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繩索還在不斷的收緊,不斷地收緊。大文學
“池瑩,我本來愿意娶你的,是你們兄妹不識好歹,加入我們有什么不好?你們那個狗p靈隱門如今只剩那么阿貓阿狗三兩只,早晚都要滅絕!那塊飛鶴放在你們那里就是暴殄天物!我再問你一句,你嫁不嫁我?”
池瑩根本沒有辦法再出聲,但是她的目光卻仇恨地死死瞪著他,那是一望而知的否定和堅決。
“好,好,那你就去死吧!”
男人再次用力,那繩子被扯得繃緊,突然一道破風聲,繩子斷了開來,池瑩和男人都因為突然失去的力量向后跌去。
男人勉強站住,池瑩已經被顧綿扶了起來,手臂斷骨的痛常人肯定是受不了的,所以顧綿沒有猶豫,先用靈氣給她接好了骨頭。
池瑩只覺得顧綿的手掌在自己手臂輕輕撫過,手臂的巨痛就奇跡地緩和了下來,最后只有一點點的痛感,手卻活動無憂。她睜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看看顧綿,又看看自己的手臂,心里震驚莫名。但是問出來的話卻是:“你怎么會在這里?”
顧綿當然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她的目光落在那個長著一張馬臉的年輕男人身上,淡淡地問了一句:“你要他死嗎?”
這句話問了出來,池瑩的注意力立即便被轉移了,她狠狠地瞪著那男人,咬著牙道:“我恨不得抽了他的筋,扒了他的皮!但是只有他知道小師弟在哪里——”
顧綿明白了,這是還不能死的意思。
“你是誰?勸你不要多管閑事!不然。你別以為長著一張美人皮我就會對你手下留情!”男人指著顧綿惡狠狠地罵道。
顧綿右腳邊正好有一塊小石頭。她輕輕一踢。那塊小石頭疾射了出去,打在男人右膝上,立即痛嚎了起來。
剛才那一霎,池瑩都可以聽到對方膝蓋骨破碎的聲音,不由地心中一寒。大文學
好可怕!
其實顧綿還同時隔空點穴點中了對方的麻穴,他只能呆在原地無法離開。
“你哥呢?”
池瑩急急地跳了起來,“我哥,我哥受了重傷。在那邊!”說著她就要沖過去,顧綿拉住她:“你在這里審問這男人,我過去救你哥。”
如果池玦是致命傷,她不希望池瑩在旁邊看著她療傷。剛才她自己手骨斷了,但不代表池瑩自己知道,說到底,池瑩是沒有功夫的,只不過有那么一點點小攻擊技能,因為沒有功夫,她這種攻擊技能就顯得很粗糙。所以對方只是力大無窮她便對付不了。
池瑩想了想點頭同意,她此刻對顧綿有著太多的疑問和驚奇。但絕對是不擔心她。
顧綿向池瑩指的方向掠去,輕而快,像草上的精靈,把池瑩給看呆了。
大約五百米,那邊有一個小小的山洞,洞口有一大石頭,池玦便趴在那石頭旁邊,一動不動。
顧綿剛剛走近,他卻驀地伸出一手,緊緊地抓住她的腳,因為用力,手指骨節都泛白了,但是他這點力氣卻不能動顧綿分毫。
“池玦,是我,顧綿。”顧綿蹲了下來。
聽到她的聲音,那只手便立即松開了,無力地落在地上。顧綿將他扶了起來,靠著大石頭坐著,這才看清了他的臉。
他的左眼角青腫了一片,腫得一只眼睛都睜不開了,嘴角流血,下巴破了一道口子,也在流血,胡渣一片青灰,看起來狼狽得很。
可是最嚴重的應該是他的內傷,他胸口被重力擊中,再晚一步大羅神仙都救不活了。難能可貴的是在這種情況下他還保持著一分清明。
顧綿現在卻不需要他這分清明,靈氣一擊便讓他暈睡了過去。為了治好了內傷,臉上那些個外傷卻沒有去理。大文學回頭望了來路,看到秦意已經到了池瑩身邊,她便揚聲叫道:“秦意,過來背池玦!”
秦意高聲應了一句:“這就來!”
最后,秦意背著池玦,池瑩在后面看著,那男人卻是被顧綿一手拎著下山的。一路上,池瑩和秦意看著她的目光充滿了詭異感。
大力女金剛啊……
剛到山腳,高烈軍便帶著人迎了過來,將人接過去。一行人回了市區,池瑩要送池玦去醫院,顧綿聳了聳肩,沒說什么。
秦意跟著池瑩忙前忙后,讓顧綿忍不住感嘆緣分和愛情的力量,竟然就這么將少幫主陷下去了。不過也許是秦老跟兒子兒媳說了什么,在顧綿生日晚會上秦應晚和施然就見過池瑩了,對她倒是蠻有好感的,所以一家人都沒有反對。
池玦在進了醫院半小時后便醒來了,那時池瑩已經知道他身上除了輕微外傷之外并沒有什么內傷,正跟秦意坐在一旁小聲討論顧綿。
“我說你妹妹肯定不是普通人,她身上的秘密也太多了。”
“怎么就叫秘密呢,那是本事,是本事好吧。”
“你真不知道她到底有什么本事?”
“那個,我上回不是把我們家的事告訴你了嗎?我跟她也還不是非常熟,”秦意的聲音有點兒懊惱,其實他很希望自己跟顧綿的關系像親生兄妹一樣,但也知道這個不能著急,他非常非常喜歡顧綿,但顧綿不一定非常喜歡他啊,總得有段時間,“反正你知道她愿意救你們就是對你們有好感就是了。”
池玦腦子里回憶起昏迷前的一點記憶,有人靠近,他抓住了一只腳,然后一道平靜的聲音說,她是顧綿?
顧綿救了他們。
又聽秦意說道:“你們有什么難事,不妨說出來吧,如果我幫不上。綿綿一定可以。”
池瑩正要說什么。池玦睜開眼睛。“這是在醫院嗎?”
“哥,你醒了?”池瑩撲了過來。
池玦笑了笑,這丫頭已經有多少年沒有這么叫過自己了,總是師兄師兄地叫,說是那樣比較酷。
笑著笑著他就感覺有些不對勁,在山上的時候,他不是重傷了嗎?雖然不太了解,但是自己的身體。生命在流失,他是能感覺到的,現在卻沒有什么異樣感,就是胸口的疼痛也不復存在。
莫非是他感覺有錯,其實只是輕傷?“我入院多久了?”也得看看醫生怎么說。
池瑩說道:“半小時吧,醫生說就是皮外傷,如果你醒了我們可以回去了,本來還想著要住院的。”
入院手續都沒辦。
池玦怔住了。
“池瑩,大力強呢?”
“顧綿把他關起來了,哥。我沒問出什么來。”池瑩低下頭。
池玦拍了拍她的手,“你這么單純。哪里能從他嘴里問出話來。但是他在顧綿那里,顧綿沒事嗎?”
池瑩一聽這話神色就有點怪異,看了秦意一眼,就把事情經過都講了一遍。池玦在聽到顧綿踢了顆小石子就碎了大力強的膝蓋時,控制不住地變了顏色。他這才想起剛才池瑩和秦意談話的內容,說是顧綿本事大。
沉默了一會,他下了床:“走吧,我們去找顧綿。”
顧綿在馬場。
在廣城的這些日子,她沒事就會來練練騎術,騎著馬與風奔跑的感覺很不錯,可惜這里沒有草原,要不然騎馬在遼闊的草原上飛馳那該有多快意啊。會不會就跟古代江湖的俠女一般?
顧綿下了決心,以后一定要跟墨清梧去一趟可以縱馬草原的地方。
池玦他們在場外看到一身騎馬裝的顧綿,眼里都閃過一絲驚艷,就是同為女人的池瑩也不例外。
顧綿早就看到了他們,但還是跑了兩圈才下馬回來。
“真帥。”池瑩贊賞道。
“謝謝。你們先等等,我去換衣服。”
池玦對顧綿點了點頭,他的一只眼還是腫的,形象實在不怎么好,但是他卻一點都不在意,表情還是溫文寧靜。
顧綿換了一套米白色短袖連衣裙出來,帶著他們去會議室。這個馬場當時是從馬群馬光兄弟手中贏來的,裝修上顧綿沒怎么動,反正還挺豪華的。她這樣堂而皇之地帶著他們到工作區域,他們也才領悟過來,這飛揚馬場也是顧綿的產業。
“我們學校有富家子弟一直炫耀著他們業余的活動是騎馬,說這是貴族運動,我以后是不是可以說,這馬場是我朋友的?”池瑩目光熠熠。
“不可以,”顧綿見她表情一僵,笑著眨了眨眼,接著道:“你可以說是你小姑的。”
池瑩的臉倏地紅了。秦意倒是拍著大腿直樂。
顧綿轉向池玦,“沒事了吧?”
池玦搖了搖頭,又說道:“有事,想請你幫忙。”
他知道真正要顧綿幫忙的話得直截了當地說,不能浪費時間,如果跟她兜圈子,說不定她會反感。雖然認識時間不長,但他這點眼力還是有的。
顧綿手指彈琴般地輕叩著桌面,這是她的小習慣,在想事情的時候就會做。“說來聽聽。”
池玦瞥了秦意一眼,微微頓了頓,池瑩卻突然正色說道:“哥,讓他知道沒關系。”
秦意目光對上她的,燦然一笑。
“相信我,放心。”
顧綿原以為是秦意對池瑩鐘情,但如今看來池瑩對他也很是上了心,居然才相識不到一月便決定把最大的秘密告訴他,不過也何嘗不是一種考驗?不得不說,池瑩也是難得的明白人。一時間,顧綿對這兄妹倆的好感升了幾分。(。。)
和氏璧加更。
因為之前就有靈氣翡翠的出現,所以會把這事了結了,不會寫到修真的程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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