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陽同黃霸南之間的切磋較量竟然以令人難以想像的結果而告終,黃霸南不戰而敗,黃武會的鎮會兵器青鱗蛇鞭歸為秦少陽所有,在場的大部分人都對黃霸南做出如此結果而心生疑惑,畢竟銀鷹會的實力雖然強悍,但跟黃武會比賽還是差了一個檔次,黃霸南根本沒有必要不戰而敗,也有人猜測是夏嵐在暗中使用瞳術,但黃霸南是何人,夏嵐如果能夠使用瞳術如此厲害的話,先前就不會被黃霸南逼得狼狽不堪.
秦少陽將青鱗蛇鞭收好,轉身看向夏嵐,他將青鱗蛇鞭交給夏嵐,微微一笑,道:“寶物贈佳人,既然夏姐鞭藝超絕,那青鱗蛇鞭就應該被懂得它的人使用,現在它是你的了。”
夏嵐精致的臉龐泛起一抹驚喜之色,她伸出一雙纖手接過青鱗蛇鞭,卻是朝著秦少陽微昂著精致的臉蛋,略有些傲慢地道:“這本來就應該是我的,難道你有意見?”
“當然沒意見。”
夏嵐在昨晚不惜耗損內氣來幫自己療傷,眼下將青鱗蛇鞭贈予給她權當是謝意,他可不想再欠夏嵐什么人情,人情這玩意是最昂貴的,一旦欠下,可能需要一輩子來償還呢。
四周圍觀的眾人均帶著滿滿的疑惑表情散開,但也有一些明眼人窺得這場離奇較量的真諦,不禁為秦少陽的縝密心思暗暗喝彩,而黃霸南錯就錯在他太過傲慢,太過相信自己的力量,而秦少陽正是針對他這一點來下套的。
“勤揚,你可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啊,如此輕易就得到黃武會的青鱗蛇鞭,真是佩服!”鐵戰走到秦少陽的身旁,冷峻的臉龐浮現著敬佩之色。
秦少陽笑道:“只是一時僥幸而已,倘若那黃霸南拼個魚死破,我也是什么也得不到呢。”
“即便是拼個魚死破,你勤揚也不會有什么損失,而他黃霸南卻要失去那青鱗蛇鞭呢!”鐵戰接過秦少陽的話,用欽佩的語氣笑道:“你從一開始便斷定黃霸南不敢以全力拉扯這青鱗蛇鞭,而你勤揚卻滿不在乎,畢竟這青鱗蛇鞭對黃霸南來是鎮會之寶,但對你來,這只不是一根普通的鞭子。這就像兩個婦人爭奪一個孩子一樣,最先松手的必定是孩子的親生母親,因為她看不得自己的孩子承受拉扯之苦,想不到你竟然會利用黃霸南心疼青鱗蛇鞭的心理來跟他打賭,當真是了不起啊!”
“哈哈,再了不起還不是被鐵戰少爺看得一清二楚,我又有什么好沾沾自喜的呢。”秦少陽朝著鐵戰笑道。
鐵戰搖搖頭,表情嚴肅認真地道:“那不一樣,我是事后諸葛亮,當你提出較力的賭法時,我也是心里一驚,本以為會有一場好戲看,哪料到事情的結果竟然是這樣的,你勤揚竟然不費吹灰之力便得到青鱗蛇鞭,就算用震撼來形容也不為過。”
看到秦少陽跟鐵戰還有夏嵐在一起愉快地交談的場景,遠遠站在一側的商奚龍頓時嫉憤交加,冷哼一聲,扭頭便離開。站在旁邊的商玉清本想要走上前去叮囑秦少陽幾句,可是她想了想,最終還是跟著商奚龍一起返回神農大酒店。
“可惡!”回到酒店的客房之后,商奚龍覺得看什么都不順眼,他起腳便將旁邊的一張椅子給踢翻,瞬間踢至粉碎,然后一屁股坐在沙發當中,雙臂抱在胸前,一雙眼睛激射出憤恨的光芒。
商玉清看著地板上的那破碎的椅子,輕步走到商奚龍的面前,關切地問道:“奚龍哥,你是在生勤揚的氣嗎?!”
“哼,不生他的氣我生誰的氣,他一個銀鷹會的三號代表憑什么可以在外面風光得意,他不過是我的手下敗將而已!”商奚龍轉身朝著商玉清厲聲喝道。
商玉清伸手撫著商奚龍的肩膀,鳳目滿是溫柔情意,綿聲道:“奚龍哥,其實你也不用生氣的,不管怎么樣,他都是我們銀鷹會的一員,現在他所做的一切都對提升我們銀鷹會的形象和實力是有用的,現在的他還有利用價值,我們不便同他翻臉的。”
“我當然知道他對銀鷹會的一員,否則我早就解決掉他這個禍害了!”商奚龍恨恨地道。
聽到商奚龍如此一,商玉清輕輕地伏在他的胸前,幽幽地道:“奚龍哥,等我們取得這次醫武大賽的冠軍之后,我們就立即結婚,好不好?”
“當然好啊,我本來就是這樣打算的,否則我也不會等到現在都還沒有碰過你。”商奚龍伸手撫著商玉清精致的臉龐,笑道。
商玉清精致的臉龐浮現著甜美的笑容,而后她好似想到一件事情般從商奚龍的懷里坐了起來,道:“哦,對了,奚龍哥,我得去提醒下那個勤揚,讓他這段時間務必要多心!”
聽到勤揚的名字,商奚龍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暗起來,冷聲道:“又是勤揚,我剛剛才才把這個名字從腦袋里趕出去,你現在又提起他,你提醒他心什么,他現在可是風光無限,玄冥會的頭號代表夏嵐和鐵獅會的頭號代表鐵戰都圍在他的身邊,他還有什么不安全的!”
“總之還是心為上,畢竟他是我們銀鷹會的人,就算我們再討厭他,但也不能看到他有危險,這事關我們銀鷹會能否奪得冠軍的大事,相信即便是商叔也會贊同我的決定的。”商玉清朝著商奚龍勸道。
商奚龍沒有再話,而是將眼睛給閉上,算是默許了商玉清的話。
“奚龍哥,一切以大局為重。”商玉清走到客房的門口,她伸手將房門給拉開,卻是轉身留給商奚龍這樣一句話便走出房門。
待商玉清離開之后,商奚龍緊閉的眼睛猛然睜開,兩道銳利憤恨的目光登時激射出來。
‘秦少陽,你給我等著,我不會就這樣把銀鷹會第一的位置讓給你的。’商奚龍猛地將雙掌伸到面前,原本肉色的手掌突然泛起一抹幽綠之色,令人作嘔的腥臭充斥著整個客房。
商玉清哪里知道商奚龍的心意,她來到秦少陽的客房門前,伸手叩敲了下房門,卻沒聽到任何的回聲,看來秦少陽還是沒有返回客房。一想到秦少陽還跟夏嵐在一起,商玉清的心中便涌起一陣異樣的感覺,有些苦澀,又有些難受。
‘商玉清啊商玉清,你在想什么啊!’商玉清趕緊晃晃自己的腦袋,將那陣異樣的復雜感覺從自己的心頭抹消,盡量不去觸及那個令她害怕的情愫。
“啪!”
正當商玉清站在秦少陽的客房門口搖頭摒棄心中的雜念時,一只手掌突然拍在她的肩膀之上,卻是嚇她一跳,趕緊跳退后一步,抬目凝視,眼前之人正是秦少陽。
“商大姐,你在這里做什么?”秦少陽朝著商玉清露出燦爛溫和的笑容,問道。
商玉清卻是朝著秦少陽的背后瞄了幾眼,冷聲問道:“那位夏嵐姐呢,她怎么沒有跟你在一起?”
秦少陽笑道:“我們剛剛才用過晩餐,我送她回自己的房間休息了,怎么,你找她有事情嗎?”
“哼,我找她沒有事情,我找你才是有事情,把門打開,我有話要跟你!”商玉清精致的臉龐浮現著嚴肅冷傲之色,道。
無奈之下,秦少陽只得應了一聲,從口袋摸出鑰匙,將客房門打開,并作出非常紳士的動作,請商玉清進屋,而秦少陽并沒有關上房門,他可不想讓任何人懷疑他跟商玉清在房間有干什么不軌,而且這樣也能防止某人在房門外面偷聽。
商玉清對秦少陽這一系列的動作知之甚曉,她也沒有在意,而是朝著秦少陽沉聲道:“勤揚,我先是開罪龍會的人,現在又得罪了黃武會的人,并且還拿到了他們黃武會的鎮會之寶青鱗蛇鞭,你可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
“意味著什么?”秦少陽不解地問道。
商玉清一鳳清靈鳳目注視著秦少陽,道:“這意味著你已經成為整個黃武會的敵人,雖在醫武大賽期間他們不敢把你怎么樣,但只要比賽一結束,黃武會必須傾全會之力來追殺你,你覺得你有可能應付整個黃武會嗎?!”
秦少陽心中暗忖,區區一個黃武會又能奈他何,如果有必要,他可以傾整個‘秦朝’的精銳將黃武會一夜鏟平。以‘秦朝’的精銳悍將,再加上白起的背后支持,別是黃武會,秦少陽都有信心同神農幫總幫一較高下。
然而,秦少陽卻是面露詫異之色,朝著商玉清問道:“商姐,你們不會見死不救吧,我可是銀鷹會的一員啊,難道你們忍心看到我被黃武會給亂刀分尸嗎?!”
商玉清抬頭注視著秦少陽,沉凝半晌,道:“你只不過是銀鷹會的一個不知名的成員而已,你覺得銀鷹會會為了你而同黃武會交惡嗎?!”
秦少陽默聲不語,一雙眼睛冷冷地注視著商玉清,憤怒憎恨的目光毫不保留地顯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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