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逃跑(求花)
雖然已經接近凌晨一點,但一間不大的房間依然亮著燈。.房間里面纖塵不染,白亮的手術燈下,一個一身醫生裝束的男子,戴著口罩正在認真的切割著病人的一塊下的皮膚。
女孩全身的被綁在手術臺上,烏黑的秀發因為汗水貼在臉上看不清容貌,但從修長的身體來看,應該是個絕色女子。
手術燈照在女孩蒼白的臉上,鮮血從裸露的軀體里流遍了身體的各個角落。沒麻醉的手術,女孩已經被疼的昏死過去。
鋒利的手術刀小巧而精致,醫生樣的男子好像很熟悉這一工作。在鮮血即將流到地面上的時候,一塊血淋淋的皮膚被丟進了身邊的消毒液里。的皮膚帶著血跡,在消毒液里懸浮降落。
醫生樣的男子簡單的為床上的女孩包扎了一下,摘下口罩走出了充滿血腥氣味的手術室一樣的房間。
“少爺,里面那女孩怎么處理?”阿壽面無表情的問道。
“和以前的女孩一樣,關進美艷房!”醫生樣的男子摘下口罩,從口袋里拿出眼鏡戴上。昏暗的燈光下顯現出王杭濤那張自我陶醉的臉。
王杭濤喜歡畫畫,特別是人物畫。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王杭濤發現自己喜歡漂亮女孩身體各處的皮膚。
濤聲依舊夜總會得天獨厚的條件為他提供了充足的貨源,只要是皮膚和長相符合王杭濤要求的就會被他偷偷的騙來這里,切割下女孩身上她最喜歡的那一塊。
只要走進這間手術室,世界上就會多一個失蹤的女孩。但幾年下來沒一人報案,因為被抓來都是不用真名出來賣的小姐!
“還差一個,我的傳世作品就將完成,到時必將舉世震驚。我王杭濤的名字將被世人銘記!”想想那用每個女孩身上最柔軟的皮膚拼湊而成的人皮畫,王杭濤就會興奮的褲襠濕濕的。
王家知道王杭濤的精神出現了異常,廣邀名醫私下看了很多次,依然毫無起色。當王老爺子看過王杭濤的美艷房時,三天不想吃飯,從此不再吃肉。
阿壽不想去那人間地獄一樣的房間。但命令必須執行,面對恩人這唯一的孫子,阿壽不用詛咒,都知道王家要斷后了。
進了手術室,看著病床上那渾身被鮮血弄的血淋淋的身子,阿壽拿起毯子包裹好,扛上身向外走。
“我也好久沒看看這些女人花了,你前面走,我后面跟著!”王杭濤把脫下來的衣服丟在一邊,看著自己的杰作微笑著說道。
阿壽沒說話,加快速度,向樓梯走去。
這是一間遠離市區的別墅,周邊沒什么房子,而是王家早年買下的一個破舊的、停產多年的工廠。
別墅外表看上去很破舊,沒人會也許是好久沒通風了,里面散發著惡臭和的味道。走廊的兩側放著很多一人多高的鐵籠子。聽到門被打開,傳來了嘩啦啦的鐵鏈聲,在籠子里面,一個個赤身的女子驚恐的看著門口。
“王杭濤,你個天殺的,你不得好死!”
“嗚嗚,放了我吧,我什么都不要了!”
“王杭濤我日你八輩祖宗,你割了老娘的臉,我以后怎么見人!”
也許是生不如死的日子太久了,也許是對前途和生活不再抱任何的希望。這些昔日夜總會中鶯鶯燕燕的絕色女子如今都和被退光了毛的雞鴨一個樣子任人宰割。
王杭濤沒生氣,反而微微的笑著。看著一個個身上的傷口,王杭濤滿意的點頭。
“怎么搞的,這么臟?你沒給他們洗澡嗎?”王杭濤皺著鼻子不滿意的對阿壽說道。
“我也是剛剛接手,以前都是阿福負責的!”阿壽把剛手術的女子放在一個鐵籠的外面,連忙站起身去開亮所有燈。
白亮的燈光,映照著幾十張面容蒼白的臉,整個車庫恐怖而詭異。
每個鐵籠子的上方都安裝了一個噴頭,籠子的下方是一個中間鏤空的鐵皮,下面是一個有水嘩嘩流淌的下水裝置。如果要排便打開一本書大小的蓋子即可,鐵籠的設計就關人來講,還很人性化。
也許是因為女孩太多,也許是因為大姨媽來了沒有衛生巾,走到每個鐵籠前,王杭濤都捂住鼻子!
“放水!”
嘩嘩的水流沖擊著無處躲閃的每個女孩。原本謾罵的小姐們也顧不上罵了,用水沖洗著自己骯臟的身體。
阿壽看著那每個人身上不同的傷疤,對王杭濤悠閑欣賞的姿態很是恐懼。
“吃的,你要按時發放,澡也要按時洗。養的白胖一點兒,等我把畫完成,讓他們從這個世間消失!”王杭濤踩著傾斜出來的水漬一邊走一邊吩咐。
“咦,剛才那女孩呢?”阿壽看著剛才放在地上空無一人的毯子,額頭冒汗的大聲說道。
“你個廢物,快去追!”原本進來關好的門,現在露出一條縫隙,王杭濤暴跳如雷的大罵道。
“抓到之后,應該怎么做你明白的!”王杭濤沒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這么空曠的地方,她能跑到哪里?
阿壽點了點頭,臉色難看的向外跑去。
“誰動我的女人,我就讓他生不如死!”甄誠趕到強叔說的后院時,正看見“強叔”拿著刀子在割林夢薇腿上的繩子。而吳欣躺在“你是誰?”眼前這個和強叔長得一摸一樣的男子看到甄誠進來,眼里很是慌張,連忙把刀子放在林夢薇嫩滑的脖子上。
“你就是強叔的弟弟吧,不知道該怎么稱呼啊!”甄誠看到鋒利的刀鋒放在林夢薇的脖子上,故意微笑著說道。
“是又怎么樣?你們都得死!”
“死不死的我們先不說,這倆是我女人,你放開她倆,我不難為你!”甄誠覺得還是安全把人救下來最重要,于是和顏悅色的說道。
“我德叔才不上你當呢!你馬上退出去,否則我就剁了她!”德叔滿眼的兇狠,一點兒也不像開玩笑。
“那你就試試看,我發誓,如果你敢讓他們受傷,我就活剝了你!”甄誠眼中的兇狠像是山里護犢子的野獸。林夢薇和吳欣聽在耳中都渾身發冷。
甄誠有意無意的給吳欣使了幾個眼色,眼睛緊緊的盯著德叔的刀子。
“你把窗戶打開,把門鎖上,我就放了這女孩。”德叔可不想把命搭在這里。但進退都很難有好的辦法,只有這種方式可行。
“這還差不多,你把刀子離開她脖子十厘米,否則免談!”甄誠看到林夢薇臉色蒼白,嚴肅的吩咐道。
看到德叔照做,甄誠慢慢的走向吳欣身邊的床,用開開關,兩扇窗戶都推開。
“你抱著躺的那個,后退到門那里,鎖好門?”看到吳欣擋住自己的去路,德叔繼續吩咐。
甄誠一言不發的上前抱起吳欣,向門邊后退著走。用腳把門關好,反鎖上。
“不許追來,否則我繼續抓人報復!”德叔拖著林夢薇直接到了窗口,蹦出窗外,林夢薇丟在了窗戶上擋住了甄誠的視線和去路。
這么短的時間,想的如此周密,甄誠不得不佩服德叔做事的能力很強。但甄誠相信,德叔跑不了,于是上前趕緊把林夢薇抱下來,拉掉她口里的一塊毛巾。
“你快去幫吳欣!”林夢薇看到甄誠先救自己,心里一甜,但看見吳欣憤怒的冒火的眼睛,拒絕了甄誠為自己解繩子的動作。
“憋死我了,你快點兒給我解開,我去干死那個老色鬼!”吳欣大聲的歇斯底里的叫嚷著。
聽到吳欣這么說,甄誠反而去給林夢薇先解開繩子,丟吳欣一個人在那大聲嚷嚷。
“臭石頭,臭甄誠,你快給我解開啊,我要報仇啊!”
“甄誠,你快給她解開吧,繩子把皮膚都磨紅了!”林夢薇看著甄誠小聲的建議道。
甄誠無奈的搖頭,不解是怕她沖動。看到吳欣的皮膚變紅,甄誠急忙上前把吳欣的繩索解開。
“你沒事了吧,快活動一下手腳!”甄誠把吳欣的繩“你去把那老畜生給我抓來,否則我和你沒完!”吳欣生氣的捶打甄誠,氣得眼淚都流出來了。
以自己的身手,那老鬼怎么也打不過自己。都是自己大意被那老家伙打暈,而林夢薇又沒什么抵抗力。
“我保證他跑不掉,回去后我幫你去抓好不好?”甄誠看擦拭著吳欣的淚水,笑著說道。
“恩,回去叫同學滿山遍野的搜!”吳欣點點頭,拉住甄誠的大手,牽著林夢薇的小手向外走。
“靠你老母的,抓我們系花和林妹妹,你今天不交出來,我現在就弄死你!”甄誠幾人剛出門,就看到強叔的門前火光沖天,熊戈正大著嗓門嚷嚷。
“不是我啊,是我弟弟啊!”強叔躺在地上,被朱曉東幾個暴力男一頓狂踢,胡亂的抱住一個人的大腿哀求著。
“不是強叔,是德叔,你們放了他!”甄誠看見強叔被打的樣子,有點兒同情,但又很生氣。如果不是自己反應的快,這個家伙是不會說出他弟弟的。
“吳欣,林夢薇你們沒事情吧?”陳曉雨和陸海濤原本蒼白的臉看見兩人時,有了紅暈。看到她倆和甄誠在一起,估計是沒事情了,急忙上前安慰。
“到底怎么回事情?”熊戈光著膀子跑出來,衣服都沒穿,被海風吹的直流鼻涕。
“回去說吧,麻煩馬上就來了!”甄誠看到很多村民也聚攏來,還不知道這里面有沒有德叔的人,穩妥起見,還是回去說的好。
“那這個人怎么辦?”朱曉東看著躺在地上爬不起來的強叔問道。
“帶回去,有大用!”甄誠響起了德叔那張臉,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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