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和我說規矩嗎?”
蘇沐冰冷眼神不屑的掃過伯頓,“你就是伯頓吧,沒有想身為開辟者車隊的隊長,為了能勝出比賽,竟然是不折手段,卑鄙無恥到極點,要不是我來替代晏剪的話,他現在應該是車毀人亡了吧?為了你眼中所謂的勝利,竟然不顧他人性命,伯頓,你的心腸未免太過狠毒,你根本不配當一名賽車手,你簡直就是賽場上的恥辱。”
“什么?”鄭牧聽到這話后頓時關切的看向晏剪。
“晏剪,你沒事吧?”
“老板,我沒事,剛才要不是蘇市長的話,我想我現在就要倒大霉了。伯頓,你好歹也是英國有名的賽車手,怎么能做出這么歹毒的事情來?你要是輸不起的話,就不要答應這場比試,既然答應,就要按照賽車的規矩來比,你這樣做簡直是丟盡我們賽車手的臉,簡直就是無恥之尤。”晏剪怒氣沖沖的喊道,想到自己差點就要重傷甚至送命,他如何能有好心情。
“你們在胡說八道什么,簡直就是誣蔑。”
“誰說我們隊長對你們做了手腳?誰輸不起了?”
“怎么?仗著這里是你們的地盤就要耍無賴,誣陷我們不成?你們玩不起別玩?”
開辟者車隊的人全都涌過來,他們臉上全都浮現出憤憤之色,原本輸掉比賽就讓他們感覺到憋屈,現在又被蘇沐這樣無情呵斥,誰還能夠忍受住這種羞辱,全都轟然爆發出來。
他們反正是需要一個宣泄口,就讓你蘇沐來充當吧。至于說到蘇沐的職位,在他們這些外國人眼中根本就構不成任何威脅,他們才懶得去管你是不是市長。
哼,就知道你們會這樣無理取鬧。
蘇沐知道像是這種事必須快刀斬亂麻,要是說繼續這樣糾纏下去的話,對誰都沒有好處。隨著蘇沐控制開始運轉的同時,瞬息間就將站在眼前的伯頓催眠。
“伯頓。你要還算是個男人的話,就將你剛才的舉動說出來。我相信你應該還是有點人格尊嚴的,就算是為了能勝出而這樣做,最起碼的良知還是要有的吧。我相信你們信仰的上帝要是知道你這樣撒謊,肯定會降臨懲罰于你。所以說現在將你剛才做的事,全都說出來,不要有任何藏私,一五一十的全都說出。”蘇沐的聲音帶著一股魔力。直接鎖定伯頓。
剛才還氣勢如虹的伯頓,在蘇沐這些話說出來后,臉上竟然開始多出一種茫然之色。這種茫然很快就下意識的控制他張嘴說話,說出來的話,讓開辟者車隊這邊所有人全都鴉雀無聲。
他們驚愕的盯著伯頓,沒有誰能想到自己的隊長真的做出來那種事。那種違背賽車精神的勾當,他怎么真能做出來,他不是一直厭惡這些陰謀詭計的嗎?
“我錯了,我有罪。我必須為自己剛才的舉動向上帝懺悔,剛才就在開始比賽的時候,我動了手腳。這個手腳就是我在晏剪的身體中弄出點小動靜。只要比試開始,他的手臂就會不聽使喚。那樣的話。他就無法控制賽車,會沖出賽道。當然運氣好的話,也不一定會翻車,只不過再不會翻車,他都不可能再贏得比賽。平凡車隊是必須要被我們開辟者車隊擊敗的,只有這樣我們才能打進天朝市場,才能夠從這個國家獲得更多的利益。”伯頓宛如夢囈般將這些心里話全都倒出來。
全場嘩然。
“尼瑪的外國佬,我們真心誠意過來看你們比賽,結果你竟然搞出來這樣下作手段。”
“就你這種貨色。還好意思在這里誣蔑我們蘇市長,你們有資格嗎?”
“要不是蘇市長最后關頭及時出面的話。我們平凡車隊就要喪失一個優秀的賽車手,你的心腸倒是夠歹毒的。”
“必須嚴懲他們,將他們全都抓起來。”
現在不是以前,如今之天朝國民素質和國民精神不斷提升,不再會是像以前那樣,遇到一個外國人就會當作寶貝供著抬著。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是非判斷,就這事他們心中都會對伯頓產生一種厭惡和不屑。好好的賽車比賽,結果卻因為你的歹毒和陰謀詭計變成這樣,我們想要欣賞的是真正的運動精神,這就是你們開辟者車隊的精神嗎?
啊!伯頓在說完那些話后,神智就變的清醒過來,他有些茫然的看著四周,尤其是看到開辟者車隊的眾人眼神里竟然多出一種厭惡和反感時,直覺告訴他,剛才肯定是發生什么事了。
“我…”
“你什么你,你不用再多說什么,伯頓,回去吧,回到你的國家去,這件事就當作是給你的一個教訓,記著在你們那邊等著,再次見面時,就是我們過去登門拜訪之日。”蘇沐說完就拍了拍伯頓肩膀,伯頓想要躲開,但是驚愕的發現,不管自己如何閃躲,硬是沒有可能從蘇沐的手掌中掙脫開來。
蘇沐看似輕描淡寫的拍著伯頓肩膀,但他身體里面卻是已經開始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所有內力頃刻間都消失,好不容易修煉出來的內勁,就這樣在蘇沐的旋轉中,被無情的毀掉。
也就是說從這刻起,伯頓不再是古武者,重新成為一個普通人,驟然間喪失掉內力的他,臉色蒼白可怕不說,身體還如枯樹般搖搖欲墜。
“你……你對我做了什么?”伯頓無比驚懼的喊道。
“你這話問的很有問題,我能對你做什么?你又以為我會對你做什么?這次的比賽你們開辟者車隊手腳不干凈,這是你自己承認的。當然你要是說想要證據的話也沒有問題,這里的監控已經錄下你剛才所說的一切。”
“伯頓,我要是你的話趁早就會離開這里,要是說你非要繼續在這里糾纏的話,我隨時奉陪,只不過那種后果我想不是你所能承擔的。”蘇沐不軟不硬的話說出來,散發出一種強烈的威脅。
伯頓早就被蘇沐嚇破膽。
周身內力的忽然消失,讓伯頓現在恨不得趕緊離開這里,確定這事是真是假。只是暫時的消失還是說永久的。
要是前者怎么都好說,而要是后者的話。他就必須趕緊想辦法做事挽回,他不能失去內力。沒有內力的他,在開辟者車隊根本不配當隊長,想到一旦失勢,被眾人鄙視的日子,伯頓就感到忐忑不安。
“算你狠,咱們走。”伯頓氣急敗壞吼道。
“蘇沐。就這樣讓他們走嗎?”鄭牧低聲問道。
“走吧,這事一會再和你說。”蘇沐瞧著伯頓他們就那樣灰溜溜的開車離開后,他掃過全場笑著道:“我說你們這比賽也都看完了,可以散場了,該干什么干什么去吧。”
“蘇市長您剛才真厲害啊,沒想到您開車水平也這么好。”
“就是啊,您的技術都能和國際賽車手一拼,不,比國際賽車手還牛逼。”
“那是當然。咱們市長的技術絕對超過他們,沒有看到開辟者車隊就這樣灰溜溜的離開了嗎?”
“哈哈,不錯。說的就是,走。兄弟們咱們回去好好喝兩杯,慶祝這場比賽咱們獲得勝利。”
在觀眾全都散場后,蘇沐和眾人走進房中,他的手指從晏剪手腕上搭脈過后,微笑著道:“和我當初說的那樣,伯頓只是想要贏得比賽,所以說對你身體做的手腳已經消失,你不會再有任何事,像是剛才的手臂抽搐。是不會再發生的。你以后比賽的時候要小心點,不能隨便相信任何人。盡量避免和他們做身體接觸。”
“是,多謝蘇市長,這次要不是您出手相助的話,不但車隊會丟盡顏面,我這條性命弄不好都要交代在這里。想到以后再也不能賽車,這簡直是比殺了我還要難過。我真的是不知道該怎么感謝您,要不我給你磕個頭吧。”晏剪說著就要跪倒在地,卻被蘇沐趕緊拉扯住,臉上同時露出不悅神情。
“我說你這是從哪里學的,還給我磕頭?你當我是什么人啊?”
“我只是…”
“沒有什么只是的,幫你是我必須做的,我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受傷吧。還有剛才那事我之所以讓伯頓離開,是因為他已經受到應有的懲罰,再加上他又是外國人,這事也沒造成真正嚴重后果,所以處理起來會很麻煩,除了他自己承認的外,這事是沒有任何證據的。晏剪,你帶著車隊該做什么就做什么去吧。”蘇沐笑著說道。
“是。”
晏剪他們一幫賽車手離開后,這里就剩下鄭牧等人,葉錦榮有些興奮的走上前來,看著蘇沐雙眼,高興著喊道:“姐夫,你真是太厲害了,我真的不知道還有什么事是您不會的,您簡直就是全才啊。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不說,現在又冒出來一個賽車。姐夫,我發現我真的是痛改前非的時間太遲,要是早點的話,得到您的調教,我現在肯定也有一技之長了吧。”
“哼,就你這樣的還想有什么一技之長,你哪里能吃得了苦。”沒有等到其余人說什么,米莉卻是搶先說話,眉宇間散發出來的那種自然調侃,讓在場的人全都神色微愣。
“怎么?難道我說的不對嗎?”米莉有些發愣。
“對,太對了,你說的太對了。”
蘇沐他們頓時大笑起來,每個人看向葉錦榮的眼神都多出一種玩味光芒。
葉錦榮站在當地只是傻笑,沒有任何想要解釋的意思。
米莉不知道為什么,聽到這種笑聲,臉蛋忽然間變的一片緋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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