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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2章失身
此時,太陽正緩慢的墜下去,半天的晚霞流光溢彩,天空像是打翻了顏料碟子,紫紅、明黃、蝦紅、嫣藍、翠粉……兩人身后是綺艷不可方物的彩霞,最后一縷彩色霞光籠罩著兩人,逆光中兩人被一片彩色光芒包圍,擁抱的身體上被彩色光芒鍍了一層彩邊,時間定格在這唯美浪漫的落日剪影之吻中……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感到了缺氧,才不舍地分開,錢子寒還是緊緊地抱著碧荷,碧荷是羞赧地擁在他懷中,彼此緊緊擁著這發自真心的愛意濃情。/
一陣轟轟的水聲傳來,打破了兩人的相擁,錢子寒拉起碧荷的手興奮道:“走,到后面看看。”說著手拉手歡快地向山后快步跑去。
山路忽然一轉,只見刀劈斧削一般,面前竟是萬丈懸崖,下臨著千仞絕壁,而對面是一個飛流直下的巨大瀑布,由于地勢高,水落下后發出嗡嗡的響聲,氣勢磅礴,在懸崖下面形成一個大的深水潭,由于太陽已經落山,水面泛著幽森冷清的光。
人站在崖邊,地勢險高,山風掠過,碧荷身子一晃,一陣頭暈,錢子寒大驚一把把她拉向后面:“小心,不要站的那么靠邊。”
碧荷心有余悸:“好高好險的地勢,看著讓人眼暈心悸。”
“從今以后,有我的保護,不會讓你有任何的心悸的。”錢子寒擁著她。
看看天色要晚下來了,兩人有點不舍正要向山下走,碧荷忽然指著不遠處紅葉林中露出的一隅翹角灰色房屋道:“咦,那里好像有人家?”
錢子寒見一角灰色的墻隱約從山上紅葉樹木間露出來,說:“看樣子有可能是一座廟,咱們去瞧瞧。”
走近一看,只見門上寫著三個大字“靜月庵”,原來是一座尼姑庵。
庵里有一位上了年級的師太和幾名看上去三十幾歲的尼姑,錢子寒牽了碧荷的手進得廟里,居中寶相尊嚴,雖然金漆剝落,菩薩慈眉善目依舊,庵里打掃的很是干凈。雖然沒有香客,但幾名尼姑還是虔誠地跪在菩薩面前誦唱著。
留過洋的錢子寒,此時卻在菩薩面前,虔誠的拜了三拜。碧荷詫異道:“你現在居然也信這個了,可不像上次我們去。”
子寒笑笑:“我原本不信,可現在突然有點信了。”
碧荷俏皮地眨眨眼湊近他,一如當初在寺廟時的子寒,小聲道:“那你許了什么愿?告訴我吧,等應驗了,到時侯我陪你來還愿。”
子寒深情注視著她:“你想知道?”
碧荷點點頭。
錢子寒在她耳邊小聲道:“求菩薩保佑我們兩人今生今世白首不相離。”
碧荷頓時暈臉生蓮,無限嬌嗔的睨了他一眼,低下了頭。
“你是不是也拜一拜呀!”錢子寒說著把她拉了過來。兩人一同俯首下拜,碧荷耳中清清楚楚傳來聲音:“愿菩薩保佑,我與碧荷永不分離。
山中的夜晚顯得清冷靜謐,燭影搖曳,映照著這一對年輕男女,兩人就這樣相視著。
天色已經很晚了,兩人住在了庵里,師太看兩人親密的樣子,誤認為是夫妻,讓弟子給兩人打掃出了閑置的客房,雖簡陋,但溫暖中透著舒適。
窗外一輪新月升起來了,月色撩人,清輝一片灑在地上,月亮就像一個含羞的少女,一會兒躲進云間,一會兒又撩開面紗,露出嬌容,整個世界都被月色浸成了夢幻般的銀灰色。
一縷清柔的月光透過窗子,灑在了屋里兩個情意繾綣的男女身上,宛若鍍一層溫柔的銀色。
此時的宋碧荷臉早已是紅霞密布了,錢子寒那火熱的身體覆在她身上,她感到她心跳加速,臉上火辣辣地發著燙,任錢子寒吻著她的額、眼睛、臉,一直到她的鎖骨,她渾身酥軟顫抖著,羞澀中又透著渴望,她回應著錢子寒那熾熱的激吻,旗袍扣子已經被解開了,錢子寒輕撫著她那柔嫩的似雪肌膚上,一連串的吻順著她的脖子落在了那豐盈柔潤的蓓蕾上,一陣前所未有的舒適的、酥麻感包圍了碧荷,她心跳的更厲害,一種說不出的渴望,并伴有一絲害怕從心里升出,她不由緊緊抱住錢子寒光滑的脊背,呼吸急促喃喃著:“子寒,我……怕。”
錢子寒眼眸光華閃耀,深情地看著那紅霞暈生嫵媚嬌柔的面容,那秋水剪瞳如一潭幽深的溺愛之淵,讓他溺在其中,說不盡的軟玉溫香,嬌柔旖旎。他深深沉陷進去再也難以自拔,碧荷那未黯這種事慌亂的眼眸,玉體不知所措地顫栗著,他一陣心痛,雙手輕輕捧住她的臉,吻上她的粉唇,安慰著那驚慌的少女:“寶貝,別怕,如果你沒準備好,我們就不做,好嗎?”
碧荷羞澀地注視著她,目光中透著緊張卻也有著渴望,小聲道:“我……只是好慌……好怕。”
錢子寒繼續輕輕地捧過她的粉面吻著:“寶貝……別怕,我們就要結合為一體了……我愛你,我要你成為我的女人,一生一世……唯一的女人。”
說完,他那一連串的吻再次落下來伴著喃喃自語:“我的至愛……別怕……,什么都別怕……有我在呢?一切都由我來承擔。”他那滾燙的吻給碧荷莫大的安慰和更深的渴望。
她緊緊地抱著錢子寒,感受著那令她暈眩的來自唇部、胸部、腹部的吻和他溫柔的撫摸,臉頰火辣辣發著燒,全身都如同在燃燒,她本能的渴望著,呼吸紊亂了,全世界唯有錢子寒的氣息包圍著她的一切,讓她在這種氣息中暈眩著,他的唇如同火苗,他在她心里燃起一把火來。
伴著錢子寒那溫柔帶有磁性聲音響起:“寶貝……放松。”他近似貪婪的汲取著她身體的芳香,那狂熱的身體可以焚毀一切,撥開了她的雙腿,腰身用力往前一送,一陣痛疼讓宋碧荷叫出了聲,她感到痛的同時,有一種難言的力量像要把把身體撐裂開似的,她手無力地要輕推錢子寒的身體:“啊……痛……子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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