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一凡上了飛機,直往新德里。
飛機,在巴蘭機場降落。
天竺國外長和二號首長接見張一凡。跟對方握手的時候,張一凡看著這個滿臉胡茬,纏著藍色頭巾的老者,不禁微微一笑。
雖然張一凡是第一次與此人打交道,但是素來久聞大名。
天竺是一個高度的國家,而眼前這位二號首長,卻是一位非常廉政,誠實,看起來溫和而儒雅。在天竺,有人稱他為經濟改革之父。在此之前,他是天竺國財政大臣。
在此之前,張一凡刻意了解過這位二號人物。他出生于農家,是一位一步一步干上來的實干家。正由于這個原因,他更能體會到下層民眾的痛苦和要求。在他的從政生涯中,他一直呼吁zhèngfǔ重視農民問題,消除貧困。
張一凡還說他平時總給人一種謙遜、淳樸的印象。他從來不擺架子,為人非常低調,也從不輕易發表任何過激言論。在面臨政治爭端時,他總是保持沉默,因此很多人對他的評價是:一個沉著冷靜而學識豐富的人。
而天竺外長,則是一位皮膚黝黑的中年男子,五十六七,兩眼閃著一股不太堅定的目光。在當今這個實力決定一切的世界,這位天竺外長自然走的親美路線。
張一凡對此人的印象不是太好,而他跟張一凡見面交流時,總給人一種言不由衷的感覺,張一凡覺得他完全就是在應付自己。
從機場到市區的路上,也完全證實了張一凡的聽聞,新德里是一個既古老又新鮮的城市。
說它的古老,因為這個國度,跟我國一樣被稱之為四大文明古國。這充分說明了,在這個地球上沒有誕生霉帝,陰帝等西方列強之前,他們曾是這個世界的主宰。
而我國的佛教也是源自天竺,這一點無可置疑。
按理說,我國應該與天竺國有很好的交情。但目前的形勢并不樂觀。由于天竺國親美派人士居多,讓他們在整個政治上幾乎傾斜于西方霉帝。
有句話說得好,有奶便是娘。
現在霉國正在加快整個亞洲戰略布署,因此,天竺國也成了他們手中的一顆棋子。
眼前見到的二號人物,則是在政治立場上保持著中立,他的宗旨,就是全心全意發展經濟,其他的紛爭,他一概不管。既不發表言論,也不暗中指手劃腳。
能夠保持中立,這也是一種態度。
進入新德里之后,先是安排了張一凡一行入住。
今天的時間已經晚,與天竺二號首長的會晤安排在明天早上。騰飛跟隨張一凡進了酒店,馬上給首長倒茶。
騰飛見得最多的天竺人,就是大酒店,賓館里的那些阿三。黑黑的,纏著頭巾,兩只眼睛鼓鼓的模樣。今天看到的外長也差不多就是這樣。
而那位二號首長則是胡子都白了,戴著一付大框眼鏡。這是騰飛見過最農民式的首長。在機場見到二號首長之后,騰飛就在心里想,對方還是蠻客氣的,都親自來接機了,這分明就是一個強烈的暗示和信號。
張一凡此行,完全是沖著大喇叭來的。
因為大喇叭受了西方某些國家的挑撥,經常干出一些出格的事。而天竺國居然容讓他們在這里胡作非為。不過從今天二號首長的態度來看,應該是非常贊成張一凡過來收拾這只妖精。
在天竺部分人眼里,大喇叭就是黑山老妖,他帶來的只有緊張和破壞。而當局zhèngfǔ卻縱容他們的存在,這當然與西方某些國家暗中壓制有一定的關系。
騰心當然也盼望著此行,能夠一擊湊效,成功解決大喇叭的問題。
而大喇叭也在頭痛,之前一直靠別人的援助活著,在邊境上干著一些不痛不癢的事情。沒想到這次招惹了張一凡,不遠萬里來到天竺,他也知道張一凡來天竺的目的,就是要收拾自己這幫渾蛋。
即使收拾不了,他也會想辦法讓自己沒好日子過。
張一凡研究過了,他們的資金主要是靠西方一些勢力的支持。大喇叭有一個預算,其中有兩個項目特別搞笑,一個項目叫做經常性項目,也就是所謂的固定項目,這些項目就是出版一些報紙、報刊,房租出租,這些一些收入交固定項目,還有一些固定捐稅。另外還有一個叫做特別項目,也叫做非固定項目,非固定項目其實就是干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就象這個月發行的藏區暴動,正是大喇叭一手策劃的。
得知張一凡來到天竺,他就開始召集旗下的頭頭目目。看著自己旗下的這些人,大喇叭十分慎重地道:“圣戰就要開始了,為了我們的勝利,我們一定要堅持下去。但是有人要來破壞我們的圣戰,你們說怎么辦?”
這些人就起哄了,一個個喊著口號,堅決抗戰到底。
大喇叭這才凝重地宣布,剛剛接到消息,張一凡已經進入新德里,他就是前來破壞我們圣戰的罪人,我們必須把這顆大石頭搬走,壓碎,否則我們將無容身之地。
現在我們只有這一個根據地,退無可退,如果不把他打退,大家就準備一起滅亡吧!
大喇叭的話,讓下面的人一個個打了雞血一樣尖叫起來。大喇叭說完之后,對大家道:“剩下的事情由噶倫為你們講解。”
吩咐完了之后,他匆匆離開。
剛剛回到辦公室,秘書立刻走進來,告訴他新德里來電話了。
大喇叭接聽了電話,對方在電話里極為嚴肅地道:“他在新德里至少停留三天,這是你們最好的機會,你自己看著辦!”
大喇叭連連道謝,語氣格外尊敬。
十幾分鐘后,大喇叭最得力的噶倫來了,他把自己剛才的布署說了一遍。“我已經通知潛伏在新德里的人,只要他離開酒店,絕對有去無回!”
大喇叭道:“有把握嗎?”
噶倫鄭重地點,“請喇叭放心,保證叫他張一凡有去無回!”
大喇叭緩緩道:“這個張一凡曾經在紐約露過面,他的老婆叫董小凡,是一位非常厲害的人物。霉國十大財團,就在那一年敗在她手里。”
噶倫沉著臉色,“她就是再厲害,也救不了她的老公。今天晚上我們將實施一號計劃,狙殺張一凡。”
大喇叭笑笑,“我倒是想會會這位年輕的首長,聽說他是一個傳奇。”
隨后揮了揮手,“這件事就交給你了!”
噶倫退下,大喇叭躺在椅子上,長長地吁了口氣。
新德里,外長辦公室。
剛剛迎接張一凡回來的外長,打了一通電話,告訴正在西方訪問的大首長,說二號首長親自去機場迎接張一到十分意外,鄭重地問道:“他到底想干什么?難道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這是一種非常明顯別行動小組,由小四帶隊,先張一凡三天到達新德里。
小四和小七在一起,兩人正在酒店對面的高樓上。
他拿起望遠鏡看了會,對小七道:“首長房間的位置不妙,你看他對面的兩外高樓,左中右三個方位,幾乎可以全方位地打擊整個房間,沒有一點死角。你帶人去守住那三個點,不允許任何人靠近。”
小七見了,暗暗心驚,“他們是不是故意的?”
抬手看看表,時間還早,才六點多鐘,既使有壞人做祟,他們也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搞鬼。小七看過之后,拉起耳嘜,“大家注意,各就各位!保護首長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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