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長,我沒保護好您,請你處分我吧。《》”
劉宇浩前腳一走,劉洋后腳就去了賀老爺子那邊,作為一個保護了賀家三代的職業軍人,劉洋骨子里早就把賀老爺子的安全放在了自己的生命前面。
賀老爺子深邃的目光落在劉洋身上時猛地一驚,詫聲道:“小劉,你這”
大家都看到剛才劉洋的情況了,可現在劉洋居然完好無損的又出現在了自己面前,虧得賀老爺子是看著劉洋長大的,否則還真要以為剛才他是在假裝呢。
劉洋撓撓頭,不假思索的說道:“是劉兄弟,不,是劉宇浩把我給治好的。”
“那小子幫你把斷臂治好了?”
賀老爺子看稀奇似得把劉洋的手臂每一個地方都看了一遍,滿臉愕然的呢喃道:“不可能,不可能有這么快的,這絕對不可能。”
從戰爭時期開始賀老爺子就經常接觸這些骨傷,現在不敢說的專家,但半個赤腳醫生還是能算得上的。
在老人家快一個世紀的記憶里,從來沒有聽說有哪個國家或者醫生的技術已經達到了劉宇浩這種匪夷所思的程度。
劉洋苦笑了一下,說道:“首長,雖然大家沒有看到劉宇浩給我治傷的過程,但是我的傷勢是醫生檢查過的。”
“嗯,我知道了!”
賀老爺子詞不達意的擺了擺手,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事似的,道:“嘉怡今天回不回來?”
劉洋正了正色說道:“照首長指示,賀小姐今天的安排已經滿了這幾天都會在總參那邊。”
“好,幸苦了,去休息吧,另外跟你爺爺說讓他有時間了過來陪老子下棋,娘地,臭小子把老子給忘了吧,都一個多月沒來了。”
賀老爺子滿意的點點頭,在和身邊的工作人員說話的時候賀老爺子是非常注意的,但唯一列外的就是劉洋的爺爺了。
兩位老人二十歲不到就在一起戰斗生活,早已經建立了超出友誼的深厚感情。
劉洋的爺爺在有外人的時候才稱呼賀老爺子首長,平時都是喊老家伙的。而賀老爺子從來不避諱,任何時候都跟劉洋的爺爺自稱老子。
劉洋尷尬的笑了笑,傻傻的看著賀老爺子,說道:“首長,我知道我不該說超出自己工作范圍的話,但是,有一句話我實在是忍不住了。”
賀老爺子愣了愣,冷冷的說道:“你是想為劉宇浩求情吧,不要以為他救了你我就會把嘉怡嫁給他,還沒有人能威脅我賀老虎。”
劉洋臉色脹得紫紅,捏捏諾諾道:“吳凱是和我們一起長大的,他是什么個性我最清楚,他的為人真的不適合賀小姐,我”
“別再說了!”
賀老爺子聲色俱厲的打斷了劉洋的話,憤怒的看了一眼劉洋甩手便走。
劉洋呆呆的看著賀老爺子的背影直到人轉過墻角已經半天了才回過神來。
啪!使勁在自己臉上抽了個耳光,劉洋木訥的道:“讓你小子多嘴,看爺爺怎么收拾你。”
但能把自己的心里話說出來劉洋一點都不后悔。
反而,這個時候劉洋感覺有一種莫名的輕松,盡管自己人輕言微,說了也沒任何用處,但畢竟他知道自己已經盡力了,做人不就是要講個問心無愧么。
但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墻,賀老爺子人才剛到臥室,賀旭東的電話就追過來了。
“爺爺,我聽說家里出了點事?”
賀老爺子皺了皺眉,說道:“做好你該做的事情,不該管的不需要你操心。”
“可是”賀旭東急了,連忙解釋道:“爺爺,其實劉宇浩是個非常講情義的人,現在這種人已經很少了,而且他還非常上進,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呀。”
賀老爺子嘆了口氣,神色寂寥的說道:“我還沒你清楚嗎?但他已經有女兒了,你別跟我說你不知道這件事。”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賀旭東才緩緩的說道:“爺爺,現在都是什么時代了,只要妹妹能明媒正娶過去就行了,別的你能管得了嗎?好,就算他現在在外面沒有人,那誰又能保證以后不會找呢?”
賀老爺子不耐煩的擺擺手正準備吹胡子呢,才發現原來自己是在打電話,“少跟我講你們那些狗屁理論,要是人們都像你們這樣想,當初咱們黨打下這個江山是為了什么?”
賀旭東很無語的搖搖頭,道:“過幾天我會回京城開會,到時候咱爺孫倆再聊吧,爺爺保重身體。”
賀老爺子只是嗯了一聲便把電話掛斷了,可半天手也沒有離開電話機,神色黯然的低聲道:“旭東,爺爺怎么會不知道呢,如果有一天你能登頂,那個臭小子不正是你最好的幫手嗎,哎!怪只能怪那天爺爺一時糊涂,居然迷迷糊糊就答應了吳老頭那個老狐貍”
從西山別墅出來劉宇浩的臉一直陰得嚇人,小讓原本是想跟他打個招呼的,可一見劉宇浩的那個模樣,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賀老爺子的話刺激到了他內心深處的那根弦,但男子漢大丈夫,已經做過的事他是不會去后悔的。
夏雨晴沒錯,囡囡更沒錯,盡管有些自私,但劉宇浩還是那句話,他是不會放棄賀嘉怡的,他要讓所有的人都知道,他劉宇浩既然敢做,就會勇于承擔責任。
不過,還有一件事劉宇浩也非常懊喪。
那就是在他發現偷襲自己的人是劉洋的時候,自己明明已經把全部的力量撤了回來了,可偏偏異能產生的那種巨大的能量卻沒辦法收回。
劉宇浩憤憤不平的打了一下方向盤,腹誹道:“臭道士,盡哄哥們玩了,你不是說異能練到后來應該意隨心發、收放自如嗎?怎么我連自己打出去的拳都收不回來呢?”
意隨心發、收放自如?
突然,劉宇浩心中一動眸子也亮了一下,每次自己異能境界的提高都是隨著黑冥石的出現而提升的,那是不是說,只要找到了黑冥石自己的異能就可以再突破一次呢?
想通了關鍵之處的劉宇浩頓時一陣欣喜,可隨即眼神又黯淡了下來,是啊,到哪才能找到黑冥石呢?
“上一次的黑冥石好像是程蔥蔥的同學送給她的吧?”
劉宇浩皺了皺眉,可畢竟那是她的同學在外面拍戲的時候意外撿到的,鬼知道自己去撿還能不能找得到。
想了很久劉宇浩都沒想到一個什么好辦法,有些心灰意冷的苦笑了一下摸出電話給程蔥蔥撥了過去想再碰碰運氣。
怎么說自己從英國回來以后都應該給她去個電話的,可這幾天接二連三的事攪得劉宇浩自己都頭疼,后來也就忘了這詞了,現在有事了才給人家打電話,劉宇浩突然發現自己好像臉皮越來越厚了。
電話只振了一下鈴就接通了,程蔥蔥居然激動的半天都沒說出話,后來要不是劉宇浩干咳了一聲,還不知道倆人要沉默到什么時候呢。
先是說了一大堆沒營養的廢話以后,劉宇浩才把話題轉到自己的事上來:“蔥蔥,還記得上次你送給我的那四塊黑冥石嗎?”
“黑冥石?什么是黑冥石?”
程蔥蔥聽得滿頭霧水,心說,不會是他記錯了吧,要不然就是別的女孩送了他什么東西結果把事記到我頭上了。
劉宇浩像是猜出了程蔥蔥的心思般哈哈笑了起來,道:“別猜了,就是你送給我的,還記得那天在田融的別墅里嗎?”
程蔥蔥的心像是被什么掏了一把,陡然意動,隨即美眸流轉變得水汪汪的,嬌嗔道:“你還好意思說那天的事,哼,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真的是正人君子呢!”
劉宇浩老臉一紅,道:“我現在變成小人了么?”
程蔥蔥咯咯一笑,用她那仿佛永遠都一塵不染的柔荑在電話上劃拉著,好像那是劉宇浩的手一般,柔聲說道:“嗯,我記得那四塊石頭的。”
劉宇浩一陣激動,差點沒把車開到溝里,嚇得劉同學連忙踩下剎車停在路邊,這才說道:“那你知道那些黑冥石是你同學在什么地方拍戲撿到的嗎?”
程蔥蔥倒是不知道劉宇浩剛剛經歷了一番驚險,忍不住笑道:“你什么時候換了口味好,不賭石改玩奇石了。”
靠,什么叫換了口味?
劉宇浩愣了愣,程蔥蔥的這句話有很大歧義啊,難不成他也知道了夏雨晴的事?
悲劇的劉同學壓根就不知道,程蔥蔥這段時間幾乎是忙得腳不沾地,哪有工夫去打聽他的那些八卦呀,就是在英國發生的那些事,程蔥蔥也都是后來在一次宴會上聽別人說的。
可畢竟是做賊心虛,劉宇浩呵呵一笑,道:“你幫我打電話給你那同學問問,當初是在什么地方撿到的那些石頭。”
程蔥蔥莞爾一笑,道:“打什么電話啊,我那同學從上學到現在就只拍過一次戲還是在新疆,不用問就知道的啦。”
新疆?劉宇浩眼中一亮,腦中立刻閃現出天山珠寶的鄭老爺子。
看來,是不是該解決了那兩個敗類以后去一次新疆呢?劉宇浩咬著大拇指暗自琢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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