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骨歡,17廢了她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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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姐為何打她?”他好整以暇地問。全本書庫
“今日她送上門,本公主怎能錯失良機?”安陽公主譏諷地冷笑,“本公主記得母后壽宴那日,皇弟拼了命維護這賤人,又當著滿朝文武的面求娶,想必皇弟真心喜歡這賤人,是也不是?”
“聽皇姐提起,本王怎么覺得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楚明軒自嘲地笑。
“這賤人搖身一變,變成沈昭的二夫人,過河拆橋的伎倆可真高明。”她冷嘲熱諷地說道,“皇弟啊,女人心、海底針,往后還是先看清楚女人的真面目再掏心掏肺,否則受傷的只有自己。”
他付之一笑,眼風掃過葉嫵,那么冷媲。
葉嫵明白他的心情,那些傷害太深刻、太殘忍,他恨自己情有可原。
安陽公主夸張地問:“本公主廢了這賤人的腿,皇弟不會心疼吧。丫”
楚明軒灑脫地笑,“本王與她再無任何瓜葛,生死不問。”
她揮手示意繼續打,“那便好。皇弟實在不必為了一個沒心沒肺的賤人傷神,不過當姐姐的今日就送一份大禮給你,廢了她的腿,替你出一口氣。”
他瀟灑地坐下,好似頗有興致,“那便瞧瞧這場好戲。”
棍子再次落下,劇痛襲來,葉嫵緊咬著唇,不喊不叫、不求饒。
痛源源不斷地滲入,彌漫至四肢百骸,折磨她的神經,摧毀她的意志……
他一邊飲茶一邊看她被打、受苦,目光冰寒,那雙俊眸浮動著從未有過的寒氣。
高超的杖打很有節奏,她覺得自己快死了,劇痛漸漸麻木了……而她很倔犟,一聲不吭,汗水染濕了她的臉龐和鬢發,那張蒼白失血的臉好似浸過水……
他的無動于衷,他的狠心不救,與以前的晉王判若兩人,可是,她不怪他,也不祈求他出手相救,因為,她不想再欠他……
眼前越來越模糊,安陽公主和楚明軒漸漸遠去,她被黑暗吞沒……
這日,葉嫵挨了足足五十棍,昏了就弄醒,再繼續打。
最后,高超送她回右相府,走的時候交給她一瓶傷藥,“這瓶傷藥對腿傷的療效很好,記得用。”
她不明白,為什么將軍府高管家的兒子送傷藥給自己?
阿紫叫來幾個下人,把她抬回隨心苑,請大夫來診治。全本書庫
大夫察看了傷勢,沒說什么,開了藥方就走了。
她昏昏沉沉地睡著,看著好像很清醒,又似乎神智不清,阿紫守在床邊,不知道她這情形是好是壞,急得六神無主。夜幕低垂,阿紫聽說大人回府了,立刻去稟報二夫人被打一事。
沈昭聽了這事,連忙趕過來,掀開薄衾看她的傷勢,俊眸驀然睜大,接著他摸摸她的額頭,心中一驚,道:“快去請大夫,且慢,跟余管家說,去王太醫府上請王太醫來一趟。”
阿紫匆忙去了,他坐在床沿,焦慮地看她,長長地嘆氣。
安陽公主太過狠毒,竟然要廢了她的腿。而晉王,竟然見死不救!
一個好好的人,被打成這樣,哎……她這雙腿會不會廢了?她的臉蒼白如紙,因為腿傷而引發高熱,距離上次高熱才多久?為什么她要受這么多罪……
他覺得氣悶,恨安陽公主的心狠手辣,心疼她,又責怪自己沒有好好保護她……
她好像清醒了一點,雙眸微睜,眉眼緊鎖,似乎疼得厲害。
“葉姑娘……”沈昭叫了兩聲,憂心忡忡。
“嗯……”葉嫵哼哼唧唧,疼得難受。
他又叫了幾聲,她終于看清眼前的男子,只覺得頭痛欲裂,到處都痛,兩條腿好似置身大火中,火燒火燎的痛令人難以忍受。
他看在眼中,疼在心中,“太醫很快就來了,上了藥就不疼了。”
她瞇著眼,虛弱得好像一陣強風吹來就散了,“我的腿會不會廢了?我會不會殘廢?”
“不會的,王太醫擅治外傷,定能治好你。”沈昭安撫道。
“很痛……我會不會死……”淚水從眼角滑落,她不知道老天爺為什么要這么玩自己,老天爺非要把自己折磨得遍體鱗傷才罷休嗎?她覺得眼前的一切很虛幻,虛無縹緲,覺得自己很輕,輕如鴻毛,“其實,死了更好……就可以回去了……就不必在這里受苦了……”
“不許這么想!”沈昭低沉道,語聲似有哭音,“會好起來的,你還可以跳舞……”
“大人可憐我、同情我,是不是?”葉嫵微微一笑,那般凄傷,“其實我不可憐,這就是我的命……我不想來到這里,不想夾在你們中間,不想被你們爭來奪去,不想做違心的事……可是,我身不由己……說不定,死了就能回去了……”
他握她的手,俊眸盈滿了淚光,“嫵兒,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往后我會保護你……”
嫵兒?
她開心地笑了,他這么叫,是不是說明他對自己并非無心、無情?
她拉著他的衣袂,神色依依,像一個被父母遺棄在寒風呼嘯的街頭的小姑娘,渴望溫暖與呵護,“大人是不是嫌棄我?”
沈昭眉頭深鎖,眼中漾著晶亮的水光,眸光真切,“你不要胡思亂想。全本書庫”
葉嫵楚楚可憐地說道:“大人只當我是御賜之物,不當我是二夫人……”
他的聲音溫柔得能溺死人,“我從未嫌棄你,也從未當你是御賜之物,只是……”
“大人,王太醫來了。”寢房外,余管家輕輕叩門。
“快快進來。”沈昭連忙起身去迎接。
王太醫初步了解病情之后就開始施診,望聞問切,神色專注,察看仔細。
葉嫵燒得神智不清,只覺得眼前有幾個人影動來動去,頭疼,腿痛,全身發熱發燙,很難受。
沈昭焦慮地問:“王太醫,她病情如何?”
王太醫診視完畢,道:“二夫人腿傷頗重,沒有及時包扎,引發高熱。我開個方子,盡快煎藥讓二夫人服下。”
“腿傷要緊嗎?會不會落下病根?”
“腿傷須內服外敷,雙管齊下,大半月就能痊愈,不會落下病根。”
“那以后行走自如嗎?還能跳舞嗎?”沈昭緊張地問,這也是她最關心的。
“我覺得奇怪,按說二夫人的腿被打得皮開肉綻,必定傷及腿骨,可是,二夫人這腿傷并沒有傷及腿骨,只是皮肉之傷,好好將養就能痊愈。”王太醫頗為奇怪,“應該是杖打之人手下留情,只用了三分力道。”
沈昭聞言,也覺得奇怪,今日是誰杖打她?
送走了王太醫,他吩咐阿紫好好照顧她,然后在隔壁廂房歇息,半個時辰來看她一次,看她是否退熱了。
服藥半個多時辰后,葉嫵的熱度慢慢退了,他也就放心了。
養傷期間,沈昭每日都來看她,只是,與她閑聊一盞茶的功夫就走了。
因為不能下床,整日臥床太無聊,葉嫵只能看書,覺得這日子太漫長、太難熬,都要發霉了。
娘親來看過她幾次,瀟湘樓的凌無香和盼盼也來看望她,還跳了新舞讓她把關,林致遠來過兩次,陪她半個時辰便走了。
悶在屋里幾日,她覺得自己快悶出抑郁病了,可是還不能下床走動。
一日,阿紫說,皇后薨了。葉嫵吃了一驚,忙問怎么回事。
阿紫說,皇后去光華寺上香,為死去的親人打點陰間的路,卻在光華寺禪房暴斃。
這晚,沈昭來看她時,她問了這件事,“蘇皇后怎么會無緣無故地暴斃?當中有隱情吧。”
他眉頭微鎖,反問道:“你覺得有什么隱情?”
“蘇氏獲罪被斬沒幾日,蘇皇后就在宮外暴斃,再笨的人都猜得到蘇皇后暴斃不同尋常。”葉嫵揚眉道。
“你猜對了。”他輕然一笑,“當年陛下答應冊蘇皇后為后,只不過是穩住蘇千山。陛下對蘇皇后并無真情,怎么會把一個懷有仇恨之心的人放在身邊?”
“斬草除根,永除后患。”她冷笑,楚明鋒的確是當皇帝的料,夠心狠手辣。
“你可知,蘇皇后是怎么死的?”
“怎么死的?”
沈昭以說書的語氣說道:“蘇皇后在禪房歇息,近身侍婢沒有陪著。近身侍婢剛進禪房,就看見蘇皇后倒在地上,一條毒蛇爬走了。”
葉嫵歪頭思忖,現在是盛夏,毒蛇出沒很正常呀。可是,毒蛇怎么會那么湊巧地爬進蘇皇后歇息的禪房?她猜測道:“毒蛇是有人放進去的?”
他沒有回答,“你好好歇著,我去書房看公文。”
走到房門前,他忽然止步,背對著她,語聲溫潤,“蘇皇后曾用巨蟒嚇你,被毒蛇咬死,你不覺得太巧嗎?”
她錯愕地呆住,他想說什么?
他又道:“此事與晉王無關。”
葉嫵更加愕然,與晉王無關,與楚明鋒有關?
“大人究竟想說什么?”
“聰慧如你,怎會猜不到?陛下這么做,是為你出一口氣。”沈昭的肩背挺得很直,卻因為太直,而顯得過于正直了,“陛下對你之心,你可明白?”
說罷,他就離去。
她愣愣的,想著他最后一句話的深意。
他的意思是,楚明鋒對她動了心,喜歡她。
幾日來,葉嫵一直想著沈昭的那句話。
就算楚明鋒真的喜歡她,她也不會感動,或者怎么樣。因為,他是一個讓人畏懼的殘暴皇帝,接近他,就是與狼共舞。
養傷十日,王太醫來復診,說她復原得很好,再有七八日就好得差不多了,不過若要像往日那般跳舞,還要過陣子才行。
這日,霓裳閣派人來傳話,近來不少人報名參加舞蹈才藝大賽,有些事要和她商量。
原本,掌事姑姑要親自來右相府,不過她悶了好幾日,想趁此機會出去呼吸新鮮空氣,就坐轎來到宮門處的廂房和掌事姑姑見面。
周姑姑是霓裳閣的掌事姑姑,和她一起負責舞蹈才藝大賽。
“截止昨日,已有二十人報名參賽。照此下去,只怕參賽的人會超過五十。”周姑姑擔憂道。
“不要緊,我們可以先進行初選,淘汰那些舞藝不夠精湛的人。”
“這個主意好,我怎么就沒想到呢,還是二夫人聰明。”周姑姑笑道,“前兩日我向太后稟奏,初賽初步定在八月十八,二夫人覺得如何?”
葉嫵點頭,“皇宮宮門前很寬敞,可容納不少人,我想在那進行初賽,可以吸引不少百姓觀看,與民同樂。”
周姑姑猶疑道:“如此一來,要安排一些侍衛近身保護太后。”
比賽地點,還需太后首肯。接著,她們談了其他問題,談妥后,周姑姑回霓裳閣,葉嫵也坐上轎,打算在城中逛逛。
轎子前行,走了半晌,她忽然覺得怪怪的,城中怎么這么安靜?怎么沒有嘈雜聲?她撩起轎簾,大吃一驚,連忙叫他們停轎。
轎夫非但不停,還加快了腳步,將她抬到澄心殿。
阿紫呢?這些轎夫不是右相府的,原來的轎夫呢?
她握緊拳頭,急中生智,正想不管腿傷、下地走路,轎簾卻被人撩起來。
楚明鋒!
嫵兒又落入楚皇之手,哇咔咔,表示肉戲來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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