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安邦不再插手政府這邊的事,顧秋就順手多了。《純文字》
工作干起來有勁,否則總是提心吊膽的,提防這里,提防那里。現在顧秋把工作展開,多管齊下,很多項目一齊上,寧德地區,干得熱火朝天的。
五個市縣,各行其道,遵從市里的要求,打造其特色經濟。搞工業的搞工業,搞農業的搞農業。發展旅游的發展旅游,有了這個特色經濟,大家都有目的,有奔頭了,不再象以前,無頭蒼蠅一樣亂竄。
左安邦在醫院里,坐了一個星期,顧秋已經把工作布局到位,他這天正準備去竹昌,看看邵博遠投資的溫泉旅游度假中心。
左安邦就出院了,由于他事先封鎖了消息,其他人都知道這情況,所以沒有去省城看他。
回來后,聽說顧秋去竹昌了,左安邦也沒說什么。
只是坐在家里休息。
崔書記他們紛紛登門,拿了東西來看望左安邦。
剛好這天,左曉靜從清平回來,她去勸解曹慧。左安邦看到堂妹,顯得沒什么精神。
左曉靜道:“你不要這么糾結,事情總會過去的。現在最重要的是你自己的身體。”
左安邦道,“她不肯回來?”
左曉靜道:“我沒有看到她的人,估計是不在清平,或者她躲起來不見我。”
左安邦說,“算了,離就離吧!我不在乎。”
鬧到這樣子,估計外人已經知道了,反正他又不在乎曹慧,所在他干脆就決定離了。
左曉靜問,“萬小華的事,她知道嗎?”
“應該知道。”
左曉靜道:“那可不是一件什么好事,不過現在你也只有快刀斬亂麻。這樣對你,對她都好。”
過了會,左曉靜道,“分了也好,萬小華深得爺爺喜愛,你就什么都不要想了。”
左安邦沒有說話,左曉靜呆了會,覺得左安邦太過于陰郁,她也沒留多久,離開了左安邦家里。
左曉靜知道,這一切,都源自于兩家之爭。
左安邦的心里,裝著太多的怨恨,自小,左家就給他們灌輸這么觀念,所以,他們的心也就小了。
左曉靜有些慶幸,自己沒有跟他們一樣,接受這種思想,否則,一個人一旦心中有了忌恨,他這輩子算是毀了。
心寬天地遠,左曉靜覺得,這一點,老爸做得好。
同為左家的人,她真的不愿意看到,兩家為了這點舊怨,再起沖突。既然進入仕途,就更應該把心思都放在為國為民上。
左曉靜離開寧德,去省城坐飛機,準備去天山省看老爸。
顧秋從竹昌回來,手機上收到一條信息,陳燕說自己從上海回來了。
這意味著,她想跟自己見面。
顧秋跟司機說了句,匆匆去了省城。
陳燕下了飛機,也沒有直接去公司報到,而且去了顧秋所在的酒店。
顧秋正坐在沙發上,聽到門鈴響。
他就立刻去開門,陳燕帶著疲憊,風塵仆仆出現在他面前。
一把抱住陳燕,順手關上門,將顧秋擁在懷里。
兩人,靠在門后,激勵的吻了起來。
良久,顧秋松開陳燕,陳燕理了一下頭發,看著顧秋笑了起來。顧秋橫抱起她,“怎么樣?工作還順利嗎?”
陳燕道:“還行,如果不順利,我也不敢回來見你。”
顧秋道:“看起來你很累!”
“累才叫你來的。”
“我來了,你更累。”
陳燕把嘴湊過來,“那我就累死算了。”
兩人又吻在一起,顧秋伸手去脫她的衣服,陳燕說,“先洗澡,臭死了。”
顧秋抱著她,“一起吧!”
陳燕沒有說話,只是一臉微笑。
兩人進了浴室,在洗澡的時候,顧秋給陳燕抹上沐浴液,兩個在浴室里,嬉戲起來。
生過孩子的陳燕,身體保持得挺好的,只不過胸有點下垂。摸上去,很柔軟。穿著內衣的時候,還是十分壯觀。
顧秋摸著她的胸,將她轉過身去,讓她趴在玻璃墻上,自己從后面深入了。
洗了澡出來,顧秋抱著陳燕來到沙發上,拿起吹風在她吹頭發,兩人只裹著浴巾。
陳燕問,“你今天很興奮,是不是好久沒有運動了?”
顧秋笑了起來,“特意給你留的。”
陳燕捏了他一把,“晚上我還得去見夏總,要把那邊的情況跟她匯報一下。”
顧秋說那我在這里等你,到時你打個飯上來。
吹干了頭發,兩人在床上休息了會。顧秋扳著陳燕的身子,準備再來一次,陳燕不讓了,“等我回來吧,夏總肯定在等。”
顧秋這才放過她,看著陳燕穿衣服的時候,顧秋從包里拿出一張卡。陳燕問,“你不用給我錢/我現在工資也不低。夠用了。”
顧秋道,“這可是你自己的錢,跟我沒關系。”
陳燕奇怪了,“那些錢你拿回來了?”
“拿回來了!”顧秋把卡給她,“有機會再搞點投資,你和若惜的生活,就靠它了。”
陳燕以為還是那二十萬,區區二十萬,還是不夠用。等若惜一大,要上學要生活以后還要出國,自然不夠啦。
所以她問了句,“還有多少?”
顧秋伸出三個指頭。
“怎么多了十萬?”
顧秋道:“不是三十萬,是三百萬!”
“什么?”
陳燕一下緊張起來,“你不會跟人家要錢了吧?顧秋,千萬不可以,如果因為這事,把你牽連進去,那我和若惜怎么辦?”
顧秋笑了起來,“你以為我有這么貪心?告訴你,這些錢都是合法財產。是你和從彤兩個人的私房錢,投在白氏集團重組之后的利潤。”
“那你不是把從彤的錢給我了?”
顧秋說,“沒有啊,你可是不知道,這次翻了多少倍。白氏重組,對我們可是一個機遇。”
陳燕道,“這也是違法的。”
“這是外國人的錢,你緊張這么多干嘛?白氏又不要大陸上市。”
陳燕拿著卡,心里還是有些緊張。二十萬,變三百萬了,這么多錢,的確夠她和女兒花一輩子。
顧秋摟著她的腰,“你先去吧,晚上我在這里等你。”
陳燕收拾了一番,穿好衣服走了。
顧秋坐在床頭抽煙,心里琢磨著,把陳燕安定下來,自己也好放心了。不過陳燕一家人,這點錢估計還是不夠的。
她這人,重孝順。好在陳燕有分寸,每次給家里的錢,都把捏得很好,不會有人懷疑她是什么爆發戶之類的。
夏芳菲正在辦公室等陳燕,明明已經下了飛機,為什么電話總是打不通?夏芳菲有些懷疑,這個陳燕去哪了?
快五點半的時候,陳燕才趕過來。
剛才和顧秋在酒店里廝混,臉上的紅潮未退。見到夏芳菲的時候,夏芳菲見她這模樣,還以為她是趕急了。
兩人在辦公室里談了四十多分鐘,夏芳菲對陳燕在上海辦事處的工作情況,感到非常滿意。
于是她就想請陳燕吃飯,但是陳燕給拒絕了。說她晚上有事,約了人。
夏芳菲只得作罷,陳燕又跟她請了五天假,回家看父母。
陳燕離開的時候,夏芳菲就在那里想,陳燕剛才下飛機這段時間,去哪了?
因為她剛才看到陳燕脖子上,隱隱可見的吻痕。印記很明顯,估計是剛才不小心留下的。
夏芳菲也知道,陳燕是個獨身女子,離了婚后一直沒有再嫁,此番見到陳燕剛才那模樣,夏芳菲就搖頭苦笑,又是一個饑渴難耐的女人。
于是她就在那里感嘆,女人這輩子,究竟還是離不開男人。想到自己與顧秋之間的事,夏芳菲居然有些無所適從。
突然,她想起了顧秋,夏芳菲就掏出手機,撥了顧秋的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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