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一點,我和柳笛,王木木,天養,張璐并排走出了機場。
“我先走了!”柳笛拖著行李箱,看著我說了一句。
“一起唄!”我停頓了一下,緩緩說到。
“算了吧,我車還在機場!!”柳笛小手扶了扶墨鏡,笑著說了一句。
“我操,你倆這一天的對話,太他媽讓人上火!!”王木木翻了翻白眼,牽著張璐,直愣愣的奔著遠處一臺路虎,一臺x6走去。
“我處理這邊的事兒,給你打電話,我想和你談談!”我看著柳笛,習慣性的摸了摸她的秀發,淡淡的說到。
“好,你先忙!”柳笛點了點頭,拖著行李走了。
“飛哥,其實笛姐,有個嫂子樣!”天養最近沒啥人要砍,稍微有點閑,開始關心飛哥的私生活了。
“別bb,拎行李!”我一巴掌拍在天養的脖子上,煩躁的說了一句,邁著大步走到路虎跟前,咣當一聲后車門推開,麻臉齜牙說到:“飛哥吉祥!”
“就走這么幾天,家里都能出事兒,你這領頭咋整的?我看你快下課了!”我笑著說了一句,坐上了后座,前面大康開車,副駕駛坐著王木木,后面跟著開車的是老三,高東,福鑫也在,天養和張璐,上了那臺車。
“晨晨呢?”車開出機場,我隨口問了一句。
“他辦的事兒,現在能歇著么?”麻臉自己點了根煙,緩緩說到。
“幫寶哥整點車,思路是對的,但在大連沒出事兒,在沈陽能出事兒,飛哥稍微有點迷糊!”我靠在后座上,揉著太陽穴問了一句。
“你放心,不是上面的意思,這事兒里面有點巧合!!”麻臉沉默了一下,肯定的說到。
“真是巧合么?”我扭頭沖著麻臉,再次問了一句。
“嗯,一個小交警壞的事兒!”麻臉簡單說了一句。
“寶哥呢?”我再次問道。
“在咱家呢!”大康插了一句。
“那你jb心思啥呢??飛哥檔期這么滿,你就這個速度開車??”我笑著調侃了一句。
“飛哥,你滾下去,行不?”大康黑著臉回了一句。
“啥jb分量的車啊??不行咱自己留著得了!”王木木眨巴眨巴三角眼,回頭沖著滿臉問道。
“拿個jb留,加起來快他媽一個億了!”麻臉翻著白眼說到。
“我他媽怎么感覺,這事兒我又要出血了呢?”王木木謹慎的看著我們三個說到。
“你不凱撒cfo么?”大康瞇著眼睛說到。
“掙錢的時候,你木爺妥妥滴能“哦”,賠錢的時候,你木爺還哦你爹籃子……!”王木木一點不松口的說到。
“這點事兒,你就能辦了,非得叫我回來干啥啊?”我看著麻臉,摸著他的大腿問道。
“你辦咱能省點,你臉咋滴還不比我這老臉值錢!!”
“……臉哥,你現在是真捧著飛哥嘮啊!!”我無語的說了一句。
“操,這說啥呢,你不大哥么?”
“去,滾遠點!”我齜牙罵道。
不到一個小時,車到了凱撒,我們七八個人下了車,去了五樓的雅會會所,從下車開始,我就開始撥著電話:“喂,二爺,嗯,我是你大哥,劉備!!你最近忙jb啥呢?”
“你就叫二爹都沒用,有勁兒趕緊往上面使,領導不發話,你那兩個弟弟,誰都見不了!!”關宇直接一句話把我頂死。
“我就jb服了,走私,你抓人家司機干啥,麻溜放了,行不運輸公司還打電話要人呢!!”我直接岔開話題說到。
“他倆沒事兒,一會辦個手續,人就放了!!”關宇停頓了一下,緩緩說到。
“給個態度,你們對這事兒,有啥想法沒?”我邁出電梯,站在五樓走廊,再次問了一句。
“車越早整走越好,放著占地方!”
“妥了,晚上給哥接風洗塵!”我齜牙說到。
“行,聽你安排,飛哥!”說著關宇掛斷了電話,我邁步走進了會所里面。
我進去的時候,寶哥已經在了,我脫了鞋,盤腿坐在榻榻米上,笑著調侃道:“上火了??”
“要死了……!”寶哥胡子拉碴的喝著茶水,白了我一眼,無奈的說到。
“呵呵,現實的大錘,又jb給你重擊了唄?”我拿著茶壺,給寶哥和麻臉,一人續了一杯水,齜牙說到。
“媽了個b的,這事兒吧,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價值一個多億的私車,誰也不能看不見,不過這事兒又牽扯到大連海關那邊,這邊也不好查,現在就卡在這兒,整滴我真上火了!”寶哥吧唧吧唧嘴,喝著茶水說到。
“聽說,劉暴暴也來沈陽了”我聽著寶哥的話,停頓了一下,面無表情的問了大康一句。
“我沒見過他!”大康回了一句。
“…唉,這事兒弄的!”王木木嘆著氣說了一句。
“你快說點有用的行么,我這都火燒眉毛了,你們扯哪兒去了?”寶哥煩躁的說到。
“呵呵!”我笑了笑,看了寶哥半天,雙手捧著茶杯問道:“警察,為啥抓你”
“操,走私了唄!!”
“那你讓他不是走私就完了唄!!”寶哥說完,我手指點著桌子,緊接著說到。
寶哥聽完我的話,愣了半天,點了點頭,皺著眉頭說到:“變成合法滴,代價有點大啊!!”
“你是走私頭子,為啥還能在這兒跟我喝茶呢?”我再次問道。
寶哥眨了眨眼睛,看著我半天,緩緩說到:“你到底想說什么??”
“這不明擺著么?馬飛,小馬哥,暴暴,他們在里面啥都沒說唄,操!!”王木木恨鐵不成鋼的說了一句。
“哎呀我操!!我說你剛才咋問那個暴暴呢!!”寶哥聽完愣了半天,突兀的一拍大腿說到。
“思路是這樣的,里面的人,既然什么都沒說,就跟你公司啥關系沒有,我有個朋友在北京,我讓他搭個橋,咱花點喝酒錢,投個四s店,這就有了接貨的殼子!”我拿著茶壺,澆灌著茶海,淡淡的說道。
“然后呢?”寶哥追問。
我笑著扭頭看向了麻臉,麻臉拖著下巴,看了看我,繼續說道:“我再麻煩一次海關,給車進關日期改了,咱把該交的稅錢交了!這就合法了!”
“那你說,交多少,上面能樂呵呢???”寶哥點了點頭,繼續問道。
“這事兒得我大寶哥,你爸出面……我趕腳補個三五臺車的就差不多了!”王木木齜牙說到。
“這小一千萬可就沒了!”寶哥臉上有了笑意的說到。
“呵呵,這錢咱倆一家一半!”我最后補充了一句。
“唉,我他媽一猜,我就要出血!”王木木有點心疼的說到。
“飛哥,你這腦袋可以啊!!”寶哥目光盯在我身上,齜牙說到。
“可以個jb,在飛機上就研究這點事兒呢,喝茶,喝茶!”我低調的一擺手,不帶走任何一片云彩……
按理說,事兒研究到這種地步,上面的態度,也不是非要整死誰,賠點錢,在讓人打個幾個嘴巴子,這事兒就基本結束了。
但我萬萬沒想到,這點爛事兒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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