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桐心想,真是怕什么來什么。不要說她不會跳舞,就是會跳,她也不愿意跟他跳啊。
“不好意思,我不會跳舞。”
“你不會跳舞?”
“真的是不會,一直沒有跳過。”
林岑聽了有些尷尬,他不是一個喜歡強迫別人的人,好在吳仁越雖然跟別人在說話聊天,可一直關注著夏桐,這會見夏桐為難,便走了過來。
“她確實是不會跳舞,來,我來教你。”吳仁越牽起了夏桐的手,直接把夏桐帶到沙灘上。
“來,聽著節奏,跟著我走,搞什么呀,慕斯年居然沒有教會你跳舞?”
“我們好像一直沒有這樣在外面玩過。”
此時的林岑很是懊惱把吳仁越喊了來,讓他搶了自己的機會,又懊惱自己怎么沒早說教她,還以為夏桐是矜持呢,
看著夏桐跟他有說有笑的,一點戒備都沒有,林岑的心里說不嫉妒是假的。什么干哥哥干妹妹,不過是由頭和托詞,難道夏桐是吳仁越的女朋友?他們怎么能走到一起去?
可是看了一會兩人跳舞,一點默契沒有,而且他也看出來了,夏桐的確不會跳舞,剛才的拒絕不是謙辭,他心里稍稍平衡了些,當然也更懊惱,可是對兩人的關系也更疑惑了。
“奇怪,你唱歌這么好,跳舞怎么找不到點?”
“我說了我不會跳舞你不信。”
慕斯年和程毓趕到的時候,正好看到吳仁越摟著夏桐在沙灘上共舞,說共舞不對,是夏桐在學跳舞,已經踩了吳仁越好幾腳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夏桐還穿了一件不知是哪個男人的白西服。
程毓看了看慕斯年,沒有看到想象中的暴怒,有些不解。想了想,喊了一句“夏桐。”
夏桐一看是慕斯年和程毓站在一起,還以為自己看錯了,跑了過來,傻傻地問:“你們怎么來了?”
“怎么來了?再不來你是不是就該跟別人跑了?小沒良心的,我不是跟你說了。想劈腿找我呀,你程叔叔別的不敢說,跳舞是最拿手的。”程毓看不到想象中的暴怒,便拱了一把火。
慕斯年斜睨了他一眼,當然知道程毓的用意。不過他沒搭理他,而是把手伸向夏桐,替夏桐把海風吹亂的劉海給弄好。然后問:“開心嗎?”
“還行,唱了兩首歌,哥非說要教我跳舞,我不會,他說以后肯定會有這方面的應酬,讓我學會了省得你以后嫌棄我,可是太笨,就是沒學會。”夏桐說完嘻嘻一笑。
“沒關系。以后你想學我教你。”
“夏桐,你的衣服是誰的?”程毓又添了一把柴。
“我哥的。”夏桐指了指吳仁越,既然剛才吳仁越已經說了夏桐是妹妹。這些人肯定守不住秘密,她也就不想瞞程毓了。
“你什么時候又認了一個哥哥?這一口一個哥叫的很挺親,我說夏桐。你認的干親還真不少呢。喊他過來,拜見一下你干叔叔。”程毓很自然地把吳仁越劃到了干親一伙了。
“程董真會開玩笑。”吳仁越已經走了過來。
慕斯年聽了又斜了程毓一眼,冷冷地問了一句:“你將來是不是還預備讓我哥叫你叔叔,預備和我父親稱兄道弟?”
“我哪敢啊?玩笑,玩笑,吳仁越都說了是玩笑。”程毓忙說,開什么玩笑,他敢讓慕斯遠叫他叔叔,慕斯遠不得一腳把他踹到幾米外啊。
說來也怪,這些發小里面,小的時候,慕斯年最叛逆最冷情,慕斯遠最懂事最溫和,可他偏偏就是被慕斯遠拿住了,這可真應了那一句話,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
旁邊的幾個男生還有唐闐等以為會看到兩男相爭的什么狗血鏡頭,誰知都失望了。
林岑在一旁暗暗打量慕斯年,原來這才是夏桐的真命天子,難怪夏桐一直對他如此戒備,人家已經有了名花有主了。可是,那吳仁越是怎么一回事?
慕斯年自然沒忽視到旁邊站著的林岑,向他點點頭,林岑看出對方的氣場似乎比自己還強大,想了想,先伸出了手,自我介紹:“你好,我叫林岑。”
“慕斯年。”慕斯年也伸出了手。
“慕斯年?你就是慕家的慕斯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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