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此渴望的一道美味擺在面前,又如何能忍得住。想離開,卻又貪戀這種難得的感覺,于是,只能忍。
下腹的那個部位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持久膨脹而不得宣泄,脹得他幾乎發痛。
偏偏又舍不得離開,那就忍吧。
終于,這個女人睡飽了。誰知,一醒來,就想逃。
他頓時郁氣,自己忍得千辛萬苦,沒有功勞也該有苦勞吧。這女人醒來的第一個反應竟然是想躲開!
于是乎他故意了。
可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的反應會是這樣!
望著她的臉頰,榮烈剛想笑著接話,但真的一看仔細,卻不由驀地愣住!
只見那精巧柔美臉龐之上,原本的淡淡粉色已經化作了極鮮艷的彤色,而且,還在慢慢加深,似乎下一刻就要燒起一般。而那嬌小的耳垂,更是如同石榴色一般火紅。
雖然她的表情和語氣都極鎮定自若,但身體的自然反應是不能偽裝的。
即便往常他未有放太多心思在女人身上,但他所經歷過的女人中,無論什么樣的女人,就算是第一次伺寢,也沒有像她的臉,紅成這樣過。
那些女人的嬌羞,大多反應在動作和表情,或是語言上。
方才,他不過是蹭了兩下,又沒真把她怎么了
她的表情和語氣皆是淡定,可他還真是沒見過一個女子的臉——能紅成這般嬌艷的模樣?
緊接著,榮烈又敏銳的察覺到,懷中這具本是柔軟之極的軀體。此刻是繃得極緊的僵硬。
榮烈奇異了!
中三日春那晚,她幾乎在自己面前光裸,也沒見她面紅羞澀。此刻一見自己的“小兄弟”——不對,還沒見呢。不過是碰了碰,算得了甚!她又不是沒見過男人這玩意兒榮烈倏地一愣,霎時生出些怪異的感覺出來。
這種怪異的感覺甚至讓他忘了明思方才話中的內容。一愣之后,他聽見自己有些故作戲謔的聲音,“你該不是沒見過男人這物件吧?覺得本王的如何?”
語聲懶洋洋地調笑,戲謔中帶著邪魅,邪魅中帶著曖昧,曖昧中帶著得意。
真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樣無恥的!
明思直覺一口氣頂得胸發悶!
這樣的情形。明思一時間罵人的詞匯已經匱乏了,心里只將這“無恥”兩字用得爛掉!
再也顧不得其他,騰地用力一推,將攬在自己腰間的那只可惡的手推開,她猛地坐了起來。
只見那瑩玉般的小臉紅霞漲滿。眼睛亮得似要噴火,狠狠地瞪著這個男人,卻又竭力鎮定著,咬牙切齒的一字一頓,“我是見得不多!王爺這樣喜歡賣弄,不如脫光了讓我看看,也好比較比較!若是王爺自戀自個兒本錢深厚,待小女子審閱過后,還可丹青繪出。讓王爺掛在書房,好日日自憐自傲!”
榮烈真的噎住了!
說真的,他方才說得雖自然,但真真切切的,是頭一回同女人這樣調侃。往昔在床上,他是直來直去的那種。對女人從無耐心。更不可能挑逗。
可這才頭一回“下流”些許,就被這女人頂得噎住,驚得無言相對!
讓他脫光?畫出來懸掛?還是掛書房?日日自憐自傲?
榮烈的臉色驀地僵住,然后,先是白,再是青,最后發黑!只一個眨眼間,顏色便幾度變幻。
著實梗得說不出話來。
梗了半晌,忽地想起她頭一句那“比較比較”之言,臉色頓時更烏黑,心里更是不爽。下一刻,他也撐手坐起,擋在明思身前,盯著明思,語聲先是上揚,而后低沉,“比較?——難不成你畫過他的?”
明思一把推開他,站了起來,冷冰冰道,“他沒你這樣無恥!”
地擲下一句,就穿了鞋子,朝凈房行去。
早已在門外等了多時的如玉同帽兒兩人,聽得內間傳來腳步聲,相視一眼,便推門而入。
兩個丫鬟都以為留在床上的明思,便如同往常一般步入屏風。一抬首,卻見榮烈僵著一張鍋底臉坐在床上,眸光似暗又似極亮,看著很是怕人。
見得兩人出現,榮烈臉色冷峻的抬起下頜,斜睨她們一眼,寒光屹然。
兩個丫鬟只覺心房一顫,不約而同的退了一步,然后同時默契的轉身,一個朝凈房行去,一個去給明思拿替換的衣物。
漱洗換衣之后,明思直接就進了書房。
帽兒自然是跟著去了,如玉心里斗爭了半天,還是將榮烈的衣物尋了出來之后,就趕緊溜了。
一下子,房里頓時空落寂靜了下來。
榮烈目無表情地下了床,漱洗換衣之后,也去了書房。正好,書房中有丫鬟在擦拭塵土。一見榮烈,就愣住,又看一眼更漏,才確信自己沒有誤時辰。這個時辰,按理,該是榮烈飲茶用早膳的時候——王爺怎么來書房這么早?
可她卻不敢問,又不敢繼續打掃,一時間,不知是走是留,只拿著半干的抹布,呆愣地望著榮烈。
榮烈眉頭倏地鎖起,冷聲道,“不用擦了!去把布羅給本王傳來!”
那丫鬟如蒙大赦,趕緊應了一聲,飛快的出去了。
榮烈在屋中沒節奏地踱了幾步,幾欲磨牙!
這個女人!這個女人!
前一刻,分明比真正的處子還羞澀,后一刻,竟能彪悍至此!
竟然敢說拿男人的物件來比較,這,這是大家閨秀能說出來的話嗎!納蘭府怎么教的女兒!
又踱了兩步,他心底磨牙冷哼,就算要比。本王也未必遜了那秋池!
可這女人分明維護那秋池之極,他不過是蹭了兩下,難道還能比秋池更無恥?
一夜的好心情全被破壞,尤其是想到那男人早已比自己越過雷池數倍
敲門聲響起。布羅在門外畢恭畢敬,“主子。”
“進來!”
待布羅進來,榮烈淡淡看他一眼。“拿我的牌子,去把秋府所有的字畫都給我取來。無論是京里的,還是蒼郡府上的。”
戰事起后,兩處秋府都是按規矩查封的。除了笨重家具等物什,其他雜物都是由軍理處收入庫中。
這些流程,布羅自然清楚。聞言一愣后,便頷首應下。
榮烈點了點頭。便轉身朝書案行去,“去辦差事吧。”
布羅走了兩步,轉身遲疑,“王爺臉色不大好,可是沒歇息好。”
幾乎兩夜未睡。就算有功力在身,也會顯露些形容。再加上,他原本在雪山時就舊傷未愈,而后又替明思驅那三日春之毒。這兩日運功為明思驅寒,雖不傷大勢,但多少也有些消耗。
布羅是極熟悉他的人,這一眼之下,便看出他臉色未有往日之鮮亮。于是,有此一問。
這一問。榮烈心底又噎了噎,面上卻毫無顯露,只道,“無妨。”
布羅知他脾性,見他這般說,也就不再多言。轉身行出。方走到門口,又被喚住,只聽榮烈道,“讓沙魯備車,我要進宮一趟。”
布羅一怔,“哦”了一聲,行了出去。
待布羅走后,榮烈在屋中坐了片刻,如玉又來請他用早膳。走到偏廳,才發現桌邊空無一人,臉色一冷,便拿眼瞥向如玉。
如玉恭聲道,“王妃說不想用,帽兒端了一碗羊乳過去勸王妃用了。”
榮烈垂眸須臾,走到桌前坐下。
用完早膳后,他便直接出了院子。門內馬道盡頭,沙魯已經得了吩咐等候在。見到榮烈,沙魯咧嘴一笑,待榮烈以上車,他關了車門,便上座揚鞭。
他原本是想問榮烈進宮為何的,但一頭想起布羅讓他今日小心伺候,他就理智的閉了嘴。
到了宮門下車后,榮烈心中掂量了片刻,還是決定去見榮安。
今日是休沐。他要拿去西龍山行宮旨意,一可以去尋太后,二可以去尋榮安。不過暗忖后,他還是決定去見榮安。去見母親,自然會發這道旨意。不過,他即便尋了母親拿了旨意,只怕他皇兄還是會召見于他。
既是如此,那不如直接尋他皇兄的好。
遣人通稟后,他閑庭散步緩行。行到御書房外的游廊上,就見路夜白迎面過來。看模樣,正是從御書房出來。榮烈挑了挑眉,施施然迎了過去。
路夜白也看到了他,腳步微頓一剎后繼續抬步,本就沒有什么表情的面上,神情更淡。兩人身形交錯那一瞬,榮烈噙笑輕聲,“路統領這些日子可好?”
路夜白腳步稍緩,語聲淡淡,“不勞王爺惦記。”
榮烈勾唇嗤笑,然后神色懶懶,“那倒也是。本王是不該惦記——不該自己惦記的。”
前面四字還懶散,后面一句卻帶了些冷意。
按他原先的行事風格,他是不會在榮安的御書房外同路夜白搭話的。不過早上憋了一股火,眼下看到路夜白,便一頭想起這男人數次夜入明思閨房,心里霎時不爽快了。
只見路夜白腳步一停,頓了頓,轉回首,狹長的眼中眸色冷冷,唇抿得緊緊的。神情冷峻地看了榮烈一眼后,轉身大步而行。
77的話:哈哈,第九了今天上升了三個名次很是治愈啊還有大家的扇子香囊平安符滴干活多謝!
三更奉上!
ps:大家不要催情節哦絕對沒有灌水的成分如果真的看明白了77寫的內容,應該會看出很多東西的
明思和榮烈,這樣一對男女,是真正天造地設的一對。但正因為這兩人的優點和缺點都與普通人不同,所以,他們要真正交心,還需要很多的磨合。
相互吸引,相互方便,相互刺探。這些是源于他們各自的性格,是主觀的障礙。
但是,兩人還要面對很多外界的客觀因素。
書友濤媽媽說了一句話,77覺得很對。、
明思和榮烈,極其相像。但是榮烈是外冷內熱,而明思其實是外熱內冷。
而且,后來的情節,會非常曲折。可能也是大家想象不到的。
所以,還是讓77充滿激情的寫,大家慢慢看吧。
77心中的榮烈,是明思版的白瑞德。
77心中的這個故事,是應該回腸蕩氣,又纏綿悱惻的。
能不能做到,不曉得,只能盡力。
所以,過程中,還是需要大家的雞血鼓勵來刺激靈感和身體潛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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