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推銷
雍王的外墻旁邊的大樹上,夭紅和弘策坐在樹丫上面悠哉著,偶爾看著路過的人群什么的第二百零八章推銷章節。.(.)第.一.中.b文\s此刻夭紅翹著個二郎,嘴里咬著根草,眼睛瞇瞇的好似要睡覺一般。弘策則也跟夭紅一樣,不過他咬的不是稻草,而是一片葉子,眼睛時不時地看著廉郡王的大。
而弘策可沒有夭紅這么高桿,隨意地在樹上躺著也不怕掉下來,他人小,沒有夭紅抱他,只能整個人坐在樹丫上抱著小樹桿。
就在兩人看得眼酸正昏昏睡之時,只聽到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由遠而近的傳來,在王的這條路上格外的清晰。
抬眼望去,只見一位身穿著黑金繡旗服的高大男子騎著黑馬從雍王奔馳而過,就在廉王的大前,緩慢停了下來。
吁,男子翻身下馬,把馬繩交給了跟隨他其后的小廝,便大步地朝廉王而去。許是很熟了,所以大的守衛連攔也沒攔就把人放進去了,男子便熟熟路地朝廉王的書房去。
夭紅的眼睛瞇了起來,年羹堯,這廝跟禩的挺近的,現在完全是禩那一派的人了。這個歷史上的四爺黨投靠了八爺了,歷史早改了好不好,那禿和尚還告戒她們,拜托,她們可什么都沒做呢。
弘策同樣看著年羹堯就這么大搖大擺地進了廉王,眼睛也瞇了瞇,不過卻沒什么反應。他如今已經慢慢地適應自己現在的身份了,對于年羹堯投靠了那個人,他還是樂見的。只要年羹堯不被禛重用,這年氏就進不來雍王,就算進來了,憑年羹堯的表現,年氏也沒有歷史上的寵妃待遇。
“小主,是不是對那人感興趣了,我帶你去看看吧。”夭紅見了弘策也看著廉王的方向,便說道。然后也不等弘策反應便抱起弘策就偷偷潛到廉王去。
弘策看著夭紅無視著一眾暗里的眼線,然后輕快靈巧地避開眼線在廉王穿梭著,還順利地潛到書房的房梁上無聲地坐著,他已經不在有任何反應了。
心里還是有些慶幸自己不是現在的八阿哥的,好在他不是夭紅的敵人。應該說不是額娘的敵人。不然的話,以夭紅這么身手,真的要對付他的話,他估記只能待宰。看著下面正面見年羹堯的八阿哥,弘策有些同情了,書房可是最機密的地方,可是他們的對話被正被他和夭紅傾聽著。
“亮工來的正巧,本王正好想喝點酒,一會就陪本王喝一杯吧?”禩的溫和笑容依舊掛在臉上。看向著年羹堯帶著感激又高興的眼神,心里微滿意,抬頭讓管家給擺酒。
“奴才謝王爺。這是奴才遵照王爺的意思寫出來的,請王爺過目。”年羹堯朝著禩道了謝,然后從懷里掏出了一打紙遞給禩。
禩接過來一看,心里不得不承認年羹堯挺有才的,他只是把現代軍隊的一些管理辦法說了一下,年羹堯就能寫的比他說的還完善第二百零八章推銷章節。這年羹堯果然是大才之人。文武雙全,不愧是歷史名人,禩覺得自己是挖對人了。等他以后成了事了,只要年羹堯還是忠心之人,他不會向歷史上的雍正一樣給年羹堯一個這么慘的結局的。
“亮工果然深得本王心,此事本王會上奏皇阿瑪,待事成之后,皇阿瑪定會為亮工加功進賞,到時本王再舉薦亮工入兵部謀郎一職。”禩滿臉的笑容。然后像個兄弟一樣拍拍年羹堯的肩膀道。
年羹堯聽了雙眼發亮,立馬朝著禩跪下道:“奴才誓死追隨八王爺。”兵部郎可是正二品呢,是塊大肥,他怎么能不向往呢,這可比他現在高幾級呢。
“本王一直都欣賞亮工的文采,對亮工的品行自是信的過的,本王不會虧待對本王忠心之人。以后若無外人,私下在本王面前,本王免了你的跪了。”禩輕扶起跪在地上孝忠的年羹堯,心里只覺得收伏年羹堯只是早晚的事。所以他之前并不急,畢竟攻心為上嘛。
年羹堯一聽,雙眼立即睜大,忙又要下跪,急急道:“王爺,這不合規矩,奴才惶恐。”
“在廉王,本王說了算,以后私下不用這么多規矩,本王是拿你當自己人看待的。”禩擺擺手,一副大度的樣子。
年羹堯則是震驚了,心里覺得這廉郡王果然和旁人不同,一點都沒有皇子該有的架子。不過這不正好嘛,他最不喜歡就是跪下了,就算面對皇子皇孫也一樣,所以這廉郡王此舉正合他的意。
年羹堯心里覺得廉郡王少了一份皇子該有的氣度,許是出身問題吧,不過也沒事,只要廉郡王還是皇子就值得他孝忠。待以后他幫著廉郡王登上大位后,妹妹成了廉郡王的皇后,到時候他們年家就成了大清第一家了,到時候如果廉郡王沒了,妹妹的兒子當了太子,那時他便是攝政王是國舅。
攝政王呀,年羹堯想到那個位,心里就如熱血般的激動和沸騰。
夭紅在房梁上聽了牙酸,這清穿男也真別扭,左一口本王右一口本王的,這回還免跪了。好在只是說拿年羹堯當自己人看待,沒說當兄弟看待,沒讓年羹堯叫他禩。不然康熙和太子還有那一群的數字兄弟不知道如何想的,定會吐血三升吧。
弘策則是臉青紫不停地變換著,然后嘴角抽了抽,心里更確定了面前的人絕對不是原裝的,他才是原裝的。皇家是教不出不讓奴才跪的皇子的,特別是康熙的教育下,絕不會有皇子皇孫做出這樣漠視規矩的荒唐之事。
禩之前還在年羹堯面前稱爺的,大清的人都喜歡自稱爺,只是他突然不喜歡這個爺的自稱,覺得用本王不錯。
管家上了酒后,禩便和年羹堯哥倆好似的對飲起來了,濃烈的酒味瞬間飄散在書房的每一處,讓夭紅和弘策聞了個飽。
年羹堯突然掏出了一方手帕出來擦著嘴角,這別扭的動作讓禩注意了,一個看似豪爽的大男人拿著帕子擦嘴角確實挺怪的。
禩一看這不是孩子家的手帕嘛,這年羹堯帶在身上莫不是有鐘意的人,他可是知道年羹堯的妻子是納蘭德的兒,不過難產過世了。現在年羹堯倒沒有繼娶,但里妾也不少,莫不是年羹堯看上了誰家的兒了。如果年羹堯看上了誰家的兒,或者哪個人,他不介意幫忙,或者賜人給年羹堯。
禩來了興趣便道:“亮工這帕子莫不是你哪個妾室繡的。”
“回王爺,這帕子是奴才的妹妹的繡的。”年羹堯摸著帕子,仿佛想起了年里的年湘玉,滿臉寵溺的表情道。
“哦,亮工的妹妹,本王從未聽亮工說過。”禩端起酒杯喝著,掩視著眼里的光,詢問道。
“奴才有一妹妹今天十二了,過幾年就得選秀了,妹妹自一出生以來頗得家人寵愛,極少出,也就常在里彈琴繡。”年羹堯半簡略地道,然后看著禩的表情,沒發現禩有什么反應,心里微微失望。不過很快又恢復了,覺得王爺是沒見到他妹妹才這般表情的,只要見了他妹妹的男人,他不相信有男人不動心的。
“哦,亮工頗疼妹妹,看來是舍不得妹妹出閣了。”禩笑道,然后親自為年羹堯添滿酒杯,此舉讓年羹堯滿心感動,而夭紅撇嘴,弘策捂眼有些看不下去。
“正是,妹妹可是年的寶呢。”年羹堯見了禩隨意了,也膽大地和禩碰著酒杯對飲。
“福晉最是喜歡和孩子,過幾日你便帶著你妹妹過陪陪福晉吧。”禩睜著眼睛說瞎話地道。好在郭絡羅氏不知道,要知道了,肯定抓狂,不過到時候年氏真的上了,郭絡羅氏不抓狂也難。
“是,奴才過幾日便帶妹妹來陪陪福晉。”年羹堯掩視著內心的激動忙道,心里決定要好好讓妹妹先討好八福晉,這樣將來進也容易一些。
夭紅和弘策聽了兩人的對話,便不再聽下去了,兩人如來時一樣無聲息的離開了。
年氏要進廉王拜訪了,可有好戲看了,夭紅迫不及待地回去把這好消息告訴耿靈。
“年羹堯向禩推銷了年湘玉了?”耿靈問道。
“正是呢。這年羹堯以為自己得逞了,哪里知道禩正等著他呢,我覺得禩早就惦記著小年糕了。畢竟歷史上的小年糕可是呢,又是雍正的寵妃,哪個男人不好奇的。”夭紅咋咋嘴道,然后巴啦巴啦地把禩和年羹堯相處的過程都說了。
弘策的眼睛瞪圓了,他的額娘和夭紅是什么人,居然知道清朝的歷史。他可以確定的是他的額娘和夭紅并不是后世之人,那額娘真的是仙?有可能,弘策覺得他都可以重生了,那個八阿哥很可能是后世穿來的,那些軍隊的資料不就是后世才有的嗎,弘策心里已經確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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