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19章流淌的紅霞
幕月兒那雙雪白修長、粉膩結實的大腿緊緊地纏在劉宇浩的腰間,終于,劉宇浩禁不起她香喘吁吁的嬌膩呻吟,摸著硬硬的胡子茬笑道:“不行,我要親自檢查一下。”
“壞蛋,浩哥是天下最壞的人......!”
幕月兒邊揚起粉拳在劉宇浩胸前捶打邊咯咯笑著,發出一聲快意的長吟,那優美頎長如天鵝的頸子猛地揚了起來。
“今天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你壞還是我壞。”
劉宇浩呵呵一笑,靈活的讓自己先占據了一個有利的地形。
可不敢有絲毫大意,身下的這個女人是一個內媚的女孩兒,她沒有動情時,會乖乖地任你擺布,像一只溫柔的貓兒,可是等她一旦動情,便熾烈如火。
“浩哥,我的胸美不美?”幕月兒微微瞌著雙眸呢喃道。
女人的身體柔順的線條在炭火的光線下折射出誘人的粉紅光暈,曲線跌宕,明暗相間,劉宇浩手順著睡衣就往下走,隔著內褲撫摸著飽滿的小溝,道:“你怎么想起了要問這個?”
幕月兒身體輕輕扭曲蠕動著纖細的腰肢,輕輕嘆息一聲道:“你要多摸摸她,青春也就這幾年了,過幾年,就算是天仙也要凋謝。”
“小傻瓜!”劉宇浩心里忽然有些凄美的感覺,溫柔地撫摸了一會,道:“月兒!”
“嗯?”
“我這一輩子都不會讓你離開我的。”
很久以前劉宇浩就知道幕月兒的臀部很美,但他也是直到那天和幕月兒真正發生了關系以后才發現,這個女人簡直是極品中的極品。
只要是在幕月兒的背后,無論從那個角看,女人的香臀都是完美無瑕的感覺,從纖細的腰肢開始往下就越來越彎,和光滑粉潤的后背形成一個極其美妙的圓弧,嬌彈彈......
“浩哥......”
“你想說什么?”
“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會不會一樣為我哭?”
幕月兒搖搖頭,眼角溢出一滴淚花,而她的前胸卻越來越紅,如火燒云一般,突然,月兒抱緊了劉宇浩,隨后身體開始痙攣起來,眼神更加迷離。
說話的時候,幕月兒竟然用身體有意無意地摩擦著已經滿是猙獰的小劉童鞋,甚至還用手指輕輕地捏了捏。
劉宇浩腦袋里“嗡”的一下炸開了。
此時的劉宇浩心里如被揪了一把痛的厲害,他無法給幕月兒作出任何承諾,對于如此美麗善良的女子,實在太不公平,這也是他心中最為糾結結的地方。
“砰砰砰......”
突然,門外傳來曹若彤敲門的聲音:“姐,爺爺買了一條魚回來我不會弄。”
咱能不帶這么玩的么?
劉宇浩差點沒被下丫頭嚇的縮回去,苦笑著慌忙整理著自己的衣服。
幕月兒趁機在劉宇浩腰間的軟肉上輕輕擰了一下,道:“你把魚放在廚房里小妹,等會姐出來給你們做糖醋魚吃。”
“哦,有糖醋魚吃咯!”曹若彤歡快的嘻笑著跑開了。
劉宇浩搖搖頭,道:“這丫頭,都十五歲了還瘋瘋癲癲的,真沒個姑娘家家的模樣。”
幕月兒神色復雜的瞪了劉宇浩一眼,道:“你以為她什么都不知道,其實若彤鬼精著呢。”
劉宇浩一愣,道:“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自己知道呢。”幕月兒在地上撿著被劉宇浩扔的到處都是的內衣,又小聲嘀咕道:“我十五歲的時候可是什么都知道了呢,現在的女孩比我們那時候成熟的還要早...”
不提不知道,一提嚇一跳。
劉宇浩頓時被嚇出了一身冷汗,突然想起了有一次月兒不在家的時候好像是若彤給他做的紅燒魚,而且,那魚兒買回來的時候劉宇浩看著活蹦亂跳的魚兒直說新鮮。
我了個去的!
劉宇浩打了個冷顫,心里有些怕了。
要知道,劉宇浩骨子里可是一直把若彤當妹子看的,不僅是妹子,而且是很親很親的那種!
“看來,以后我做事要小心一點了。”劉宇浩自言自語的喃喃道。
“是不是我很久沒喝到你烹的茶了,怎么覺得這味道好像和平時的不一樣了?”
齊老爺子神色詫異的放下手中的書,愣了愣,用力的吸了幾口氣。
劉宇浩淡淡的笑了一笑,把紅泥小爐里的炭火往下壓了一些,道:“老師,您可能不知道,今年武夷山的雨水比往年都要好的多,所以這老君眉的味道就更重一些。”
“哦?這事我倒沒聽那幾個老貨提起過。”齊老壽眉微微一揚,笑著說道。
齊老爺子說的老貨其實是說他那幾個成天在一起品茶的老友,老人家之間開玩笑習慣了,所以才冠以那個名稱。
其實老貨的真正出處來自于曹雪芹的《紅樓夢》,妙玉巧遇了老祖宗和劉姥姥,所以請大家喝茶,誰知道那劉姥姥喝了半盞后卻說味淡,再熬濃些更好了。
眾人笑了,也許是笑她的信口開河,再熬豈不是老了,如何飲得?須知,“沸如魚目,微有聲,為一沸。緣邊如涌泉連珠,為二沸。騰波鼓浪,為三沸,已上水已老,不可食也。”
那逛大觀園的劉姥姥卻說熬,哪那里是烹茶,竟是熬粥呢。但也許是因為姥姥喜歡味濃的茶,并不知此茶原本清淡。
所以后來,妙玉竟是將寶玉、黛玉和寶釵三人請入內室,以五年前梅花上的雪水烹茶待之,當然了,說笑之間,那無辜的劉姥姥就落下了老貨的名聲。
劉宇浩將手中的沸水慢慢淋在茶壺上,頓時室內便青煙飄渺,笑道:“當年陸羽的原則就是活水最好,所以烹茶是以山泉水為上的。”
齊老爺子饒有興趣的笑了笑,習慣性的將五指關節在桌面上輕叩著,道:“當年是當年,可現在人類破壞環境的速比光速還快,如今的雨水雪水哪里還能煮茶?山泉更是不用再提了”
突然,劉宇浩的手抖了一下,每次在和老師烹茶品茗的時候都是師徒倆談心的最佳時機,可這一次他心里卻想到了別處。
在曹雪芹的《紅樓夢》里,妙玉請寶玉他們三人喝茶,其實并非顯擺自己的雪水有多么的好,她內心深處無非是想和寶黛釵套套近乎而已。
自從邢姑娘出嫁離開了大觀園,妙玉就再也沒個說話的人了,可見她的寂寞之深。對于外面的世界她還是很向往,如同后來她自己在詩中的檻外紅梅,心在紅塵外,身困櫳翠庵。
這么一個憑欄臨風,獨自尤憐的妙人兒豈不是翁雪雁的寫照么?想到這里,劉宇浩輕輕嘆息了一聲。
翁家高門大戶、深宅獨院,那丫頭的心本來是想和外面的世界接觸的,可無奈身份使然卻不得不裝出一副很清高,處處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樣,做個孤傲的人。
“這一次你一定是吃了不少的苦的?”
齊老爺子放下手中的茶杯淡淡一笑,他知道自己學生的秉性,再苦再痛都是自己忍在心里從來不跟別人講,從萬里雪山腹地逃出生天豈是“回來了”三個字那么簡單的?
我過的可快活了!
劉宇浩差點沒把自己心里想的說出來,不過,那些他也就是在心里想想而已。
“老師,過去的都過去了,而且這次翁家付出的代價也很大,整座玉礦的所有權都轉交給我的公司了。”
齊老爺子冷哼一聲,道:“一座玉礦就能買一條人命?他翁世賢未免也太高估錢的價值了!”
劉宇浩知道齊老爺子是因為心疼自己,訕訕的笑了笑,說道:“那過幾天他到京城來的時候咱們再好好敲他一筆竹杠,叫他多給點。”
照說齊老爺子這么多年應該已經對劉宇浩這種憊賴的性格有免疫力了,可見到劉宇浩擺出那副模樣后,老人還是溺愛的用手點了點他,笑罵道:“臭小子,整天就只知道一門心思鉆到錢眼里去。”
劉宇浩大呼冤枉,道:“老師您是不知道,月兒那可是用錢的大戶,每個月沒一個億兩個億的根本就拿不下來,我不趁這次多訛翁老頭一筆怎么對得起我自己?”
齊老爺子很無語的白了劉宇浩一眼,從身邊拿出一個盒子,故意逗劉宇浩,笑道:“這個盒子本來是準備和你的衣冠冢放到一起的,嗯,現在用不上了,你就自己拿回去。”
劉宇浩臉色一僵,有些不自然的嘿嘿笑了起來,“老師,可不興這樣的。”
齊老爺子爽朗一笑,擺了擺手又將自己的書拾起來掀開剛才看的那一頁。
劉宇浩很無語的搖了搖頭,這才將齊老交給自己的盒子打開,頓時,整個書房內灑滿了紅霞,印的到處紅艷艷的,美到了極致。
齊老爺子笑道:“那神石種翡翠我還沒想好要從哪下手,再等一段時間。”
劉宇浩已經傻了,只知道機械的點點頭,根本沒把齊老爺子的話聽進去。
“太迷人了老師!”劉宇浩忍不住驚贊了起來。
那滴血翡翠琢成的手鐲和掛件似蕩漾的水波般流淌在盒內,就像是天空中流淌的紅霞一般,紅艷艷的翡翠在燈光的照射下,散出令人迷醉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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