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州市一家名為旭日的私立中學。
作為這家旭日私立中學的校長,秋師嫡自問在紫州市內也算得上是有點名望。尤其是旭日名聲在外,屬于教學質量很好的中學。不知道有多少家長做夢都想要將自家孩子送進來,送到旭日上學,從初中到高中再到大學。就預示將比其余孩子擁有更高的。只要能在這里上學,那么高考基本上都能考到一個好大學。
學校好,聲望好,秋師嫡就變的有些自鳴得意起來。
秋師嫡有個男人通病,那就是好色,只要是學校中那些稍微有點姿色的年輕女老師,基本上就別想逃過他的魔爪。但只要是秋師嫡搞過的,他都會給安排不錯工作。在家庭影響,在工作前途的雙重威脅中,倒也沒有誰會主動站出來指證秋師嫡。
即便指證了秋師嫡,將他弄的身敗名裂又如何,對那些女教師又有什么好處?
除了身敗名裂外,還能有什么呢?
陳莎現在便成為秋師嫡最近盯上的一個新目標,作為最近剛轉到旭日中來的語文老師,陳莎雖然不是秋師嫡面試進來的,但卻也是走了后門進來。只不過因為這個后門,讓秋師嫡對陳莎硬是不敢有任何不軌。但現在不同。
有消息說當初給秋師嫡遞話的那個人已經移民國外,不會再回來了,如今陳莎變成了一個沒有誰會關照人,這便讓秋師嫡心思活躍起來。這么水靈靈的一棵白菜就在眼前,你說秋師嫡這頭貪吃的豬怎能不動心嗎?
不過想到今天中午的那個宴會,秋師嫡還是暫時先將心中給壓制住。他坐在巨大辦公桌后面,瞇著眼,盯著正恭恭敬敬站在桌前。身穿一身淑女裙的陳莎,如刀子般的眼神肆無忌憚劃過陳莎那高聳的豐滿。吞咽了一口唾沫過后,慢條斯理開口。
“陳莎,收拾下你的東西,陪我前去參加個酒宴。”
“參加酒宴?秋校長,這好像不是我該做的事情吧?”陳莎眉角挑動有些不滿道。
“怎么?你不愿意?”秋師嫡眼神唰的就寒徹起來,被秋師嫡這種眼神盯著,陳莎仿佛感覺到眼前坐著的是一條擇人而噬的餓狼。可是一想到自己的情況,只能無奈點頭。“十分鐘后在學校門口等著我,咱們前去輝煌酒店。”秋師嫡滿意道。
“好。”
陳莎心情要多悲涼有多悲涼。
以前沒有和郭輔離婚的時候,盡管說陳莎也會被秋師嫡盯著,但畢竟郭輔的身份擺在那里,秋師嫡是不敢有所明目張膽動手。但如今誰不知道郭輔已經和自己離婚,在這形勢下,陳莎又失去了任何能夠對她有所照顧的人,你說陳莎還能做什么?如今的陳莎就是沒有根的浮萍,全憑秋師嫡拿捏。
除非陳莎不干這個工作,不然陳莎就只能聽命于秋師嫡。
當然你說陳莎不知道秋師嫡是個什么樣的人嗎?陳莎當然知道。在學校中就算沒有誰舉報秋師嫡,但那種傳言卻是有的。如此情況下,陳莎能做的就是保護好自己。不要讓自己成為秋師嫡手中的玩物。就算被誰包養,陳莎都不會讓秋師嫡所染指。秋師嫡,你想要碰我一下,老娘都會讓你后悔一輩子。
“賤人,你以為你現在還是以前嗎?沒有以前的后臺,沒有郭輔在,你只能是一個任人玩弄的賤人。今天中午這頓酒宴,就是我給你安排的。到時候只要你能入了許少法眼,旭日就能將這次紫州市教育系統給出的幾個好處全都弄到手中。那樣的話。旭日中學就會變的更加輝煌,我也就能越發水漲船高。
屆時雖然說失去你。我卻能得到更多女人,這筆買賣劃算的很。再說也不一定就會失去你。你在許少那邊充其量也就是個花瓶,什么時候花瓶玩膩了,你還會回到這里來。只要你一天沒有離開旭日,我就不會放棄你。嘿嘿,陳莎,想到你的細皮嫩肉,想到你的小蠻腰,想到你在我身下的婉轉呻吟,我就有種說不出的酣暢淋漓啊。”
秋師嫡眼神突然變的炙熱起來,伸手按響桌面,直接讓女秘書進來。
午宴之前,秋師嫡必須發泄出來。
輝煌酒店。
作為紫州市距離省發改委最近的酒店,輝煌酒店的生意好到爆棚。在吳越省這邊從來就沒有什么生意冷淡期那說,即便是剛過完年,這里的生意都異常火爆。
當蘇沐他們過來后,早就收到消息的酒店經理景鵬華便趕緊迎出來。輝煌酒店和省發改委關系很熟很熟,彼此也算是鄰居不是。而且顧憲章親自帶隊過來,出現的又都是省發改委的主任們,給景鵬華幾個膽子都不敢繼續留在里面裝模作樣。
什么叫做八面玲瓏?
景鵬華現在的表現就是。
“顧主任,各位主任,歡迎歡迎,沒有想到你們能夠大駕光臨我這個小店。我之前已經收到招呼,這邊請,早就為你們安排好地方了,我親自帶各位領導過去。”景鵬華笑瞇瞇道。
“景總,真的是麻煩你了。”顧憲章頓時變的有些趾高氣揚起來。
景鵬華給自己臉面,顧憲章當然要兜著。顧憲章在這里可謂是熟客,只要省發改委那邊有點招待活動,都會安排在這里。以前江和平在的時候,這些事情全都是江和平在處理。如今江和平沒在,顧憲章只能將任務交給自己的秘書去辦。不過誰辦都是一回事,景鵬華必須認準誰才是主要矛盾,只有抓住這個,一切才都好說。
蘇沐他們跟隨在后面,誰都能感受到顧憲章此刻流露出來的那種得意勁頭,不過卻沒有誰在乎。
景鵬華是誰?
不過就是這個酒店的經理而已,難道說他們還要給這個所謂的經理面子嗎?難道說他們還有必要非對這個經理打個招呼,說點什么才行嗎?依著他們的身份,能前來這里吃飯已經是夠給輝煌酒店面子,景鵬華非要如此討好顧憲章,他們也沒必要去和景鵬華湊熱鬧。
輝煌酒店嗎?
蘇沐對這個酒店是沒有什么概念,反正是顧憲章請客,那就吃唄。當然蘇沐也知道今天中午這頓飯肯定是要記在發改委的賬單上,這種應有的接待也沒必要那么吝嗇。范例初來,要是蘇沐非要阻擾不吃這頓飯的話,倒顯得小家子氣。反正花的又不是蘇沐的錢,主持請客的又是顧憲章,蘇沐就心安理得吃飯就是。
蘇沐在那邊吃飯,作為這群領導的秘書們也按照規矩在旁邊的包廂中就餐。
顧憲章的秘書是個叫做鄭鶴的男人。
說起來這個鄭鶴以前在省發改委也是個不可小看的角色,因為他背后站著的畢竟是顧憲章。而且鄭鶴不僅僅只是個秘書,他本身也是有點背景的。顧憲章答應鄭鶴家里,要幫他們帶一帶鄭鶴,所以鄭鶴才能成為省發改委的第一秘書。
秘書就是領導的縮影,這話當真沒有任何錯誤。
領導和誰親近,那么秘書自然就會向著誰說話,倘若說領導和誰走得遠,秘書卻要和對方的秘書搞個挺熱乎,那么這個秘書就是不稱職的。這種秘書也不可能會做的太久,領導會毫不猶豫將這種秘書拿掉。
但實際上沒有秘書會這么做。
秘書路線是什么?說的就是一種謹慎,一種低調。沒有哪個秘書是會高調做事的,秘書都必須保持該有的低調。像是這樣的飯局,在以前必然是每個秘書都圍繞鄭鶴說話,但此刻卻發生變化,沒有哪個秘書會圍繞鄭鶴,他們全都將目光落在郭輔身上。說真的,他們心中也都是很為感慨。郭輔眼瞅都是已經被遺棄的人,卻硬是靠著蘇沐而完成逆轉。
“郭哥,我這邊有個朋友送的兩張交響樂團隊的票,你拿去吧。你也知道的,我對這種高雅玩意一向是敬而遠之的。”
“郭哥,有機會咱們一起出去打球?”
“郭哥,咱們走一個?”
當郭輔處于這種拱衛狀態中時,猶然保持著清醒。早就不是當年那個毛頭小子的郭輔,深知自己能有眼下這種行情是誰帶來的,所以郭輔才會越加珍惜和重視。
鄭鶴心里真的是翻江倒海般難受。
高高在上的感覺多好,誰只要經歷過那種感覺,還會想著落下來嗎?
如今身邊的秘書們對郭輔是如何諂媚如何恭維,鄭鶴完全清楚那是什么感覺。以前的他扮演的就是此刻郭輔的角色,只不過可惜啊,現在郭輔赫然已經取代他的地位。
小人得志。
鄭鶴只能這樣在心底咒罵。
除卻這樣咒罵還能做什么?難道你以為鄭鶴真的和敢郭輔對著來嗎?顧憲章都沒有辦法干過蘇沐,他鄭鶴又憑什么和郭輔叫板?想到那種叫板的后果,鄭鶴就只能深深壓制住這種沖動。
就在鄭鶴郁悶喝茶的時候,包廂大門突然被撞開,從外面闖進來一道身影。只不過這道身影也僅僅只是閃現了下,很快就被外面的人拖住,然后沖鄭鶴他們喊道:“不好意思,喝多了,抱歉諸位。”
雖然只是剎那間撞門,但郭輔目光已經看到這幅不想看到的畫面,臉色唰的陰冷下來。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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