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到冰山老公18只做你的模特兒
寬敞的書房里,方傾寒高舉聶文渝,像兩個幼稚的孩子,因為對某件事感到由衷的高興而歡欣鼓舞。
聶文渝的長發隨著他有力的動作飄蕩起來,絲絲縷縷掠過方傾寒的臉頰,過長的下擺也飛了起來,舞出迷人的弧度,整個人猶如一只翩翩飛舞的蝴蝶,借著方傾寒給予的力量,飄逸地在空中炫舞。
方傾寒看著聶文渝嘴角微翹的弧度,心里說不出的滿足高興,他抱著她,轉了不知道多少圈,直到自己的雙眼開始發暈才緩緩停下,放下懷里的可人兒,雙臂圈住,深嗅著她身上散發的淡淡幽香。
聶文渝一陣頭暈目眩,不得不靠在方傾寒懷里,也沒力氣避開他,倒是今天兩人親密接觸以來第一次安安靜靜地不動不掙。
方傾寒只在腰間圍了浴巾,聶文渝熱熱的呼吸撲在了他的胸口,讓他感到一陣熱癢,而聶文渝的頰畔靠在他光裸的肌膚上,直到頭暈稍微減輕才意識到這一點,不禁撫著額頭后退,卻突然看到不知何時……方傾寒的浴巾已經掉到了腳下,他整個人裸逞著,站在原地,流暢的肌理毫無遮擋地讓她看了個正著,那黑到發亮的森林間那根利器自然地耷拉著腦袋,已然是令人驚怕的尺寸。
“你……”聶文渝霎時捂住自己的眼,接著轉過身去,方傾寒看到她似乎連脖子根都紅透了,不由清清雅雅的笑,“以后我就是你的所有物,看清自己的所有物有什么好害羞的。”
方傾寒走至聶文渝身后,熱熱的氣息吹拂在她耳邊,聶文渝捂住自己的耳朵,不聽方傾寒胡言亂語,視線撇到窗外,早已是華燈初上了。
“你快穿好衣服去開門,我要回家。”聶文渝轉過臉看方傾寒,仰著頭,只盯著他俊逸的臉。
方傾寒系好浴巾,挑眉,“這里就是你的家,不需要回。”
聶文渝被他噎的半天說不出話來。
本來還以為明天不用去見設計師就可以回家了,現在卻依然不能……她發現,她所有的聰明才智到方傾寒面前,都成了幼稚園小兒科的把戲,想必方傾寒心中就是這么想的。
這一天過得已經夠驚心動魄了,還有漫長的一夜,而他始終虎視眈眈,怎么才能平安熬到明天早上是個嚴峻的問題。
方傾寒似乎看穿了她心中所想,伸臂攬著她往客廳里走,“不要胡思亂想了,我說過要讓你心甘情愿的,說到做到。”自第一次開葷,還從來沒有強迫過的經歷,更何況是自己未來的妻子,要與他共度一生的女孩子,他怎么可能給她的第一次留下難以磨滅的陰影?
“真的?”聶文渝懷疑地盯著方傾寒的俊臉,他的臉上還有慣常的清冷,可眼神卻是溫暖的。但她對他畢竟還不太了解,所知道的只是那些貴婦人和小姐們口中的花花公子。
方傾寒故意板了臉,薄唇微啟,“你親我一下就是真的。”
聶文渝哼了一聲,淡漠地轉過臉。
方傾寒帶著她進了臥室,伸手揉了揉她烏黑亮麗的發絲,說了一句,“真是不聽話的女孩。”
聶文渝一走進臥室渾身便繃緊了,處于隨時戒備的狀態,方傾寒放開她,淡笑著拉開衣柜門,在衣服里挑挑揀揀,最后選了一套從未穿過的居家服,拿在手里回頭問聶文渝:“穿這套怎么樣?”
聶文渝早已非禮勿視地轉過了身,忽然聽到方傾寒問,隨意地回答他,“你自己看。”
方傾寒卻執意要她看一眼,強硬地扳過她的身體,舉著衣服問她,“你給我選。”又指了指足以媲美商場的衣柜,打定了主意讓聶文渝幫他選。
聶文渝輕輕瞄一眼方傾寒比男模還正點的身材,這么完美的比例其實什么衣服穿到他身上都是好看的,不知道這個男人非要讓她拿主意是什么意思。
他手上拿著的是一套黑色的休閑居家服,設計很親切,溫和,穿到他身上一定非常好看,只是……黑色,有點冷有點灰暗,她不喜歡。
視線在衣柜里巡視,突然看見一套造型溫馨的棉質睡衣靜靜地掛在那里,更為讓她歡喜的是睡衣地淡藍為底,夾雜著朵朵太陽花,好看極了。
“嗯,那套。”聶文渝指了指她看中的那一套,方傾寒順著她的指尖看過去,把手里的放回去而后伸手拿著聶文渝指著那件的邊上一套,不確定的問:“這一套?”
聶文渝瞪他,感覺他是故意拿錯了的,“不是,是左邊那套。”
方傾寒的眼角微微一抽,不得不把聶文渝指定的衣服抽出來,他拿在手中,幾乎是嫌棄地抖了抖,“這一套?”這不是衣服,是睡衣,而且是長袖長褲,不符合他風格的睡衣,真不知道是哪一位設計師偷偷給他設計的。
聶文渝微抿著唇點點頭,伸手接過去展開再遞給一臉嫌棄的方傾寒,方傾寒拿過去就往身上套,聶文渝看他里面光溜溜的連短褲也不穿就直接套,不由出口,“你……”這個男人,真夠讓人無語的。
方傾寒望著聶文渝笑了一下,“短褲在那個位置,你幫我拿?”聶文渝臉色乍紅乍白,沒好氣地轉過身去拿,一大疊整整齊齊地擺放著,全是包的子彈型,連一條平角的都沒有。閉著眼隨便抽了一條往身后甩過去,“穿上。”
方傾寒接住,穿好了繞到聶文渝面前,問她:“好看嗎?”她真的是有名的設計師嗎?他怎么看她眼光不怎么樣。
聶文渝微微歪著頭打量著方傾寒,黑色固然很適合他,但他性子本來就冷,穿上黑色更少了幾分人情味,現在這一身,嗯,玉樹臨風,冷然中憑添了三分溫潤的味道,“很好看。”
方傾寒挑眉,算了,只要她喜歡就好,反正這布料很好,穿著很舒服,只是……他疑心她是不是故意找了一套束手束腳的睡衣,晚上好隔絕他與她肌膚相親?
個人穿好了衣服,那無比曖昧火熱的氣氛便慢慢消融,開始商討晚飯事宜。方傾寒有心表現自己,搶著要做晚飯,聶文渝樂的清靜,隨便他去。
苦惱的是她無法回家,也不知艾諾華教授和她母親聊得怎么樣,他真的有辦法治好她母親嗎?如果真的這樣,那就太好了。
而宋醫生……
“聶文渝——”聶文渝剛失神地想到宋醫生,方傾寒拿著電飯鍋走到她面前高聲叫了她一聲,嚇得她一下子驚醒。
方傾寒審視著聶文渝,湊近她警告,“我告訴你,想男人是可以有的,但只準想我。”
聶文渝瞟他,他的腰間正圍了一條花色圍裙,穿著睡衣,一手洗著黑米,一手端著飯鍋,這副模樣……唔,要是讓十方傳媒的各位員工看見,不知會是個什么震撼的效果。
“沒想到你還會燒飯,了不起啊。”未免他一味地逼視著她,聶文渝沒話找話地恭維方傾寒。
方傾寒揚揚眉,得意洋洋,“我十三歲就開始有自己獨立的住所,開始嘗試獨住,自己做飯自己吃,后來留學了幾年又學了不少,曾經還向做餐飲節目的大廚請教過,當然會了。”
聶文渝撇嘴,沒見過給點陽光就燦爛成這樣的,還沒吃到呢,不要弄半生不熟的叫她吃。
“你放心,為了討未來夫人的歡心,我怎么著也得上得廳堂下得廚房,是吧。”方傾寒調侃著,在聶文渝額頭落下一吻轉過身走向廚房。
身后,聶文渝用手擦了擦被他親過的地方,那肌膚上麻麻的熱熱的,似是擦了燒酒,這方傾寒,渾身上下都是身經百戰,讓人招架不住,惡男,實在是個惡男。
晚飯很簡單,黑米紅豆稀飯,配幾樣清淡的小菜,誠如方傾寒夸口所言,確實沒埋沒了他的廚藝。好喝的簡直可以去開個私房粥鋪了。
“唔,你以后要是破產了,就天天煮粥賣,肯定也能賺大錢。”聶文渝小口小口地喝著,瞅著方傾寒如是說。
方傾寒啼笑皆非地瞧著她,沉聲說:“要真有這么一天,我去做模特兒怎么樣?”
聶文渝流光溢彩的眸子在他身上一轉,唔了一聲,點點頭,“比賣粥還賺。”
方傾寒壓低嗓子沉沉一笑,湊近聶文渝鳳眸里閃著灼人的光,半是玩笑辦是沉肅的說:“那你要辛苦為我設計很多衣服了,因為我只做你的模特兒。”
他用一種奇異的眼神看著她,耳畔是他深有意味的話,聶文渝心中莫名一悸,趕忙低頭喝粥,再不敢開他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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