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開沒兩步,靳秀又忽然停住了腳步,轉身一把勾住了夢蝶的脖子,嘿嘿笑著問道:“剛才我看你跟我弟妹似乎很熟悉的樣子,你們走的很近?”
夢蝶連忙回答:“還算熟悉,經常一起任務的。”偶像,你離我太近了我會害羞的啊!果然是極品女人,身材好棒啊……
誒,后背怎么刺刺的,她眼角余光向后一溜,以沙法爾為首的七八個靳秀追求者正怨念的盯著自己。
“那么……在你看來,她跟哪個老公最親近?”靳秀瞟了一眼已經下了舞臺去更衣室換衣服的夏柳,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這可關系到我弟弟的性福問題啊。”
這個,這個這個……夢蝶為難的撓頭,她這算不算出賣蘿卜的隱私啊。
“還有,我聽某些人說,我弟弟竟然還傳出了喜歡男人的傳言,你能告訴我是怎么回事么?”
這個……夢蝶繼續撓頭,那個男人不會是桃花朵朵開不盡吧?
“怎么,有難言之隱?”靳秀一根手指輕輕挑起夢蝶的下巴,勾起的鳳眼和錦繡天成如出一轍,“都是自己人,有什么不能說的呢?”
沒錯,都是自己人,有什么不能說的!夢蝶用力點頭,小臉微紅的避開靳秀的手指小聲道:“蘿卜,額,我說是夏柳啦,”她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腫么起的名字,口音重了還不成下流了?“她對毒醫師,啊,就是錦繡天成,就是就是靳天成啊,還有破……陸航和唐白,她對他們三個態度都差不錯的說。”看看靳秀臉色,她又連忙補充。“不過似乎對靳天成稍微有點特別,之前靳天成被一群人圍困,蘿卜后來親自追殺那群人的老大,把他們整個傭兵團都攪散了呢。至于喜歡男人……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他們三個似乎都和一個叫做桃花朵朵開不盡的男生比較親近。”
靳秀點點頭,繼續問:“那現在還有沒有什么男人打我弟妹的主意呢?”
“好像沒人了吧……”誰還敢啊,有賊心也沒賊膽。
“恩,很好,還有一個問題……”
夏柳幾人根本不知道,就在他們向賓客們敬酒的時候。他們的老底都被夢蝶賣給靳秀了。
“破天,你少喝點。”夏柳偷偷拉破天一把,這家伙的傷還沒好。就算有靳秀在,再灌下去也要吃苦頭了。
“今天高興,喝這么點算什么。”破天擺擺手,轉身又是一杯干了下去。
夏柳氣得直磨牙,喝吧喝吧。有你叫苦的時候。她視線轉向另一邊,不由得苦笑了,新世界之神正陰著個臉在墻角里蹲著灌酒,旁邊挨個站著魔殺天下四兄弟,哪個也不敢多說一句話。
不過,她很快就看到任蒸你就熟了走了過去。不知道說了什么,就被新世界之神狠狠白了一眼,不過。看那情形,估計就算踹他出門,他也會嬉皮笑臉的爬回來。
夏柳長長的嘆一口氣,但愿任蒸你就熟了這家伙能夠照亮世界的世界吧。
“別擔心,會好的。”唐白的聲音在一旁響起。“她變了許多,不只是因為你。”
“親愛的。今天是咱們大喜的日子,你未免也太不認真了,要懲罰你喲。”錦繡天成笑嘻嘻的湊到夏柳臉邊,挨挨蹭蹭的吃豆腐,“不要看別處,看我看我嘛……”媚人的鳳眼眨啊眨,水波幾乎都要漾出來了。
夏柳再次無奈的嘆氣,抬頭看向唐白:“他就這么點酒量?”
“難怪他在家從來不喝酒。”唐白回了一個同樣無奈的眼神。
“兒媳啊,以后小天可就要交給你了。”金巧巧握住了夏柳的手,極其認真的說,“我一直支持你們,與其說是支持你們,不如說是我支持我兒子,我是一個母親,你不會以為我會從一開始就很開心的接納你們這樣特殊的關系吧?”
夏柳默默點頭,除非那不是親媽。
“但是,既然小天做了選擇,那我就會支持到底。”金巧巧看了一眼已經有七分醉正在沖自己傻笑的兒子,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無論是你們大哥二哥還是你們秀姐,只要是我的孩子自己選擇的道路,我都會支持到底,當他們無路可走的時候,我會去把他們尋回來,所以,我接受你們。說句心里話,我們虧欠小天許多,從他很小的時候開始,就從來沒有過普通人的生活,成為靳家天哥是我們的期許,我甚至不知道他究竟有沒有自己想做的事情,只有在關于你的這件事上,他表現出了非同一般的執著。”
“您放心,”夏柳握住了金巧巧的手,鄭重的說,“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
金巧巧笑起來:“我相信你。唔,不過,還有一點要注意啊。”她頓了頓,“今天的洞房夜就免了吧,傷到孩子就不好了。”
那么認真的語氣說這種事情!夏柳差點一頭栽倒,看看唐白和破天,兩人也是一臉的無語。
“洞房?嘻嘻……親愛的,今晚不要鎖門好不——”
“給我閉嘴!”夏柳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來,“以后禁止喝酒!”
唐白和破天不動聲色的提住了錦繡天成,免得他再說出什么不該說的話來。
走過金巧巧那一桌,匡濟天下就迎了上來,笑得合不攏嘴:“老妹兒,恭喜恭喜。”
夏柳詭異一笑:“同喜同喜。”
“同喜?”
“你看誰來了。”
順著夏柳所指的方向看過去,匡濟天下愣住了。
一個窈窕的身影緩緩向這邊走來,利落的短發,帶著些許英氣的俊俏臉龐,怎么看都那么眼熟啊……匡濟天下喃喃道:“那個女生好像傾顏……”
“那叫像嗎,那根本就是好么?”夏柳推了他一把,“還愣著干嘛啊。”
可匡濟天下的兩腳卻像是生了根一樣,根本沒辦法向前挪動半步。與此相反的是他全身都在抖個不停。
夏柳忍不住向一邊的白鳥吐槽:“白鳥,你老大怎么這么遜。”
白鳥聳聳肩:“這叫近鄉情更怯。”
“滾,這詩能這么用嗎,語文課是體育老師教的吧?”
“不,是化學老師代的。”白鳥做了個鬼臉,轉身推著匡濟天下向傾顏那邊走去,“我的老大誒,蘿卜都特地把人從澳洲給接來了,你還發什么呆,速度的上啊……”
環視整個大廳。處處歡聲笑語,情勢一片大好。
“那邊是色彩家族吧,走。我看到紫色了。”夏柳一揮手,卻見門口熙熙攘攘又涌進來一批人,不過似乎神情不太對勁啊。
這個時候還有來找麻煩的?眼睛一瞇,夏柳冷笑著就要迎上去。
誰知旁邊的破天卻喃喃道:“我爸媽……他們怎么會來的?”
為首的那對夫婦赫然正是破天的父母。
“怪不得……”夏柳緩緩點頭,她想起了那天劉菲菲臨走時說的那句“我管不了你。你給我等著”,敢情是這個意思啊。她微微一笑,牽起破天的手道:“既然長輩來了,我們總不能呆站著。”
陸父是個看起來很溫和的中年人,不過,眼下他卻是溫和不起來。他寄予厚望的小兒子竟然執意要和別的男人娶同一個妻子。這怎么可以!剛一得知這消息,他氣得差點砸了客廳,當時就要動身趕來這里阻止這場荒唐的鬧劇。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從家里到這里的路上,就沒遇上過順心的事兒。
司機去開車,愕然發現車子竟然會壞掉,等調來新車子后。趕往機場又遇上車禍塞車,等到了機場。預定的航班剛好起飛。重新訂機票,居然被告知當天的機票已經售罄,不,一連三天都沒有空余機票了。三天?再等三天黃花菜都涼了!陸父陸母不得已只好趕往火車站。
火車票也沒有!
見鬼了,現在又不是旅游旺季,也不是寒暑假,怎么會一票難求呢?而且偏偏只是去往兒子所在城市的路線沒有票。
“開車去!”陸父心知其中必有蹊蹺,怎么可能會就此放棄。
高速上,如果不是良好的家教使然,陸家一干人等簡直就要爆粗口了,加油站竟然說機器故障不能加油!一處加油站也就算了,可處處都這樣……
“這位夏小姐的手腕還真不小啊。”陸父恨恨的磨牙,“這樣就能得逞?別得意的太早了。”
等他們命人專車送油來并一路陪送到目的地后,看看時間,終究還是晚了……
一趕到酒店門前,陸家人就被飄揚著的氣球和條幅氣得幾乎跳腳,這是在搞什么啊,新娘新郎做荒唐事也就算了,難道這么多賓客也都跟著荒唐下去嗎?
“恭賀,你恭賀個鬼啊!”一向優雅的陸母終于忍不住從牙縫里擠出了一句粗話。
進了門,他們一眼就看到了正在敬酒的那四個新人,頓時心都涼了,緊趕慢趕還是沒趕上啊。
“爸,媽……”
陸父打斷破天的話,沉著臉道:“小航,跟我回家!”
“不好意思,陸航他……”
夏柳一開口就被陸母打斷:“夏小姐,請您不要再纏著我們小航了。”
“媽,就算是纏,也是我纏著她,這跟她沒關系。”破天皺了下眉頭唇,小聲道,“這里人多,我們進去談好么?”爸媽顯然不會對蘿卜有好臉色,而蘿卜又顯然是不會和爸媽頂嘴的,這里人多,不能讓人看著蘿卜被訓斥。
已經不少人看過來了。
陸母看了下四周,微微頜首,在公眾場合吵鬧,不是陸家人能做出來的事兒。
不知道什么時候插過來的金巧巧忽然搭上了陸母的手臂,笑吟吟的說道:“陸家嫂子,我們談談可好。”
“你是?”
“敝姓金,是靳天成的母親,我想我們或許會有很多共同語言。”金巧巧笑得無比端莊溫柔,就連夏柳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花了眼。
目送著金巧巧帶領一群陸家人去往后臺的休息室,夏柳嘴里不由得冒出了一句:“她不會拿槍威脅他們吧?”
然而,令他們跌破眼鏡的是,半小時后,陸家人接連走了出來。
陸父走到破天和夏柳面前,神色復雜的看了兩人一番,拍拍兒子的肩膀道:“你們……算了,你們好自為之。”
這是神馬情況?!
多謝歐陽的打賞以及輕涵曦妹紙的粉紅票票mimi0513和丁丁妹紙的評價票,以及一直以來支持流風的童鞋們(無論正版眾還是盜版眾……),流風在此交個底兒,或許在不久的將來,零級會完結,新書在組織大綱中,依舊是輕松搞笑風,不過是古言的,和奪錦完全不同風格。唔……具體還是等編編通過了大綱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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