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賀先生,你好!”
賀青和蔡微瀾走過去時,那兩個等候在那里的媒體朋友起身相迎,異口同聲地向賀青問好,都表現得十分客氣。
那是兩個年輕人,一男一女,男的個子比較矮,長得也很胖,一臉憨厚之相,而那個女子卻顯得非常高挑,瓜子臉,皮膚白皙,長相也很清秀。
“你們好。”賀青笑吟吟地朝他們點頭致意,給人一種親切自然的感覺。
“賀青,他是阿文,這是曉靜。阿文,曉靜,這一位是賀先生的朋友,林海濤,他也是古玩行的行家。大家都是自己人,就不要客氣了,先坐下來說話吧。”蔡微瀾連忙做介紹,并熱情洋溢地招呼道。
于是大家坐了下去,賀青開始給蔡微瀾的同行朋友鑒定古董,盡管還沒有看到對方帶來的東西,但是賀青已隱隱約約感覺到了,那兩人手中有一兩件珍品,因為他明顯發現了紅光,“寶光”還不弱,一般的古董可沒有這么強烈的靈氣。
“聽說你們手里好寶貝,帶來了嗎?能不能拿出來欣賞一下?”賀青開口說道,他很是主動,就好像他比持寶人的心情還要急切一樣。
說來他確實有些好奇,只想早點兒看到蔡微瀾那兩個朋友帶來求鑒定的古董。
其實他完全可以“先睹為快”,利用異能通過靈光直接觀看東西的來龍去脈就是了,獲知那些信息后,東西是什么樣子的還不一目了然嗎。
只是那樣不方便,會讓人察覺出異常來的。
“當然可以了!”阿文連連點頭道,“我們就是來請你幫忙做鑒定的。”
曉靜也忙道:“賀先生,聽瀾姐說你的事跡后,我們非常佩服你,覺得你太厲害了,所以想請你給我們看一下東西。”
賀青搖頭謙虛道:“是你們太看得起我了。這是我的專職工作,就比你們懂得多點而已。”
“你不要這么謙虛,你的鑒定能力我們是有目共睹的。”曉靜鄭重其辭地說道。
相互客套一番之后,曉靜就從一旁的椅子上小心翼翼地拿起一個黑色的精美大包,并輕輕地放到桌子上,說道:“賀先生,我拿來請你鑒定的是兩套古董,一個是一個小物件,而另外那個是一套瓷器。”
她一邊說一邊打開背包,隨即先后拿出兩個古色古香的錦盒來,那兩個盒子一大一小,大的那個里面裝的應該是瓷器,不過現在賀青對此毫不知情,只知道那個小盒子里面的東西可能更珍貴一些,原因很簡單,小盒子上面籠罩著一團畢竟濃厚的“寶光”,而大的那個散發出來的靈光卻很稀薄,如果不仔細看,那很難瞧出端倪來。
不管怎么樣,賀青現在已能確定曉靜帶來的那兩件古董都是老東西了,上了一定的年代。
曉靜先打開那個大盒子,赫然可見里面放置著一對瓷瓶,瓷器釉色鮮艷,器型精巧,十分漂亮。
“這是嫁妝瓶啊!”東西還剛亮出來,靜靜坐在賀青身旁的林海濤就一眼看出來了,并脫口而出地叫了一聲。
“林先生,你說得對,這確實是一件嫁妝。”曉靜巧笑嫣然地對林海濤點頭道,“這件嫁妝是我祖母傳下來的,他嫁來我們家時東西就從他們娘家送到我們家了,一直保存在我們家里,所以也可以叫做‘嫁妝瓶’。”
聽到曉靜那番“自圓其說”的話時,賀青和林海濤不由得互相看了一眼,兩人都忍俊不禁。
林海濤撲哧一笑,卻沒做解釋,賀青卻端正神色道:“曉靜,我這朋友說的‘嫁妝瓶’不是你那個意思,你可能以為隨嫁妝而來的一件禮物,是其他的瓷器。”
“對啊,難道不是這樣的嗎?”曉靜娥眉一蹙,驚疑道。
賀青輕輕地搖了搖頭,一五一十地說道:“不是那樣的。這種瓷器本來就叫做‘嫁妝瓶’,是特制的一種瓷器,‘嫁妝瓶’是它的名字,它就是這么叫的,而不是別的瓷器。明清時期這種瓷器很常見的,但凡嫁女,一般都會配送一對‘嫁妝瓶’,當然,家世不同,送出的‘嫁妝瓶’的制工就不同,有精良的,也有粗糙的,看你拿來的這對嫁妝瓶的色彩和紋飾,都很精美,又保存一新,還是一對的,說明是上好的品種啊,收藏價值不菲!”
所謂的“嫁妝瓶”,是清中晚期到民國期間中國漢族傳統婚姻女方陪送的瓷器花瓶。
嫁妝瓶被俗稱為“撣瓶”、“膽瓶”,按大小分可分為150件、200件及300件等幾種形式。
多少件是指陶工制坯時所用泥胎塊的數量,數量越多制作出來的器物就越大。
行內將其引用為術語,主要是指器物的高度,如150件的高度為40.5——45.5公分,300件的高度為56——61公分。
嫁妝瓶按色彩分可分為青花、青花加彩、粉彩、淺絳彩等幾種形式。
賀青以前經常見到這種嫁妝瓶,他當然知道此類瓷器由于存世量比較大價值并不高,一件能賣出一萬就算是一個很高的價錢了。
“這就是嫁妝瓶啊?!我還以為是粉彩瓷器呢。”曉靜吃驚道。
“你沒說錯,它是粉彩瓷器,但并非官窯,是民間的粉彩瓷。”賀青解說道,“那時候嫁娶很興這個,與之相關的嫁妝有一面臺鏡、一對帽筒、一個座鐘、一對木箱。最常見的擺法為:一對嫁妝瓶中間放一面鏡子;一對帽筒中間放一個座鐘。均被擺放在木箱上。象征平靜的生活。有些富裕家庭也有陪送茶葉罐、將軍罐等珍貴瓷器的,甚至送的是官窯精品,那價值就大大地不一樣了。”
“那我祖母留下來的這對嫁妝瓶值不值錢?現在大概能賣多少?”曉靜眉飛色舞地說道,“我也很喜歡看鑒寶節目,有一期我看到一對瓶子,和我們的這個幾乎一模一樣,也有耳朵的,最后專家定價為好幾百萬!”
賀青搖頭道:“我沒看過那期的節目,可能瓷器的姓質不同,同樣的一件瓷器,價值有可能天壤之別。而且電視節目和現實生活中的鑒寶有很多不同,上電視是經過排練的,有些東西是刻意安排的,為了達到那個效果,吸引人而已,至于真不真那就只有明眼人看得出來了。要說你這對‘嫁妝瓶’的具體價值不好說,非常喜歡的話,估計會有人出十萬,一般的買家最多出幾萬吧。
“嫁妝瓶的收藏價值按畫面來分的話,人物、動物、圖案、花鳥從高到低;按色彩來分,則青花加紫、粉彩、青花加白、青花從高到低。但還得考慮年代、畫工等各個方面,粉彩又分為雙面彩、是否名家畫工等等方面。成對器物要比兩個單只的其收藏價值高。總的而言,其收藏價值正在逐年的提高。你祖母帶來的這對嫁妝瓶無論從哪個方面考量,都是上等品級的,很不錯!!
“曉靜,我建議你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要低價賣掉,因為古玩市場的行情起伏不定的,現在是冷門的收藏品,沒準過幾年就熱起來了,價錢也完全不一樣。”
賀青深知,由于嫁妝瓶為北方民俗嫁妝,雖然經過文、化、大、革、命期間的“破、四、舊”,被銷毀了一部分,但其存世量仍然很大。
但其經過幾十年至上百年的使用,完整的相對較少了,在他眼里看來,曉靜拿出來鑒定的這對嫁妝瓶確實是其中的上品,相對收藏價值不低。
“嗯,我知道了,我不會的,我就想弄清楚而已,這點錢我們家還不缺。”曉靜忙不迭地點頭答應道。
“嗯,那就好了。”賀青欣慰道。
稍后曉靜又拿出了第二件藏品,向賀青他們展示。
那件東西乍一看只是一個小小的玻璃杯,壓根兒沒什么特色,可賀青一見之下臉色禁不住微微起了變化,他似乎在第一時間看出了什么名堂。
“是個古代的玻璃杯?”林海濤左右打量了一陣后疑惑道。
賀青沉吟片刻后道:“海濤,東西有一層很自然的包漿,是古董,但不是你說的玻璃杯。”
“不是玻璃的,那是什么?”林海濤驚訝道。
蔡微瀾和曉靜他們都用一種驚異的目光注視著賀青,等待他的回答。
只聽賀青一本正經地回答道:“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那應該不是玻璃質地的,而是水晶質地,這是個水晶杯,不過透明度很高,幾乎達到玻璃的通透程度了。曉靜,恭喜你,你這可真是一件大寶貝啊,現在水晶制品多,但古代的就很少了,尤其是這么大件,又做得這么精巧的,鳳毛麟角啊!”
“你能肯定這是古董?!”曉靜又驚又喜地反問道。
“嗯,能肯定!”賀青重重地點下頭來道,“而且年代比較遙遠了,有上千年的歷史了,非常罕見的!”
剛剛他已經通過察看那團“寶光”對那個水晶杯的來龍去脈進行了一番細細的觀察,結果告訴他,東西是宋代以前的,是用一塊天然水晶制作而成的。
至于東西是曉靜怎么得到的,他也一清二楚,其實那是出土文物,是從盜墓賊手上傳出來的,被他們家里的一個男人收了回來。
“那太好了!”曉靜高興不已地說道,“這個杯子是我爸從大西北拿回來的,他是一名司機,經常開車出遠門,半路上送了一個迷路的老人一程,那老人感激他,就把這杯子送給他作紀念了。”
“哦,原來如此!”賀青恍然大悟一般地點點頭道。
“那依你看這個水晶玻璃被大概能賣多少錢?很值錢嗎?”曉靜興致勃勃地詢問道。
賀青用力一搖頭道:“無價!因為我沒見過這種東西,以前也沒有交易的記錄,這個得看情況了,如果不喜歡的話,那白送給人家,人家都未必收,如果特別喜歡的話,那價值就不可估量了。我也建議你先把東西好好收起來,待價而沽。”
曉靜激動道:“賀先生,如果我把這個水晶杯賣給你,你愿意出多少錢?”
“賣給我?!”
聽到曉靜這話時,賀青暗中一震,同時打起了幾分精神,因為他沒想過要和曉靜做這筆生意,誰知道對方卻有意讓給自己。
“對,因為我相信你,你不會騙我。”曉靜鄭重其事地說道。
賀青對她那么坦誠,一切如實相告,她還有什么好顧慮的。
賀青說道:“既然你愿意讓給我,那也可以,但不瞞你說,這個東西的價錢不好說啊,我不知道開多高的價錢,其實價有可能很高,也有可能很低,一切都說不定。要不這樣吧,你說你們的估價大概是多少?”
“三十萬可以么?”曉靜猶豫了好一陣之后問道。
賀青毫不猶豫地點下頭來,答應道:“你說三十萬就三十萬吧!這個可以!”
他一口應允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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