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個男子給劉宇浩提供的信息不是很全,但劉宇浩還是從中發現了一些問題,但想來想去劉宇浩都想不到是誰有那個能力仿制自己的作品。《》..
不過,他這幾天已經開始著手準備了,估計再過幾天專家組那邊一切妥當了就會動身去新疆,到時候,他倒是想親眼看看那個在古法琢玉上功底這么深厚的人究竟是誰。
“那我這塊玉......”
那男子脹紅了臉,笑容中帶著幾分恭謹,傻子都看得出來他是想把自己一千萬的損失轉嫁到劉宇浩身上。
敢情是想來訛錢的?
劉宇浩淡淡一笑,把手中的那個掛件還給男子,道:“先生,如果你的玉是在浩怡珠寶買的,我一定會負責到底,但是現在我什么都還沒搞清楚,而且你自己也承認是在地下黑市買了贗品,那就恕我無能為力了。”
倒不是劉宇浩想賴賬,實在是沒有什么好跟那男子解釋的,大家都不傻,無原則的退讓劉宇浩是不會做的。
那男子倒也識趣,一臉苦笑,拿著自己的掛件離開了。
現在這里已經有很多人知道了自己手上有一塊贗品了,男子想在消息傳開之前賣出去,就算不能找回自己的一千萬,但能少損失一些也是好的。
劉宇浩是不會知道那男子為什么匆匆離去的,笑著說道:“二哥,正主來了,咱們辦完事好早點回去吧。”
賀旭東微微頷首站了起來,走到離翁雪雁接近一米的地方停了下來,伸出手道:“你好,我就是賀旭東。”
“賀省長您好,讓您久等了。”
翁雪雁一怔,緩緩的伸出手來跟賀旭東輕輕一搭便旋即收了回去。
她怎么也沒想到賀旭東竟然會有這么大的耐心,一直等到現在才現身和自己說話。
出于商人的職業敏銳性,在此之前,翁雪雁也掃過一眼賀旭東的,可她不認識賀旭東,也不可能和每一個賭水晶的人打招呼。
再加上,后來自己的注意力全部被劉宇浩吸引過去了,居然忘記了自己匆匆趕回來的目的了。
女人嗔怪的瞪了劉宇浩一眼。
那一眼的嬌媚,只要是男人瞥見,骨頭都會酥的。
翁雪雁立刻會到了自己的失態,俏臉一紅,抿抿唇道:“賀省長,請到前面咱們再談吧。”
賀旭東擺了擺手,淡淡的瞥了一眼翁雪雁,說道:“我想我的來意翁小姐已經很清楚了,對于連錫地產的事我表示很遺憾。”
翁雪雁沉吟片刻,一雙剪水雙眸意味深長的看了劉宇浩一眼,道:“今天也是劉先生幫我哥哥治療的嗎?”
劉宇浩默默的點了下頭,道:“其實翁海現在什么問題都沒有了,而且之前的事也的確是個誤會。”
“劉先生,等一下!”
翁雪雁俏臉含威,咬了咬嘴唇,道:“翁家的人無意和別人爭什么,但也不是想怎么捏就怎么捏的。”
周錫臉色一沉,頓時憤怒了起來,道:“那你們想怎么樣?”
翁雪雁冷冷的看了周錫一眼,道:“你應該就是周錫了吧?”
“嗯,是我!”
周錫這會兩眼睛發紅,要不是因為有賀旭東在場,他保準紈绔脾氣又要上來了。
翁雪雁揚了揚和田玉一般溫潤的小下巴,驕傲的說道:“我要你當面給我哥哥道歉。”
當面道歉?周大少爺要暴走了!
什么時候京城四少的周大少爺吃過這樣的癟?靠,這女人是不是瘋了?
“草,老子把你一起打了再給你們翁家道歉!”
周錫怒喝一聲,雙目赤紅,十指緊攥揮起拳頭就要朝翁雪雁面門砸落,這會的周錫竟然忘了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個小姑娘了,還是一個比自己小上十歲的姑娘。
翁雪雁整日穿梭于商賈和復雜的社會人士之中,身邊怎么可能沒有幾個高手保護?
只見一個男子眸中精光暴射,左腿倏然向前跨出一步,右手便已經準備去卡周錫的脖子了。
賀旭東心中一驚,大喝一聲道:“住手!”
這個時候副省長的面子已經什么都不是了,那男子根本不會聽賀旭東的吩咐,五指暴漲,腳也同時抬了起來隨時準備踢出去。
劉洋這個時候正在解石機那邊,根本來不及處理這種突發情況。
而離周錫最近的人就是劉宇浩了,但距離也有六七米遠,但那男子的手馬上就要抓到周錫了。
賀旭東頓時一身冷汗,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周錫是他從小玩到大的兄弟,要不然的話他,以賀旭東今時今日的身份也不可能陪著周錫來這里瘋。
就在所有人都認為這次周錫要吃個大虧的時候,奇跡發生了。
劉宇浩像是突然從什么地方鉆出來的一樣,以不可思議的速度竄到了周錫和那男子的中間,穩穩的站在了那里。
“你想哪個地方殘廢?”
劉宇浩的聲音像是從地獄里爬出來的一樣,陰森恐怖,眸子里射出一道不加隱掩的怒火。
男子右手被劉宇浩緊緊扣住,面色脹紅,吃奶的勁都使出來了也沒辦法把手抽出來。
“不說話?”劉宇浩冷哼了一聲。
隨即,大家的耳中就傳來了清脆的骨頭折斷的聲音,一下,兩下,三下......
膽大的還能勉強撐著讓自己聽個聲音,但是看是一定不敢去看的了,膽小的就慘了,臉色蒼白,雙腿發軟,幾乎要暈了過去。
娘地,這是什么人呀,也太狠了吧。
剛剛那個人才被弄出去,現在又一個被他們廢了。
而且還是一根手臂被生生的擰斷成三截,哎喲,那個慘呀!心里生起的寒意禁不住讓所有的人毛孔都豎了起來。
翁雪雁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到了,小臉煞白,激動的雙手緊緊的捏著,嬌軀微微有些顫抖。
周錫在一旁看得先是兩眼放光,可旋即眸子又黯淡了下來。
得,爽是爽了,可今兒個和翁家算是結了死仇了,渝市的工程可是已經投資了好幾個億的呀,就這么聽了三下響就沒了。
劉宇浩見那男子雖然滿頭冷汗,臉色痛苦,可硬是咬破了嘴唇也沒叫一聲,心中倒是有了一點佩服。
俗話說,士可殺不可辱,
男子技不如人被生生擰斷胳膊是一回事,但劉宇浩要是再繼續下去就是他的不對了。
劉宇浩丟下那個男子,搖了搖頭,說道:“我看你也是一條漢子,跟著翁家的人實在是可惜了,要不你以后跟我算了,我可以保你的右臂不會殘廢。”
咦?就這么就開始拉攏人了?
男子一臉痛色,冷哼一聲把頭別到了一邊去,根本就不理會劉宇浩的拉攏。
劉宇浩微微搖頭,其實他剛才是想到了程蔥蔥。
很長時間了,劉宇浩一直想找一個可靠的人去保護程蔥蔥的安全,但一直未能如愿,今天看到這個男子后,他心里突生奇想。
行啊!這種人值得招攬呀,跟哥們混得了。
可惜,人家壓根就不買他的帳,這讓劉宇浩覺得非常郁悶。
“劉宇浩!”翁雪雁終于回過神來了,杏目圓睜怒道:“你不覺得你這樣做太過份了嗎?”
“我過分?還有更過分的我還沒做呢。”
劉宇浩不屑的瞥了翁雪雁一眼,通過翁海身上的秘密和翁雪雁對康師傅的冷漠,劉宇浩已經認定了這個女人是個蛇蝎毒婦,他怎么可能對她假以顏色呢。
不過這都只能算是一個小插曲而已,富貴之家的保鏢本來就是要隨時準備為主人擋難的,被人廢了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賀旭東嘆了一口氣,心說:“看來這次是越弄越麻煩了。”
不過,賀旭東還是抱著試一試的想法,道:“翁小姐,不知道除了道歉以外,我們還能怎么做你才會放過對連錫地產的封殺呢?”
翁雪雁美眸冒火,恨不得上去狠狠的給劉宇浩兩個大耳光。但賀旭東是作為將來最有發展前途的新一代官員,她又不能完全無視別人。
遲疑了一下,翁雪雁說道:“除非你們現在就有辦法讓我哥哥像沒有受過傷一樣才行,如果有人能做到這一點,我也許會考慮考慮。”
劉洋笑了,笑得很燦爛,別人不知道劉宇浩的本事,他知道呀。
不就是個治傷嘛!這還能難得倒劉哥?
劉宇浩沒好氣的白了一眼劉洋,慢吞吞的說道:“翁小姐說話算數?”
“說一不二!”翁雪雁面帶寒霜,冷冷的看著劉宇浩。
劉宇浩無奈的搖搖頭,看來,自己今天又要裝神弄鬼跳大繩了。可為了周哥,他又不得不這樣做。
“這樣吧翁小姐,你給翁海打個電話讓他過來,我保證在幾分鐘之內就讓他恢復昨天晚上之前的狀態。”
“就你?”翁雪雁不相信劉宇浩有這個本事。
別說不相信了,其實就連想都沒有想過有人能有這種本事。
“是的,就是我!”劉宇浩很肯定的點點頭,眸子中一片清澈。
“真是笑話!”翁雪雁冷笑一聲。
如果天底下有人能做到剛才自己說的那些,高麗棒子的美容整形還賣給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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