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著電話里面的聲音,稍微愣了一下,笑著說到:“當然記得麻哥,我還記得,我要去你的飯店,你得給我打折,呵呵!”
“小飛嘮嗑有水平!!你放心,咱們之間的關系,可能,也許,或者不僅僅是打折的關系。品書網”麻臉沉默了一下,緩緩說道。
“難道還能擦出點愛的火花!!”我皺著眉頭,摸了摸下巴,再次說了一句。
“廣島之戀行不!!”麻臉齜牙問道。
“哈哈,我最近還真缺幾個愛人,麻哥,我現在有事兒,要戀愛,咱回頭好好聊聊,行么。”我琢磨了一下,以為麻臉是在外面聽說了,凱撒要準備再弄幾個實體,將攤子鋪大,才會打電話要跟我談談啥項目,所以我才會推脫他說以后聊聊的事兒。
麻臉聽完我的話,開著汽車,轉了個彎,隨口說道:“別去了!”
“別去了!!。”我眉頭皺了個疙瘩,有些莫名其妙的問了一句。
“嗯,別去了。”麻臉再次隨意的重復了一句。
“那我應該去哪兒呢。”我陰著臉,淡淡的問了一句。
“來,兒童公園吧,咱倆JB找找童年的感覺。”麻臉依舊不緊不慢的說了一句。
“呵呵,麻哥,不會欺騙我的感情吧!!”我冷笑一聲問道。
“放心吧,和你聊的就是這事兒,外面挺JB冷,你來的時候別忘了帶點麻辣燙,炸串,還有啤酒過來昂!!”麻臉囑咐了一句,隨手將手機扔在了副駕駛里。
“嗖,!”
已經進入榆林鎮鎮內的路虎車還在高速行駛,我低頭托著下巴,直愣愣的看著手機,心里泛著無限的疑惑,這個麻臉,到底要他媽干什么!!怎么好像跟我很熟的樣子,。
“跟誰打電話呢,麻哥,那個麻哥。”大康迷茫的問了一句,顯然已經忘了,人間美味的老板叫麻臉。
而我琢磨了半天,心里越來越糾結,看了一眼大康,我開口淡淡的說到:“康,停車,我要自己出去一趟,!”
“啥,都Jb到這了,回去。”大康驚訝的說了一句。
“去了也沒用,劉老九應該跑了。”我想起了麻臉的話,繼續沖著大康說了一句:“你下車吧,我自己去!”
“那我們呢。”大康踩了一腳剎車,將路虎緩緩停在路邊,拉上手剎,沖我問了一句。
“先回凱撒吧,人別散,一會應該還有事兒。”我想了一下緩緩說到。
“要不我跟你去得了。”大康不放心的說了一句。
“人家他媽看不上你,長滴黑了吧唧的。”我走下汽車,沖著后門王木木的兩臺車擺了擺手,隨后從駕駛室,給大康拽了下來。
“那你自己注意點昂。”大康再次囑咐了一句。
“呵呵,怕個JB,現在弄死我,得有多少人不樂意!!得有多少人失業,我他媽想自殺,可能都得有不少人抱我大腿吧!!”我聲音放佛是在調侃,但語氣中不難聽出,一種無奈。
“是,你多牛逼啊,操。”大康磨磨唧唧的罵了一句,說了一句:“打電話昂,我走了!”
“行了,你真不比個好老娘們。”我笑罵了一句,放下手剎車,直奔著沈陽兒童公園趕去。
跟大康他們分開以后,我獨自開著車,加速往市里趕,沉默的盯著,凹凸不平的土路,我一手握著方向盤,另一只手的手指,在副駕駛的座位上敲打著,想了半天,我突兀的拿起電話,翻找出一個號碼撥通了過去。
“喂,別jB找我喝酒了,我吐血了,飛哥,真喝不了了,你讓我緩緩,行么。”電話剛接通,占魁就帶死不活的苦苦哀求著。
“呵呵,魁哥,不牛逼啦!!不隔水桶往嘴里干啦。”我無語的問了一句。
“真干不了了,再喝真進小盒了……!”
“我今兒還真不是找你喝酒,想跟你打聽個事兒。”我心里疑惑重重,沒時間跟他扯犢子,直接開門見山的問了一句。
“嗯,你說!”
“認識人間美味的老板么。”我認真的問了一句。
“你說的是剛開的那家啊。”占魁反問了一句。
“嗯!”
“去哪吃過飯,跟那個麻臉喝過一回酒,沒啥對話,不太熟。”占魁也同樣認真的回了一句。
“哦,這人是沈陽本地吧!!”我試探著再次問了一句。
“不可能,他那張臉太撒旦了,要是以前的老人,肯定見過,我和幾個哥們還談論過他,都沒人認識,就是最近不知道從哪蹦出來的。”占魁是沈陽市的活字典,混的年頭比趙國林還長,他說不是,那肯定就不是。
“哦,那沒事兒了。”我沉默了一下,回了一句。
“咋滴,他把你的小心情惹的不美麗了!”
“沒有,就是隨便問問!”
“呵呵,沒啥事了!”
“嗯,你啥時候不吐血了,啥時候聚一聚吧!”
“還得緩緩……緩緩。”占魁矜持的說了一句。
“哈哈!”
和占魁聊了幾句,沒打聽出關于這個麻臉的一點消息,這個人放佛憑空出現一般,而且從人間美味的豪華裝修來看,這人的經濟實力,應該挺JB上檔次,所以這樣一個背景,就讓我更加疑惑……
近一個小時以后,我將車停在了公園門口,手里拎著兩碗麻辣燙,還有一些炸串,罐啤之類的東西,走進了兒童公園。
這個兒童公園,白天是收門票的,但是晚上閉園的時候,就是開放性的公園,一般吃過晚飯的老頭老太太,都喜歡帶著自己家的小孩,來著滑旱冰,但此時已經是深夜,公園除了昏黃的路燈以外,根本連他媽個鬼影都看不到。
我進了大門,順著公園的大路,站在路燈下等了一會,沒看見啥人,就準備打個電話,但就在這時候,麻臉突然提著褲子,從樹林子里鉆了出來,我愣了一下,將電話揣進兜里,指了指前邊,笑呵呵的說道:“哪兒有公廁,!”
“……那地方一個人沒有,也沒個燈,連他媽坑都看不見,萬一掉里淹死咋整!!”麻臉系山腰帶,一點沒客氣的從我手中,接過麻辣燙的塑料袋子,隨后用一次性的透明塑料婉,將麻辣燙放在了里面,然后坐在長椅上,看了看我,指了指旁邊的凳子,沖我說道:“來,坐下喝點!”
“自己開飯店的,還吃這個。”我笑著問道,坐了下來。
“開飯店,那是忽悠人的,不是給自己吃的。”麻臉撕開小袋子,將麻醬倒在麻辣燙里,使勁一攪拌,用筷子撅了一大口,塞進了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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