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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歡,錯惹獸將軍-番外:情動更甚
更新時間:2013-12-21  作者: 半歡半愛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長歡 | 錯惹獸將軍 | 半歡半愛 | 半歡半愛 | 長歡 | 錯惹獸將軍 
正文如下:

聲音沙啞低沉,在蕓娘的耳邊響起:“痛嗎?”

蕓娘眼神狂亂,氣得幾欲昏厥。

細密的汗珠布滿額頭,在賀連城看來,閃爍著誘人的光澤。

滾翻,情動更甚。

恨不能立即歡好攴。

黑眸躍動著火光:“蕓娘,蕓娘……”

蕓娘把紅唇咬出了血來,滿面怒容。

氣得眼前發黑弭。

正在此時,到了床前,賀連城回眸看上蕭東陽:“你想一起?”

趕人的意思,十分的明顯。

蕭東陽咽了咽口水,真心不想走。

想圍觀。

可惜賀連城的目光跟要吃人一般,讓人望而生畏。

蕭東陽腦海中一片煙花燦爛,退出了屋子。

看得意猶未盡。

難怪千古就一直流傳著龍陽之好,原來是這般的好滋味。

就連只是看著,都如此的讓人熱血沸騰。

唔,賀連城看起來文弱書生的樣子,沒想到衣服下是好身材。

今天,床上三美,會是怎樣的結果?

霍兄喝多了酒,估計會處下風。

那賀連城占盡便宜了?

蕭東陽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想著,耳朵緊貼在門前。

聽屋里的動靜。

賀連城彎腰把蕓娘放到床的最里面。

豔紅錦被,流蘇帳,美人橫陳。

合歡,合歡,一生同心,世世合歡。

眼神癡迷,揚起唇角,長腿一抬,也上了床,到了最中間的位置。

雕花紅木大床,因著賀連城的重量,‘吱呀’一聲響。

聽在蕓娘耳里,跟驚雷一般。

此時,是真的怕了。

驚慌失措的看著賀連城。

賀連城眉眼含春,大手撫上了蕓娘的臉。

指腹傳來滑膩的柔軟觸感,讓他流連忘返。

粗重的呼吸自鼻間噴薄而出,意志力盡數瓦解,情潮涌動:“別怕。”

蕓娘嘴里急切的發出‘嗚嗚’聲,有話要說。

若早知會變成眼前這般……悔之晚矣。

賀連城卻不想放開蕓娘了,也不想聽她說話。

心底深處明了,她肯定不會說出什么好話來。

因此,并不理會蕓娘,手指從紅唇上往下滑落。

今日,能這般陰差陽錯,也沒什么不好。

這些年,一直渴求的不就是懷中人么。

原本是想慢慢來,等把一切障礙都掃平了,再迎娶她。

現在,等不及了。

早些擁有她也好,這樣更心安些。

她不愿也罷,事后她恨也罷,都不管了。

眼前能擁有她就好。

賀連城俯身,覆上了蕓娘的紅唇。

這般的好滋味。

蕓娘的牙齒咬得緊緊的,不讓人侵入。

賀連城十分有耐心的慢慢來,大手去解蕓娘腰間的束帶。

蕓娘全身緊繃,顫抖。

正在這時,霍玉狼猛的從床上一坐而起,‘哇’的一聲吐了。

剛好吐在了賀連城的頭上,臉上。

順著滴到了蕓娘脖子間,以及胸前。

一時,滿屋子酸臭。

賀連城臉都綠了。

壞了興致。

滿屋春色,皆散。

散得一干二凈。

霍玉狼吐過之后,感覺好受多了,又仰面躺下。

從始至終,他連眼都沒有睜開一下。

賀連城解了蕓娘的穴道,慘綠著臉下床,頭發上的臟污直往身下滴。

蕓娘身子一能動了,顧不得身上的臭味,趕緊把亂了衣衫整好。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扛起霍玉狼,奪門而出。

把在門外聽春色的蕭東陽摔了個狗啃泥。

磕在地上,嘴角見血。

很痛,很生氣。

也很不明就里。

明明應該是一室旖旎,怎么會變成勞燕分飛?

還臭氣沖天!

莫非是……好事正濃時,霍兄吐了?

掃一眼床上的凌亂,再看一眼賀連城身上的狼狽,蕭東陽十分的幽怨。

為什么會這樣?!

賀連城神色難看極了,白忙活一場,竹籃打水一場空。

而且,還落得如此難看!

胃里潘涌著,都想吐了。

賀連城鐵青著臉,從牙縫里擠出:“叫掌柜的送熱水!”

蕭東陽看了眼賀連城的腰腹下后,很愉快的找掌柜的去了。

交待給天字號房間送熱水后,蕭東陽馬不停蹄的往霍府趕去。

為恐天下不亂。

蕓娘受驚不小,背著霍玉狼一口氣跑到了霍府大門前。

就像后面有惡鬼在追一樣。

因著跑得急,額上大汗大汗的汗水,臉色慘白。

這模樣,把門房嚇著了,還以為自家公子出了意外。

連忙迎了上去:“公子怎么了?”

走得近了,立即聞到刺鼻的酸臭味。

蕓娘驚惶失措的往身后看了看,見賀連城沒有追上來,才心安了些。

張著嘴不停的吸氣,斷斷續續的說到:“公子沒事,醉酒。”

門房聽言,這才安心。

背著霍玉狼,往院子里去。

半路上,遇到了霍風香。

聞到蕓娘身上的味,她輕掩了鼻,嫌棄的問到:“什么味?”

在府里呆了這么些日子,蕓娘已經聽了足夠多的流言,這霍家嫡小姐,招惹不得。

行禮后,恭敬的答到:“公子醉酒,吐了。”

霍風香后退了幾步后,再問到:“同誰飲酒?”

蕓娘心念一轉后,答到:“同蕭公子。”

府里皆說,賀公子是大小姐的情劫,這些年之所以不嫁,就是大小姐非賀公子不可。

所以,為了不生是非,為了日后安寧,蕓娘只說了蕭東陽。

更何況,那賀連城他是后來才來的,又沒誰約他。

霍風香對蕭東陽很不喜,二人之間一向是水火不相溶。

聽得蕓娘說后,她沒有再問,揮手讓蕓娘走了。

蕓娘回房,飛快的打理干凈自己后,這才去侍候霍玉狼。

剛才雖然吐了,可是霍玉狼身上可是干凈得很,一點臟污都沒沾上。

蕓娘忍不住笑了。

立即樂極生悲。

因為蕭東陽急火火的追了過來,同霍風香冤家路窄,狹路相逢。

霍風香看到蕭東陽,就沒好臉色。

撇了撇嘴,把手中牽著的大狗松了繩子,不動聲色的朝蕭東陽做了個手勢。

得了主人指令,大狗‘汪汪汪’的大叫著,呲牙裂嘴的才蕭東陽猛撲過去。

蕭東陽被追得狠狽不堪,十分的生氣,怒言相向:“潑婦,惡狗。”

短短四字,卻殺傷力十足。

跟燒紅的鐵針一樣,刺得霍風香心窩痛,氣得夠嗆,對著大狗蠻橫到:“咬他!”

大狗立即更加兇狠了幾分,把蕭東陽追得狼狽不堪,幸好腳底功夫不錯,否則更慘。

但饒是如此,衣袍的后下擺還是被撕裂了一塊。

霍風香見了,舒心的笑了。

“沒用,連黑花都奈不何!”

蕭東陽冷哼一聲后:“若不是今天同連城喝多了酒,豈會……”

賀連城就是霍風香的七寸,她立即變了臉色:“今天你同連城喝酒了?”

蕭東陽得意洋洋的笑:“我們一起飲酒作樂,好不痛快。”

霍風香怒極,那該死的小廝,竟然敢欺騙自己,定讓他好看!!!

大禍臨頭,蕓娘還不知。

此時,正在窗前,愁眉苦臉,唉聲嘆氣,又咬牙切齒。

一想到先前在天字一號房的事,就又怒又惱又羞。

對賀連城恨個半死。

卻不敢動他半分。

那廝,現在整個賀家都在他手上,權勢驚人。

最主要的是,那廝不擇手段。

他對玉郎,到底是什么個心思?

若不嫁他,真會跟玉郎斷袖么?

應該不會吧?

不至于吧?

再說了,今天是玉郎喝醉了,等酒醒了,賀連城的身手根本就不是對手!

一這樣想著,總算是心安多了。

只是,一想到現在賀連城與往日大變的性子,還是半邊心是提著的。

就怕他不管不顧的胡來。

蕓娘的臉,成了皺巴巴的了。

因著擔憂和愁苦,還有惱怒,躺在床上睡不著。

翻來覆去的,跟烙餅一樣。

把賀連城恨了個半死。

到半夜時,蕓娘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賀連城入了夢來。

而且,他還是未著寸縷的模樣。

只看了一眼,蕓娘就嚇得從床上一蹦而起。

大汗淋漓。

再也不敢睡了,爬了起來,摸出劍來,真想摸黑去賀府,一劍了結了那禍害。

只是,現在他身邊高手如云,想砍了他,估計不可能。

蕓娘嘆了口氣,摸著破了皮的嘴角,郁悶極了。

悶坐到了天亮。

霍玉狼習慣性的在天麻麻亮時醒了過來,因著宿醉,頭難受得緊。

抱著頭,坐起身,痛苦的倒吸了一口氣。

蕓娘早就準備了醒酒湯:“公子,喝了它會好受些。”

聞言,霍玉狼毫不猶豫的抓過來,一飲而盡。

頭痛終于略減,可身上那股味兒,刺鼻得緊,啞著嗓子到:“備水,沐浴。”

蕓娘垂眸,說到:“已經準備好了。”

霍玉狼聞言,掀被下床,卻因著宿醉得太厲害,腳步有些不穩。

蕓娘趕緊過去扶著,到了屏風后面,那里已經備好了熱水在等著泡澡了。

在以往,蕓娘只要備好熱水即可。

其余的,都是霍玉狼自己動手。

為此,蕓娘沒少扼腕嘆可惜過。

因為,真的很愿意侍候玉郎沐浴。

沒想到,這回終如愿以償了。

顫抖著手,去脫霍玉狼的衣服。

一件一件,一一脫落。

當只剩下最后一條褲子時,蕓娘的心跳得都快要蹦出來了。

深吸一口氣,把手搭在了褲腰的兩側。

到底是因著羞怯,閉上了眼,才把褲子脫下。

霍玉狼抬起長腿,跨進了浴桶里。

滾燙的水,包圍著四肢百骸,舒服極了:“洗頭。”

“是。”

蕓娘繞到背后,拿來梳子,仔細把霍玉狼的頭發打散,梳開,上了皂角,搓擦。

霍玉狼的頭發極多,又黑,且硬。

不是很好打理的那種。

蕓娘耐心十足。

嘴角勾起,那笑容是幸福的花朵。

愿意這樣,給玉郎洗一輩子的頭。

霍玉狼閉著眼,覺得蕓娘的動作不輕不重,十分的舒服。

用了小半刻鐘,終于理順了。

見著水有些涼了,又加了些熱水進去。

熱水讓霍玉狼全身都抹上了一層紅色,難得一見的模樣:“傻站著干什么?擦澡。”

聞言,蕓娘張大了嘴,臉上紅得都能滴出血來了。

低應了聲:“是。”

眼觀鼻,鼻觀心,拿著巾子在那片滾燙的后背來回搓過。

此時,蕓娘耳里就如雷擊過后,什么都聽不到,嗡嗡嗡。

心里也是跟打鼓似的,咚咚咚。

這直接導致,手上的力道,蕓娘自己也不知道用了多大。

霍玉狼痛得皺起了眉,洗頭洗得那么好,怎的搓澡就這么粗魯?

罷了,反正現在頭痛也好多了,反手拿過了蕓娘手上的巾子,自己動手:“退下吧。”

蕓娘愣愣的:“……”

身子硬邦邦的轉身,退了出去。

臉上滾燙滾燙的,都要著火了一樣。

被從窗戶里鉆進來的冷風一吹,熱度總算是退了一些。

腦子里也不再是糊得亂七八糟了,蕓娘醒悟過后,開始后悔莫及。

這千載難逢的好機會,竟然就這樣錯過了!

恨恨的重重的一巴掌拍上了自己的腦袋,‘啪’的一聲,極響。

在屏風那邊的霍玉狼都聽到了,問:“怎么了?”

蕓娘悶悶的:“沒什么。”

只不過是捶胸頓足罷了。

小半刻鐘后,霍玉狼走了出來。

已經穿戴整齊,頭發還在滴水。

不過,大手正拿著一塊大巾子,在不停的擦拭。

蕓娘張了張嘴,最后還是消了音。

這些事,玉郎一向都是自己做,從不假手他人。

“公子,我去傳早膳。”

郁郁寡歡而去。

沒想到一打開門,就見到了一張臉,嚇得蕓娘驚叫了一聲:“啊……”

下意識的就一掌拍了過去,蕭東陽這一巴掌,挨得實沉。

‘啪’的一聲過后,俊臉上五個手指印,十分的明顯。

蕓娘后退幾步,看到蕭東陽捂著臉,醒悟過來后趕緊賠罪:“對不住,我不是故意的,只是被嚇著了。”

實在是剛才蕭東陽臉上奇怪的表情太嚇人了。

而且,他為什么站在門外不進來?

站了多久了?

蕭東陽這是第二次被人打耳光,第一次是被霍風香,因此這些年一直水火不相溶。

第二次,沒想到會是這么個情況。

只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痛,定是青腫了,好狠的人,下得了如此重手。

看著一直賠不是的小廝,蕭東陽板著臉:“有什么嚇人的?你大驚小怪的干什么?”

蕓娘無言:“……”。

這時霍玉狼輕壓著額角,問到:“大清早的你過來可是有事?”

蕭東陽吊兒郎當的:“來跟你混早飯吃。”

蕓娘趕緊走人,去端早飯。

走出一小段路后,隱隱約約的聽蕭東陽問:“霍兄,昨天飲酒可盡興?”

蕓娘的心緊了緊,就怕昨夜之事,蕭東陽胡言亂語,因此加快了腳步。

去得遠了,并沒有聽到玉郎的答話。

霍玉狼蹙了眉,極不喜宿醉帶來的痛苦。

是知道自己酒量的,因此一向都很有分寸,極少喝多。

這還是生平第三次醉酒。

第一次是不知深淺,才喝醉了。

第二次是慶功宴,實在興奮。

這回,卻是酒入愁腸了。

但再也不想有下一次,實在是……太痛苦了。

說起來,也是眼前這妖孽作亂,要不是他昨天連連勸酒,也不會喝多。

霍玉狼瞪了蕭東陽一眼,拿來桃木梳子順著半干的頭發。

蕭東陽見了,瞇著眼別有用心的說到:“你現在不是已經有貼身小廝了么,這些事,就該由他來坐。”

這樣才有閨房之樂嘛。

霍玉狼倒是沒多想:“無需。”

蕭東陽不死心:“你這人真怪異。這么個小廝,你慣著他做什么?”

霍玉狼一臉莫名其妙:“我哪慣他了?”

蕭東陽欲加之罪,一錘定音:“你什么都不要他做,不就是在慣著他?”

霍玉狼覺得這邏輯不通,只不過是一向習慣了自己打點一切罷了,又不是什么多大的事。

蕭東陽陰陽怪氣的說到:“做你的貼身小廝命真好……”

霍玉狼搖了搖頭,難得同這廝多費口舌。

蕓娘特意多要了一份早飯,用最快的速度趕了回來,一到門外,就聽到蕭東陽哪壺不開偏提哪壺:“昨夜醉酒后的事,霍兄還記得多少?”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