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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心前夫,求寵愛-第121節 一場熱鬧的大戲
更新時間:2013-07-16  作者: 幽微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幽微 | 失心前夫 | 求寵愛 
正文如下:
第121節一場熱鬧的大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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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麥光顧著適應周遭的視線和環境,卻沒注意到自她一出現就有一道深沉的目光緊緊地攫住她。大文學

“他比我長得還好看?”方傾墨的目光不著痕跡順著陶麥的視線瞟一眼右手邊的那名偶像男明星,邪魅優雅地靠近被眼前華麗的景象幾乎閃瞎眼的陶麥,伏在她耳邊輕輕問。在外人看來,很像兩個人在說些親密話。

知道方傾墨自大的個性,陶麥認認真真看一眼那男明星,再認認真真看回他俊美迷人的臉,格外認真地點頭,“嗯,就你帥,天下你最帥了。”

方傾墨雙眼眨也不眨地盯著陶麥晶亮晶亮的雙眼,她夸他時是真心的夸,但清新的眉眼間一片澄澈,眸底清澈如水,純凈的不帶一絲雜質,對于他,也只是真正的夸,毫無好感可言,他心里有一股高漲的情緒忽然被一團軟綿綿的棉花包裹住,透不出氣卻又想要更進一步。

想著,方傾墨不由自主去握陶麥的手,靠近她柔聲說道:“走吧。”

陶麥很想推開方傾墨,但眼前人太多,且看這些人的穿著舉止絕對都是有頭有臉的人,讓方傾墨在這些人面前下不來臺丟面子,她還做不出媲。

方傾墨帶陶麥大致瀏覽了一下酒會的規模并了解了一下過程,之后便帶著她走向一個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或是綴滿鉆石珠寶禮服的女人,陶麥第一次知道方傾墨原來也有長袖善舞的時候,面對各色人等無不應對周全,還時時照顧到她的感受,逢到有人笑著問他:“這位小姐是方少的女朋友?”每當遇到這類問題是,方傾墨便會笑而不語,而后鳳眸微挑不輕不重的問:“你怎么知道?”

他半認真半開玩笑的口腕反倒讓那些探聽此事的人拿不定主意,但又委實不敢胡亂確定陶麥的身份,生怕怠慢了她,因此,陶麥的身份在大家眼中雖不太明確卻并未受到輕視。

轉了一圈陶麥發現今天來的大多都是結伴而行,少的是像她和方傾墨這樣單獨的一對,多的則是幾對幾對,也有單身男人來的,但身邊也伴著或美艷或清純或火辣的年輕美女,在方傾墨身邊好歹待了一個多月,各種娛樂雜志浸.淫了不少,有不少美女都是榜上有名的車模,那身材,嘖嘖,連她看了都覺心蕩神搖。

“你看什么呢?”方傾墨斜著眼看向眼神火熱的陶麥,臉色微微發黑,她對那長得俏的男明星多看幾眼也就罷了,看這些不入流的女人也能露出這樣的眼神,倒把他這個每個女人都覬覦的男伴晾在一邊,讓他實在不得不郁悶。

陶麥嘿嘿笑著收回視線,對方傾墨說:“我是不是讓你丟臉了?這不能怪我,我長這么大從沒一次性見過這么多帥哥這么多美女,還有這么多名貴的酒,一時好奇管不住自己的眼睛。”

璀璨燈光下,方傾墨看著陶麥若有似無地嘆氣,她哪里是好奇這些人,根本就是有意避免和他過多交談,他又不是傻子,這都感覺不出來?!

“你喜歡就看好了,她們來就是為了被人觀賞的,歡迎之至。”方傾墨像看一堆上不了臺面的脂粉一樣輕飄飄的說。

他這么一說,倒讓陶麥失了七分觀賞的興趣,想起娛樂圈的浮華和權色交易,這些女人確實沒什么看頭。

“方少,好久不見,到我們那邊坐坐怎么樣?”一位穿著黑色綴著銀色流蘇的年輕女人走近邀請方傾墨。

陶麥一眼看過去,眼前的女人曲線玲瓏,眉眼嫵媚,一閃一動間說不出的嫵媚橫生,身姿也極為張揚嫵媚,整個人一灘水一樣說不出的嫵媚動人。

方傾墨并不理大美女,而是先看向陶麥并詢問她的意見,大美女見方傾墨這么看重陶麥,挑著大波浪卷發笑問:“這位是方少的女朋友?”

方傾墨眉目不動,回了一個字,“是!”

陶麥霎時驚住,從進來到現在也有半個小時了,打招呼的人足有上百個,這還是第一次聽見方傾墨肯定的回答這個問題,她不想被人誤會,可她感覺方傾墨和眼前的美女在不動聲色地較量,這種節骨眼上,扯他后腿未免不仗義。

“你好,我叫徐蘅,他們都叫我阿蘅,你也可以這么叫我。”徐蘅伸出涂著紅色蔻丹的纖纖玉指,一臉笑意的自我介紹。

陶麥伸手與徐蘅指尖碰了碰,也是笑意盈然,“你好,我叫陶麥,他們都叫我麥子,你也可以這么叫我。”徐蘅自我介紹時眼波流轉,有一種隱隱約約的倨傲,陶麥眉眼含笑,如此照葫蘆畫瓢不動聲色地還回去,卻讓徐蘅挑不出詬病。

徐蘅聽了,笑的越加嫵媚,眼尾生波地看向方傾墨,“難道方少也是這么叫的?”

方傾墨知道麥子的直接和張牙舞爪,但沒想到她拐著彎回擊卻也是個厲害的,當即嘴角一彎,親親密密地攬著陶麥的細腰,當著徐蘅的面說道:“麥子,你說我們到底要不要接受阿蘅的邀請?”

他把開頭‘麥子’兩個字咬的親昵的似參了密,卻把‘阿蘅’兩個字說的字正圓腔,噎的徐蘅嫵媚的臉僵了僵,但只一瞬,便挑著精心修飾的細眉看向陶麥,若有似無的挑釁盡在這一眼中。

陶麥臉色一斂,挽起方傾墨的胳膊回道:“走吧,好歹阿蘅邀請了你半天。”

徐蘅聞言優雅一笑,風姿卓越地轉身帶路,身后陪方傾墨做戲的陶麥不禁望著頭頂奢華的水晶吊燈翻白眼,這都什么人,徐蘅阿蘅的,她根本不認識好不好,搞得有多熟似的,“喂,她是做什么的?和你什么關系?你不打算給我說說?”

陶麥靠近方傾墨的肩膀壓低聲音問,在她看不見的角度,方傾墨的臉色微沉,小聲回她,“她和我沒關系,你只要知道她叫徐蘅就好,其他的不要管,以后遇到了也只當她是個路人甲就行。”

陶麥撇嘴,方傾墨這話明顯就是敷衍,看徐蘅瞧他的神色,欲語還休,眉目間千愁萬怨的,對他要沒有個傷情的過往,能露出這種神色?

徐蘅裊裊婷婷地把他們帶進了游輪四層的某間包廂,一進去,陶麥就被嗆得皺起了眉頭,里面的燈光不若酒會現場的明亮,一片黯淡頹靡,那暗影處影影綽綽的似乎都是人影,依稀辨得出是一對對交纏在一起的男女,有的在卿卿我我地喝酒,有的在耳鬢廝磨動手動腳,膽大的直接在那角落退了衣服做了起來,注意力還不十分投入的,此刻見門開了,便紛紛嚷道:“阿蘅回來了,來來,給哥們幾個跳一支舞。大文學”

徐蘅搖曳生姿地走了進去,嬌笑道:“你們快都別胡鬧了,方少來了。”

陶麥走在方傾墨身邊,一看里面頹靡的氣氛立刻打了退堂鼓,腳步后退,卻撞上了方傾墨的胸膛,方傾墨貼著她,伏在她耳邊輕道:“清者自清,既然來了就沒有退縮的理,我們就只坐坐。”

陶麥點頭,光線不明中方傾墨悄然握住了她的手,陶麥一驚,想要掙開卻被他握的死緊,不由得瞪向他,他卻含笑對她耳語道:“做我的女朋友總要做做樣子的,否則等一下你會有麻煩。”

陶麥不懂自己會有什么麻煩,正和方傾墨對峙中,里面已然傳出一陣哄鬧聲,“阿蘅,你開玩笑吧,方少?是哪一個啊?”

徐蘅側身讓開,并叫人開了前面的幾盞燈,眾人的視線立刻探了過來,方傾墨瀟灑自如地攜著陶麥上前,“各位好,是我。”

包廂里立刻炸開了鍋,一片鬧哄哄的,有人喊:“原來是方二少,快讓座。”

方傾墨帶著陶麥落座,坐下時十分紳士地讓陶麥先行坐下,之后才施施然落座,他的姿態說不出的瀟灑倜儻,一時間包廂里的雌性目光全都落在方傾墨身上,隨之而來的便是對陶麥的羨慕或嫉妒。

方傾墨一落座,徐蘅當仁不讓地坐在了他另一邊,玉手拿起臺上的酒瓶,拿了兩個未用過的杯子熟練地倒酒,倒好了放好酒瓶把兩杯酒同時推向方傾墨和陶麥,整個過程流暢自如,好似專門受過訓練一樣,臉上的笑意也是恰到自然,嫵媚卻沒風塵味,十分可人。

“這是請二位的。”徐蘅慢悠悠的收回手,嬌聲道。

陶麥望一眼那瓶身,一排溜的法文,RomaneeConti,這酒恐怕少說也要個三十萬以上,現在在徐蘅手中卻像自來水一樣稀松平常,神色自然地勸酒。

陶麥看著那酒,不動,自從那次酒吧醉酒稀里糊涂地和方傾墨衣衫不整共處一室之后,她便滴酒不沾了。

“方少?”徐蘅眉眼流轉地看向方傾墨,眼里含義眾多,方傾墨笑了笑,傾身靠向陶麥問:“你喝不喝?這酒不錯。”

陶麥笑,86年的,市面上應該見不到了,當然不錯,“酒是不錯,可我不會品酒,所以就不喝了,你喝吧,呵呵。”

陶麥笑著把喝酒這件事推給方傾墨,反正徐蘅認識的是他,她是個路人甲,怎么樣都無所謂,但顯然徐蘅不這么想,徐蘅莞爾一笑,輕言道:“難道麥子看不起阿蘅?”

陶麥身子一滯,看著徐蘅嫵媚橫生的臉四兩撥千斤的道:“阿蘅嚴重了,女孩子最主要的是自己看得起自己,我是真的不會喝,并不是矯情。”

徐蘅臉色剎那間一僵,初看陶麥,只覺得她頂多算得上小清新,尤其是在今晚這艘美女如云的游輪上,放在花枝招展的女人中,哪個男人都不會多看她一眼,平平無奇,但現在,她卻不得不提起十二分精神看待她,只輕易的一句話便讓她矮了一截,呵呵,原來小清新的花兒也是帶刺的。

徐蘅面上閃過眾多神色,最后笑著看向方傾墨,點點嬌嗔的道:“方少,你在哪認識的這么個厲害角兒,怪不得今晚寸步不離地陪著她。”

方傾墨得意的笑,他也沒想到陶麥這么會說話,原來心里還擔心她會被徐蘅欺負了,這會兒看只要陶麥想,估計沒人欺負的了她,當即豪爽的道:“她的酒我替她喝了,算給你面子了。”

徐蘅臉上閃過驚詫和意外,認識方傾墨這么多年,還是頭一次見他這么維護一個女人,心里不禁酸澀和疼痛起來,面上卻仍是巧笑倩兮,“許久不見,不知道方少現在已經這么會疼人了,呵呵,那你慢慢享用,我再出去接幾位朋友。”

徐蘅搖搖擺擺地走出了包廂,徐蘅一走,方傾墨左手邊的位置便空了出來,包廂里眾多伺機而動的年輕女孩們見機會來了,各各躍躍欲試,最后一名長相很美艷性感的美女靠了過來,幾次三番欲與方傾墨搭話,然方傾墨高雅地晃著高腳杯,一臉享受地一邊喝酒一邊和身邊的小清新說上幾句,壓根對她的存在視而不見,美艷性感女在眾多美女虎視眈眈的目光中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僵著身子坐在方傾墨身邊,硬是坐足了一刻鐘。最后實在不甘心就此離開,便大著膽子往方傾墨身上靠,張口就說,“方少,你今晚好帥。”

“噗……”一邊喝著果汁的陶麥差點一口噴出來,要知道,在方傾墨的概念里,無論是工作中還是私生活里,他無時無刻都是非常帥,非常完美的,因此他很忌諱別人對他說諸如你今天很帥,再上點妝會更完美的話,這樣的話,聽在他耳朵里就像是在暗示你平時不帥,你長得不夠好需要化妝……而她也親眼見過他為此發脾氣的事情。

果然,方傾墨的俊臉沉了沉,他緩緩地緩緩地看向美艷的女人,俊臉上以看得見的速度顯出一種傷人的輕視和傲慢,“請問小姐,你是那顆蔥?干什么坐在我身邊,沒人告訴你,你長得非常惹人討厭嗎?”

美艷性感女的臉色霎時變成一片煞白,大概自詡相貌不錯,從來沒在這上面被人侮辱過,這會兒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僵坐著簡直不知該如何是好,目光也不知怎的就看向了方傾墨另一邊一直受到青睞的陶麥身上,她長得不過算是眉清目秀,居然就這么討喜?

“我長成這樣叫惹人討厭,那她呢?”美艷性感女不甘地指向坐在那沒事人似的陶麥,一臉的憤慨。大文學

居然敢這樣指著陶麥,且看低她,方傾墨臉色一沉,俊臉陰云密布地看著美艷女,陰霾的啟唇,“你拿自己跟她比,呵呵……”方傾墨滿眼不屑的笑,而后認真的問:“那我問你,今晚自你出席酒會開始,我是你第幾個釣的男人?”

美艷女沒想到方傾墨竟會問這個問題,不禁一愣,方傾墨在這一愣中嘲諷的笑,“我出現的不早不晚,大概勉勉強強排的進前十吧,呵呵,可你問問她,這滿場酒會中她可有看得上的男人?”

美艷女看一眼依舊不動聲色的陶麥,臉色忽地漲紅起來,并忽地站了起來,好似自取其辱地灰溜溜地離開了。

方傾墨從鼻子里哼了一聲,“這酒會年年辦,卻是越辦越差了,什么女人都塞進來見世面。”

陶麥眼觀鼻鼻觀心,在心里極輕極輕地嘆了口氣,方傾墨這么說太過強人所難,她看不上那是因為她心里有塊血淋淋的傷疤,她這個徹頭徹尾的感情失敗者哪里能跟這些青春美貌越挫越勇的女孩子們相比。

“人家也是仰慕你,你何必這么刻薄?”陶麥眼見著那個女孩坐回了原來的位置,身邊的幾個女孩都湊近她取笑,看樣子很倒霉。

方傾墨又是一哼,“我還不屑這樣的女人仰慕我,倒是你……”方傾墨話峰一轉,柔柔地看向陶麥,“如果你能仰慕我,我三生有幸。”

橘紅曖.昧的燈光下,陶麥白一眼方傾墨,“你還嫌你的仰慕者不夠多,徐惜、蘇燦、于穎、小蘭、石頭……幾乎走到哪都有你的仰慕者,不缺我一個。”

方傾墨聞言只是輕輕一笑,笑容里終究帶上了一絲在意和思索,這世上,恐怕就有陶麥這樣的人,無論他表現的如何出色,無論他長得有多令人垂涎,她只淡然處之,像個旁觀者,只在意自己在乎的,其他人都是無關緊要的過客。

“陶麥,你……”方傾墨思緒翻滾,卻是說不出一分親密的話,他使了法子讓她待在他身邊,想了方法讓她住在他的樓下,無論是工作還是生活,這一個多月里,他們幾乎形影不離,但陶麥就像個蠶蛹,用層層的絲包裹住自己,她不出來,而他也不得要領進不去。

陶麥以為方傾墨有話要說,目光清澈地看向她,方傾墨見了,不由泄氣,這個女人,到底是怎么看待他的?

陶麥見方傾墨窩進沙發里,很有幾分悶悶不樂的樣子,有些莫名其妙,但他不說她也不問,調轉視線看向包廂里的其他角落,似乎因為他們的到來亮了三盞燈,讓那些的男女無所遁形,因此現在看著倒收斂了不少。

自那美艷女滿臉青白地離開之后,那些躍躍欲試的美女們俱都安靜了一會兒,但自詡美女的大多異常自信,在方傾墨冷著臉連干了兩位美女而陶麥始終無動于衷的情況下,第四名一位長相較為清純怡人的小美女成功得以留在方傾墨身邊,兩人頭挨著頭靠的極近,仿佛在說著什么,這么親密的樣子讓陶麥覺得他們并不是第一次見面。

耳邊有音樂聲緩緩流淌,這音樂聽起來也還令人心情舒暢,當耳邊聽到的眼睛看到的總令她不那么愉快,尤其是當看到方傾墨也不能幸免這聲色犬馬時,心里頓覺無趣,想著就想站起身找個清靜的地方站一站。

可還未起身,她的身邊也有人擠了過來,一個長相很嫩的男人自來熟地跟她打招呼,“嗨,你好,我叫李銘升,你呢?”

座位太擠,陶麥不自覺朝方傾墨那邊靠了靠,訕訕的回道:“我叫陶麥。”

“哦,陶麥,這個名字很陌生,以前沒見過你,你在哪里做事?”李銘升又問。

陶麥呵呵笑著,卻是不想回答,座位太擠李銘升也絲毫不覺,陶麥不得已又朝方傾墨身邊靠了靠,這一靠再靠,才讓方傾墨發現陶麥身邊也多了個人,臉色立即難看起來。

“姐姐你多大啊,看不出你的年齡。”李銘升再問。

陶麥滿臉黑線,這人……都叫她姐姐了,還問她多大,她也不知怎的轉頭去看方傾墨,只見方傾墨黑著一張臉盯著李銘升,李銘升不好意思的摸摸自己的嘴,卻是坐著不走。

“她多大與你無關,沒事的話到別的地方玩去。”方傾墨一把摟過陶麥,不悅地攆人。

李銘升很委屈地看看方傾墨,再看看陶麥,最后不得不撅著嘴離開,陶麥看著,一臉的不可思議,還有這樣會示弱撒嬌的男生?奶油,太奶油了,可惜她不喜歡,一點兒也不喜歡,她還是喜歡石頭那種陽剛氣。

這李銘升一走,陶麥就想掙脫方傾墨的懷抱,可他抱著她卻是用了大力氣,任她如何扭動掙扎也抽不出身,不由得瞪向他,方傾墨也回望著她,無聲對望,沒過一會兒,他率先笑了笑,“你看我一不留神差點讓人把你拐走了,所以我不能放手,萬一把你弄丟了,我到哪找去。”

陶麥去扳方傾墨的手指,這丫的力量也不是一點半點兒,絲毫弄不到他分毫,陶麥泄氣,“你放開,我不走就是。”

她臉上的苦惱無端端讓他覺得可愛又發酸,摟著她卻是絲毫不松,“不放,說不放就不放。”

陶麥望天,頭頂上的黯淡的水晶吊燈映照出她此刻的心情,一片黯淡。

另一邊的清純小美女見這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糾纏上了,抿著唇喝著手里的酒。見方傾墨對那名叫陶麥的很是在意,便準備著知情識趣地離開,可還未站起,徐蘅領著幾個人浩浩蕩蕩地走了進來。

徐蘅身上有股號召力,她一出現,包廂里再次沸騰起來,有人看向她的身后,頓時響起此起彼伏的抽氣聲,仿佛見到了什么絕世寶物一樣。

陶麥好奇地抬頭去看,這一看之下不由大大地愣住,只見許久不見的蘇柔遙身穿一件雪白的紗裙,像那仙女下凡一樣出現在這燈紅酒綠中,潔白高貴的像一朵白蓮花,望之讓人心動。

而蘇柔遙的身邊站著一身紅裙的祁蓮,一團火一樣簇擁著一朵白云,倒也相得益彰,至于其他人,陶麥一個也不認識。

方傾墨顯然也是一愣,但他很快恢復平靜,只低了頭當沒看見似的繼續摟著陶麥,伸手端起一杯酒,輕輕啜飲。

陶麥想這包廂男男女女加起來少說也有五六十號人,他們坐的位置并不算顯眼,蘇柔遙不一定會看見他們,但事實恰恰相反,蘇柔遙一眼就看見了,且朝他們這邊走了過來。

徐蘅也跟了上來,臉上有些詫異的看向蘇柔遙,“怎么遙遙也認識方少?”

蘇柔遙緊抿著唇,方少,方少,所有人都知道他是方少,是SF的繼承人,只有她傻乎乎地被蒙在鼓里,“他認識他,是因為他是鼎鼎有名的電影明星,想不到能在這里親眼看到。”

徐蘅嫵媚一笑,“你要是想看明星,今天晚上這里多得是,待一會兒我帶你去和他們都見見面。”

蘇柔遙認真地點點頭,視線落在方傾墨抱著陶麥的手臂上,而后又看向猶豫著將走未走的清純小美女身上,清純小美女見這么個美女盯著自己看,她又是徐蘅親自接來的,看樣子交情不錯,當即起身讓道:“徐蘅姐,過來坐。”

徐蘅笑著點點頭,卻讓蘇柔遙坐了下去,蘇柔遙一落座,方傾墨渾身一僵,陶麥自然感覺到了,不由驚奇地看向方傾墨,他不是愛蘇柔遙愛的挺偉大的,現在見到了,怎么這么個模樣?

“陶麥,我們走。”方傾墨一把拉起陶麥,抬腳就要走,蘇柔遙臉色一白,徐蘅見了哪里肯讓,不由挽留,“我剛把人接回來你就要走,也不給個機會讓我介紹介紹。”

方傾墨身形微滯,徐蘅連忙拉起蘇柔遙介紹道:“她叫蘇柔遙,十五歲就在美國留學,十六歲上的大學念得服裝設計專業,現在從事服裝設計,以后有什么需要盡管找她。”

方傾墨沉默聽著,等徐蘅一說完,立即揚唇說道:“好說,好說。”而后拉著陶麥就要走,蘇柔遙卻忽地出聲,“方先生……”

一句方先生喊的千回百轉,很難讓人相信這兩人沒有關系,徐蘅疑惑地看看蘇柔遙又看看方傾墨,搞不清狀況。

方傾墨看著蘇柔遙,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你還有什么指教?”

蘇柔遙咬著唇,卻是說不出話。

徐蘅猶疑地問:“你們認識?”

方傾墨爾雅一笑,“我們是認識,那時候蘇小姐和她母親在美國,她的孝行和努力很讓人感動,她很聰明,對設計也很有天賦,相信假以時日,服裝設計界又要出一顆新星了。”

徐蘅細細看了方傾墨的神色,見并無情愛糾葛的痕跡偷偷松一口氣,笑著附和,“能得到你的稱贊就是真的有真才實學,遙遙一定會前程似錦。”

方傾墨微微點了點頭,卻是一句也不愿多說地拉著陶麥離開了,陶麥偷覷他一眼,臉色蒼白蒼白的,在人前的絲毫不漏根本就是憑他高超的演技裝的。

一出包廂,方傾墨帶著陶麥七拐八繞地到了游輪的外圍,江風撲面而來,帶著一股涼意,瞬間驅散包廂里沾染的煙酒氣和聲色味,陶麥深吸一口氣,覺得那種場合真不適合她,她也不喜歡。

靜靜站立片刻,等著方傾墨慢慢收拾自己的心情,剛剛蘇柔遙說認識他只因他是電影明星,這話在眾人面前雖合情合理,但以方傾墨乖戾多變的個性未必會覺得好受,是以她想他應該感覺很痛苦才對。

但看他一眼,從他臉上竟沒發現什么痛苦之色,硬要說有那也是一種懊喪和沮喪,還有那么一點點緬懷過去的傷感,呵呵,方傾墨竟也會露出傷感之色。

“陶麥,我……我決定和蘇柔遙分手了。”半天,方傾墨吐出這么一句。

陶麥驚訝地看著他,其實以蘇柔遙對林啟輝的態度,私下里蘇柔遙一定對方傾墨提出過分手之類的話,但方傾墨卻到今時今日才下定決心,不得不說他也算個長情的男人。

“哦。”陶麥十分應景地回了一個哦字,方傾墨聽了,看著她問:“就這一個字?”

陶麥不明所以地眨眼,“那還要我說什么?”反正蘇柔遙鐵了心要跟林啟輝,他苦苦糾纏又有什么用,徒增自己的痛苦并浪費自己的一腔熱情。

方傾墨看著一臉無動于衷的陶麥,暴躁地抓抓頭發,“愛一個人或許只要一秒鐘,忘記一個人卻有可能要一輩子,說不愛就不愛了,說分手就分手了,世上哪有這么容易的感情。”

陶麥見不得方傾墨為情所困,也看不得他這副暴躁自虐的模樣,不由勸導:“你看酒會上那些個紅男綠女,新認識了一個,喜歡了便談上了,便把前面一個忘了,以舊換新,不也過的風生水起,仰慕你的人大把大把的,你愁什么。”

其實這只是空泛的安慰而已,她對林啟輝何嘗不是難分難解,但這男女之事多得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那被負的一方總還要過日子生活的,不能整日沉湎失戀之痛而悲觀厭世。

方傾墨聽了陶麥的話,起初不以為意,可忽而又眼睛一亮,湊到陶麥面前說:“以舊換新這個詞用得不錯,陶麥,你考慮考慮我吧,我正好單身。”

陶麥撇開臉,一陣無語。

方傾墨見她不說話,心里酸酸的,也不知是因為蘇柔遙還是因為陶麥,一時也說不出話。

兩人站了許久,直到身上感覺冷了,方傾墨才扯扯陶麥,“走吧進去,來了就該露露臉。”

陶麥亦步亦趨地跟著方傾墨,也不知他走的什么快捷通道,只拐了幾下開了一扇小門便直接進了酒會主場,此時酒會應該正式開始了,現場的男女們人人都端著酒杯,一臉專家似的品嘗各種美酒,穿著制服的服務生忙碌地穿梭其中,男男女女,異常熱鬧。

方傾墨拉著陶麥尋了一個人少的地方,“知道你喜歡清靜,那我們就在這里。”方傾墨端了一杯果酒給陶麥,“嘗嘗,很不錯的。”

陶麥擔心自己喝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兒,猶豫著不肯伸手去拿,方傾墨微微不耐,一把拉起她的手塞進她手里,“你放心,有我在,你盡管醉,醉了我背你回去。”

方傾墨手一縮收了回去,陶麥只好捏著酒杯,稍稍聞了聞,并沒酒味,想酒精度應該不高,便一點點一點點地沾到舌尖品嘗,當真是品嘗了,連喝一口她都不大敢。

一刻鐘之后,酒會現場的燈光慢慢地在轉換,音樂也跟著變化,有主持人的聲音傳來:“下面進入酒會的第二階段,請各位盡情狂舞吧。”

聲音一結束,燈光和音樂全數變了個徹底,不再高雅不再怡人,耳邊轟隆隆的都是專屬于酒吧的快節奏,眼前晃動的也是一閃而過的濃重彩燈,氣氛瞬間狂變。

陶麥站在原地目瞪口呆,有些反應不過來這是怎么回事?燈光閃動間掠過方傾墨的臉,他倒一副見怪不怪的神情,顯然不是第一次經歷這樣的轉變。

“要跳舞嗎?”方傾墨放下酒杯靠近陶麥的耳畔大聲問,他可記得,她的舞跳得很棒。

陶麥還傻傻地端著酒杯呢,聽見方傾墨問,搖了搖頭,這酒會現場到處都擺了酒,她剛剛還看到一個男人興致高昂地拿了酒潑到一名辣女身上,兩個人面貼面跳舞,其他人俱都很瘋狂,這么勁爆,她要是混在中間被人潑了那不冤枉。

“跳吧,大家都在跳。”方傾墨動作利索地拿掉陶麥手中的酒,貼著她的身子跟著節奏搖擺起來,陶麥有些耳熱,她很早就學會了跳舞,也很喜歡,每每聽見動感十足的節奏都很興奮,可現在人太多,而且她寧愿在酒吧一個人忘形地大跳,或是和某個陌生的男人湊伙跳上一整晚,也不想跟方傾墨這個人人注目的大腕一起跳。

果然,她剛被方傾墨鼓動著帶進舞池,方傾墨周圍便圍了一堆狂蜂浪蝶,那小腰扭得幾乎沒骨頭似的,那胸前的波濤洶涌,也不是她能比的,漸漸的,陶麥被各色大膽火辣的美女擠到了外圍,其實她本不想跳,這樣反而好。于是,她有心往外退。

一個不小心她好像撞到了一個人的身上,她下意識說對不起,可又一想,現在是狂舞時間,肢體碰觸很正常,且她的一句對不起湮沒在音樂里根本聽不見,是以,陶麥舞動著身軀轉身,霓虹閃爍中,她看見了一張冷峻的俊臉,此刻正死死地盯著她,臉上寒意四起。

陶麥心中一驚,正好周圍人擠擠桑桑的很多,燈光又那么一暗,她乘機混在舞動的人群里漸漸撤出舞場中央,順著酒會的外圍一邊小幅度的搖著身子一邊往外走,很快,成功地溜之大吉。

陶麥溜出了酒會主會場,不禁拍著自己的胸口,幸好溜出來了,她走著走著,只覺耳邊的音樂聲漸趨減小,想著這游輪真是不錯,連隔音效果都做的這么好。

到了一處僻靜處,陶麥的手隨意地放在經過的墻壁上,中間卻有一間房間房門未關,但里面一片漆黑,陶麥本不欲進去,但她耳邊忽地傳來腳步聲,依稀有一道低沉醇厚的聲音在喊她的名字,“陶麥……陶麥……”

一聲一聲,撞擊在她的心頭,無端端讓她難受,她想也沒想進了這間房,并一把關上房門,趁黑摸到一張沙發上坐下,她隱約聽見了腳步聲,小心地屏息等待腳步聲遠去,這才敢大口大口喘氣。

剛剛的熱舞出了一身汗,陶麥摸了摸濕漉漉的脖子,覺得身上有點不舒服,等了一會兒再也沒聽見什么動靜這才欲站起來離開,可她剛站起,就有跌跌撞撞的腳步聲傳了過來,且好像就在門外,極近極近,驚得她趕忙矮下身子躲進了沙發后面,果然,她剛藏好,房門被人打開了,有凌亂的腳步聲在屋內響起,竟不是一個人的,其中一個重一個急,好似是男人的皮鞋和女人的高跟鞋聲,在這響聲中,便傳出男人粗重的喘息,女人細細的呻.吟。

陶麥緊緊地捂著自己的嘴巴,心里把林啟輝從頭到腳罵了個遍,要不是他,她也不會莫名其妙地闖進這間房,也不會做這非禮勿視的事。黑暗中,她把臉埋在腿上,兩只手緊緊捂著耳朵。

可這對男女的動靜鬧得忒大,男的跟一頭餓極了的野獸似的,那喘息,重的嚇人,而女人那一聲高過一聲的哼叫地響徹房間,引得男人發狂地做出更大的動作。

陶麥雖捂著耳朵,可仍是聽的清清楚楚,實在是房間太暗,周圍也太過安靜,這聲音就跟放大了似的,悉數鉆進她的耳朵里。而且據她的估計,這兩人就抵在門板上做這種親密無間的事兒。

“啊……寒,你輕點,輕點兒……”女人的聲音細細的,帶著情.欲的歡快,一聲連著一聲。

陶麥有些恍神,這聲音,怎么聽著有那么一點點耳熟?還不等她想太多,男人邪惡的聲音又響起:“甘霖,你這里變得越來越會吸了,唔,很。”

“寒……寒……”女人的聲音反反復復的就是那么幾句,唯有呼吸凌亂的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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