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膳后,沈靜初把兩個孩子安頓好了,哄著他們都睡著了了—房準備睡個回籠覺。孩子們現在年紀還小,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她倒沒有過多的逼迫他們的課業,反倒認為應該適當的增加睡眠,這樣才有助于快高長大。
回了修頤院,沈靜初沒有進內室躺下,只在外間的躺椅上躺著小寐。丫鬟們識趣的退下,守在房門口,只留下暖雪和回雪兩人在屋子里,一左一右的站著給`她輕輕的扇風。沈靜初很快就愜意的進入了夢鄉。
迷迷糊糊的,沈靜初忽的覺得身子開始熱了起來。身上仿佛有什么熱乎乎的東西湊了上前,封住了她的唇。她的意識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聞到一股熟悉的味道,洶涌的席卷而至。
‘唔······‘她嚶嚀的抗議了一聲。那人卻絲毫沒有理會她的抗議,從開始的溫柔輾轉的吸吮,變成了不可抗拒的霸道入侵,瞬間占滿了她的蜜地。
很明顯的,現在的這般讓他無法滿足,而他想要的更多。
沈靜初仍不曾睜開雙眼,迷迷糊糊的伸了手想要推開他。怎知那手剛碰到他,原本是想要推開的,卻不由自主的變成了溫柔的環抱。
明佑軒低低的笑了一聲,輕身一躍,整個人便壓在了她的身上。那躺椅受了忽然而來的外力,不由自主的輕輕搖晃了起來。明佑軒雙腳點地,穩住了躺椅,唇上舌尖是賣力的挑弄著。手上更是不空閑的剝開她的衣裳,胸前的春光很快就一覽無余的暴露在他的視線底下。
明佑軒眸色微沉,輕輕的挪了挪位置,低頭含住了其中一座雪峰,滑膩的觸感讓他愛不釋手,忍不住用力的吸吮了起來。與此同時,靈活的像一條滑溜溜的小蛇的舌頭不停的在那顆紅豆上頭打轉,那酥麻的感覺讓沈靜初不由得渾身打起顫來·連呼吸也由不得急促了許多。
在她身上忙碌著的明佑軒自然沒有忽略她的變化。他的右手果斷的覆上她另外一座雪峰,按照他的心意與情緒,讓那豐盈而柔軟的玉峰在他手中變幻出任意的形狀。
沈靜初的喘息聲越發粗重,時不時由于他的激烈讓她倒吸一口冷氣·而時不時又被他觸碰到她敏感的地帶,讓她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聲的悶哼聲。
等到明佑軒終于嘗夠了淡淡乳香與體香交織的雪峰柔軟而銷魂的滋味以后,終于才戀戀不舍的松開。那顆原本就鮮艷的紅豆在他的滋潤下變得越發的光亮挺拔,傲然聳立。
明佑軒的眸子越發黝黑而深邃了起來。
他低聲道:“真是個敏感的小東西!”
成親已經五年有余,在這五年里,跟她的歡愛有無數遍,可是每一次她仍是那么的敏感·那么的害羞,當然也有偶爾的大膽放縱,但總體來說,她仍是如第一次那般的敏感。但她的敏感,真教他愛不釋手,情不能自已。
他一路剝開她的衣衫,將她的衣衫全數褪去,俯身附耳低啞道:“今日我們來試試一些新的花樣吧。”
新的······花樣?沈靜初混沌的腦子還沒有反應過來·明佑軒已經挺直了身子,不容抗拒的進入了她的身體。
沈靜初空虛的甬道就這樣被明佑軒的腫脹填的滿滿當當的。一下子,方才身體里說不出的空虛之感很快就消失了·隨著身體被一點一滴的填滿,心靈仿似亦被一點一滴的填滿了一般。沈靜初情不自禁的擁住了明佑軒,低低的呻吟了一聲。
這一聲仿似在鼓勵著明佑軒一般,他很快就占滿了她的空虛。待她緩過神來。他便開始有條不紊的律動了起來。明佑軒并不著急,緩慢的律動讓躺椅輕輕的晃蕩了起來。而明佑軒修長的雙腿仍不曾離-地·很好的控制著躺椅搖晃的節奏,讓他的律動與躺椅搖晃的節奏很好的配合了起來。他退,它亦退,他進,它卻迎。
沈靜初被這溫柔而搖曳的摩擦撓的心癢難耐。她渴望著什么而不得·只得雙眸含霧的看著他,仿佛在祈求著什么。
明佑軒不由得低吼了一聲,動作猛的大了起來。躺椅有幾分承受不住,亦隨著他加大的幅度而夸張的晃蕩了起來。然而,漸漸的,躺椅的頻率與速度已經不能滿足他了。明佑軒在躺椅再一次將沈靜初深深的送入他的身邊·讓她完完全全的包容著她的時候,他低吼了一聲,將她抱了起來,整個人站直了身子,將她按在墻上。
墻上冰涼的觸覺讓她略微顫抖了一下,身子不由自主的朝著他火熱的身軀里依偎。沈靜初抱住了明佑軒的頸項,潔白而修長的雙腿纏住了他的腰身,整個人似掛在他身上一般。明佑軒托著—的俏臀,輕輕的將她往上托舉,而后輕輕放下,如此往返反復,仿似手不會酸脹一般。
過了一會,明佑軒又將她的俏臀貼在墻上,昂藏在她身體之內快速的進進出出,仿似永遠沒有停歇一般。
沈靜初覺得自己快要昏厥了。
再然后,明佑軒又將她抱至桌上,明佑軒則站在桌子旁邊,開始了新一輪的攻擊。
他一定是瘋了······沈靜初心想。然而她覺得她也快要瘋了。
整整一個下午,明佑軒將沈靜初折騰到幾乎虛脫,才暫且放了她,將她安置于炕上,憐惜的絞了帕子給她擦汗。被明佑軒折騰了一下午的沈靜初再也沒了力氣,只能由得他忙碌了一壺,而后小睡了一會。
醒來的時候天已經有些微暗,明佑軒聽得炕上人兒的動靜,便放下了手中的書,憐惜的問道:“醒了?”
沈靜初嗔道:“今日你是怎么了,這般的好精力!晚上可不許再折騰我了!”
明佑軒嬉皮笑臉道:“那怎么行呢!娘子,為夫的還沒有吃飽
沈靜初好氣又好笑的瞪了他一眼,正想說什么,卻見明佑軒忽的變了臉色,抄起桌上果盤里頭的一顆糖朝著窗戶外頭便扔去。而后沈靜初便聽得一聲清脆的童聲發出“哎喲”的聲音。
“在窗外聽墻角,這可不是男子漢所為。”明佑軒黑著臉訓斥道。
窗外的童聲稚嫩的響起,卻又顯得無辜至極:“爹爹,是祖母讓兒子來問爹爹和娘親是否要去用膳的……”
沈靜初的臉瞬間便紅的厲害。
明佑軒卻一本正經的答道:“爹爹和娘親不餓,暫時先不用膳,你告訴祖父祖母和太祖母,就說不用等我們了。”
窗戶的童聲清脆的回答道:“是。”
頓了頓,明佑軒又道:聽墻角始終不是個男子漢應做的事情,罰你將《三字經》用隸書抄一遍。”
窗外的聲音有幾分委屈的撒嬌道:“娘······”
沈靜初剛想給寶貝兒子求情,卻見明佑軒簡潔的說了一句:“自古慈母多敗兒。”
窗外的更加委屈的童聲又響起來了:“娘,爹爹說您是慈母,我是敗兒…···”
沈靜初張嘴朝明佑軒的肩膀啃了一口,才開口道:“你且去吧!”
童聲瞬間歡快了起來,道:“謝謝娘!”然后一溜煙的跑了。心里卻松了一口氣,爹爹果然什么都不怕,就只怕娘,而娘就怕我撒嬌。綜上所述,爹爹最怕的人是我!
聽著兒子的腳步聲漸漸走遠,明佑軒無奈的點了點她的鼻子,語氣寵溺道:“你啊……”
沈靜初于心不忍,只道:“他是無辜的······”只是因為顧氏喚他來請他們吃飯,而后剛巧聽了墻角被罰,她實在不忍心因為此事而罰了·況且,她覺得羞窘的人明明是自己好不好!
明佑軒卻不以為然。他那個腹黑兒子怎么會是無辜的?顧氏要請,他在門口讓丫鬟通傳便是了,怎么會在窗外出現?分明是故意的好么!就是嬌妻的心腸對著兒子太軟了罷!
想到這里,明佑軒不由自主的有了幾分醋意。他嘟囔著道:“他無辜,我還更無辜呢!”
沈靜初看著他嘴角仿似帶了幾分不懷好意的笑容,慎戒的問道:“所以?”
明佑軒立刻展現出一副打色狼的模樣:“所以,你今晚一定要好好的補償我!”
沈靜初來不及抗議,明佑軒已經將她打橫抱起,也不在外室糾纏了,直接抱進里屋。
沒有猶豫,不能反抗,沒有打擾,不必中斷。明佑軒心滿意足看著躺在錦床上有幾分哭笑不得卻不曾在言語行動上有半分拒絕他的沈靜初,后者直接勾住了他的頸項,媚眼如絲,眼神魅惑的問道:“相公,請問妾身要如何才能補償你?”
明佑軒笑了笑,并沒有作答。他直接用行為告訴她,她應該怎樣才能補償他。而她這般的勾引他,這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芙蓉帳內,此起彼伏的喘息呻吟聲漸漸響起,伴隨著木床劇烈的搖晃與尖細的木頭與木頭之間的摩擦聲,仿佛在訴說著男女主人有多么的恩愛纏綿。
而他們,會這樣一直恩愛下去,直到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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