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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獨寵-【15】狠吻……
更新時間:2013-07-15  作者: 葉嫵色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葉嫵色 | 暴君的獨寵 
正文如下:
艷骨歡,15狠吻……

本書由摘書網網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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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看著,她忽然覺得有點煩躁,走過去,猛地一拽,他竟然跌在地上,雙眼閉著,沒了反應丫。全本書庫

她大吃一驚,連忙蹲下來,叫了兩聲,他還是沒反應,想來醉得睡著了。

那兩個大漢合力把他扛上床榻,然后退出去,關上門,房中只剩下二人。

她坐在床沿,呆呆地看著他。

他睡得很不安穩,動來動去,因為縱情酒池,鼾聲濃重。相較此前幾日,他憔悴了很多,下巴短須青黑,氣色不好。

一個俊美傾城、風流灑脫的晉王,被她“玩弄”成這樣,這是她的錯。

可是,她也是被逼的。

要多少時間,他心中的傷才會愈合、結痂?何時才能忘記傷痛?何時才能忘記她?

忽然,楚明軒抓住她的手,激動地叫“嫵兒”,五官扭結,好似正被痛苦折磨著。

葉嫵安撫了兩句,他的情緒漸漸平復下來,她正想抽出手,他用力一拽,她撲在他身上……他好像知道眼前的女子就是朝思暮想的嫵兒,借力翻身,將她壓在身下,血眸微瞇,慢慢低頭……

心怦怦地跳,她掙了掙,卻怎么也推不倒他媲。

他發瘋般地吻她,鼻子,腮邊,下頜,耳垂,脖頸,鎖骨,濕熱的唇舌四處滑行,炙熱的酒氣噴在她身上。那青黑的短須扎在滑嫩的肌膚上,痛得她低呼。

她不知道他是真醉還是假瘋,死命地推他,卻激起他的“征服欲”——他暴戾地撕裂她的衣衫,和楚明鋒的狠辣如出一轍,在她的胸脯啃咬、吻噬……

她抽出一只手,捏著他的耳朵,狠狠地擰。

他吃痛,抬起頭,好像清醒了一點,愣愣地看她,又好像不認得她。

“嫵兒,真的是你。”看了半晌,楚明軒激動地捧住她的臉,“告訴本王,你是本王的……你永遠是本王的……”

“我已是他人婦,請王爺記住。”

葉嫵推開他,坐起身,想下床,卻被他攬進懷中。

他緊緊抱她,語無倫次地說道:“倘若你心中沒有本王,就不會來……你喜歡的人是本王……你騙不了本王……”

她冷冷道:“王爺不要誤會,我只是不想凌無香和盼盼被你鞭打得傷痕累累。”

他痛聲道:“你說謊!”

眉骨酸澀,有淚滑落,她也不知道為什么。

楚明軒松開她,看見她哭了,又欣喜又心痛,“你哭,是因為你喜歡本王……沈昭是謙謙君子,本王跟他討要你,他定會……”

“我已是沈大人的人,王爺不介意嗎?”葉嫵恨自己心太軟,恨自己為什么在他面前哭。

“不介意……”他吐出這三個字,并不干脆,可見他很介意。全本書庫

“王爺不要自欺欺人。”她抹去眼淚,“就算王爺不介意,我也不會一女侍二夫。剛進右相府,又入晉王府,王爺想讓我成為金陵城的笑柄嗎?”

他不知道應該說什么,也不知道怎么做才能擁有她。

她下床,走到房門前,道:“還是那句話,我與王爺再無任何瓜葛,希望王爺不要再做一些無謂的事,自取其辱。還有,王爺日夜飲酒,放浪形骸,已在朝野傳開。如此下去,只會有損王爺一世英明,還請王爺自重。”

楚明軒看著她走了,一行清淚滑落,心痛如絞。

付出這么多,為什么得不到?

過了兩日,孫太后傳葉嫵進宮。

雖然非常不想進宮,但她能拒絕嗎?只能祈求上蒼,不要讓她見到那個人。

從言辭中,她知道,那夜楚明鋒寵幸了她,孫太后心知肚明。

也許,早在他要她留在宮中的時候,孫太后就猜到兒子的意圖了。

“嫵兒,許是你與哀家有緣,哀家希望你嫁得一個好夫君,一世安穩幸福。”孫太后的語聲里有些傷感,好像她被楚明鋒強占是她的錯。

“沈大人是謙謙君子,臣女能成為他的側室,已經滿足了。”

“沈大人待你好嗎?”

“還好。”她還能說什么?

孫太后稍為安慰,“沈昭和沈夫人成親十余年,相敬如賓,想必他也不會虧待你。”

葉嫵笑了笑。

也許,孫太后想補償她,要賞她珍寶,她婉言拒絕了。

孫太后忽然想起壽宴那日的舞,說這支舞已在宮中、朝野傳為美談,還有不少宮娥閑來無事的時候學著跳呢。她越說越興奮,要葉嫵教她幾個動作。葉嫵擔心她閃了腰,或者崴了腳什么的,連忙說跳幾個動作給她看看。

過了癮,孫太后也就打消了學跳的念頭,贊道:“嫵兒,你是咱們大楚舞藝最好的,你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

“太后謬贊了,其實舞藝好的大有人在。”

“霓裳閣的編舞、舞伎來來回回就跳那些舞,每年看,年年看,早就看膩了、煩了。假若她們有你一半才藝,哀家就有得看了。”孫太后抱怨道,“可惜你是右相府二夫人,又要去瀟湘樓教舞,不然哀家一定讓你教教霓裳閣那些人。”

“太后想看別致有趣的舞,可以到瀟湘樓看。”葉嫵靈光一閃,忽然冒出一個念頭,“宮中舞伎的舞藝都很精湛,因為一些原因跳不出與眾不同的舞,不像民間的舞種類多、熱情奔放、新穎獨特。臣妾以為,不如舉辦舞蹈才藝大賽,任何人、任何舞蹈都可以參加,優秀者選入宮中,如此就可以豐富宮中的舞蹈。”

她已是沈昭的二夫人,自然不能自稱“臣女”了。全本書庫

孫太后眼睛一亮,“倒是個好主意,如此哀家就可以欣賞各種各樣的舞了,豈不樂哉?好,就舉辦這什么大賽,由你全權負責。”

接下來,她們商定,先擬定皇榜,在全國各地張貼,讓那些會跳舞的人到金陵報名參賽。接著,她們擬定初賽時間是一個半月后,決賽時間是兩個月后。至于報名參賽的時間與地方,則由霓裳閣承辦。

這日,她們越說越激動,直到暮色降臨,葉嫵才匆忙離宮。

所幸沒有遇到楚明鋒。

剛回到隨心苑,便有一人沖進來,高聲叫著“二夫人”。

葉嫵詫異地回過頭,但見一個華衣女子闖進來,后面跟著一個侍女和四個右相府的侍衛。

那華衣女子沒頭蒼蠅似的朝她奔過來,不顧端莊、高貴的形象與鳳儀,倉惶失措,全然不像以往那目空一切、鄙視他人的樣子。

蘇玉嫣!

葉嫵驚訝不已,她直闖右相府找自己干什么?難道要和自己拼命?

“二夫人……”蘇玉嫣抓住她的手,神色惶惶,急急道,“二夫人,本宮有話和你說……”

“皇后請說。”見她這般模樣,葉嫵猜測她是不是發生了什么大事,于是讓所有下人都退下。

蘇玉嫣性情大變,以卑微得不可思議的語氣道:“本宮兩次害你,是本宮不對……是本宮糊涂、鬼迷心竅……本宮知道你恨死本宮,你想怎么報復本宮,本宮毫無怨言……”

葉嫵想知道她究竟發生了什么事,于是問那個侍女。

那侍女不是上次那個歹毒的侍女,說朝中幾個大臣聯名上奏,列舉蘇皇后的父親蘇大人七大罪狀,由于罪證確鑿,昨夜蘇大人下獄,左相府被查封;今日早朝,陛下做出裁奪:夷三族,明日處斬。

原來是這么回事。蘇千山一倒,身為蘇家女兒的蘇玉嫣還能穩坐中宮嗎?

而她今日來的目的,又是什么?

“來世做牛做馬伺候你,本宮愿意……只要你肯幫蘇家說幾句好話,本宮任你處置……”蘇玉嫣拽著她的手,不自覺地用了很大力,弄得她的手很疼。

“皇后應該去求陛下、太后,而不是來求我。”葉嫵清冷道。

“沒用的,陛下、太后都不見本宮……本宮只想保住蘇家一點血脈,僅此而已……可是,所有人都躲著本宮……”蘇玉嫣已經被飛來橫禍打擊得方寸大亂、六神無主,失去了理智,“陛下不喜女色,從未真心對待妃嬪……本宮看出來了,陛下對你不一樣……陛下被你吸引了,喜歡你,這是真的,你要相信本宮……本宮求求你,你在御前說兩句好話,讓蘇家留一點血脈……”

葉嫵真想縱聲狂笑,楚明鋒對自己不一樣?被自己吸引了?喜歡自己?

再沒有比這個笑話更好笑的了。

她道:“皇后語無倫次,得了失心瘋,你們送皇后回宮。”

蘇玉嫣著急地大叫:“本宮不回宮!”她的眼眸睜得圓圓的,昏紅的光影照在她臉上,有點兒猙獰,“或者,你對沈大人說,讓沈大人在御前為蘇家說兩句好話……陛下最倚重沈大人,沈大人說什么,陛下都會聽……本宮求求你,只要你肯幫忙,本宮任你處置……要殺要剮,悉隨尊便!”

葉嫵真心覺得,這個心術不正的女人不值得原諒。

在她看來,別人命如草芥,她的家人、親人就不能死、不該死。

這種人留在世上還會禍害其他無辜的人,最該死!

“帶皇后出去!”葉嫵下令。

那四個侍衛走過來,拖拽著蘇玉嫣離開。

她凄厲地叫:“二夫人,本宮求求你……放開本宮……二夫人……二夫人……”

葉嫵轉身回房,那尖銳的叫聲越來越小,終于消失了。

那兩次,蘇玉嫣打她的臉,用巨蟒嚇她,她發誓要復仇。可是,她不是那種故意傷害他人的人,加上忙著練舞,復仇一事就擱下了。

所遭受的傷害與苦痛還沒討回來,又怎么會幫她?

再者,即使她有心幫她,也是有心無力。

這夜,葉嫵又到書房,為了找書,也為了等沈昭。

找不到《神兵譜》,她秉燭夜讀,看著看著就趴在了案上。

沈昭很晚才回來,看見她趴著,想叫醒她,卻猶豫了。

她鼻息輕緩,纖長的眼睫像蝴蝶的翅膀棲于美麗的眼眸,唇如花瓣那般嬌嫩,泛著水粉的光澤。他靜靜地看她,這個瞬間,他的心很柔軟,也很無奈。

想了想,他脫下外袍,披在她身上。

其實,他推門進來的時候,葉嫵已經驚醒,假裝睡著,是想看看他會怎么對待自己。

他把外袍披在自己身上,只能說,他對自己到底是關心的。

“大人回來了。”她裝作剛醒的模樣,站起來,揉揉眼睛。

“這么晚了,回去歇著吧。”他的語氣一向溫和。

“今日蘇皇后來找我了。”

“余管家跟我說了。蘇千山獲罪處斬,無人能幫得了。”

“為什么?”

葉嫵不知道蘇千山為什么一夜之間被指控七大罪狀,不僅處斬,還要夷三族。

沈昭緩緩道來,蘇千山乃兩朝元老,當年陛下登基,武有瑞王重兵護航,文有蘇千山擁護,這才穩定了朝野內外。而陛下給予蘇家的好處是,冊封蘇玉嫣為皇后。早些年,蘇千山和瑞王私交甚篤,文武結合,以此挾制陛下;近兩年,瑞王喪失兵權,賦閑在京,蘇千山覺得瑞王失勢,陛下又猜忌瑞王,就漸漸疏遠了瑞王。

瑞王囂張跋扈,蘇千山循規蹈矩,不敢在陛下面前怎樣,蘇家人卻仗著國丈的身份仗勢欺人、作威作福,做了不少貪贓枉法的勾當。陛下忌憚瑞王在軍中的威望與權勢,忌憚蘇千山在一幫老臣中的威望,早就想除掉這兩人,經過多年部署,終于一舉滅了這兩個老匹夫。

她明白了,只要瑞王一黨被滅,蘇千山就是一只垂死掙扎的羔羊,毫無反抗的余地。

他還說,蘇千山的七大罪狀,就是晉王和他列舉的,只不過交給其他大臣,讓他們上奏罷了。

她想起來了,那日在御書房,楚明鋒交代他們的事,就是這件事。

前夕剛剛誅殺瑞王一黨,次日就開始獵殺蘇千山,楚明鋒可謂雷厲風行。

“瑞王一黨被滅,發配瓊州、云州的家眷,在途中被匪徒劫殺。”沈昭眉宇微凝,面色沉重,給人一種悲天憫人之感。

“劫殺?共有多少人?”葉嫵震驚。

“六百余人。”他的語聲里流露出一種無力回天的無奈,“表面看來是劫殺,實際上,是陛下派人去滅口。”

“陛下這么做,是斬草除根、免除后患。”她駭然。

一國之君心狠手辣,歷來如此,楚明鋒做得很好,心思縝密,運籌帷幄,心狠手辣。

她故意問:“陛下登基十年,滿門獲罪的不在少數,大人不覺得陛下是一個嗜殺冷血、殘暴不仁的皇帝嗎?”

沈昭不語,望著那盞燭火出神。

然而,這就是最好的回答:他默認了。

葉嫵的腦中閃過一個可怕的念頭,“我父親手握重兵,陛下擔心我父親成為下一個瑞王,那么,陛下會不會對付父親和葉家?”

他的眼中好似汪著一潭沉沉的靜水,“葉大將軍不是瑞王,目前來看,陛下不會對付你父親和葉家。”

她稍稍放心,忽然想起一件事,于是問道:“大人可知道,陛下并不信你?”

“圣心難測,我倒是能揣摩些許。”沈昭心如明鏡,“陛下多疑,不會輕易相信任何人,更不會讓朝中文武結黨營私。”

“大人應該也瞧出,陛下擔心晉王有異心。”她一眨不炸地盯著他。

他點點頭,神色未曾改變,眼中卻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贊賞。

她不明白了,“晉王和陛下是同胞手足,陛下何至于猜忌親弟弟?”

他不欲回答,道:“夜深了,回房歇著吧。”

葉嫵不罷休,“難道當中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楚皇為什么猜忌晉王呢?有什么秘密呢?楚皇會獵殺晉王嗎?求各種支持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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