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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蘇靜雅睡得飽飽之后,精神奕奕下樓吃晚餐。大文學悌
可是,剛走到餐廳,她就瞧見表情臭臭的皇甫御坐在主座等她,修長素凈的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似乎有些不耐煩。而長長的餐桌,此刻不止坐著他一個人,還有……趙毅和金木水火?!
蘇靜雅的出現,頓時讓餐桌上的氣氛變得活躍起來。
“嫂子,您終于下來了!”不容其他幾位行動,他已經“噌”的一聲,快速站起身,替蘇靜雅將旁邊唯一的空位拉開。
蘇靜雅到了聲謝謝,然后坐下,水淼已經餓得不行了,抓起刀叉不停敲打著盤子,沖著一旁站得整整齊齊的女傭嚎叫著:“麻煩你們動作麻利點,趕快上餐,我快餓死了。快點,快點!”
蘇靜雅聽了水淼的話,掃了眼墻壁上的掛鐘,發現已經晚上八點半了,她立即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一時沒注意時間,有些睡過頭了……”
蘇靜雅焦急慌亂的解釋,可是,她環視一周,發現大家都用一種神秘莫測的目光,似笑非笑盯著她,她被盯得渾身發麻,有種毛骨悚然的錯覺。
這群花花公子,喜歡玩女人、玩跑車、玩人生,但是呢……一日三餐,絕不落下,絕對按時用餐。平日,晚餐時間,最晚不會超過七點,而……
蘇靜雅真的覺得很抱歉,窘迫望著他們,最后把目光投向主座的皇甫御,可是皇甫御從她下樓開始,連看都不看她一眼,甚至……臉色變得更難看了。諛
皇甫御打了個響指,接到提示的云姨,立即領著十名女傭去廚房端晚餐。
水淼眼巴巴追隨著云姨和女傭離去的背影,握住刀叉的手,激動的不停磨蹭著,一副八輩子沒吃過晚餐的樣子。
垂涎晚餐是一回事,拍馬屁又是另一回事,水淼一邊期待著晚餐,一邊笑呵呵地說:“嫂子,你干什么道歉?等你,是我們的榮幸,雖然有些小小的煎熬,但是也是幸福的煎熬,對的,非常非常幸福的煎熬!”
說著,他還扭頭沖著蘇靜雅露出一個十分迷人的笑容。
蘇靜雅干干笑著,極少跟他們坐在一張桌子上吃飯,她顯得很拘謹。
她坐在椅子上,嘟著小嘴,胡亂打量著周圍的環境。
視線,穿過透明的玻璃墻壁,落在花園上。
云姨領著女傭將晚餐端上來的時候,除了皇甫御和蘇靜雅,在場所有人都歡呼起來。
蘇靜雅不明白他們為什么會這么開心,一臉茫然看著大家像中了彩票的表情,她偷偷用眼尾余光去瞄皇甫御,可是……他依舊看都不看她一眼,仿佛她就是個空氣。
水淼歡呼最熱烈了,眸光盯著最后兩名女傭懷里抱著的紅酒,他無法壓抑的大聲吆喝著:“三哥,今天你真是太大方了,1992年份的皇家鷹鳴赤霞珠,居然一下拿出兩瓶,今天晚上,我們真的有口福了!”
女傭依次將牛排放在餐桌上,然后替他們倒上紅酒,只有蘇靜雅面前的高腳杯裝著的是黃橙橙的果汁。
蘇靜雅瞅見皇甫御不理她,暗暗想著他還在因為上午的事情生氣,她捧著果汁一個勁兒的喝。
水淼噼里啪啦切了幾塊牛排塞嘴里,瞄到蘇靜雅不吃牛排只知道喝酒,他有些無語的重重放下刀叉,大聲說道:“嫂子,你怎么光喝果汁?你難道不知道,這牛排是意大利最有名的料理師艾瑞力親自掌廚的嗎?已經封廚三年了,結果被三哥高薪聘請來別院當主廚,你就別只喝果汁,多吃點肉!”
“所以,你們開心是因為這個?”蘇靜雅瞪著圓溜溜的眼睛望著他。
“不然咧?”水淼白了她一眼,轉而端過一旁的紅酒,抿了一小口,隨即發出滿足的感嘆,“天啊,這酒也太好喝了。嫂子,你簡直太沒口福了,這紅酒,全世界沒幾瓶,三哥五年前,花了三百萬……美元,拍下三瓶,我整整垂涎了五年啊,還以為三哥早偷偷摸摸喝光了呢,結果……居然今天拿來款待我們了!”
蘇靜雅聽了水淼的話,險些噴出來。三百萬……美元,就買了三瓶酒?還是……
蘇靜雅目光落在放在桌子上中央兩瓶小小的紅酒,發出感嘆:“……好小一瓶啊!”不知道是被紅酒價格嚇著了,還是其他什么原因,反正她怎么看,怎么覺得這兩瓶紅酒也太小了一點。
“所以嫂子,你就多吃一點,別只顧著喝果汁!”水淼催促著,他重新拿起刀叉切牛排吃,還一邊對著云姨說,“云姨啊,麻煩你去廚房,再給我來一份!”
在皇甫御的面前,趙毅幾人,除了水淼有這個膽子,空拍沒有人敢這樣放肆和有恃無恐。
“哦!”蘇靜雅回應著,然后握著刀叉,準備切牛排吃,可是她瞅見皇甫御不僅臉色難看,就連吃牛排,似乎也沒什么胃口,那一小塊一小塊切得比女人還矜持。
蘇靜雅怔怔看了一會兒,隨即切了一塊放進皇甫御的盤子里,剛要張嘴說:“御,你……”多吃一點。
誰知,她的話還沒說出來,皇甫御做了個驚人之舉:叉子對準那塊牛排用力一推,蘇靜雅專門切給他的那小塊牛排,在餐桌上蹦了幾下,最后掉在地上,而雪白的餐桌布劃出一道纖細的油漬。
蘇靜雅完全怔住了,沒想到皇甫御的行為會如此激烈。
當然了,呆住的不知是蘇靜雅,趙毅幾人同樣愣住了。大文學
一道道好奇錯愕的目光交匯在一起,卻發布著同樣的訊息:他們兩人吵架了?為什么吵架?
趙毅和金木水火四人面面相覷,最后微笑著開口:“三哥,大哥和二哥,后天要離開春城了,這之前要籌辦party嗎?”
皇甫御隨意瞄了蘇靜雅一眼,見她小臉一點點發白,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行為……
不過,他并不覺得自己過分。
依舊面無表情,神情冷漠地開口:“具體會怎樣,明天再說!”
“是!”趙毅恭敬地回復著。
水淼舔了舔嘴唇,見大家的神經都跟著緊繃起來,尤其是蘇靜雅臉色很難看,他突然笑瞇瞇征求意見:“嫂子,你喜不喜歡聽笑話?我給你講幾個笑話,好不好?”
蘇靜雅鼻子泛酸,眼睛很刺痛,不過卻努力勾唇笑著:“……好啊!”
水淼見蘇靜雅答應,立即興奮起來,放下刀叉,一本正經地說:“嫂子,我就跟你講四只吹牛的小老鼠吧!”
蘇靜雅瞪著圓溜溜的眼睛望著水淼,很認真地聽著。
水淼說:“在老鼠界,有四只最喜歡吹牛的老鼠,一天四只老鼠聚集在一起開party,老鼠甲說:‘我每天都拿老鼠藥當糖吃。’老鼠乙不屑地說:‘我一天不踩老鼠夾,腳就發癢,渾身都難受。’老鼠丙說:‘我每天不過幾次大街,心里就不踏實!’而老鼠丁卻邪惡地勾了勾唇說:‘時間不早了……’”
水淼覷見蘇靜雅好奇的睜大眼睛望著他,他笑哈哈地問道:“嫂子,你知道老鼠丁怎么說的嗎?”
蘇靜雅不停搖頭,問道:“老鼠丁說什么?”
水淼故意賣關子,見蘇靜雅實在好奇,他揚了揚唇角說:“老鼠丁說:‘時間不早了,回家抱貓貓睡覺去咯!’
“噗嗤……!!”蘇靜雅聽了這話,頓時捂著嘴巴,哈哈大笑起來,“好好笑,那個老鼠丁,真的太可愛了,這么一對比,前面的甲乙丙,實在若爆了!”
水淼見蘇靜雅笑得這么開心,于是又說道:“嫂子,我再給你講一個吧!”
蘇靜雅連連點頭,眼睛雪亮的望著水淼,而水淼身子一轉,側坐在椅子上,面對著蘇靜雅,嚴肅地說:“有一天,一只小白兔去外婆家的路上,遇到了一只大灰狼,大灰狼對小白兔吼:‘哈!我要吃了你!!’嫂子,你猜結果怎樣?”
蘇靜雅深深蹙起秀眉,搖了搖頭:“大灰狼不肯放過小白兔,小白兔拔腿就跑?”
見水淼搖頭,她大大透亮的眼睛,一閃:“小白兔懇求大灰狼,大灰狼被感動了,放過了小白兔?”
水淼繼續搖頭,瞄到蘇靜雅糾結的模樣,他直接公布結果:“結果是:小白兔被大灰狼……吃掉了!”
蘇靜雅一聽這回答,額頭立即滑下三條黑線:“這個一點都不好笑!”
“那嫂子,我再給你說個好笑的,這可是我的親身經歷!”水淼挽了挽衣袖,很有大說特說的架勢。
可是不容他開口,一直沉默不語的皇甫御,冷冰冰的聲音傳來:“你們要說笑話,要聽笑話,滾出去說,別在這里擾亂大家的胃口,現在是用餐時間!”
話音剛落,水淼立即噤聲了,轉過身子,默默切著牛排吃,而蘇靜雅可憐巴巴望著已經發怒的皇甫御,最后也切著牛排吃。
什么意大利名廚,牛排也一般嘛。
蘇靜雅根本就食不知味……
車廂內,皇甫御一言不發坐著,而趙毅和金木水火,一直小心翼翼觀察著皇甫御的一舉一動。
今天,打從皇甫御下樓開始,他都鐵青著俊臉,好似每個人都欠他幾千萬一樣。
趙毅瞅見皇甫御疲憊地按了按太陽穴,低聲說道:“三哥,你看起來很累,要不……今晚的行動,我和金木水火去就行了,你好好回別院休息!”
皇甫御挑了挑眉頭,沉默良久才冷冷哼道:“不用!”
“可是三哥……”趙毅想要再說些什么,卻被皇甫御制止了,“什么都不用說了,我很好!所有的行動,都安排好了,不會出任何紕漏吧?”
“嗯!”趙毅重重點頭,“我已經確認五遍了!”
“那就好!”皇甫御陰郁的眼底,寒光閃爍,他咬了咬,“我這一次,一定要神秘莫不得好死!!”
酒吧內。
激.情.四.射的音樂,震耳欲聾響起,都市男女,在迷亂的舞池里,隨著音樂,盡情扭動著腰肢,瘋狂釋放積壓在身體里的各種壓力。
三樓的vip包間里,皇甫御坐在沙發上,而趙毅和金木水火則筆直站在他的兩側。
低頭看了看手表,趙毅瞅見時間差不多了,上前走至皇甫御正對面的那堵墻壁,小心翼翼取下掛在墻壁上的水墨畫,隨即出現一個LED。
趙毅按開LED,幾秒之后,熒幕上立即出現一個監控畫面。
皇甫御冷清的眸光,瞄到熒幕上,那個戴著半張面具的男人,他眼底寒光乍現。
“三哥,我已經調查清楚了,神秘莫與黑幫最大的幫派——褐龍結盟,欲對付‘第二地獄’和……你!”趙毅說這番話的時候,最后兩個字頓了頓。大文學
黑白兩道、商政兩界,沒有人不知道何為“第二地獄”,沒有人不知道皇甫御是誰。可是,絕對沒有人知道,第二地獄的幕后操控者就是……皇甫御。
“第二地獄”的性質很復雜,從某種程度來講,立足于:黑道、殺手界、特務界三界,每一界都有屬于自己的附屬機構,雖說每一個附屬機構在三界不是排行龍頭第一,但是三股勢力混合于一身,三界的龍頭幫派,卻忌憚不敢動手。
外加,第二地獄是出了名的“神出鬼沒”,眾所周知的“神秘死亡”已經是最神秘的組織,可是,第二地獄的神秘性,遠遠超過了“神秘死亡”。
除了第二地獄的核心人物,以及那一群忠心的“赤士”,絕無半個人知曉。
第二地獄,神秘莫測,很少在江湖上出現,但是卻讓人聞風喪膽,因為大家都知道第二地獄有一個秘密武器——殺人于無形,讓人死得神不知鬼不覺。
沒人知道那武器叫什么名字,只有第二地獄核心人物和掌控那武器的“赤士”知道,它的名字叫……赤焰。
其實,很長一段時間,趙毅都不明白,為什么皇甫御不直接拿下黑道、殺手界、特務界三界的王牌幫派,直接晉升為第一,當時皇甫御只是淡淡吐出一句話:“樹大招風!”
這幾年,他總算明白皇甫御的用意:不管是黑道,還是殺手界,特務界,為了爭奪界內第一,拼得你死我活,有實力的幫派都元氣大傷,而第二地獄,卻在他們爭奪時,不斷充實內部,因此,無人知曉第二地獄的確切實力有多強,全部都以一種忌憚畏懼的姿態,避忌著。
趙毅明白,皇甫御在乎的不是名號,而是實力,第二地獄,要么不爆發,繼續這么神秘下去,要么就爆炸,將阻礙一并除去。
第二地獄的實力,已經遠遠超過黑幫、殺手界和特務組織,累加在一起的實力,就算再加上神秘死亡,皇甫御消滅他們,估計連眉頭都不會抬一下。
皇甫御聽了趙毅的話,嘴唇冷冷一勾,他睥睨著熒幕:“想要聯手對付我?呵,也得看我心情好不好,愿不愿意給他們機會。跌入我的地盤,想要怎樣玩游戲,必須是我說了算!”
皇甫御陰狠的眼眸,死死鎖定在神秘莫身上,他握了握拳,哼道:“我不想浪費那么多時間,趕快讓高雄動手!我等著看好戲呢!”
“三哥,我明白!”趙毅頷首,轉而撩起衣袖,對著微型對講機低語道,“高雄,三哥讓你盡快動手!”
水淼站在一旁,一聽要動手里,頓時興奮起來,他惡狠狠憤怒萬千地咆哮著:“他.媽.的.孬.種,敢在太歲上動土,簡直活得想死了!”
同一家酒吧的另一個包間:
長得肥頭大耳的赫塞,坐在沙發上,抱著懷里的美人,大手用力捏了把女人纖細的腰,隨即用自己的絡腮胡子去蹭女人光滑的小臉。
女人長得很標致,漂亮的眼底滿是喜悅,可是心里卻厭惡的想吐。
“赫塞兄,不知對我剛才的提議,有沒有興趣!”神秘莫坐在赫塞斜邊的沙發上,低聲問道。
赫塞與懷里的美人,打情罵俏一會兒,才言歸正傳:“莫兄的提議倒是不錯,第二地獄和皇甫御,的確是我們兩派發展的阻礙,可是……第二地獄和皇甫御不是泛泛之輩,豈是想滅就滅的?先不說那詭異到可怕的第二地獄,就說說皇甫御好了,家里的票子,足足可以買下好幾個國家了,他能成為春城的頭號大人物,怎么可能說滅掉就滅掉?我聽說……他脈絡可多了,直接延伸到中央,我們一群土匪,敢跟他斗?”
神秘莫聽了赫塞的話,揚了揚眉,問道:“赫塞兄的意思是,不愿意合作?”
“也不是不愿意,讓我再考慮考慮吧!”赫塞似乎有些不耐煩,轉而又跟身邊的美女打鬧起來,“小美女,胸部挺有料的,讓我好好捏捏,看看是自然長的,還是……人工雕琢的!”
話畢,赫塞的大手毫不客氣襲上小美女的兄,用力一捏,痛得那女人一陣尖叫。
“嘖嘖,彈性還真好,再捏一下!”
赤.裸.裸被忽視,神秘莫臉色都沉了下來,不過……倘若不是想要一報上次偷襲、毀他地下寒宮的仇,他真想一槍斃了這好.色之徒。
經過他的調查,上次潛入地下寒宮的人,極有可能是第二地獄,盡管以前估算過第二地獄的實力,但是……經過那一晚,他不得不重新估量。
估算的結果是:第二地獄的實力,強大到不能估計,強大到可怕。
想要成功,就必須聯合所有有實力的人。
赫塞,是第一人選。
神秘莫壓下心頭的火氣,轉而對赫塞說道:“赫塞兄,初次見面,小弟有一份禮物送給你,不知你人認不認識安可兒?”
這番話,成功讓赫塞眼前一亮:“安可兒?”那個美麗的就像天仙的女人?高貴圣潔的就像女神,讓他很久很久之前,就想狠狠壓在身下蹂.躪,只不過那女人性格太孤傲,外加背后有強大的靠山,他一直得不到。
覷見赫塞的表情,神秘莫知道這一步計劃,已經成功了,他勾了勾嘴唇,低聲說:“安可兒錄了一段視屏,讓我給赫塞兄,說有一番話想要跟你說!”
話音落下,神秘莫扭頭對身旁,同樣帶著面具的男人說道:“留風,把視屏放出來!”
留風聽了,眉頭一擰,他目光閃了閃,最后拿著儲存卡走到LED前,把儲存卡電腦,聯通LED!
赫塞緊張得手掌全是汗,他怎么也想不到,安可兒,居然有話想要對他講,那小天仙,到底會說什么呢?
在他萬分期待之下,視屏開始了。
曖.昧無邊的房間里,燈光融融,極富有情.調,赫塞眼睛都不眨的盯著熒幕,可是:他期待的小天仙沒出現,反而出現一男一女,兩人熱情的倒在柔軟的大床上,兩具身體,交疊在一起,忘我的纏綿著,那姿勢,那動作,那叫聲,簡直……找不到任何詞語形容。
視頻內,男人粗獷的聲音大聲咆哮著:“寶貝兒,告訴我,到底是我比較厲害,還是……赫塞那個草包厲害?嗯嗯嗯,讓你潛伏在他身邊這么多年,我真想一刀宰了他!!”
女人在劇烈運動中,產生了強烈的快.感,她發瘋一樣著:“啊啊啊啊啊,輕一點。我受不了了,啊啊啊,莫爵,輕一點,我受不利了!!啊啊啊,人家真的受不了了!!”
“告訴我,到底是我比較厲害,還是那混蛋?”
“……當然是莫爵你了,啊啊啊,好重,好痛……”
赫塞看清女人的容貌,頓時火冒十萬八千丈,他氣得渾身顫抖,三秒之后,倏然從沙發上一躍而起,勃然大怒吼著:“他.媽.的.把.子,原來和那臭.婆.娘通奸的男人,是你!!今天,我要斃了你!!!”
早在視頻開播的時候,神秘莫就察覺到異常,在赫塞掏出槍的剎那,他一躍而起,抓過赫塞身邊嚇得目瞪口呆的女人,拉到身邊擋著,子彈毫不客氣穿過了她的腦門,女人來不及發出一聲慘叫,便一命嗚呼。
而那個被稱為留風的男人,也在這時掏出了一把槍,對準了神秘莫。
“你不是留風?”神秘莫眼底一寒,抓住面前死去的女人,一陣舞動,擋去了所有子彈,他沖到包間門口,奪門而逃。
皇甫御坐在沙發上,看著倉皇在三樓走廊,四處躲藏他設下的埋伏,瞇了瞇黑眸,發出一聲感嘆:“不得不說,神秘莫還有兩下子身手!”
“三哥,他身手不錯,我擔心我們埋伏的屬下,不是他的對手!”趙毅皺眉,“不如我現在出馬?”
“不急!好戲好在后面呢!”皇甫御勾唇,冷冷笑著,眼底卻迸射出嗜血的紅光。
凌晨。
睡了整整一天的蘇靜雅,沒有絲毫睡衣,翻來覆去睡不著,只要樓下有絲毫動靜,她就會趴在窗戶上往下看,欲瞅瞅是不是皇甫御回來了。
很奇怪,晚餐之后,他直接領著趙毅和金木水火出門了,她追問他去哪里,可是他沉著一張俊臉,壓根就沒鳥他。
想到他冷冰冰的態度,蘇靜雅就很沮喪。
順手拿過小熊,她伸手去擰它的腦袋,大聲呵斥道:“死歡歡,臭歡歡,真想一腳踩扁你!你欺負我,你還敢欺負我,我讓你欺負我……”
接到王安然電話的時候,蘇靜雅想都沒想直接跑到大鐵門外。
大鐵門的路燈,很朦朧。
蘇靜雅遠遠就看都寬大的門外,站著一個孤零零的人影,在無邊的黑夜映襯下,那人影顯得格外瘦小,甚至還有些……落寞。
“安然!”蘇靜雅興奮地跑過去,剛拉開門,來不及抱住她,王安然重重的巴掌就抽了過來。
蘇靜雅渾身一僵,茫然不知所措地望著王安然。
淺淡的白色燈光下,王安然一臉的憔悴,連嘴唇都白得沒有絲毫血色,她大大的眼底,就像一口枯萎的井,沒有絲毫生機,在看見她的剎那,頓時涌動著無盡的恨意。
“……安然?”很明顯,蘇靜雅不明白王安然為什么會抽她。
王安然渾身都在發抖,就連牙齒都在咯咯作響。
“安然,你怎么了?不要嚇我!!”蘇靜雅上前,可是王安然的第二巴掌,狠狠落在蘇靜雅的臉頰上。
火辣辣了的疼,蘇靜雅捂著自己的臉頰,瞪著蓄滿淚水的眼睛望著王安然。
王安然,見她又是這副模樣,冷冷笑了起來:“蘇靜雅,你就不要再裝了。我不是男人,你不需要用楚楚可憐的模樣看著我——!”
“安然,你到底怎么了?”蘇靜雅從來沒見過王安然這么恐怖的樣子,她嚇得伸手去拉她。
卻被王安然一把甩開。
“蘇靜雅,從小到大,我真心把你當成最好的朋友。我媽媽每次買衣服,都會買一件跟我一模一樣的衣服送給你,我會把我最好的玩具,最好的東西,全部都送給你,可是……你到底是怎么對我的?”
王安然歇斯底里的狂吼著,蘇靜雅完全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錯了,讓她如此生氣,她咬著嘴唇望著王安然。
王安然伸出手,露出白皙纖細的手腕,一條紗質的發帶,被她系成蝴蝶拴在手腕,蘇靜雅盯著那發帶,腦子一片空白。
“這條發帶,是我十八歲成人生日時,你送給我的。你說,你沒有錢送我昂貴的禮物,只能送我最便宜的發帶,我不在乎,把它當成最寶貝的禮物珍藏著。蘇靜雅……”王安然說話的聲音都在發顫,當著蘇靜雅的面,她將發帶取下,然后撕成兩段,拋向空中,隨即痛苦的咆哮聲響起,“你給我聽清楚,從今以后,我……王安然……沒有你……這個朋友,我們就像這發帶一樣,一刀兩斷!!!”
吼完,王安然轉身就跑,跑了幾步,她忽而停下步子,轉回身說道:“我本來打算回美國的,可是……不看著你痛苦,不看著你失去所有的幸福,我王安然,死也不甘心!!”
蘇靜雅呆住了,完完全全沒有從剛才那一幕中緩過神來。
長長的馬路,靜悄悄的,如若不是臉頰火辣辣疼著,還有掉在地上,隨著冷風飄搖的發帶,她真的會認為,剛才發生的那一幕,只是她的一個幻覺。
慢慢蹲下身,蘇靜雅將兩節發帶撿起,胡亂在手里打著結。她和安然做了十七年的朋友,怎么可能說斷就斷呢?一定是她那里做得不夠好,惹得她不開心,才說出這番話來。
不管怎樣,她都要把發帶接上,然后找她問個清楚。
可是,任憑她如何打結,發帶始終無法還原了。
蘇靜雅跌坐在冰冷的地面,望著王安然離去的方向,眼淚一顆顆往下掉,她咬著嘴唇,低聲問道:“安然,我們約定好的,這輩子就算做了再大的錯事,也不會生對方的氣,安然……到底是我哪里做得不好,讓你真的生氣了……”
東方炎開車出現在皇甫別院時,剛好看見蘇靜雅坐在地上,抱著自己的雙腿,望著他這個方向發呆。
他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真的沒有死?
東方炎緊張的握著方向盤,最后激動的推開車門,撲過去,拉起坐在地上的女人,緊緊抱在懷里。
倘若不是他看無意看了網上的一篇報道,他壓根就不知道她還活著。
“靜雅,你沒死?靜雅,你真的沒死。謝謝你還活著,靜雅……”東方炎緊緊將他抱在懷里,那力氣大的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
蘇靜雅腦子還沒從王安然的事情中緩過神來,又被東方炎摟在懷里,她被他摟得呼吸都苦難了。
“……炎,你怎么了?”蘇靜雅掙扎著要從他懷里出來。他來得正好,可以帶她去找安然,她必須把所有事情都問清楚。
東方炎抱著她,不肯松手:“靜雅,讓我再抱抱,不要動,好不好?不要動……”
蘇靜雅聽見東方炎的聲音帶上哽咽,渾身一陣,不明白他為什么會這樣,更不明白,他剛才口口聲聲說謝謝她還活著。
這話什么意思?她一直都活得好好的啊?
從酒吧回別院途中,水淼不爽咆哮著:“神秘莫那貨,簡直太陰險狡詐了,今晚居然讓他逃掉了!”
皇甫御坐在車廂里,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逃掉了也好!如果死得這么容易,那游戲就不好玩了!”
“三哥,夜長夢多啊,早點解決,早點安心!”水淼撇了撇嘴。
“話雖如此,但是你不覺得一個人被逼急了,在惶恐在一點點死去,很有趣嗎?”皇甫御冷冷一笑。他就是要神秘莫,在絕望中,惶恐的死去。
水淼搖頭:“不懂!我懂的只有結果!只要神秘莫死,不管他是開心的死,痛苦的死,惶恐的死,只要他死了,我就開心!”
皇甫御不想跟水淼廢話下去,畢竟認識不一樣,談論同一件事情很吃力。他按了按太陽穴,瞄了眼窗外,發現馬上到皇甫別院了,于是低聲命令道:“趙毅,開快點!”
“是!”趙毅提速,轎車飛快往別院奔馳。
剛轉了個彎,眼看就要到大鐵門,趙毅減速,忽而看到門口停了一輛車,剛要開口好奇對皇甫御說,誰知視線瞄到大鐵門口,擁抱在一起的兩人,他猛然一腳踩住剎車,驚恐地抬眼望去。
而皇甫御剛閉上眼睛,打算休息會兒,誰知趙毅一個急剎,他整個人都往前傾去。
水淼腦袋撞在前坐的靠背上,痛得他大呼大叫起來:“趙哥,你到底會不會開車?你這樣……”
水淼叫囂著,然而看向趙毅,經過他的提醒,瞧見抱在一起的兩人,他差點就尖叫起來,好在及時捂住了嘴巴。
皇甫御隨意瞄了眼窗外,發現一旁的馬路,居然停了一輛車,他認真打量了下,覺得有些眼熟,好像是……東方炎的車子。
東方炎?
他來別院了?
皇甫御劍眉一皺,他來別院做什么?察覺到身旁水淼的異常,順著他的視線往前看去……
不看還好,一看……他的肺腑全部噼里啪啦炸了。
第一次,皇甫御無法駕馭自己的情緒,幾乎是在下一秒,他推開車門,鉆下去,幾步沖上前,用力將他們兩人分開,揪住東方炎的衣領,一拳重重砸在他的臉上。
蘇靜雅沒想到皇甫御會在這個時候回來,瞅見東方炎挨了一拳,蹌踉幾步,直接跌坐在地上,而皇甫御陰沉著俊臉,怒紅著眼目,沖上前就要揍他第二拳。
蘇靜雅趕忙拉住他,低聲解釋道:“御,你聽我說……”
皇甫御卻一把推開她,大聲狂吼著:“蘇靜雅,大半夜你不睡覺,居然在門口和別的男人抱在一起,到底什么意思?你上午拒絕我的求婚,是不是就是因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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