讓你進來的。”有人見唐振東面色不善,頓時嚷道。
“醫院還不讓家屬進,你們這是人民的醫院嗎?”
“你說話口氣挺沖,在這里住院就要按照醫院的規矩來,不管是患者還是家屬,都禁止擾亂醫生工作,你現在擾亂我們醫生的工作了,我命令你出去。”一個嘴上沒毛的小醫生,朝唐振東嚷嚷道。
“哈哈,命令,你們醫院都是命令患者家屬嗎?習主席在十八大后幾次強調為人民服務,我要打電話到信訪局去問一下,哪個機關敢命令人民。”
聽著唐振東的語氣不善,有個年紀稍長點的醫生,站出來打圓場:“誤會,都是誤會,這位同志,他是剛來我們這里實習的醫生,不懂規矩,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唐振東也沒繼續追究,他今天進來不是來爭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的,唐振東一指左福:“他也是實習的嗎?”
左福一見唐振東指著自己,他頓時就怒了:“你他媽誰啊!敢指著我說話,我老爸都不指我。”
“你老爸,他沒被雙規嗎?”唐振東曬道。
“你。”左福怒氣沖沖的看著唐振東,突然也感覺到這個人比較面熟,好像在哪里見過,口氣大的嚇人。
左福的老子左大年雖然被雙規,但是卻并沒有往深里面涉及,左大年也沒胡亂攀咬,而在左大年家搜出的存折,有價證券等貴重物品也不算多,所以,左大年雖然被雙規,最后也被判了刑,但是那是由于這是省委書記下的指示,但是實際上左大年只被判了六年而已,而且緩刑一年。
這個緩刑,其實就是監外執行而已,左大年盡管被判了刑,但是卻賦閑在家,整天游山玩水,洗澡釣魚,他在西霞縣做了這么多年的太上皇,手里面的錢當然不會只放在家里,他的絕大多數財產都有秘密的儲存地方,所以,左大年從領導崗位上下來之后,并沒有窮困潦倒,相反,日子過的優哉游哉。
左大年在西霞縣經營了這么多年,各方面的關系很廣泛,給沒畢業的兒子弄個醫生當當,也不是難事,最難的是讓學的是生物科學的兒子轉行成了臨床醫學,這才是左大年神鬼莫測的手段。
“你到底是誰,你認識我。”左福現在收斂多了,父親的差點鋃鐺入獄,還有父親的諄諄教導,都讓左福現在低調了許多。
左福在京城囂張大了,在到處都是官的人大,就開著寶馬到處炫耀,而且絲毫不顧忌放出名聲:自己是縣委書記的兒子,在京城,一個處級官員,根本就是狗屁不是,但是就是這么一個處級官員的兒子,開著百多萬的寶馬,刷著無限額的維薩金卡,這樣的人,說他是清官,誰能信。
“哈哈,左福,你一個非科班畢業生,竟然也能進醫院工作,說這里面沒貓膩,誰信。”
“你他媽的快說你到底是誰。”左福明明感覺唐振東面熟,但是就是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唐振東的腦子好用,左福的腦子都被屎給塞滿了,他能對唐振東有印象也是因為唐振東破壞他泡妞而已。
“啪。”聽到左福罵娘,唐振東直接就是一個巴掌上去,給左福扇的在原地轉了兩個圈。
“你他媽還敢打人。”左福何曾吃過這樣的虧,他雖然暈頭轉向,但是這嘴卻不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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