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番外之妻奴
“我覺得吧,家里不需要再請保姆了。品書網”某女佯裝著一副苦思的樣子。
能一人頂兩個用的某男一聽就會意了過來,“真的要這個樣子嗎?淼淼,你確定?”
“很為難么?”某女一臉遺憾的樣子,“老公,我知道你太辛苦了。其實,我也覺得很為難。你放心,我只是隨便說說的,你要是真是做不到也沒有關系的。我一點兒也不在意。”
“我……”某男終于知道了什么叫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了。正想著要怎么與某女好好溝通一下,一定要解決一直以來的溝通問題,某女又突然說道:“我其實很清楚,不能要求你的。不知道什么時候,我才有機會吃到愛心牌的東西。榕”
她那個樣子,讓人看了就忍不住憐惜起來,彎彎的嘴角吐露出自己委屈的樣子。
早已經化作繞指揉的某男脫口而出,“也不是那么為難的。”
“我知道你很難,你可以不用勉強。我沒有關系的。”什么叫賢良淑德?這不就是了愨!
“不,我可以做到的。”為了老婆,他再忙也豁出去了。
“你不會太辛苦了?”
“為了老婆,辛苦一點兒也沒什么關系。”好吧!就算她要了他的命的,他也給了。誰自己一不小心就栽了這小妮子的手里呢!
“那好吧!”某女揚起眉笑,“老公……我們回家吧!”
某女一發號施令,某男立馬就站直了身子,行了個軍禮,“是首長大人。”說完,筆直的一轉身,就為某女打開了車門,并且請她進去。
一直跟在身后的傭人什么時候見過少爺這副樣子,嘴角不由的抽了抽,連手也跟著抖了一下。真是跟什么人學什么人。這少夫人的影響力也太強了。
接著,傅某男就親自接過了傅占北,鉆進車里,放到某女懷里。傭人這下直接傻了,坐到某女的身邊時,也緊緊的貼著車門,時不時的看某女,似要在她身上找出什么東西來似的。
某女就當作什么都沒有看到似的。
回到傅宅后,傅子目就一件事就是提出想要回家里住。
傅昭寧看著他,宋晚詞差點兒就要拍案面起,“你住在家里,難道我還委屈了你們不成?”這話怎么聽來怎么都是酸的。
“不是,媽。你就是把我們照顧得太好了。我們過意不去嘛!”某男盡量找著正常點兒的理由。
“有也有不好意思的時候?”宋晚詞說什么也不會信。
“媽……”
“占北還這么的小,你讓淼淼一個人怎么照顧他?”反正,就是不允許他們離開就是了。
“樂樂她都照顧過來了,相信占北也一定可以的。”
兩母子還沒有爭出個結論來。這邊傅昭寧已經發話了,看了一眼把頭像低得有些低的某女,“淼淼,這是你的意思?在家里面住著不舒服?”
某女猛得一抬頭,“爸,怎么會?”
“爸,這是我的意思,不是淼淼的意思。”某男人緊接著就站在了老婆這方,為老婆解圍。
傅昭寧看了某男一眼,某男亳不閃避,笑道:“爸,你也知道啦。這一屋子的傭人下人的,還有你們二老在,隨時就好像被人盯住似的,就連想過二人世界都不方便。就算我想和老婆親熱一下,也還得先看好四下有沒有人……”
“咳……咳……”某男的一通歪理還未來得及發表完,古板的傅昭寧已經咳了起來,臉上有著尷尬,“你們要回去住,我們并不反對。只是占北這么小,是不是多兩個人照顧好些?”
“不用了。完全不用了,淼淼會把占北照顧好的。”
宋晚詞看了看夜水淼,又看了自己兒子,終于松了口,“淼淼,那周末一定要把占北給帶回來讓我們看看。”
某女有一種被人看穿的感覺,連著點頭,“媽,一定的。”
“媽,你放心。等這小子斷了奶,我一定把他給送到你這里,再也不許他回去了。”勉得霸占自己的老婆,減少了他的福利。
“那就好。”傅昭寧的臉上有了笑容,似乎很滿足可以逗孫為樂的幸福。
最終,某女如愿的擺脫了束縛,回到了自己的家。
小占北吵著鬧著要睡覺,在車里的時候就睡著了。某男開車,某女負責照顧小家伙。一進家門,某女便直接發話,“老公,給我把拖鞋拿過來。”
負責給某女背包的男人來不及放下包,就拉開了些柜,在里面拿拖鞋,看到里面一塵不染的狀態,“你是不是早就做好了準備了?”
某女故作驕傲的一揚頭,“我是誰?這還用問么?”早在兩天前,她就有了這個計劃了,只是一直在琢磨著要怎么才能把計劃實現。
某男在心里感嘆,自個兒的老婆還是個有心計的人,將來也不怕她在商場上吃虧了。
一邊想著一邊把拖鞋放到某女的腳下,并且主動接過小家伙,“我把小家伙放到臥室里去后,再給你放洗澡水,你在沙發上休息一會兒。”
“嗯!”
某女點頭稱好,一點兒也沒有不好意思的樣子,反倒是十分的享受。
不一會兒。
某男磁性又溫柔的聲音響了起來,“老婆,洗澡水放好了。”
某女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用又手圈住了某男的脖子,“終于自由了,渾身都輕松了。”
某男的溫柔擰在唇邊,“你太累了,我抱你去洗澡?”
“嗯!”
“不生我氣了?”某男一頓。
“早不生了。”其實事后,也沒那么生氣啦。她只是不習慣而已。可是,她是誰啊!她是那個天不怕地不怕,幾乎是小太妹出身的夜水淼。想過來之后,不但是不生氣了,反而還覺得很刺激。
甚至都有些懷念南島之行了。只是可惜了,爺爺辛苦培育出來的那些花兒。
后來,自然是避不了一場淋漓盡致的歡愛!當然,某女也盡情的給了最好的回應。一聲酣暢下來,結果無非就是一種,體力欠缺的某男被吃得死死的,哭著喊著昏了過去,昏迷前,只有一個想法,憑什么男人要在上面?看無廣告請到品書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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