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完了,。”小馬哥坐在正駕駛上,抬頭看著馬飛的背影,疑惑的問了一句。
“給槍扔了,快點,,。”馬飛緊咬牙齒,沒回頭,小聲說了一句,心里都快悔死了,昨晚就他媽不應該跟光子去浴池整了個大保健,這點真不是一般的騷,因為碰見葛浩,幾乎就相當于用了一個泡泡糖捏的避/孕/套,妥妥滴中招了。
“操,。”小馬哥罵了一句,隨手掏出腰間和副駕駛座子下的手槍,推開車門,直接順手扔進了野地里。
“趕緊給暴暴打電話,,。”馬飛快速說了一句,強笑著邁著步子走了過去,問了一句:“哎呀,葛警官,你在呢,,咋滴了。”
“別跟我扯沒用的,集裝箱給我整開,我要看一眼。”葛浩掃了一眼馬飛,推了他一把,緩緩說到。
“葛警官,你們王隊打過招呼,照顧,照顧行么。”馬飛也不管不顧了,拽住葛浩就不松手。
“該照顧的照顧,別跟我提人,王隊我們沒見過。”葛浩皺著眉頭,甩了一下手臂,繼續問道:“妨礙公務。”
“哥們,這車免檢的,再說你一個交警,查好超載,超高的就行了,手別Jb伸這么長,行么。”馬飛陰著臉說到。
“我有權查你,不服,你就告我,起來,。”葛浩一把推開馬飛,邁著大步就走。
另一頭,當馬飛離開霸道車門的一剎那,小馬哥就撥通了暴暴的手機,接通以后焦急的說到:“手里檔案袋趕緊扔了,,千萬別跑,一會要進去,你就說是我們花錢雇的押車的,其他啥也不知道,。”
“咋滴了,出啥事兒了,,小馬,。”暴暴撲棱一下坐起來,皺著眉頭問道。
“別他媽問了,碰見個傻逼,東西趕緊扔了,那里面涉及寶哥的公司,讓警察整著就麻煩了,,。”小馬哥陰著臉,說了一句,直接掛斷了電話。
“窗戶整開,,。”暴暴看著電話,額頭冒汗,慌亂無比的沖著司機喊了一句,司機快速搖下車窗,暴暴將各種手續,塞進檔案袋,看了一眼遠處正在往這邊走的葛浩,手忙腳亂的順著車窗,將檔案袋扔了出去。
但檔案袋里全是紙片子,分量很輕,一扔出去,根本就沒飄多遠,只落在了道路旁邊的壕溝里。
暴暴焦急的趴著車窗,往下看了一眼,檔案袋雖然不是很顯眼,但也談不上隱蔽,他推開車門,想下去,但葛浩已經過來了,這時候下去,無異于“投案自首”。
“操,。”暴暴捂著腦袋罵了一句,隨后一低頭看向手里的電話,愣了一下,立馬撥通了過去:“喂,媳婦,出事兒了,我們讓交警堵住了,你聽我說,沈陽收費站前面五百米左右,左側,有個壕溝,你好好找找這里有個檔案袋,你馬上打車過來,如果沒有警察,你拿走,這東西挺重要,千萬要給晨晨,。”
“老公,怎么會……”二姐愣了半天,也挺焦急,一時間語無倫次,不知道說啥。
“咣當,。”葛浩拽開掛車車門,指著暴暴說到:“把電話關了,。”
“不說了。”暴暴抬頭看了一眼葛浩,按了一下掛斷鍵。
“葛浩,,你干啥啊,。”緊跟著跑過來的兩個交警,沖著葛浩喊了一句。
“查車,。”葛浩頭都沒回的說了一句,沖著司機繼續說道:“拿著撬棍,給后門打開,。”
“葛浩,鬧著玩有點分寸昂,。”已經收了錢的交警,瞪著眼睛說了一句。
“我在工作。”葛浩跳下車,奔著掛車后面走去。
兩分鐘以后,司機拿著撬棍,從車尾跳了下來。
“吱吱吱…咣當,。”
集裝箱的門敞開,蘭博基尼,再次出現在大家的視線中,葛浩咬著嘴唇,足足呆愣了六七秒,隨后猛然扭頭,沖著馬飛問道:“我要看這車的正規手續,。”
“沒他媽手續,,。”馬飛叼著煙,咬牙說到。
“私車,。”
“那可不一定,。”馬飛面無表情的說到。
“滋啦啦,。”葛浩直接拿起對講機,看著馬飛,按下了講話鍵,直接說道:“我是309國道,四組巡邏交警葛浩,在收費站附近,查到無任何手續的高檔跑車,請求指揮中心支援,火速派人過來處理,。”
兩個交警鼻子直冒粗氣,咬了咬牙,一句話沒說,猛然回頭,看了馬飛一眼,隨手將煙盒揣進了他的兜里,沖馬飛眨了一下眼睛,大吼一聲“蹲下,。”
“蹲不下,腰疼。”馬飛一回手,直接打開交警的胳膊,指著葛浩說到:“哥們,干滴漂亮,,。”
“你等著蹲監獄吧。”葛浩說完,指著另一個司機說道:“把你車的門也整開。”
半個小時以后,交通局副局長,王隊,四組巡邏組長,副公安局局長,關宇,還有三四十交警,刑警,民警,一起趕到了現場。
“你媽了個B,給我上眼藥是不。”王隊棱著眼睛,小聲沖著四組組長問道。
“王哥…這我…”
“你快了,。”王隊掃了一眼組長,直接走了。
“啪啪,。”交通局副局長,看著葛浩,親切的伸出大手,跟他握了一下,笑瞇瞇的拍著肩膀說道:“好小伙子,前途無量,。”
“執法為公,立警為民,。”葛浩啪的一個立正,標準的敬了個禮,目不斜視的看著局長,腰桿挺直的喊道。
“好,好,好。”交通局長拍了拍葛浩的肩膀,大手一揮:“車,拖走,。”
回去的路上,關宇無奈的嘆了口氣,撥通了大康的電話:“你們最近整了批車,。”
“你咋知道呢。”還沒睡的大康愣了一下,騰的一下,站起來問道。
“收費站,讓人查了,車拖走了,。”關宇直接說道。
“有媒體么,。”
“我知道了,能讓它有么。”
“哪家單位查的,。”
“交通局東門分隊。”
“行,我知道了,。”大康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反手就給王隊長撥通了過去,皺著眉頭問道:“王哥,,你這玩Jb啥呢,,練我膽兒呢。”
“……操,這里面的事兒,一句話兩句話解釋不清楚,你趕緊過來一趟吧。”王隊煩躁的說了一句。
“我弟弟呢。”
“押了,。”
“王隊,這事兒辦的我有點心寒,掛了。”大康陰著臉,直接掛斷了電話,隨后匆忙的拿起包包,一邊給麻臉,打著電話,一邊叫上了晨晨。
“這個小葛什么時候進機關的。”交通局副局長坐在車后面,面無表情的問了一句。
“今年剛分下來的。”
“小同志對工作的熱情,還是值得肯定的,但大局觀還是有待提高啊,,車是扣了,扣了以后呢,咋整。”局長沒有了剛才對葛浩的那種熱情,有的只是上火,喝王老吉都不好使的上火,,。
馬飛,小馬哥,暴暴,兩個什么都不知道的司機,還有凱撒四個兄弟,涉及的是走私,根本沒通過交警隊,直接被公安局帶走。
“操他媽的,這不有病么,,,整這個JB事兒,往下咋查,,咱還能去大連給他媽海關的人抓來,,查不了,也放不了,你說交警隊,是不是沒事兒吃飽了撐的,我看就他媽想讓咱們坐蠟,。”一個刑警坐在車里,一肚子火的罵道。
“哎呀,你閉嘴吧,叨B的我這個心煩。”關宇煩躁的說了一句。
“抓那幾個人咋整,。”
“……按正規流程走,這Jb事兒,咱插不上手。”關宇沉默了一下,扭頭說了一句。
二十分鐘以后,馬飛幾人被帶到公安局,隨后開始走流程的審訊,馬飛等人也很“配合”,一句正經話沒有,就他媽扯犢子了。
暴暴也在被審訊著,他也在外面時間不短,對付審訊,還是有點心得的,沒說什么過格的事兒,只說自己是被雇傭押車的。
另一頭,二姐坐在出租車上,一遍遍的給暴暴打著電話,不過一直無人接通,最后實在沒辦法,撥通了晨晨的電話,接通以后,開門見山的問道:“你們怎么辦事兒的,,你不說不安全的事兒,不會讓暴么,,這怎么就進去了,。”
“……你別跟我喊,誰也不愿意出事兒,我現在正辦呢,有消息給你打電話。”晨晨都快煩死了,哪有時間跟二姐扯犢子。
“什么叫有消息給我電話,,你就告訴我,暴暴能不能出來了,,你們能不能用他頂缸,。”二姐咬著嘴唇,繼續問道。
“別他媽扯犢子,,頂他媽什么缸,,他JB算幾號人物啊,用他頂缸,操,。”晨晨頓時壓不住火的罵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姑娘,到了。”司機開著車,回頭看了一眼二姐,緩緩說了一句。
“等我一會。”二姐咬著嘴唇,推開了車門,走了下去,此時已經半夜兩點多,收費站附近一個人影都沒有,新替崗的交警也在屋里,墨跡著剛才發生的事兒,二姐四處掃了一眼,跳進了壕溝,找了半天,終于撿起了牛皮袋子……
人吶,有的時候,不信命還真不行,二姐要不嘚瑟,非得捅咕晨晨的x6,就不會遇見葛浩;晨晨如果不和王隊是朋友,葛浩也不會調到收費站,也不會有查車的事情,更不有后面血淋淋的故事……
八十年代,隨便拎出一個交警,可能都有葛浩的品質,但現在他這種品質,在大多數人看來,委婉一點說叫耿直,難聽一點說是傻逼。
葛浩錯了么,,為了生存下去的凱撒錯了么,。
誰能回答我,。
求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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