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讀歡迎您().他們正與老胡聊得熱火朝天。
“你們回來了啊,都沒淋到雨吧?”因為沒有開車出去,老胡便在酒店大堂休息并等他們。
“沒有。幾位這是?”王玨問絡腮胡。
“說起來真是巧,我們今天也有點事過來這邊辦一下,在酒店停車場看到你們的車了,便想進來打聲招呼,沒想到只有老胡一個人在。你們去看什么了?”
王玨道:“沒什么,就是去看看毛料。”
絡腮胡一拍大腿道:“你們要買毛料?”
“沒有沒有,就是看看。”
“既然這樣,那不如我送你們幾塊吧,我一個兄弟就是賣毛料的,今天剛運了一車過來,我讓他拿幾塊小的,你們誰喜歡就拿去。”說完,不待他們反對,便叫其中一個男人去拿毛料,那男人奔了出去,不一會便和另一人抬著一個麻袋過來,一打開,里面是五六塊幾斤重的毛料。
顧綿立即便透視進去,這一看,乖乖,這次是玩大的了!茶葉那些算什么。季末寒給了她一個眼色,示意她去拿。顧綿有點驚訝,沒有透視眼,季教官是怎么看出這些毛料有問題的?
但是還未等她上前,劉笑梅已經跑了過去,一下子就抱起了一塊毛料,遞給了肖冶:“肖冶,給你!”
肖冶不悅地看了她一眼:“你怎么能這樣?人家說給你就拿啊?”
劉笑梅怔住了,不是——
絡腮胡笑道:“這有什么不好拿的,這些不值什么錢,說實話,是別人挑剩的。拿著吧拿著吧。”
肖冶猶豫了一下才抱過了那塊小毛料,同時對另外幾個外國學生道:“你們剛才不是挺有興趣的嗎?一人帶一塊好了。”
就這樣,幾塊毛料被瓜分了。季末寒瞪了一眼顧綿。她聳了聳肩。不用拿,她已經看到里面的東西了啊。
但是現在她并不能確定這些人哪幾個是與毒梟勾結的,也不能排除拿毛料的學生是真的不知情。
顧綿在季末寒耳邊說了一句話,他立即嚴肅地看著她,以目光詢問。顧綿點了點頭,道:“我百分百確定。”
季末寒便尋了個機會去打電話。
顧綿看著絡腮胡他們離開,懶懶地倚在一旁等那些女生拿外套回來,肖冶走了過來,打量了她幾眼,道:“顧末同學。你似乎跟季老師關系很好?應該不只是師生關系吧?”
顧綿眼睛微微一瞇,“你這是什么意思?”
“生氣了?被我說中了?”肖冶卻突然咧嘴一笑,“其實師生戀也沒什么。對了。季老師去哪里了?”
“難道我應該時時跟著他嗎?我可對師生戀沒什么興趣,難道說你有?”顧綿火氣頗大地噎了回去。
肖冶面色一冷,哼了一聲:“顧末同學是吃了火藥吧。”說完轉身就走。
女生們拿了外套回來,季末寒也回來了,看了看顧綿。問道:“怎么了?”
顧綿白了他一眼,“有人懷疑咱們在師生戀呢。”
季末寒突然咳了起來。
王玨正準備整隊出發,劉笑梅和另外幾個學生突然說有些頭暈。其中一個h國男老師便道:“要不就不去了吧,還是回天南好了,主要行程是明天。”
又有幾個老師贊同。帶著這么多學生在這個行程外的地方呆著,他們實在都有點不放心。
王玨只好決定回天南。
因為之前的一場暴雨。車子開到段泥沙路的時候發現那路被雨水沖刷得沆沆洼洼,車子搖來晃去,把幾個本來就叫頭暈的學生直接晃吐了兩個。顧綿眼尖地捕捉到王玨惱怒的目光。對著肖冶,肖冶微微錯開了視線。
一路上不好聊天,顧綿和季末寒用手機短信“聊”,為了抓出那幾個隱蔽的小毒販,季末寒決定打亂他們的陣腳。他們能確定的只有二人,只拿這兩個人當餌。但是必須小心,以防傷到其他人。
在手機打上了計劃,顧綿看了一眼,點頭。
季末寒站了起來,走到王玨旁邊,對她說道:“顧末也有點暈,你這里還有沒有藥?”
王玨低頭在包里翻藥,這時季末寒突然叫了一聲:“咦,有警車過來了。”
這一句話一出,季末寒和顧綿的目光立即掃過所有人的神情。
果然是有警車過來,并攔下了他們的車。王玨作為領隊必須過去,季末寒也跟著下去了。
警車的門打開,車里的人對她招了招手,王玨低下頭去,突然后頸處傳來一陣鈍痛,她立即暈了過去。
旅游巴士中的人看到她倒了下去,季末寒迅速地扶住了她,轉過頭來招了招手,一臉著急。
老胡道:“這是怎么回事啊?”
一個剛吐罷的學生虛弱地說道:“王老師不會也頭暈吧?”
顧綿說道:“還真是有可能,我下去幫季老師把王老師扶回來吧,看來那些警察也不是找我們的。”說著就要下車,這時肖冶站了起來,攔住了她:“顧末,還是我去吧,你一個女生怕扶不動。”
“你去?那你去唄。”顧綿故意哼了哼,一副對他很討厭的樣子。肖冶舉步要走,想了想,又停了下來,顧綿翻了個白眼,對老胡道:“老胡,還是你去吧,快去,你就過去對季老師說,讓他別那么古板了,這時候就把王老師抱起來唄,難道還有誰會吃醋不成。”
老胡忍不住就笑了:“就是,就是!我都看得出王老師對季老師有意思!”片刻,老胡又跑了回來,說道:“王老師好像是心臟病發作,那警察同志說他們先送她去醫院!”
肖冶忍不住了,蹬蹬蹬就下了車跑到那警車旁邊,一把槍悄無聲息地抵住他的后腰,肖冶全身一僵,季末寒以自己的身體遮擋,同樣一記手刀將他劈倒。順身將他推進了警車。
“季中校,這兩個人我們就先帶走了,另外還有幾名同志開了車跟著你們,上頭說一定要注意其他學生和老師的安全!”
“我知道了,你們快走吧。”
警車帶著王玨和肖冶走了,季末寒回到車上,老胡看了他一眼,縮了縮肩,趕緊坐回駕駛座。
“老胡,小心點開車。這段路不好走。”季末寒淡淡地說了一句。
“季老師,王老師她沒事吧?”幾個老師和學生紛紛問道。
季末寒搖了搖頭,“警察同志開著警車送她去醫院。會快很多,肖冶也跟著,沒事。”
劉笑梅臉色很不好看,“肖冶為什么要跟著去?”她的聲音很輕,似乎在問自己。她也不舒服啊。她是他的女朋友啊。
錢偉爍看了她一眼,低低地罵了一句,蠢貨。
車子終于開過了這一段的泥濘路,前面是一個山口,路是從一座小山中間劈出來的,左右都是些山石。
變故就是在這時發生了。只聽老胡叫了一聲。然后車子一歪,一頭撞在山壁上,蹭了兩米。停了下來。車里的人都有點驚魂未定,有人用力拍打著車門。
老胡剛打開車門,立即竄上來三個蒙面的男人,手里拿著刀對著一車人喝道:“把值錢的東西都交出來!”
一車人大驚失色,有幾個女生還控制不住地尖叫起來。顧綿和季末寒對視了一眼。但見那些男人竟然去翻那些茶叫,有一個還去搶劉笑梅抱著的給肖冶的毛料。他們同時就睜大了眼睛。
這些不是普通的劫匪!肯定是他們的行動有哪里泄密了,這些人根本就是來奪回那些毛料和有毒品的茶葉的!而如果這些證據被他們奪走,別說到時定不了王玨他們的罪,連現在還藏在這里面的人也揪不出來!
季末寒哪能讓他們得逞,他立即沖了上去,一腳踹向其中一個男人,直接就將他踹下了車。同時,顧綿也立即一掌拍向另一個男人,她的掌法看起來軟綿綿的,咋一眼看胡亂抵抗,她驚慌地叫著:“別搶我東西,別搶我東西!”一邊從那男人手里搶過東西,一腳勾過旁邊另一學生的茶葉和毛料,全部攪在了一起,又一古腦推到宋哲那邊去,跟他的東西混在一堆。
“顧末,你瘋了啊,快躲開!”混亂中顧綿看見丹尼爾撲了過來,就要抱住她。
顧綿一個后腿,正撞在他身上,手后肘用了個巧勁,將他推到后面去。同時叫著:“同學們都擠到后面去啊。”
那邊,季末寒又將另一個男人拽下了車,在地上跟他們打了起來。顧綿根本就不擔心他打不過這兩個,而季末寒也相信她有辦法解決掉車上那一個。
但是老胡和幾個老師都撲了上來要幫忙制服那個男人,顧綿怕誤傷他們,趕緊用靈氣擊中男人持刀的右手腕,那男人只感覺手一麻,刀子就掉了下來,顧綿迅速撿起來,手一拋,似乎是慌張著不知道丟哪里去了,其實已經被她收到空間里。
沒有了刀子,幾個老師更不畏懼了,人多力量大,很快就將他制服,老胡找了繩子將他綁了起來。
外面,季末寒也將兩個男人打趴了,正搜著他們的身。顧綿操縱著她的黃金空間,在不知不覺中又將幾個同學的茶葉全弄了過來混在一堆。
丹尼爾關切地又跑到她身邊:“顧末,你沒事吧?”
“沒事沒事。”
“你怎么這么膽大呢?他們手上可是有刀的!”
“我怕他們搶我東西。”顧綿眨了眨眼。眼角余光看到兩個學生一直偷望著那堆茶葉和幾塊毛料,心里暗道,你們再藏啊,再藏啊,小樣。
感謝蘇老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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