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番外燙手山芋
東陽沒道理突然入了杜玉蘭的眼才對。本書請訪問。
那這門親事,是怎么回事?
真的是因為蕭家的財富?
可是那么多年,杜家都沒有看中蕭家,為什么突然會?
這其中是否有什么變故飚?
不只霍玉狼在想這個問題,就連蕓娘也暗自皺眉。
以對杜玉蘭的理解,很顯然蕭東陽是入不了她眼的。
她竟然會同意這門親事,也太奇怪了鐲。
究竟是為什么?
蕭東陽沒去想那么多,他糾結于不想成親。
誠然,杜玉蘭不管是美貌還是才情,在云城都是極好的。
又出身好,大家閨秀,是很多名門公子的首選。
可是,從始至終對于杜玉蘭,蕭東陽都覺得是遠觀就好。
因著從小頑劣,養成的不拘性子,要真娶那么個大家閨秀回來,覺得會要命的。
如果杜家姐妹真要娶一個的話,蕭東陽寧愿娶蕓娘。
皺著眉,苦著臉,蕭東陽一臉逼入絕境,目光掃到蕓娘時,眼前一亮,異想天開到:“要不,斷袖?”
又見斷袖,蕓娘聞言,激動得差點咬了舌頭。
霍玉狼神色一僵,看上蕭東陽。
只見那廝兩手用力一拍,一臉興奮異常:“這個好,就這么辦。”
蕓娘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只覺得那塊玉佩跟燙手山芋一般。
果然,蕭東陽借人了:“霍兄,跟你借人用用。”
這出的什么鎪主意!!!
蕓娘緊張的看著霍玉狼,不會同意吧?
霍玉狼四兩撥千斤:“你要攪局,不覺得賀連城更好么?他曾是杜玉蘭的未婚夫,且毀婚于她,現在他身份地位更是舉足輕重。”
蕓娘覺得此言極妙!
很是同意霍玉狼的辦法。
蕭東陽臉色凝重:“賀連城不好惹,他也不會同我一起唱這臺好戲。”
最主要的是以后那關系會很亂啊。
那香艷至極的情景雖然已經過去好幾天了,可是還一切清晰如昨,歷歷在目。
霍玉狼笑到:“何需他同意?你一口咬定,非他不可不就成了。”
蕭東陽看看蕓娘,再看看霍玉狼,一臉成人之好的說到:“好吧,賀連城就賀連城。”
有了決定,蕭東陽說風就是雨的性子,立即風風火火的起身回府。
蕓娘看著蕭東陽的背影消失不見,幾乎都可以預見,云城又會大街小巷都沸騰。
結帳后,霍玉狼說到:“我去軍庫,你回府吧。”
蕓娘知道,軍庫重地,非一般人能進去的。
只得依言回府。
沒有了霍玉狼在府里,蕓娘一下子都不知道要干什么好了。
后來干脆去整理書房。
書房很大,特別是兵器以及機關之類的書籍,極多。
這些書,每一本霍玉狼都仔細看過。
幾乎每一本,都有他的批注。
蕓娘一本一本的擦試好后,再放回原位。
等都打掃完的時候,天也差不多黑了。
蕓娘抬頭看了看天色,關上書房的門,準備去吃飯。
剛走到半路,看到霍風香迎面而來。
她一臉的怒氣沖沖,臉上還帶了未干的淚水。
蕓娘趕緊往邊上站,免得遭池魚之殃。
可惜,到底是禍從天降。
霍風香看到蕓娘時,遷怒于她,橫眉斥到:“才,擋什么路,掌嘴。”
蕓娘皺了眉,這是無理取鬧。
身邊的丫環不敢違背霍風香,幾步走到蕓娘身邊,舉起了手。
巴掌落下,卻被蕓
娘接住了。
霍風香見了,怒氣更盛。
看著蕓娘的目光,跟刀子似的。
冷笑到:“倒是會狗仗人勢。”
說完后,怒氣沖沖的走了。
她身邊的丫環立即跟上。
蕓娘心里有些發寒,到底發生什么事了?
看霍風香來的方向,應該是從霍夫人的院子過來。
莫非是同霍夫人吵架了?
蕓娘沉吟了一會后,返身回了自己的房間,在包袱里翻了一陣后,舀出想要的東西去找了霍夫人院子里的菊兒。
等了許久,才見菊兒回房,一臉菜色。
蕓娘把菊兒一直想要的文房四寶遞過去,說到:“菊姐姐,你上次說想給你弟弟買套文房四寶,我今天同公子出去了,看到就買了,你看看是不是你想要的?”
菊兒接過看了看后,一臉歡喜,對著蕓娘千恩萬謝,但聲音壓得極低。
蕓娘閑聊了幾句,才苦著臉小聲到:“菊姐姐,剛才我讓道得慢了,大小姐就說要掌我的嘴……菊姐姐可知大小姐是為什么生這樣大的氣?”
菊兒左右看了看,壓低聲音說到:“我在外面,聽得也不是很真切,只隱約聽到只言片語,好像是為婚事鬧了起來……”
“吵得真的很兇,夫人連她最愛的那套茶杯都給摔了,氣得臉色鐵青,連晚飯都沒有吃。”
“老爺正在房里哄著,希望能快點消氣。嚇得我們大氣都不敢出。”
為婚事啊?
跟菊兒道謝后,蕓娘心思重重的離去。
總覺得哪不對。
一時又說不上來。
正低著頭邊走邊冥思苦想時,同人撞了個正著。
蕓娘嚇了一跳,抬頭見是鐘良辰,才松了一大口氣。
鐘良辰一身青衫,越發的俊俏。
可能是在霍府伙食好了,這大半年過去,感覺他又長高了不少。
也長壯了不少,看起來越來越翩翩公子了。
鐘良辰后退了三步,問到:“你想什么呢?走路也不看路?”
蕓娘捏了捏眉心,說到:“剛才我禍從天降,遭了池魚之殃。惹得大小姐要掌我的嘴。”
鐘良辰臉色立即變了:“大小姐為何如此生氣?”
蕓娘苦惱到:“我不知道。只聽說是同老夫人吵起來了,好像是為了婚事。”
鐘良辰聞言后,垂眸不語,陷入沉思。
蕓娘覺得奇怪:“你想什么?”
鐘良辰眸子幾度暗沉后,說到:“沒什么。你以后走路要看著點,莫要惹禍上身。”
蕓娘連連點頭:“知道了。公子今夜不回來,不需要我侍候。我同你一起回去吧。”
鐘良辰說到:“不行。今夜我要做帳,會很晚才回。”
蕓娘應了一聲,回房舀著下午在街上買的一些零嘴兒,先回去了。
如意和如花看到蕓娘,高興極了。
特別是看到那些吃的東西時,就更是高興了。兩個小家伙嘴里塞得滿滿的,連話都說不清楚了:“哥哥怎么還不回來啊?他都半個月沒有回來了。”
蕓娘一怔,鐘良辰怎么會那么久未回來?他是帳房先生,可以每天都回來的,除非是太忙的時候,才會在府里住下。
據所知,鐘良辰每個月,最忙的時候也就那么幾天,月底和月初時,總共加起來也就最多不超過六天。
床上的鐘夫人連咳了幾聲后,說到:“如意,給娘倒水喝。”
蕓娘回過神來,見如意手上正吃舀著蔥油餅在吃,兩手油油的。
去倒了茶水,扶著鐘夫人起來。
沒喝幾口,就被嗆到了,咳個不停,連眼淚都出來了。
咳得臉都青了,隱隱還帶了紫色,蕓娘嚇了一跳,連連幫著拍后背順氣。
鐘夫人咳出一口血,才停了下來。
蕓娘擔憂的問到:“伯母,你沒事吧?我還是去請大夫吧。”
鐘夫人連連搖頭:“不用,老.毛病了。家里還有藥,煎一服喝就好了。”
蕓娘舀著藥,去了灶屋。
請來的劉婆子剛把碗洗好,正在擦灶臺,見蕓娘舀了藥進來,連問到:“可是老夫人又咳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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