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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夜色中,深而窄得小巷內,電線桿的影子被昏黃幽暗的燈光拉得又細又長,旁邊翻倒著得垃圾桶散發出陣陣令人作嘔的腥臭。大文學不遠處的地上,此刻正躺著一個一動不動的光.裸女人。
女人的身軀,很曼妙,雖然有些偏瘦,但是比例卻堪稱完美。
修長勻稱筆直的雙腿,交疊在一起,纖細的胳臂環抱著胸口,將嬌美的雪蓮掩埋在臂彎之下,漆黑柔順的黑發,宛如海藻一樣鋪在地上,而她光滑飽滿的雪白肌膚,在燈光的照耀下,散發出白瓷般嫩滑誘.人的光澤,咋看之下,就像一幅極富有藝術美的油墨畫。
只是,細細看去,女人白嫩的肌膚上,印著一個個淺淺的咬痕。
女人,長而卷的睫毛,輕輕晃動,昏暗燈光下,睫毛漂亮的就像一把小小的精致扇子。
緩慢從昏迷中清醒,蘇靜雅大腦一片空白,直直望著不見一顆星辰的夜空,半晌,她才緩過神來,自己剛才經歷了什么。悌
強.奸?被一大群人強.奸了?還是被……皇甫御指示的?
空洞的大眼,急速布上一層氤氳,蘇靜雅剛眨了兩下眼睛,晶瑩剔透的淚水就從眼角滑下,她扯開嗓子就一陣尖叫:“皇甫御,你怎么可以這樣對我?為什么就是不肯放過我?難道,真的把我徹底毀掉,你才開心,是不是?”
“皇甫御,我絕對不會原諒你,死也不會——!!”
蘇靜雅覺得全身都疼,火辣辣的,她痛得全身都在顫抖,想要大哭,想要尖叫,想要抓狂,想要發瘋,可她也覺得自己從來沒有如此悲涼過。
因為那個男人,她哭得太多,傷心得太久,難過得都死過一次,一時之間,卻沒想到換來的居然是這結果。
她真的覺得太不值了。
蘇靜雅咬緊嘴唇,起身去拿被撕爛的襯衣和褲子,目光落在馬安華塞給她的五百元人民幣上,她眼淚更是洶涌往下掉。
她一邊替自己穿衣服,一邊咬緊牙齒,將眼淚憋回去。
一定是她太軟弱了,皇甫御才肆無忌憚,一遍又一遍,一次再一次,那么無情傷害她。如果……她的身份跟他一樣,如果她有錢,有地位了,如果……她有靠山了,皇甫御是不是就不會那樣有恃無恐了?
暗暗在心里發誓,走出這個島,三年之后一定重新回到春城,風風光光出現在皇甫御面前。
誰知,她剛把衣服整理好,伸手去拿錢,小巷的轉角處,突然竄出兩個勾肩搭背的醉漢,手里握著酒瓶,醉言醉語,嘴里不知道在哼著什么。
蘇靜雅嚇得起身就跑,連地上的錢都不敢撿了。
大半夜,在這么偏僻的地方遇到酒鬼,笨蛋都會知道發生什么事情。
蘇靜雅狼狽竄到一個漆黑的角落,用一個專門堆砌垃圾的籃筐將自己擋住,看著兩個酒鬼在發現她時,立即像發現獵物的野.獸,在酒精的刺激下,越發興致高昂,追逐著她,還大吼大叫。
等到兩人的身影消失在巷口,蘇靜雅才喘著大氣,跑回原地撿錢,隨即像一只生命受到威脅的貓咪,驚恐的四處逃竄。
然而,她沒跑多遠,發現小巷再次出現一批身材高大的黑衣保鏢。
蘇靜雅見他們筆挺地站在那里,堵去她的去路,她渾身發秫,呆呆望著他們一步步向她靠近,蘇靜雅轉身往回跑,可是轉身時,她赫然發現,小巷另一頭不知何時也被黑衣保鏢攔住了……
神秘死亡的地下寒宮。
神秘莫瞅著被關在鐵籠里,昏睡的女人,挑了挑眉,表示對留風的辦事效率很滿意。
留風望著被女傭粗略清洗了下,露出原貌的女人,他還是十分驚訝:“莫爵,她們真的長得一模一樣,完全區分不出真假!”
聽了他的這席話,神秘莫冷冷勾唇:“不一摸一樣,我還如何進行下一輪步驟?”
談到下一步,留風這才意識到了什么,趕忙說道:“莫爵,小姐已經落在皇甫御的手里好一段時間了,也不知是生還是死,既然蘇靜雅已經對皇甫御產生了恨意,我們趕緊把小姐交換回來!”
今天下午,他留在漁村,想了半天神秘莫大費周章捉弄蘇靜雅的用意,最后才完完全全明白神秘莫的心思。
之前,雖然神秘莫說抓住蘇靜雅,可以保證消息不會走漏,就算走漏了,皇甫御未必能將人救走,但還是擔心有個萬一,所以……才做兩手準備。而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既然抓住了,就救不走,那么干嘛浪費時間、浪費人力,上演一幕假強.奸,讓蘇靜雅誤會皇甫御?直接抓走就好了,干什么要強.奸之后再抓走。
不過到現在,他終于完全明白了。
換回晴空小姐!
神秘莫聽了,輕哼一聲:“交換小姐?誰說要換她回來了?”
好不容易理順思路的留風,一聽這話,頓時又凌亂了,他錯愕且不解地望著神秘莫:“莫爵,您的意思是,沒打算換回小姐?如果不換回小姐,她留在皇甫御手里,會有生命危險!”
平日,神秘莫寵溺孫晴空,是有目共睹的,而現在……?
“孫晴空自己愚蠢,將自己逼往絕境!我不是沒給過她機會,可是……一切都被她搞砸了!”神秘莫幽深的眼底,冷光奔涌,“她不過是我手里一顆牽絆皇甫御的棋子,既然棋子沒用了,死了到干脆,還不會泄露秘密。大文學留風,安插人手,如果皇甫御暫時沒有了解她的意思,就給我滅口!”
留風渾身一抖,這一刻,覺得神秘莫實在太過冷血和無情,跟在他身邊六年了,他第一次完全看不穿他的心思。
“莫爵,屬下不能理解,晴空小姐是你的妹妹!”
“……”神秘莫冷冷輕嗤,“妹妹?欺騙那個蠢女人就罷了,你也信?我沒有妹妹。就算有,也不會那么蠢!”
“……”留風愕然地瞪大眼睛,狠狠吃了一驚,半天他才回過神來,“莫爵,晴空小姐,不是您的妹妹,當初那鑒定……”
“有錢能使鬼推磨,如果一分親子鑒定我都搞不懂,還如何進行我的復仇大業?”說到這里,神秘莫似乎有些不耐煩了,微微轉身,目光落在鐵籠里的女人,他吩咐道,“把蘇靜雅給我看牢了,人,不能丟,如果有閃失,你應該明白下場是什么!”
“屬下明白!”留風頷首。
神秘莫再次看了眼蘇靜雅,斜斜勾了勾嘴唇,轉身往密室外走,同時,他也低聲吩咐:“將anmi帶到我房里,我必須對她進行一個特殊訓練,是時候該她出場了。我真的很期待,皇甫御在看見與蘇靜雅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時,會有什么樣的反應,我更想知道,這一次,他會用什么辦法,揭穿anmi是個冒牌貨。”
留風的眉頭微微一擰,望著神秘莫大步離去的背影,他恭敬地回復:“……是!”
等到神秘莫完全消失在密室里,留風轉身望著鐵籠的女人,他走上前,雙手插在褲兜里,睥睨了半晌,最后搖頭發出感嘆:“真的看不出絲毫端倪。這一次皇甫御,絕對會想不到,更不會起疑!”
離開密室時,留風親自指定了兩名身手最敏捷,能力最強的保鏢,守在鐵籠旁邊,又撥了二十名保鏢站在密室外。
神秘死亡,之所以讓人聞風喪膽,位居‘特殊’組織的前列,除了組織的結構龐大,最最重要的一點是:隱秘性。
幾乎,除了組織里重要的內部人員知道神秘死亡的老窩在哪里,其余人一概不知。
將蘇靜雅關在這里,別說皇甫御了,就算十個皇甫御,恐怕也找不到。
凌晨三點。
地下寒宮被昏暗的燈光,籠罩得愈發安靜,那種安靜,透著詭異和死亡的氣息。
每五分鐘,就有十名身穿特殊制服的保鏢,手執槍支,來來回回在寒宮內穿梭。
地下寒宮的構造,就像迷宮一樣,如果不是熟悉環境的人,恐怕剛走進來,就會暈頭轉向,找不到出路。
正當地下寒宮與平日一樣安寧時,突然“啪——”的一聲,地下寒宮陷入一片漆黑。
“發生什么事了?”
“怎么突然停電了?”
“趕快找人去電房查查!”
“……看護好人質!!”
地下寒宮陷入一片混亂,平日訓練有素的保鏢們,一時也沒忍住,慌亂了手腳。
因為他們很清楚:地下寒宮,對于外界是一個謎,不是一般人能闖入的。既然有偷襲者闖入,那么……闖入者,必定不是普通組織。
一直守在密室外的二十名保鏢,在黑暗中拼命地瞪大眼睛,緊緊拽著手里的槍支,試圖看清地下寒宮闖入者,并且守住密室。
誰知……正當他們全神貫注時,一道十分纖細且迅速的紅光閃過,不容他們看清那是什么,一道紅光陡然變成無數掉,從他們眼前閃過的同時,他們也覺得脖子一陣劇痛。
一陣慘烈的尖叫后,地下寒宮陷入一片死寂。
“啪——!!”密室的門,被人踹開。
守在鐵籠旁邊的兩位保鏢,在停電的剎那,立即意識到外面有情況,于是他們飛快帶上裝備——最新研發的紅外線透視眼鏡。
可是,他們剛戴上,只覺眼前有個什么東西一晃動,身旁有股刺骨的寒氣滑過,兩名保鏢飛快轉身,卻在轉身時,被眼前的場景嚇得一陣尖叫,不容他們多思考一會兒,一道寒光撲來,鋒利從他們脖子上滑過……
神秘莫和留風趕來時,電路剛搶修完畢。
看著大廳里,橫七豎八,死得慘不忍睹的屬下,神秘莫第一次紅了眼眶。
他領著留風去到密室,瞧見組織里身手最好,能力最強的兩名保鏢倒在地上,奄奄一息,而關著蘇靜雅的籠子,被大打而開,里面早已經沒有人了。
留風見兩人還沒斷氣,立即上前詢問:“到底發生什么事了?”
保鏢一手捂著被十分纖細的利器滑傷的脖子,而獻血就像柱涌從指縫流出,一手死死抓住留風的衣袖,他滿臉痛苦地說:“……有怪物,有怪物……好可怕……”
“怪物?什么怪物?”留風皺起眉頭,好奇地問。
“……看不清……不清……它的樣子……就……就是眼睛……迸出……可怕的紅光……有怪……”物!
保鏢的話還未說完,雙眼一瞪,整個人在極度惶恐中咽氣。
留風大力搖晃著保鏢,喊道:“你說話別說一半,到底是怎么回事?”
想要詢問另外一個,可是……也跟著斷氣了。大文學
“莫爵,您看這事?”留風十分擔心和忐忑走到神秘莫身邊。神秘死亡的老巢,從來沒有人能闖入,而今天……有偷襲者就算了,部署嚴謹的密下寒宮,居然沒有一丁點防御能力,偷襲者輕輕松松殺人不說,還無聲無息將人救走。
神秘莫臉色一片玄寒,他咬了咬牙,拳頭握得緊了又緊,一腳重重踹在鐵籠門上,他氣憤難當轉身離開,目光卻落在密室角落的貓眼上,他抬手指著,冷冷吩咐:“留風,去把監控資料,給我調過來!我就不信這個邪,這個世界上真的會有怪物!”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真的笑屎我了!”
“……神秘莫那些手下,傳說不是非常非常了不得嗎?”
“哈哈……居然比捏死一只螞蟻還輕松!”
“真的笑屎我了!你們不知道,我對付那些保鏢時,他們茫然的啥也不知道,就被我英明的送上西天了!”
車廂里,趙毅、金鑫、木森、火焱面無表情看著笑得幾乎快要打滾的水淼,額角紛紛滑下無數條黑線。他們真的不知道他在開心什么?如果三哥知道,他們動用赤焰,他們必死無疑,水淼……居然,笑得這么high?!
果然看得開啊!
“今晚,我干的,真的太過癮了!完全狠狠出了一口惡氣!”水淼重重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一臉的義憤填膺,“你們還記不記得,有一次,我奉三哥之命購買的那批德國.軍.火嗎?丫丫的,神秘死亡居然給我劫走了,雖然三哥沒有怪罪我,但是……我心里那個恨啊!我知道赤焰厲害,可是三哥不讓咱們動用,哎,早知道這么輕易就能干掉神秘死亡,我就應該早點用!”
聽了他的話,趙毅冷冷說:“水淼,三哥已經說了,赤焰不能隨便動用。這是他復仇最后的籌碼,如果不小心泄露,到時候復仇就沒指望了。你也知道,赤焰搞的就是突然襲擊,一旦被外人知曉,他們有了防備,我們不可能這么輕松就得手。畢竟,我們是人,不是怪物。只要是人,就會有缺陷……”
“好啦,趙哥,你別像唐僧一樣喋喋不休好不好!”水淼有些不耐煩,“這次動用赤焰,是你決定的,又不是我!雖然三哥最看重你,一直在大力培養你,可是你至少學學三哥的沉默吧?別婆婆媽媽說個不停好不好?”
趙毅一聽這話,頓時……郁悶的臉色都鐵青了,他嘴角隱隱抽搐。到底是誰,一上車就開始說不個不停,笑個不停?到底是誰像唐僧?!
懶得理會他,趙毅坐在車里一言不發。
而水淼似乎興致極高,他眼睛一轉,目光落在被他們扔在最后一排車廂里的女人,他立即站起身,翻了過去,蹲在墊子上,捏著蘇靜雅的下巴,不停打量:“哎,這女人跟蘇靜雅,真的長得一模一樣,你們看看——!!”
水淼將蘇靜雅的連,扭向趙毅他們。
經過水淼的提醒,大家都把注意力落在蘇靜雅身上,紛紛向她投去打量的目光。
果然一模一樣……
水淼研究了半天,也沒看出任何一點破綻,他撓了撓頭發,發出感嘆:“這韓國的整容,真是絕了,居然比克隆還厲害。克隆還得經過幾年的生長呢,而這整容,不過是幾個月,一年的事情。嘖嘖,你們說這鼻子,是真的,還是假的?”
水淼身手不停按蘇靜雅的鼻子。
玩心一向很重的火焱,見了,也要鉆過去湊熱鬧,他第一次瞧見整容整得這么像的一個人,完全就是復制嘛。
“淼哥,你別按她鼻子,也別揉她臉了,萬一沒辦法還原,一會給三哥時變形了,你負責啊!”火焱立即上前拉著水淼,不過他卻伸手去按蘇靜雅脖子。
“去去去!”水淼老大不爽的一把將他揮開,怒瞪著他,“你來湊什么熱鬧?后車廂,也就這么大點,別把你那龐大的獸軀搬進來了!”
“淼哥,我的獸軀是龐大的,你的就是嬌小的?”火焱不爽的翻起白眼。
“……你找死!”水淼咬牙切齒就要去揍他。
趙毅見令人又要爆發戰爭了,他立刻阻止道:“好了,鬧夠了就閉嘴,沒鬧夠就下車去鬧!”
“……”水淼和火焱很不開心,不過現在三哥不管事,他們這群里,也就趙毅身份最大了,他們不得不聽他的命令。
趙毅將目光落在蘇靜雅身上,低聲說:“這女人,是直接送皇甫別院去,交給三哥,還是?”
聽了趙毅的話,金木水火四人也陷入犯難的境地。畢竟,如果讓皇甫御知道是他們把這假貨送給他,又讓皇甫御查出來她是假貨了,那……他們死的時候,連掙扎的余地都沒了。
雖然……他們為了皇甫御,可以肝腦涂地,可以不要性命,但是……死,也要死得有價值,死在自己人的手里,有啥意思?
更何況……誰不珍愛自己的性命,誰不想活久一點?
沉默良久,金鑫才開口:“我覺得,咱們肯定不能直接送給三哥,不然……追查起來,我們死得很慘。不如,來個神不知鬼不覺?”
“怎么一個……神不知鬼不覺?”木森很是好奇。
“就是讓三哥自己發現她的存在,完全跟我們沒有關系,就算最后三哥發現她是假的,也跟我們沒關系!”金鑫拍了下自己的手,大聲說道。
所有人都很贊同他的說話,不過,最讓他們糾結的是……
“可是……如何讓三哥神不知鬼不覺發現她的存在?”水淼眨巴著眼睛問道。
“……”水淼的質問,成功讓金鑫犯難了,他揉了揉鼻子,“這么嘛……這個……,所以才想征詢下你們的意見嘛!”
一聽這話,大家都沖著他“切”的一聲,隨即翻了個白眼。說了跟沒說,完全是一樣的結果:沒有任何意義。
解決的方法沒找到,不過……困難卻重重。
“我還有一點非常擔心,那就是:這個女人是神秘莫的人,如果她醒了,肯定就完了,三哥立即就會知道,她是假貨,然后她的下場肯定是死,最后……三哥又會被打回原形!”金鑫再次開口。
“這一點,也是我最擔心的!”一直沉默的趙毅,淡淡地出聲,“不過,我有個方案,不知道能不能行!”
“趙哥,平時只要你提出的解決方案,絕對能行!”水淼拍著馬屁。
趙毅挑了挑眉,瞄了眼蘇靜雅,低低的說:“咱們,讓三哥和她相處一晚,然后第二天,神不知鬼不覺再把她偷走,經過一晚,第二天三哥發現人不見了,肯定會派人四處找人,到時候我們把她藏隱秘一些,讓三哥找個三五年,時間一長,三哥肯定就能從失去蘇靜雅的傷痛中走出來,到時候就算感傷,至少不會像現在這樣消極!”
“這個辦法,是現在唯一能實施的!不過,同樣的,不能讓這假貨醒過來,如果醒了,前功盡棄。可是,如果像尸體一樣躺著,依照三哥的脾氣,絕對會打電話叫奧爾過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到時候她還不是得醒!”木森眉頭深深擰著。
水淼聽了木森的擔心,揉了揉鼻子,隨即靈感一閃:“哈哈,我知道有辦法了!”
聽了水淼的話,所有人都將目光投向他,而水淼邪惡一笑:“……辦法就是,這女人依舊昏迷,但是卻能讓三哥情不自禁!”
說著,他打了個手勢。
趙毅等人看了,額頭再次齊刷刷滑下無數條黑線。
不知是誰冒了句:“你要讓咱們英明神武的三哥陛下,于這假貨?”
寬大的房間內,窗戶被嚴嚴實實關著,厚實的窗簾布也完完全全被合上,不留一絲縫隙。
刺鼻的煙酒味道,在房間內,無限擴大和變濃郁。
房間沒有點燈,漆黑一片,只能模模糊糊、朦朦朧朧看清事物的輪廓,酒瓶東倒西歪,橫豎躺在矮幾和地毯上,而沙發上,坐著一個黑影,他指尖夾著一支香煙,煙頭的火光在黑暗中忽明忽暗。
皇甫御就那么坐著,腦子很昏沉,可是思緒卻異常清晰,他一口接著一口狠狠吸著香煙,一口煙沒及時從肺部呼出,嗆得他劇烈咳嗽起來,而閃著星火的煙頭,掉在地毯上,一股羊毛被燒焦的氣味,越來越重。
胡亂去抓面前矮幾上的酒瓶,他仰頭就喝,可是,一滴酒都倒不出。
氣急敗壞將酒瓶“啪”的一聲,重重砸在墻壁上,隨即,他站起身,步伐有些虛晃去開門。
現在是晚上,云姨休息了,皇甫御就讓云姨將一千瓶威士忌放在隔壁的房間,云姨休息時,不能替他送酒,他就自己去隔壁拿。
搖晃著身體,皇甫御有些頭重腳輕推開隔壁房間的門,連燈都懶得按開,直徑摸索到超級大的酒柜旁,拿了一瓶酒,擰開蓋子,他酒杯都省了,直接仰頭就喝。
冰冷卻很烈的酒水,順著他的喉嚨,滑入他胃里,他覺得不知自己的嗓子被刺得很痛,就連胃都跟著痛了。
這幾天,酗酒不斷,皇甫御覺得自己的胃,時常抽痛,可是他完全不理會,照樣喝酒抽煙,依次來麻痹自己的神經,麻痹自己的思緒,麻痹自己的身體,麻痹自己的心臟。
現在,他只要清醒,腦子里全是蘇靜雅,從小到大,晃動的全是她的身影。只要清醒著,他就難受,就心痛,悲哀的想哭。唯有喝醉了,他要么沒知覺,要么……能在夢里,重新和她在一起。
這是他現在找到的,唯一能和她繼續在一起的辦法了。
一口氣,皇甫御就喝掉半瓶威士忌,腦子很眩暈,順手拿了幾瓶,他打算回到房間繼續喝酒。
可是,剛轉身,他就看見旁邊的沙發上,躺著一個人。
云姨擔心他進房間拿酒時,不開燈而磕碰到身體,于是點了一盞極其昏暗的壁燈。
皇甫御借著昏暗的壁燈,瞇縫起狹長且迷惘的眼睛,直直盯著躺在沙發上的女人。
她背著光躺在,腦袋枕在扶手上,表情完全融在燈光里。
盡管,完全看不清她的模樣,但是……皇甫御還是呼吸一窒,心臟也劇烈跳動加速。
雙腿不受控制,他一點點靠過去,隨著他的靠近,蘇靜雅的模樣一點點在他的眼前清晰,皇甫御在看清楚她模樣時,不敢相信的瞪大自己的眼睛。
使勁搖晃自己的腦袋,他想要知道,這一次是不是又是自己產生了幻覺。可是腦袋搖晃了一次又一次,眼睛使勁眨了一眨,這次眼前的女人,沒有再消失,依舊好端端躺在沙發上。
皇甫御覺得自己的呼吸都跟著急促起來,緩緩蹲下身,他直直打量著她,想要伸手去觸碰她,卻又不敢伸手。
如果,這一次又是幻覺怎么辦?他一伸手,她就消失了,怎么辦?
“……樂樂?”他低低喚了聲。
皇甫御蹲在沙發旁邊,直直望著她許久,她都沒有消失,而身體里的酒精隨著他的刻意壓制而一點點消散,他慢慢伸出手,當指尖傳來真實的觸感,她的體溫從他指頭快速傳遍他全身每個細胞,皇甫御無比欣喜和激動,一把將她摟進懷里,他低聲問道:“樂樂,你真的回來了?我就說過,你一定會回來的。我就知道,等你氣消了,一定還會回到我身邊!”
“樂樂,你終于回來了!!”
皇甫御將蘇靜雅緊緊摟在懷里,那力道大得恨不得將她擠進自己的身體里。
“樂樂,以后,不要再離開我了,我不允許,絕對不允許你再離開我!”
“我終于找到你了,樂樂……”
皇甫御動.情的抱著蘇靜雅,在她耳畔說了很多話,可是她半點反應都沒有。察覺到這一點,皇甫御渾身猛然一震,抬手探向她的鼻子,隨即摸向她的頸部的脈搏,在感受到她的呼吸和心跳是正常的,皇甫御才松了口氣。
順手將她嬌小的身軀抱起,轉身就把她放在柔軟的大床上,皇甫御幾乎是條件反射抓過電弧,撥了一個手機號,可是奧爾的手機一直沒人接聽,他又給云姨打電話,而云姨房間的電話也沒人接聽。
皇甫御有些氣急敗壞,起身就要下樓,可剛站起身,他又止步了:如果他離開,回來時,她又不見了,怎么辦?
扭頭看向墻壁上的掛鐘,凌晨一點。
距離云姨起床上樓敲他門,只有五個小時了。云姨,最近幾乎每天早晨六點就會來敲他的門,給他送早晨。
請醫生,就等云姨里敲門時,他再吩咐。
現在……
皇甫御坐回床沿上,再次探了探蘇靜雅的鼻息,摸了摸她的脈搏,全部都正常,應該沒事。
還有幾個小時,皇甫御躺在蘇靜雅的側身,一只手支撐著腦袋,眼睛都不眨的直直盯著她恬靜的小臉。
剛躺下沒多久,她身上獨特的香味就彌漫過來,皇甫御有些恍惚,傾身往她身上嗅了嗅,同時抓過她的小手,看了眼她長在手腕處一顆很不起眼的紅痣上。
經過孫晴空假冒事件,外加醫院后花園那一次,他皇甫御就算再傻,也不會傻得再被其他女人騙,他絕對不會再認錯他的樂樂。
確定了好幾處,皇甫御才完完全全確定她就是蘇靜雅,絕對不會有錯,他的目光在原有的基礎上,更溫柔了幾分。
望著她略微有些干裂的嘴唇,皇甫御低頭,伸出舌頭一點點將她的嘴唇舔濕,而他的嘴唇在沾上她嘴唇時,就好像被黏住移不開了,他輕輕吮.吸著她的唇瓣,細細的啃.咬著,專注又深情。
而蘇靜雅自己腦子一片空白,整個人好似漂浮在海面,全身無力,四肢抬不起一點力氣,而詭異的是,她覺得隨著時間的推移,海水的溫度似乎越來越高,將她全身都泡燙了,渾身的每個細胞,好似被海水一點點的點燃了一團小小的火焰,而那團火,似乎越燒越大,她難受的輕.吟一聲。
皇甫御聽到她的輕.吟,緩慢睜開沉醉的眼睛,瞧見她眼皮都在跳動,秀眉也深深擰了起來,他褐色瞳孔的色澤,驟然加深。
她要醒來?
皇甫御加重吻她的力度,薄薄的唇瓣,有力且霸氣。
舌頭叩開她緊要的貝齒,長舌直入,卷起她的丁香小舌,纏綿的吮.吻著,想要將她的舌頭拉進自己的嘴里,方便他吻得更深入,皇甫御不停揉.搓著她胸口柔軟的手,移到她下巴出,扣住她的下顎,手指微微用力,強迫她將小嘴張開。
沉在昏迷中的蘇靜雅,感受到下顎傳來的疼痛,她低呼一聲,順著皇甫御施加給她的力氣,張開小嘴,以此來緩解下顎的疼痛。
皇甫御趁機,將她的舌頭拉進自己嘴里,深深地吻著,一只手,探進蘇靜雅的衣服里,帶著無盡挑.逗的揉捏,蘇靜雅嬌嫩的雪蓮,在他的手里,千姿百態綻放著。
皇甫御覺得蘇靜雅的衣服實在太擋事了,索性收回手,一顆顆將她衣服的扣子揭開,抱起她軟綿綿的身體,將衣服全部垮掉。
再次將她壓在床上時,兩人已經完全赤.誠.相.對了。
而另一頭,水淼翹著雙腿,坐在房間里,很享受趙毅他們四人投來的目光,他冷冷一笑:“放心啦,你們難道不知道我最拿手的技能了嗎?特種藥劑師,神秘莫的那點迷.藥,我還知道是什么,已經掐算過時間,迷.藥消失時,春.藥也發作了。我給那假貨吃的藥,藥力可是最持久的,天亮之前,不會那么輕易完全清醒過來……”
皇甫御火熱的吻,從蘇靜雅的嘴唇,纏綿的一直往下,途徑她修長嫩白的脖子,纖細的鎖骨,然后輕啃著她圓潤的肩膀,留下一個個曖昧的紅痕,好一會兒,嘴唇在落在她豐腴的雪蓮上,靈動的舌尖,輕輕來回在那顆飽滿的雪梅上刷動,隨即張大嘴巴將雪蓮一口吞下。
安靜的房間,除了蘇靜雅時不時傳出的纖細呻.吟,還有皇甫御吮.吸時,吞咽口水的曖昧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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