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然而,就在楚楓覺得,自己就要死了的時候。
一股更為強大的氣息,充斥在楚楓的四周。
那威壓之強,當它出現之后,天地之間的萬物,都變得渺小。
就連,那束縛住殷妝紅,威脅到楚楓性命的威壓,也在一刻,化作了塵埃。
因為,此時出現的,乃是三品至尊的威壓!!!
伴隨著那威壓而來的,還有一道身影。
紅裙飄動,浮于半空,月光映襯之下,此人宛如天神降臨。
而此人,正是紅衣圣地的掌教,寒秀。
不僅寒秀出現,紅衣圣地的諸多長老,也是隨之出現。
而無一例外,當她們看到,眼前的一幕之后,都是非常的不解。
畢竟宋依塵消失已久,她們本以為其遭遇不測。
可現在,宋依塵忽然出現,她們卻是高興不起來。
畢竟此時的宋依塵,正在對楚楓下毒手,若不是掌教大人及時出手,怕是已經釀成大錯。
“宋長老,你為何要做此事?”
紅衣圣地掌教凝聲問道。
“此人心懷不軌,必須要殺。”
那宋依塵說道。
“心懷不軌?宋長老,你為何要這樣說?”
聽得此話,就連紅衣圣地的眾位長老,也是目露狐疑之色。
再度看向楚楓,眼中充斥著警戒。
對她們而言,宋依塵乃是太上長老,是最近親的人。
而楚楓,這個名為修羅的年輕人,畢竟他們剛剛接觸。
若是二選一,她們自然會毫不猶豫的,選擇聽信宋依塵的話。
“她不是宋長老。”
就在此時,殷妝紅開口了。
“什么?”
而她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是神色一動。
下意識的,便仔細看來一眼宋依塵,可是無論怎么看,無論使用什么手段,這位都是宋依塵啊,根本看不出任何破綻。
于是,她們又將目光,投向了殷妝紅:“妝紅,你在胡說八道什么呢?”
“她不是宋長老,宋長老不可能做出這種事。”
殷妝紅說道。
殷妝紅沒有明說。
因為她不能透露自己眼睛特殊這件事情。
否則,會遭到諸天門的妒忌,可能會惹禍上身。
所以,殷妝紅便暗中傳音,告訴了楚楓以及紅衣圣地掌教,這個人究竟是誰。
當楚楓得知,這個人竟然是諸天門的太上長老偽裝而成。
楚楓就知道,諸天門比他想象的膽子要大,楚楓也知道,不能再光明正大的挑釁諸天門了,否則…真的會小命不保。
因為他們今日來,就是為了試探楚楓。
試探楚楓身后,到底有沒有高手保護,倘若有,就犧牲掉這位太上長老。
倘若沒有,就直接將楚楓殺掉,一了百了。
雖然,因為紅衣圣地掌教的出手,使得這位刺殺楚楓失敗,可是卻也證明了,楚楓身后沒有高手保護的事實。
這種情況下,諸天門必然還會再次對楚楓下毒手。
“妝紅說的對,宋長老不可能做這件事。”
“此人,必定是他人假冒。”
“將她抓起來,嚴格看守,我要親自審問,她究竟是從何而來。”
刷拉拉——
此話說完,紅衣圣地掌教,大袖一揮,一道鎖鏈便將其捆綁了起來。
任由那宋依塵怎么解釋,紅衣圣地掌教也是不予理會。
因為她堅信殷妝紅的眼睛。
既然殷妝紅說這位宋依塵,是諸天門長老偽裝的,那就一定是諸天門長老偽裝的。
就這樣,那諸天門長老被抓了起來。
這件事傳入諸天門耳中,眾長老也慌了起來。
此時,他們又聚集到了一起,一個個的都是有些慌了。
“怎么辦,太上長老大人,程輝長老被抓起來了。”
“那寒秀可不是省油的燈,定然會嚴刑審問,倘若程輝長老支撐不住,那可怎么辦?”眾長老問道。
“放心。”然而,相比于慌亂的眾人,拓跋承安卻是面無波瀾,盡顯沉穩。
“太上長老大人,不是屬下對程輝長老沒有信心,只是那寒秀手段殘忍,在嚴刑之下,任誰都會犯錯啊。”
眾位長老,仍是非常擔憂。
“我可沒說,那程輝一定會守口如瓶。”拓跋承安說道。
“啊?”聽得此話,眾長老皆是神色一動,目露不解。
既然連太上長老大人,都不能確定,程輝長老一定守口如瓶。
那為何他還會如此沉穩?
倘若陳輝暴露了身份,那他諸天門要對付修羅的事,以及殺害宋依塵的事,不就暴露了?
“永久易容丹,沒有任何缺陷,任憑是誰,都無法看出破綻。”
“就算那寒秀懷疑又能如何,就算程輝招供又如何?”
“他現在,無論氣息,面容,都是紅衣圣地的太上長老宋依塵,而并非我諸天門的太上長老程輝。”
“倘若,紅衣圣地敢以此,來找我們麻煩。”
“那她紅衣圣地,就是心懷不軌,以下犯上,剛好給了我諸天門收拾他們的理由。”拓跋承安說道。
“對啊,還是太上長老大人想的周全,我諸天門,完全沒必要怕她紅衣圣地啊。”
聽到這里,諸天門的眾長老,也終于是恍然大悟,原本惆悵的臉上,涌現出了一抹抹陰險的笑容。
“只是太上長老大人,那修羅身后,似乎并無高手守護。”
“雖然確定了這一點,可卻無法確定,他不是來自強橫勢力的天才。”
“我們現在,當如何處理他?”
忽然,又有長老問道。
“此子在我諸天星域是一個威脅。”
“早點除掉為好。”
拓跋承安說話間,手中又出現了一顆丹藥。
那…又是一顆永久易容丹。
看到這顆丹藥,眾位長老就明白了。
拓跋承安的意思是,繼續偽裝紅衣圣地的人,繼續去對付那修羅。
這樣一來,就算那修羅身后有龐然大物撐腰,可傳出去,也是紅衣圣地的人殺了修羅,與他諸天門乃是無關。
“長老大人。”
可就在此時,又有一位長老,強行闖了進來。
“什么事,慌慌張張的?”
見狀,就連拓跋承安也是有些不悅。
他們正在談機密事情,這種時候,最不喜被人打擾。
“那個修羅,跑了。”
那位長老說道。
“什么?”
聽得此話,就連拓跋承安也是神色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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