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暖與易潯庚之有苦說不出3000
易潯庚也知道這事情急不來,只能慢慢的來。他一直都摸不準許暖對自己的心思!
到底是有意無意呢?
易潯庚閱人無路,揣摩別人的心思也是常有的事,揣摩到九成的也是百分之九十。只是,為什么許暖的心思他就是捉摸不到呢?
易潯庚拿應了許暖的事就一定得辦到。雖然到西藏只帶了兩個人,但他還是留下一人照顧許暖母女,他帶了一個人去。
易潯庚離開的這三天,許暖突然就覺得格外的輕松,雖然身后還是跟著一個尾巴,但是無論是行動還是做事似乎都輕松了很多。
星期天的時候照例是帶著圓圓去玩,甚至都玩得忘了時間,直到高寅跟來噌飯,許暖才回了楊阿姨的家。
到了楊阿姨的家,高寅微皺了眉頭,“他走了?”
“看到門外那家伙沒有?”
“看到了,挺忠實的。”
許暖真是看了高寅一眼,沒有再多說什么。高寅一下子就會意過來了,原來他并沒有走啊,“他去哪兒了?”
“越來越冷了,我讓他去準備些深冬的衣物。”
“難得。”
“嗯?”
“難得他倒是聽你使喚。”
高寅這話說得是真心話,易潯庚是個什么樣的人,他高寅怎么著也打聽了些。那樣的一個人,又在那樣的背景下成長,沒有長成時下“官二代”那種囂張得不成人的樣子。至少,他能為了她支身來到西藏,就他這份心,他自認為自己有時候也很難做到。
可他卻為了她,幾乎放棄了一切。
“我想,他是聽圓圓的使喚。”
高寅笑了,那種無奈而又懂得的笑。許暖可能自己都不知道,或許也是不敢相信易潯庚。正因為是那樣一個人,所以他若是想要孩子,一定有大把的女人等著給他生,他卻只偏偏要這一個,也是因為她是許暖的關系。
高寅也是在明白了這點之后,才甘心情愿的放手的。
就像許暖說的那樣,甘心和她成為一輩子的朋友,那種只要你有事,無論我身在何方都會趕來的鐵哥們。
見高寅好久不說話,許暖不明就理的問,“你怎么對他好像改觀了?”
“甘拜下風。”
“這不像你的為人啊?”
“哦?你倒說說我是哪種為人了?”
“我以為你是那種風吹雨打都不怕的人。”
“這話你是說對了。”
這話說了,同時也傳達了一種信息。聰明的許暖也從中得到了訊息,知道了她得到了一個好朋友。
“一會兒我就要去學校了。”
“這么晚了,我送你去吧!”
“嗯。我想多陪圓圓一會兒。”
這里果然是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晚上和傍晚對于許暖來說跟根就沒有什么分別,都是一樣的寒冷。山上的路特別的小,不足夠車子行走。連軍車都不能。
因此,只能徒步的。
高寅陪著許暖一路行走,時而聊聊,時而沉默,走起路來倒也快。
在快要到學校的時候,沉默了許久的許暖突然就轉過身,“高寅,你先回去吧!太晚了。”
“我送你到學校。”高寅堅持。
“不用了,呆會霜下來山里面就更加寒冷了。你一個人我也不放心啊。還有十幾分鐘的路就到了,不用擔心。”許暖勸道。
“可是……”
“不用可是了。你真以為我是一個人啊!后面還跟著呢!”雖然隔著老遠的距離,但他們都知道,有個人在那里。
“他倒是有心。”
“這下,你放心了吧!”
高寅想了想,與許暖告別后便沿著來時的路下山去了。
高寅一走,一直擔負著許暖保護工作的某下屬就充分發揮出了“間諜”的作用,一邊跟著,一邊向易某男發微信:高寅沒有送許小姐到學校,已經離開了。
微信回得很快:笨蛋,要叫總裁夫人。
某下屬立馬就明白了:夫人已經快到學校了,一路上平穩。
微信:繼續……
八分鐘后,微信再度發出:夫人已經到了學校了,現在下在開門。
某下屬沒有發現,許暖開門的時候,看了某下屬一眼,燈亮了,她說:“外面冷,進來坐坐。”
“不……不用。”如果讓總裁知道,他進了夫了的房間,不管是因為什么進去的,反正就是隨便進去了,結局一個會很慘。
“外面很冷,進來暖一暖。”
“不冷,外面一點兒都不冷。”
許暖有些氣了,語氣高了一點兒,“你想凍死在外面,讓我不得安生?你也不想和男生在一個房間,可是你不到我的房間來,你怎么知道我什么時候睡覺,什么時候起床……你怎么能把這些清楚的發給易潯庚呢?”
某下屬這會兒已經完全暴露了,“總裁,他只是太關心你了。”
“關心個屁,我看是想鎖著我吧!”當然,許暖這會并沒有說出來,而是在肚子里腹語,“你到底進來不進來?”
“真心的不行。”
“呯”的一聲,許暖重重的關上了門,“凍死了,都與我沒關系。”
某下屬雖然被嚇著了,但是還是安靜的守在那里。
許暖有些心煩意亂,最后終于一通電話撥在了易潯庚的手機上。手機幾乎是一通就被許暖接了起來,可見不是在等著這通電話,就是老早就做好了準備。
“你想我了?”易潯庚吊兒郎當的問道。
“想你個頭。”
“暖,你這話可說得不好。可見交朋友是很慎重的事情,夜水淼是你的一大敗筆。”易潯庚的心情似乎很不錯的樣子。
本來就有氣的許暖,這下子更氣了,“夜水淼與你有仇啊,這時候你還要抨擊她?她怎么說也是你嫂子。就不信,你敢當著她的面說她。”
“這話你可別告訴她啊。她可是個記仇的主,你是不知道,他有多恨我。我們三兒中,估計就只有老大還能入她的法眼。”這話倒是時候。
“易潯庚,你不吐嘈別人會死啊!再聽到你這么說水淼,你就沒見我了。”
“另介啊,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管你什么意思,把我門口那人給我弄走。”許暖幾乎是帶著命令似的。
“沒關系,他就那里保護你,我也放心。”
“可是我不放心。”
“你有什么不放心的?暖,你別拒絕我的好意行不行?”
“易潯庚,他也是個人。你這么苛刻做什么?有一個在外面,我無法睡覺。”
“真是這樣啊?”
“那你以為還有什么?我沒有你那么變、態。”
“好嘛,你別動怒。我把他弄走。”
二分鐘之后,某女的門神撤走了,而某女直接就掛了某男的電話。住在某酒店的易某人悲傷不已。人家都說“過河拆橋,過河拆橋……”她倒好,河還沒有過呢,就把橋給拆了。
百無聊賴的時候,微博上“愛上豬的老男人”發出一條微博,“想女人—非常的想_特別是想那個女人。
五分鐘后,粉絲團強大的某男人微博被轉發,被回應:
1.直接上了算了。
2.朋友,你不會不舉吧?
3.這個好辦,上個豬吧!
還有一條經典的,應該是由傅姓的男人發的:一個下的手式。
易某人差點兒氣得吐血身亡,悲憤自己交了一群損友。雖然已經是晚上了,也有可能打擾別人的幸福生活,可還是一個電話打到了傅姓男人的手機上,“老大,你太分了。”
“我已經很寬容了。”只是一個手式。
“你那也叫寬容?比如我不舉還嚴重好不好?”
“你若舉,許暖怎么還會那么囂張?”
一句話,易潯庚就蔫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