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時見她如此熱情過,商慕炎終于不再克制,開始緩緩律動了起來。
她的身子一如少女般緊致,甬道的內壁也收縮得厲害,將他的粗.長吸咬得緊緊的,他稍稍一動,就好似牽動了渾身的神經,唯恐弄傷了她,他不敢幅度太大。
而女子卻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要更多,抱著他的頭,喘息地揚起上身,更緊地貼向他,翹臀在被褥上面難耐地扭動著,甚至笨拙地拱動著身子,想要加深他炙熱進出的幅度。
商慕炎被她刺激得不行,可見她都這般境況了,還雙目迷離,依舊沒有意識的樣子,心里面是又是疼惜、又氣惱轢。
額頭上大汗淋漓,他將她壓倒在被褥上,微微拉開了一點和她的距離,熾暗的眸子凝進她的眼,呼吸粗重。
他很想掐著她下顎逼問她,她可知道他是誰,可看到她混沌迷離、痛苦不堪的模樣,終究是不忍心。
低頭,將她吻住,他開始加大身下進出的動作粽。
女子再度抱住了他的頭,顫抖著身子,呻.吟出聲。
拱動、抽送、揉捻、撞擊,大起大落的馳騁,女子毫不掩飾地尖叫著,在他的身下抖作一團。
直到不知過了多久,蘇月只覺得眼前的迷霧漸漸散去,視線慢慢清楚,意識也緩緩回籠,她就看到身上起伏的男人,臉色一變,可下一瞬,男人抬頭,熟悉的俊美容顏映入眼簾,她又欣喜地叫出聲:“商慕炎……”
話一出口,她頓時被自己沙啞破碎的聲音嚇住。
商慕炎驚喜抬眸,與她對視了一會兒,知道她身上的媚.藥正在散去,胸腔震蕩,他沒有說話,只輕輕捧起她的小臉,將她額前幾縷被汗水濡濕的頭發撩開,低頭,唇瓣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個深深的吻。
蘇月心口一顫,小腹下一股酥.麻輕醉滌蕩開來,她臉一紅,原本就勾在他頸脖處的手驀地一拉,她將他的頭拉低,主動吻上了他的唇。
商慕炎只覺得身體里所有叫囂的欲.望在這一刻“嘭”的爆炸開來,他喉頭一動,瘋狂地加深了那個吻。
他喜歡看她清醒明白地在他身下綻放的樣子。
兩人粗重的呼吸充斥著整個房間,細密的吻落在她的臉頰、耳畔、頸脖、胸口。
吻上她高.聳的胸脯,將她小巧的乳.頭盡數吞沒在嘴里,舌尖緊緊抵住,牙齒輕輕廝磨,他一邊吮.吸著蓓.蕾的芬芳,一邊不忘加快身下的撞擊。
時而將炙熱盡數抽出,停在她的門口輕觸逗弄,時而快速撞入、深猛一襲、撞到她敏感的最深處,蘇月被他折磨得在他身下化成了一灘春水,唯有抱著他的頭,顫抖尖叫的份兒。
屋里的光線越來越暗,天色徹底黑了下來。
床榻上的兩人全然不在意,忘情地糾纏在一起,抵死纏.綿。
因為身上的軟筋散和媚.藥都剛剛散去,且又如此酣暢地歡愛了一場,蘇月只覺得精疲力竭、渾身就像是散了架一般,提不出一絲力氣,就連小指頭都懶得動一動。
“天已經黑了,你的身子也不適合現在趕路,今夜便在這谷中宿一夜,天亮再走。”黑暗中,商慕炎吻了吻她的鼻翼唇角,輕輕抬起她的頭,將被她枕在頸脖下的手臂抽出,起身下床。
捻亮了桌案上的燭火,他拾起地上的衣袍,正欲穿在身上,又發現白色的袍子已經被血污和臟污弄得幾乎都看不出原本的顏色,眉心微微一攏,又將其擲在地上,轉身來到房中的壁櫥里翻找著。
蘇月就疲憊地躺在床上,靜靜地從背后看著他,看著他琥珀色的肌膚、刀削一般的線條、精壯的肌肉,就這樣赤身裸.體、毫不避嫌呈現在她面前。
燭光橘黃、氤氳在屋里的每個角落,將他的頎長的背影鍍上一層朦朧的光暈,蘇月微微瞇著眸子,只覺得就像是做了一場夢。
她沒有想到他會來,真的沒有想到。
她想著最好的打算,也就是張安能尋到這里。
可是她身上中的媚.藥怎么辦?
她用冷水和傷害自己來保持清醒,希望自己能熬過去,她甚至做了最壞的打算,如果實在熬不過去,那便只有一死。
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來了,在她最艱難、最絕望的時候,他來了,如童話里的王子,從天而降,救她于水火之中。
她第一次感謝上蒼,老天對她不薄。
許是感覺到她的注視,男人突然回過頭。
蘇月心尖一抖,連忙別過眼,瞬間紅了臉,雖然老夫老妻,她依舊有些不好意思直視他的身子。
直到男人低沉的嗓音傳來,她才再度抬眼望過去。
“這批山賊招搖撞騙,到底騙了百姓多少東西。”
蘇月順著他打開的衣櫥看過去,只見里面都是綾羅綢緞、錦衣華服,男人的,女人的,應有盡有,琳瑯滿目。
商慕炎取出一套嶄新的里衣和一套青灰色的袍子穿在身上,又取出一套女裝和一些干凈的棉布,走過來坐到她的床邊。
將她的胳膊從被子底下拿出來,他小心翼翼地給她受傷的腕上抹上藥粉,并用棉布包好,重新放進被子里,做完這一切,他才起身,大手,拂過她的發絲。
“你先休息一下,我去給你找點吃的。”
她看著他走了出去,并順手帶上了房門,可下一瞬,房門又被推開,他又走了回來,徑直往床這邊走。
“怎么了?”蘇月不明所以。
在她錯愕的目光中,商慕炎抬手掀了蓋在她身上的薄被,將她抱起,取了邊上的衣袍就往她身上套:“雖然那些山賊都被我都殺了,但是,以防有漏網之魚,我還是不能將你一個人留在這里,帶你一起去廚房,我才放心。”
有過前車之鑒,他不能再有任何一個萬一。
一邊說,他一邊替她穿著衣衫,蘇月就看著他,靜靜地看著他,看著他一本正經的樣子,一時心緒大動,幽幽喚了聲:“商慕炎。”
男人輕“嗯”了一聲,抬起眼梢,她陡然湊過去,在他的唇上輕啄了一下,正想離開,卻不想后腦被男人的大手順勢一扣,加深了那個吻。
又是好一頓唇舌相廝,直到兩人又都粗重了呼吸,商慕炎才緩緩將她放開,兩人對視了一會兒,他又開始有條不紊地給她穿著衣服。
蘇月便任由了他去,懶懶地窩在他懷里,享受著這一份寵溺,其實,她只是很累,穿個衣服的力氣還是有的。
“商慕炎,這幸虧是在宮外,要是在宮里,你一個帝王,竟然幫一個女人穿衣服,被人看到,你皇上的威嚴何在?”
“威嚴?”商慕炎不以為然地勾勾唇:“眾目睽睽之下,我這個帝王都被你罵過、被你打過、被你踢過、被你咬過,威嚴對我來說,早已不知為何物。”
蘇月險些被自己的口水嗆住,一時噎得竟是說不出半個字。
見她這般,商慕炎又禁不住低低一笑:“跟你開玩笑的,帝王也是男人,一個男人寵著自己心愛的女人,這并沒有什么錯,再說了,一個帝王的威嚴跟這些從來沒有任何關系。”
一個男人寵著自己心愛的女人。
蘇月便在這一句話里怔怔失了神。
直到男人的聲音再度響起:“對了,你身上中了軟筋散,那藥會讓人武功盡失、力氣全無,你又是如何制服了那個女山賊,將她變成了你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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