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迪聽著電話里小舞的聲音,沉默了好久,淡淡的說道:“他不喜歡我接他電話,你過五分鐘,再打過來吧。”
說話間,柳迪直接掛斷了小舞的電話,隨后目光恍惚的看著手機屏幕,就這一瞬間,柳迪感覺,手機仿佛有了萬度高溫,脫手掉在了地上。
“有電話么,。”我在浴室沖了個涼,隨后擦著頭發走了出來。
“哦,沒有,有人打了幾遍,我沒接,不信,你看看手機上有未接。”柳迪有些慌神的解釋了一句。
我疑惑的掃了他一眼,撿起了地上的手機,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額頭,皺眉說道:“你怎么了,臉色這么不好。”
“沒事兒,可能有點累。”柳迪笑了笑,眨著眼睛,靠在了床頭上,打開了電視。
“用不用,弄點藥吃,別再發燒了。”我知道柳迪體質不好,所以出言問了一句。
“不用了,我看會電視,陪你等電話,嘿嘿。”柳迪眼睛彎成月牙,甜甜的笑了笑。
“早點睡吧,大康肯定沒事兒,我自己等著就行,哦,睡覺前吃點水果,對皮膚好,我給你切點去。”我拿著電話說了一句,隨后起身走出了臥室。
我剛剛拉開廚房的拉門,手里的電話就響了起來,看了一眼號碼,將門關嚴,緩緩接了起來。
“喂,有消息了。”我皺眉問道。
“嗯,凌晨三點換人。”
“好,我知道了。”我答應了一聲,就要掛斷電話。
“有句話,我不應該說,但拋去我對馨馨的私心不算,我和她算是朋友,我做的確實有問題,但洪馨似乎并不抵觸,她快回去了,你把家里那點事兒,最好處理干凈。”小舞猶豫了好久,張口說道。
“你什么意思。”我被小舞弄的有點蒙。
“聽說,你都快結婚了。”小舞反問了一句。
“呵呵,你不覺得你說這話可笑么,,我和你認識么,,用得著你告訴我該怎么做么,。”我有點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股莫名之火,直頂腦門。
“話我說了,可不可笑,你自己心里有數,就這樣吧。”小舞長長出了口氣,直接掛斷了電話。
辦公室的玻璃,反射著街道上的霓虹彩光,小舞抱著雙腿,瓢鞋整齊的擺在腳丫旁邊,突然感覺,似乎在某一瞬間,這諾大的一個鋼鐵水泥鑄造的城市,只有自己一人
她的人生已經充滿了悲劇,而更悲劇的是,她和他最恨的洪濤妹妹,成了朋友,多年以前就是
說不明的情感,道不明的倫理家常,總之,她真的希望,自己的悲劇,不會出現在洪馨身上。
可能,二人身上,都有一些相似的地方吧
柳迪家,廚房,我低頭蹲在地上,抽著煙,腦袋又疼了起來,好像隨時會頂破天靈蓋,噴射出來,使勁兒抓了抓頭發,外部的疼痛,讓我思維清晰了一些。
“啪。”
我按著按鍵,撥通了老三的電話,接通以后說道:“就你們三個,,晚上別睡,等我電話。”
“嗯,明白。”
簡短的通話結束以后,我又思考了一下,從電話中翻找出小新的號碼,手指搭在按鍵上,猶豫了許久,看了看腕子上手表的時間,還是沒有撥通過去,只是轉發了一條,搞笑類的短信,隨后弄完水果,推門走進了臥室。
“怎么這么久。”柳迪一邊用遙控器播著電視,一邊隨口問道。
“沒事兒,接了個朋友的電話。”我停頓了一下,坐在床上,將水果盤放在床頭柜上,用牙簽扎了個蘋果瓣兒,遞給柳迪說道:“吃點吧。”
“哦,。”柳迪看著電視,目光閃過一抹失望,乖巧的點了點頭,紅唇躲過了蘋果瓣,用手接了過來。
沉默了十多分鐘。
“還看吶,!早點睡吧。”我躺在床上,枕著胳膊,望著潔白的天花板,出言問道。
“啪。”
柳迪關上電視和房燈,屋內一片漆黑,她的小腦袋枕在我的胸口上,輕聲問道:“小飛,我想問你個問題。”
“怎么了。”我愣了一下,出言問道。
“我們認識這么長時間,我走到過你的心里么。”柳迪柔聲問道。
“又犯病了,你怎么天天總是問這個問題。”我拍著她的小腦袋說道。
“可你從來,沒有回答過我。”柳迪幽幽的回了一句。
“你當然在我心里。”我本能的回了一句,心里卻在想著,晚上那邊的安排。
“嗯,睡吧。”一段很長時間的沉默過后,柳迪回了一句。
“沙沙。”
毛毯摩擦著床單,柳迪的腦袋,從我身上挪開,轉過身,背對著我,蜷著身體,月光的照耀下,眼睛非常明亮,而我依舊躺在原位,一動不動,并沒有發現柳迪的動作
不知道什么時候,我在想事兒中沉沉睡去
凌晨兩點。
柳迪家樓下,一臺半截子的拉菜車,緩緩停滯。
“給飛boss打個電話。”福鑫出言問道。
“不用,他自己心里有點兒,等著就行。”高東回了一句。
“操,,我他媽真服你了,,這破半截子,也就兩萬塊錢,你就不能花錢買,非得偷么,。”老三有點煩的罵道。
“你只要是買車,不論黑車,還是二手車,總歸是要接觸人的,,偷多jb方便,干完一票,找個犄角旮旯一扔,齊活了。”福鑫挺有理的說道。
“主要是,你要偷,你jb偷個奔馳,寶馬,邁巴赫啥的,,你整個偷菜的車,你考沒考慮過,人家明兒一早干活,咋整。”老三非常正能量的說道。
“大哥,你別墨跡了,一會車我給他停回去,,方向盤上,擺兩萬塊錢,行不。”福鑫徹底跪服的說了一句。
“對,這么大歲數了,得多少有點江湖道義。”高東也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行了,你也別埋怨了,福鑫也不容易,天天跟譚勇她媳婦,光短信,也不辦實事兒,憋的也挺難受,呵呵。”老三無恥的調侃了一句。
“滾jb蛋,你咋知道我沒辦過實事兒。”福鑫撇嘴說道。
“你特么天天跟我在一起,你咋辦的實事兒。”高東不解的問道。
“你沒聽過,有一種做/愛,叫做網/炮么。”福鑫鄙夷的沖著二人問道。
“網炮是啥。”高東迷茫的問道。
“操,這你都不知道,就是對著視頻,擼管子,。”老三非常了解的說了一句話。
“噗。”
高東一口水,噴在了風擋玻璃上,望向福鑫久久無語,豎起了大拇指,點了點頭,贊嘆了一句:“四根手指頭,你都能整出高.潮,,東北這嘎達,真他媽沒誰了。”
“哈哈。”老三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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