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天龍之邪帝段譽-第三十一章 葉二娘歸心(二合一大...
更新時間:2014-02-14  作者: 風音蝶魂   本書關鍵詞: 影視同人 | 風音蝶魂 | 穿越天龍之邪帝段譽 | 風音蝶魂 | 穿越天龍之邪帝段譽 
正文如下:
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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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武俠小說《天龍八部》的人物,段正淳與情婦阮星竹之長女,容貌秀麗,是溫柔體貼的可人兒。為姑蘇慕容二婢之一,居聽香水榭,擅易容術。在尋找慕容復途中遇丐幫內亂,當她闖入少林偷經書被玄慈所傷。為救她,蕭峰不顧一切,勇闖聚賢莊,大開殺戒。蕭峰不顧隨時被殺的危險,以真氣保住自己的生命,又甘冒生命之險求醫治愈傷勢,種種看在眼里,早已情深暗種。阿朱在蕭峰含冤時陪伴他,互生愛意,曾許約將來同赴關外牧馬放羊。后與蕭峰一起尋殺父仇人,誤知是親父段正淳。晴天霹靂的阿朱,既擔憂父親又害怕蕭峰結仇大理段氏,遂決定喬裝其父被蕭峰一掌打死,成為蕭峰終身遺憾。

人物出處

阿朱,金庸小說《天龍八部》的女主角之一,美麗俏皮的奇女子,是喬峰(蕭峰)的愛人。

阿朱為大理國“鎮南王”段正淳與情婦之一阮星竹所生的第一個女兒,由于父母親無法撫養而棄之不顧,從小被轉送至其他人家撫養。

真實姓名推斷應為阮朱或阮阿朱,后復姓遂如此。

阿朱初登場時為姑蘇慕容氏的二婢之一,居于“聽香水榭”中,擅長易容術,出場時即化作不同的人戲弄將大理皇子段譽擒至燕子塢的“大輪明王”鳩摩智,而后與另一婢女阿碧將段譽救出,之后會同曼陀山莊王語嫣一同前去尋找公子爺慕容復。

阿朱和蕭峰第一次相遇,是丐幫內部生變,此時蘇州慕容家正在一旁,這時,阿朱看到了蕭峰。

阿朱再次和丐幫第六代幫主喬峰相遇,是假扮少林僧人虛清盜取少林寺內功奧義“易筋經”,不料中了少林派掌門玄慈方丈的“大金剛拳”,身受重傷,蕭峰認為“她所以受此重傷,全系因我之故,義不容辭,非將她治好不可。”

阿朱受傷的時日內,要蕭峰說個故事,喬峰說了自己小時候的故事,阿朱軟語安慰。

為了救她,喬峰不顧一切,帶著阿朱闖聚賢莊,被迫大開殺戒。

后來喬峰在雁門關外以掌擊石,傳來一位少女的聲音“喬大爺,你再打下去,這座山也要給你擊倒了。”阿朱在山上等喬峰五天五夜,后與喬峰朝夕相處互生愛意。

蕭峰欲尋找殺害養父母兇手“大惡人”,然而卻遭丐幫副幫主夫人康敏誤導,指出兇手為大理“鎮南王”段正淳。

阿朱得知自己身世,為阻止蕭峰與段正淳沖突,甘愿在青石橋上易容段正淳而被蕭峰失死。

在臨死前阿朱希望蕭峰照顧她的親妹妹阿紫。

人物簡介

個人情況

姓:段

名:朱/阿朱

父親:段正淳(大理國鎮南王)

母親:阮星竹

丈夫:喬峰(蕭峰)(兩人有塞外之盟,夫妻之約)

哥哥:段譽(段延慶與刀白鳳之子,大理國世子/大理國皇帝)

姐妹:阿紫(同母妹妹)、木婉清、鐘靈、王語嫣(異母姐妹)

國籍:大理

民族:白族(有一半來自母親的漢族血統)

語言:漢語

居住地:聽香水榭

出場地:蘇州

昵稱:阿朱(喬峰、段正淳、阮星竹、慕容復曾用)、阿朱姑娘(喬峰、段譽曾用)、這個姑娘(木婉清曾用)、阿朱妹妹(段譽曾用)、阿朱姐姐(王語嫣、阿碧、阿紫曾用)、阮姑娘(喬峰曾用)、段姑娘(喬峰、馬夫人康敏曾用)

年齡:十六歲

容貌:嬌美俏麗,圓圓的眼睛,烏黑的眼珠骨碌碌地一轉。眼珠靈動,雙眸如星。笑靨如花,自有一股動人氣韻。膚色白嫩,光滑晶瑩。身材交小玲瓏。嬌俏可喜,令人眼前一亮,是天下少見的美貌女子。

衣著:性喜穿紅衣

神情:一雙妙目,靈動有神,神情似笑非笑,滿臉精靈頑皮之氣。

聲音:聲音清脆,猶如珠落玉盤,動聽之極。

膚色:肌膚柔膩,光滑晶瑩,雪白fennen。

體香:清幽淡雅的少女體香,甜美難言,與木婉清的體香有些相似。

性格:時而精靈古怪,時而溫柔可人,善解人意(尤其對蕭峰而言)。喜歡用易容術捉弄別人,甚是調皮。聰明伶俐、可愛嬌俏。

武功:武功并沒有易容術那樣了得,對付武功平庸的人綽綽有余,身法矯捷,輕靈之極,點穴,易容(絕技),掌法(少林寺盜走易筋經)、腿法

愛好;易容術,口技,調制香露,廚藝。

拿手好菜:櫻桃火腿,梅花糟鴨

調制的花露;茉莉花露,玫瑰花路,寒梅花露

代表花:虞美人

原著描寫:

(1)段譽忽然聞到一陣淡淡的香氣,心中一動:“奇怪,奇怪。”先前那老仆來到小廳,段譽便聞到一陣幽雅的香氣。這香氣依稀與木婉清身上的體香有一點兒相似,雖頗為不同,然而總之是女兒之香。

(2)這香氣雖令段譽起疑,其實氣息極淡極微,鳩摩智等三人半點也沒察覺。段譽所以能夠辨認,只因他曾與木婉清在石室中經歷了一段奇險的時刻,這淡淡的處女幽香,旁人絲毫不覺,于他卻銘心刻骨,比什么麝香、檀香、花香還更強烈得多。

(3)段譽站起身來,假意觀賞壁上字畫,走到孫三側面,斜目偷睨,但見他喉頭毫無突起之狀,又見他胸間baoman,雖不能就此說是女子,但這樣精瘦的一個男人,胸間決不會如此肌肉豐隆。

(4)這副神氣卻全然是個少女模樣,睜著圓圓的眼睛,烏黑的眼珠骨碌碌地一轉,雖然立即垂下眼皮,但段譽一直就在留心,不由得心中一樂:“這孫三不但是女子,而且還是個年輕姑娘。”

(5)過了好一會,只聽得佩環玎珰,內堂走出一位老夫人來,人未到,那淡淡的幽香已先傳來。段譽禁不住微笑,心道:“這回卻扮起老夫人來啦。”

(6)這老夫人正是慕容府中另一個小丫頭阿朱所扮。她喬裝改扮之術神乎其技,不但形狀極似,而言語舉止,無不畢肖,可說沒半點破綻,因此以鳩摩智之聰明機智,崔百泉之老于江湖,都沒絲毫疑心,不料段譽卻從她身上無法掩飾的一些淡淡幽香之中發覺了真相。

(7)段譽一轉頭,只見阿碧抿著嘴,笑吟吟地斜眼瞅著自己,微微點頭。她膚白如新剝鮮菱,嘴角邊一粒細細的黑痣,更增俏媚,不禁心中一動,問道:“阿碧姊姊,聽說尊府還有一位阿朱姊姊,她……她可是跟你一般美麗俊雅么?”阿碧微笑道:“啊喲,我這種丑八怪算得啥介?阿朱姊姊倘使聽得你直梗問法,一定要交關勿開心哉!我怎比得上人家,阿朱姊姊比我齊整十倍。”段譽道:“當真?”阿碧笑道:“騙你做啥?”

(8)段譽道:“老夫人從前必定也是一位國色天香的美人。老實說,對我有沒有好處,我段譽倒也沒怎么放在心上,但對美人兒磕幾個頭,倒也是心甘情愿的。”說著便跪了下去,心想:“既然磕頭,索性磕得響些,我對那個洞中玉像已磕了成百上千個頭,對一位江南美人再磕上三個頭,又有何妨?”當下咚咚咚地磕了三個響頭。

(9)段譽道:“大和尚,你一路上對我好生無禮,將我橫拖直拉、順提倒曳地帶到江南來。我本來不想再跟你多說一句話,但到得蘇州,見到這般宜人的美景、幾位[2]天仙一般的姑娘,覺得你還算大有功勞,我心中一口怨氣倒也消了。咱們從此一刀兩斷,誰也不用理誰。”阿朱與阿碧聽他一副書呆子口氣,不由得暗暗好笑,而他言語中轉彎抹角,盡在贊譽自己,也都芳心竊喜。

(10)段譽的頭發被剃下了一大片。崔百泉和過彥之相顧駭然,阿朱與阿碧也不禁花容失色。

(11)她身旁站著個身穿淡絳紗衫的女郎,也是盈盈十六七年紀,向著段譽似笑非笑,一臉精靈頑皮的神氣。阿碧是瓜子臉,清雅秀麗,這女郎是鵝蛋臉,眼珠靈動,另有一股動人氣韻。

(12)段譽一走近,便聞到她身上淡淡的幽香,笑道:“阿朱姊姊,你這樣一個小美人,難為你扮老太太扮得這么像。”

(13)段譽連連搖頭,道:“這三個頭磕得大有道理,只不過我猜得不大對了。”阿朱道:“什么事猜錯了?”段譽道:“我早料到姊姊跟阿碧姊姊一般,也是一位天下少見的美人,可是我心中啊,卻將姊姊想得跟阿碧姊姊差不多,哪知道一見面,這個……這個……”

(14)段譽搖頭道:“都不是。我只覺老天爺的本事,當真令人大為欽佩。他既挖空心思,造了阿碧姊姊這樣一位美人兒出來,江南的靈秀之氣,該當一下子使得干干凈凈了。哪知又能另造一位阿朱姊姊。兩個兒的相貌全然不同,卻各有各的好看,叫我想贊美幾句,卻偏偏一句也說不出口。”

(15)段譽每樣菜肴都試了幾筷,無不鮮美爽口,贊道:“有這般的山川,方有這般的人物。有了這般的人物,方有這般的聰明才智,做出這般清雅的菜肴來。”

(16)段譽道:“這櫻桃火腿,梅花糟鴨,嬌紅芳香,想是姊姊做的。這荷葉冬筍湯,翡翠魚圓,碧綠清新,當是阿碧姊姊手制了。”阿朱拍手笑道:“你猜謎兒的本事倒好,阿碧,你說該當獎他些什么才好?”

(17)段譽拍手笑道:“湖中風光,觀之不足,能得兩位為伴,作十日遨游,就是做神仙也沒這般快活。”

(18)那小丫鬟手中拿著一束花草,望見了阿朱、阿碧,快步奔近,神色歡愉,說道:“阿朱、阿碧,你們好大膽子,又偷到這兒來啦。夫人說:‘快在兩個小丫頭臉上用刀劃個十字,破了她們如花似玉的容貌。’”

(19)嚴媽媽轉過頭來,段譽見她容貌丑陋,目光中盡是煞氣,兩根尖尖的犬齒露了出來,便似要咬人一口,頓覺說不出的惡心難受,只見她點頭道:“好,問明白之后,再送回來砍手。”喃喃自言自語:“嚴媽媽最不愛見的就是美貌姑娘。這兩個小妞兒須得砍斷一只手,那才好看。我跟夫人說說,該得兩只手都斬了才是,近來花肥不太夠。”

(20)阿朱、阿碧、段譽三人當下各自除去了臉上的化裝。眾人看看王語嫣,又看看阿朱、阿碧,想不到世間竟有這般粉裝玉琢似的姑娘。

(21)姚伯當喝道:“放屁,放屁,放你娘的狗臭屁!蘇州城難道還少得了絲綢錦緞?你睜大狗眼瞧瞧,眼前這三位美貌姑娘,哪一位不會穿著標致衣衫?”

(22)眾人聽了這幾句話,又向王語嫣等三個姑娘瞧了幾眼,都覺極為有理,倘若大伙和這三個嬌滴滴的姑娘為難,傳了出去,確是大損丐幫的名聲。

(23)這一下出手極快,阿朱待要閃避,固已不及,旁人更無法救援。啪的一下,響聲過去,阿朱雪白fennen的面頰上登時出現五道青紫的指印。

(24)段譽無奈,只得道:“好,我先陪你喝酒,喝完了酒再去救人!”忽覺抓住他的手掌甚小,掌心肌膚柔嫩,心感詫異。

(25)喬峰突然間格格嬌笑,聲音清脆宛轉,一個魁梧大漢發出這種小女兒的笑聲,實是駭人。段譽一怔之下,立時明白,笑道:“阿朱姊姊,你易容改裝之術當真神乎其技,難得連說話聲音也學得這么像。”

(26)說著攜著段譽之手,大踏步上岸。不知她在手上涂了什么東西,一只柔膩fennen的小手,伸出來時居然也是黑黝黝地,雖不及喬峰手掌粗大,但旁人一時之間卻也難以分辨。

(27)這時更覺虛清身軀極輕,和他魁梧的身材殊不相稱,心想:“我除你衣衫雖然不妥,難道鞋襪便脫不得?”伸手扯下他右足僧鞋,一捏他腳板,只覺著手奸ying,不是生人肌肉,微微使力一扯,一件物事應手而落,竟是一只木制假腳,再去摸虛清的腳時,那才是柔軟細巧的一只腳掌。

(28)喬峰嚇了一跳:“怎么她肌膚爛成了這般模樣?”凝目細看,只見她臉上的爛肉之下,露出光滑晶瑩的肌膚。

(29)喬峰將她僧袍的衣袖在溪水中浸得濕透,在她臉上用力擦洗幾下,灰粉簌簌應手而落,露出一張嬌美的少女臉蛋來。喬峰失聲叫道:“是阿朱姑娘!”

(30)哪知此人真面目一現,竟是那個交小玲瓏、俏美可喜的小姑娘阿朱,當真做夢也料想不到。

(31)阿朱續道:“那時候我說:‘世上既有了這位薛神醫,大伙兒也不用學什么武功啦!’喬大爺問道:‘為什么?’我說:‘打死了的人,薛神醫都能救得活來,那么練拳、學劍還有什么用?你傷一個,他救一個,你殺兩個,他救一雙,大伙兒這可不是白累么?’”她伶牙俐齒,聲音清脆,雖在重傷之余,一番話說來仍如珠落玉盤,動聽之極。眾人都是一樂,有的更加笑出聲來。

(32)阿朱雖逃過了譚婆掌擊,卻已嚇得花容失色,身子漸漸軟倒。喬峰大驚,心道:“她體內真氣漸盡,在這當口,我哪有余裕給她接氣?”

(33)正擊之際,忽聽得身后一個清脆的女子聲音說道:“喬大爺,你再打下去,這座山峰也要給你打垮了。”喬峰一怔,回過頭來,只見山坡旁一株花樹之下,站著一個盈盈少女,身穿淡紅衫子,嘴角邊帶著微笑,脈脈地凝視自己,正是阿朱。

(34)喬峰輕輕扳轉她肩頭,將她臉頰轉向日光,只見她容色雖甚憔悴,但蒼白的臉蛋上隱隱泛出淡紅,已非當日身受重傷時的灰敗之色,再伸指去搭她脈搏。

(35)說到這里,回想到那些日子中信口開河,作弄了不少當世成名的英雄豪杰,兀自心有余歡,臉上笑容如春花初綻。

(36)喬峰見她輕嗔薄怒,心下歉然,說道:“這些日子來,我神思不定,胡言亂語,姑娘千萬莫怪。”

(37)阿朱臉上如花初綻,側過頭來,仰眼問道:“你……你是不是有點兒舍不得我?”喬峰只感難以回答,笑著搖頭不語。

(38)阿朱一向不善飲酒,為了助蕭峰之興,也常勉強陪他喝上幾杯,嬌臉生暈,更增溫馨。蕭峰本來滿懷憤激,但經阿朱言笑晏晏,說不盡的妙語解頤,悲憤之意也就減了大半。

(39)蕭峰有時回想,這數千里的行程,迷迷惘惘,直如一場大夢,初時噩夢不斷,終于轉成了美夢,若不是這嬌俏可喜的小阿朱,huoseshengxiang的便在身畔,真要懷疑此刻兀自身在夢中。

(40)蕭峰抬起頭來一笑,知他“又作別論”四字之中頗含深意,意思說:“你是我的知心愛侶,慕容先生自當另眼相看。”阿朱見到了他目光的神色,不禁低下頭去,暈生雙頰,芳心竊喜。

(41)阿朱道:“好吧,我也回復了女裝。”走到小溪之旁,匆匆洗去臉上化裝,脫下帽子,露出一頭青絲,寬大的外袍一除下,里面穿的本來便是女子衣衫。

(42)瑟瑟幾響,花樹分開,鉆了一個少女出來,全身紫衫,只十五六歲年紀,比阿朱還小著兩歲,一雙大眼烏溜溜的,滿臉精乖之氣。她瞥眼見到阿朱,便不理漁人,跳跳蹦蹦地奔到阿朱身前,拉住了她手,笑道:“這位姊姊長得好俊,我很喜歡你呢!”

(43)阿朱見少女活潑天真,笑道:“你才長得俊呢,我更加喜歡你!”阿朱久在姑蘇,這時說的是中州官話,語音柔媚,可也不甚準確。

(44)蕭峰輕輕撫著她頭上柔發,說道:“好容易撞見了他,今晚報了此仇,咱們再也不回中原了。段正淳的武功遠不及我,他也不會使‘六脈神劍’,但如過得一年再來,那便得上大理去。大理段家好手甚多,遇上了精通‘六脈神劍’的高手,你大哥就多半要輸。不是我不聽你的話,這中間實有許多難處。”

(45)天上長長的一道閃電掠過,蕭峰眼前一亮,只見她肩頭肌膚雪白fennen,卻刺著一個殷紅如血的紅字:“段”。

(46)蕭峰一直低頭凝望著她,電光幾下閃爍,只見她眼色中柔情無限。

(47)蕭峰驀地里覺得懷中的阿朱身子一顫,腦袋垂了下來,一頭秀發披在他肩上,一動也不動了。

(48)他雙眼一瞬不瞬,瞧著阿朱本來俏美可喜、這時卻木然無語的臉蛋,只要幾把泥土一撒下去,那便是從此不能再見到她了。

(49)以往易容時,必是阿朱柔嫩的手指在自己臉上抹來抹去,此刻卻是孤零零的自己動手,想起阿朱的柔情蜜意,而自己親手釀成人鬼殊途,悲憤之下,重重在自己臉上擊了一掌,臉頰登時腫起,嘴角上流出鮮血,心道:“嘿,該打!面貌倒改了不少。”

(50)蕭峰先此一直和她相對說話,見到她的神情舉止,心下便生厭惡之情,這時她在背后相呼,聲音竟宛如阿朱生時嬌喚一般。這兩個同胞姊妹自幼分別,但同父同母,居然連說話的音調也頗為相似。蕭峰心頭大震,停步回身,淚眼模糊之中,只見一個少女從雪地中如飛奔來,當真便如阿朱復生。他張開雙臂,低聲叫道:“阿朱,阿朱!”

(51)此時的阿紫頗為溫順,往日乖戾再不復見,蕭峰從她身上,隱隱也看到了一點阿朱的影子,wuye夢回,見到秀麗的小臉躺在自己身邊,幾乎覺得阿朱死后復活,凄苦之情,竟得稍減。

(52)蕭峰臉上露出一絲苦笑,心道:“我既誤殺阿朱,此生終不再娶。阿朱就是阿朱,四海列國,千秋萬載,就只一個阿朱。豈是一千個、一萬個漢人美女所能代替得了的?皇上看慣了后宮千百名宮娥妃子,哪懂得‘情’之一字?”說道:“多謝陛下厚恩,只是臣與中原武人之間的仇怨,已一筆勾銷。微臣手底已殺了不少中原武人,怨怨相報,實是無窮無盡。戰釁一啟,兵連禍結,更加非同小可。”

(53)蕭峰輕輕撫摩阿紫秀發,低聲道:“阿紫,我年紀大了你一倍,只能像叔叔、哥哥這般照顧你。我這一生只喜歡過一個女子,那就是你姊姊。永遠不會有第二個女子能代替阿朱,我也決計不會再去喜歡哪一個女子。皇上賜給我一百多名美女,今天又賜了許多,我正眼也不去瞧上一眼。我關懷你,全是為了阿朱。”

武功描寫:

1、阿碧嚇得臉色慘白,對這無影無蹤的內力實不知如何招架才好。阿朱不暇思索,揮杖便向鳩摩智背心擊去。她站著說話,緩步而行,確是個七八十歲的老太太,這一情急拼命,卻是身法矯捷,輕靈之極。

2、那名叫止清的僧人便不再問,過了一會,道:“我到后面方便去。”說著站起身來。他自右首走向左邊側門,經過自左數來第五名僧人的背后時,忽然右腳一起,便踢中了那僧后心“懸樞穴”。懸樞穴在人身第十三脊椎之下,那僧在蒲團上盤膝而坐,懸樞穴正在蒲團邊緣,被止清足尖踢中,身子緩緩向右倒去。

3、這止清出足極快,卻又悄無聲音,跟著便去踢那第四僧的“懸樞穴”,接著又踢第三僧,霎時之間,接連踢倒三僧。

4、喬峰在佛像之后看得明白,心下大奇,不知這些少林僧何以忽起內哄。只見那止清伸足又踢左首第二僧,足尖剛碰上他穴道,那被他踢中穴道的三僧之中,有兩僧從蒲團上跌了下來,腦袋撞到殿上磚地,砰砰有聲。左首那僧吃了一驚,躍起身來察看,瞥眼見到止清出足將他身后的僧人踢倒,更是驚駭,叫道:“止清,你干什么?”止清指著外面道:“你瞧,是誰來了?”那僧人掉頭向外看去,止清飛起右腳,往他后心疾踢。

5、這一下出足極快,本來非中不可,但對面銅鏡將這一腳偷襲照得清清楚楚,那僧斜身避過,反手還掌,叫道:“你瘋了么?”止清出掌如風,斗到第八招時,那僧人小腹中拳,跟著又給踹了一腳。喬峰見止清出招陰柔險狠,渾不是少林派的家數,心下更奇。

6、那僧人情知不敵,大聲呼叫:“有奸細。有奸細……”止清跨步上前,左拳擊中他的胸口,那僧人登時暈倒。

家庭成員

父親:段正淳

母親:阮星竹

哥哥:段譽(段延慶與刀白鳳之子,大理國世子/大理國皇帝)

姐妹:阿紫(親妹妹)、木婉清、鐘靈、王語嫣(異樣姐妹)

丈夫:蕭峰(喬峰)(兩人有夫妻之約,身故后蕭峰認其為妻并起誓終身不再娶)

公公:蕭遠山,喬三槐(蕭峰養父)

婆婆:未交代姓名,與蕭遠山青梅竹馬;喬三娘(蕭峰養母)

個人情感

與喬峰相識日期:北宋哲宗元祐六年(公元1091年.歲次辛未)農歷春季三月~四月初左右,即國歷

定情處:雁門關外

理想家園:雁門關外與蕭峰騎馬牧牛放羊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

曾聽故事:中山狼(未完)

講述者:喬峰

最幸福的時光:與蕭峰在一起的時光,蕭峰失意時只身陪伴。雖是尋找所謂仇人,但仍舊是兩人感情發展時期,一路相依往返

最大的失誤:以自身性命換取蕭峰復仇之心

蕭峰(喬峰)掌擊阿朱時地:北宋哲宗元祐六年(公元1091年.歲次辛未)秋末冬初某月農歷十月初四左右,晚上近三更時分,于小鏡湖方竹林不遠處,河南信陽城西北十七里之青石板大橋上.是夜有大雷雨

阿朱之墓:河南信陽城西北三十八里半小鏡湖畔方竹林中

蕭峰之墓:雁門關外西北角處山壁左側山道下亂石深谷中,約在今中國山西省代縣以北三十五里處

人物評析

絕秀嬌俏

金庸說她膚潤如玉,晶瑩剔透宛若透明一樣的肌膚,嘴邊的嫣然一笑顯得是很俏皮,臉頰雪白,小手滑膩至極,玉足細巧交小,睫毛甚長,雙眸如星,容貌嬌美俏麗,臉頰粉紅如同桃花,病時臉若梨花,楚楚動人,神色嬌羞。曾與金庸“華山論劍”的北大教授孔慶東也說阿朱嬌美柔嫩調皮聰明像黃蓉。

金庸又說她容貌秀麗俏美,身材小巧玲瓏,俏美可喜。阿朱除了本身的聰明調皮以外還有著幾分阿朱式的柔媚,阿朱笑時笑顏如花,就是那容顏秀麗的少女,她的一顰一笑,讓人心神俱醉,不可自拔,揮之不去,難以忘懷。這樣的女子,確是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讓人為她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如果一定要說阿朱的不足,那就是缺少了阿碧的柔弱。

她比王語嫣嬌俏,這種俏和媚一樣,絕對是女人的一種魅力,相比大家閨秀,我更喜歡小家碧玉式的女子,大家閨秀,知書達禮,端莊嚴肅,但缺少小家碧玉的俏皮可愛,而阿朱雖是慕容家的婢女,但身份卻如親生女兒般,無疑就是小家碧玉。相比之下,王語嫣的美麗,就有點冷冰冰的意味。而她的靈動,超出了鐘靈,演繹地更加淋漓盡致。阿朱自己獨居聽香水榭,算是慕容家的前哨,迎來送往。相對木婉清來說,更洞悉人間的人情世故。如果說阿朱還有微瑕的話,那就是缺少一點王語嫣的端莊,阿碧的柔軟,阿紫的精怪,也許那樣要求,阿朱就不是阿朱了。

如花般的十六七歲年紀,淡絳色紗衫,鵝蛋臉,眼珠靈動,一口吳儂軟語。鬼精鬼精的小丫頭,你永遠不知她在搞些什么名堂,她仿佛不受你的控制,時刻要跳出你的視線之外,但只一眼,她不是在你的左右,就是在你的身后,和她在一起,你不用擔心生活的枯燥無味,她總會有法子讓你哭也不是,笑也不是,讓你恨這個小冤家,又離不開這個小妮子。她仿佛就是你的小女兒,撒嬌、作態、淘氣,讓你整天跟在這個小鬼后面轉,忘記了年齡,忘記了憂愁。她又不是你的女兒,她的精靈頑皮,是她愛你的方式,她提各種要求,是讓你愛她,其實不過是個小把戲而已,她不會要求名利或虛榮,她只是愛你的英雄俠氣,愛的無怨無悔,愛的不留余地,甚至可以為你去死。這樣的女子似乎世間沒有,卻栩栩如生地在你面前,一笑一顰,惹人憐愛,一舉一動,牽人心魂。讓你不得不嘆息,造物神奇。我從不懷疑阿朱真實的存在,只是我既不是段譽,也不是喬峰,甚至連丐幫的一袋弟子也不是,所以我與阿朱注定無緣,我既見不到她的模樣,也聽不到她的話語,更不可能吃到她做的櫻桃火腿、梅花糟鴨之類的美食,我只能在書中傾慕她的神采,在心中馳往她的模樣,我盼望在一個新的江湖,遇見阿朱樣的女子。

阿朱是聰明伶俐的,阿朱是最精靈頑皮和柔媚的,阿朱的聰明調皮是誰也不能否認的,其易容術之妙,令人嘆為觀止,她是精靈古怪的精靈,她是天上仙子一顯魅影。

阿朱在《天龍八部》第十一回才出場,但一出場絕對是四座皆驚,扮老公公、管家、老婆婆,簡直是出神入化,連武功高強的老江湖鳩摩智都被騙的暈頭轉向,如果不是少女的清香,段譽也要蒙在鼓中。這種易容術,放在今天,就是演技高超,獲個國際大獎,忽悠萬千粉絲是不成問題的。如果易容術算一種技術的話,那么扮演誰去做什么?絕對是一種聰明了。扮喬峰、扮止清和尚、扮薛神醫、扮白世鏡,無不是在恰當的時候,化裝一個恰當的角色,去做一件恰當的事。阿朱數次深入虎穴,卻安然無恙,不得不佩服阿朱的膽大心細,這樣的聰明才智,天龍中其他女子誰能與之比肩?

她表面上活潑調皮,其實卻頗有見識,是個有情義的奇女子。聽香水榭嬌媚在,塞上牛羊空許約。

喬峰相救阿朱,只是激發了一股沖動與豪情。當聽到天下英雄相聚為了對付自己,喬峰是忍不住豪氣迸發,我便去會會天下豪杰,喬某何懼?而阿朱就對喬峰傾心不已,喬峰是龍,她自幼生長在水鄉,龍的一怒一吼,使自幼陪伴服飾與鳳(慕容復)的她在心頭印下了這個高大雄厚的背影。不知不覺中,阿朱已經鐘情于喬峰。聚賢莊的一場血戰,更堅定了阿朱對喬峰的情感,增添了阿朱對喬峰的仰慕與眷戀。雁門關,阿朱等了喬峰五天,阿朱對喬峰說,這樣罷,我算是給你擄掠來的奴仆,你高興時向我笑笑,你不開心時便打我罵我?好不好呢?聽來讓人心疼。更人心疼的是,阿朱最后的一個扮相,段正淳。雨夜中,青石橋上,用身體挨了喬峰一掌。為了心愛的男人,而死在心愛男人的手上,不知道這算不算一種最好的死亡?最后喬峰終于明白阿朱扮段正淳,不是為了她父親,而是為了他喬峰。“大理段家有六脈神劍,你打死了他們鎮南王,他們豈肯罷休,大哥,那《易筋經》上的字,咱們又不識得……”

喬峰說,阿朱有點傻,其實阿朱知道,對于父母之仇,喬峰豈能善罷甘休?即使段正淳不是阿朱的父親,阿朱也會去的,她不想讓她心愛的男人死,如果自己能代替他死,那是最好不過了,這對于男人也許是最深的愛了,這種愛讓人崇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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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欠我幸福

聽到王菲淺吟低唱著這個句子的時候,阿朱如花的笑靨正在青石橋旁小鏡湖邊漸漸凋零,喬峰在滂沱的夜雨中淚雨也滂沱。你給我保護,我還你祝福,你英雄好漢需要抱負,可你欠我幸福,拿什么來彌補。終是塞上牛羊空許約。

空許約,空許約,幸福永遠未完成。

陳家洛不愿負天下人,便負紅顏。一個為他香消玉殞,一個因他jimo余生。也許他的命運早早已是注定,在那條命定的路上,沒有預設愛情,以及幸福。

張無忌放棄了江湖與江山,他把幸福給了趙敏,卻把牽掛給了小昭,把漂泊給了蛛兒,把憾恨給了芷若。

楊過和小龍女最終做了神仙眷侶。也許他知道,也許他不知道,也許他裝作不知道,程英和陸無雙為他負盡青春拋盡韶華,郭襄為他天涯思君念念不忘;也許他記得,也許他不記得,曾經有一個叫公孫綠萼的姑娘把一生停駐在他一剎那的目光里。而他所能給的,也只能是一曲清簫、三枚金針或者某一刻的眷顧而已。

這世間,太少的相濡以沫,太多的相忘江湖。

我們曾經深深地愛過一些人。愛的時候,把朝朝暮暮當作天長地久,把繾綣一時當作被愛了一世,于是承諾,于是奢望執子之手,幸福終老。然后一切消失了,然后我們終于明白,天長地久是一件多么可遇不可求的事情,幸福是一種多么玄妙多么脆弱的東西。也許愛情與幸福無關,也許這一生最終的幸福與心底最深處的那個人無關,也許將來的某一天,我們會牽住誰的手,一生細水長流地把風景看透。

其實承諾并沒有什么,不見了也不算什么,所有的一切自有它的歸宿。我們學著看淡,學著不強求,學著深藏,把你深深埋藏,藏到歲月的煙塵企及不到的地方。

只是,只是為什么在某個落雨的黃昏,在某個寂寂的夜里,你還是隱隱地在我心里淡入、淡出;淡出、淡入,拿不走,抹不掉。

我,曾經,這樣愛你;我,曾經以為,你是幸福的原因。

阿朱,不老的紅顏

偏愛朱紅色,只因為,記得那個永遠微笑的阿朱。

第一次在《天龍八部》中看到阿朱時,就驚異于她的精靈古怪。

那個一身朱紅衣服的漂亮女孩,甜甜地笑著,抱著一個永世不棄的信念,陪伴著蕭峰。蕭峰笑,她也笑;蕭峰悲,而她在極力的使他高興起來。即使是在知道蕭峰是契丹人時,她始終不離不棄,依然說:“契丹人也有好有壞,我相信你是一個好人。”那一刻,真的很感動,因為阿朱,因為這句話。

我想蕭峰就是這樣被一點點的感動了吧。畢竟,一個漂亮而又全身心放在自己身上的女孩子,沒有人阻止得了自己的心悸。

在尋找帶頭大哥的艱難路途中,阿朱陪他笑,陪他難過、陪他游山玩水,和他一起幻想美好的未來。一直很留戀那段美好的時光,我在網上一遍遍的看。我想在他們兩人的心中,也在希望時間靜止吧。

半路中,總有人在冤枉蕭峰。阿朱卻想出千奇百怪的方法報復他,然后一臉得意的笑。那一刻我笑了,看著阿朱一副看你還敢說不說的表情讓我忍俊不禁。蕭峰雖然在輕輕呵斥,但我想他也許是欣賞的。阿朱有著一種我沒做過的事就不許別人冤枉的勇氣和傲氣。

阿朱曾經為蕭峰易容混進丐幫,在客棧,蕭峰想喝酒卻被阿朱不依不饒。她臉上執著的表情讓我想笑,而蕭峰果然是,英雄不過美人關。

他想過這個機靈可愛的女孩子也會離開他嗎?還是死在他自己的手上?

造化弄人。

沒有人可以預測,或者,阻止。

帶頭大哥地尋找沒有盡頭,就在他們要絕望的時候,馬夫人卻不存好心的指向大理段王爺。那是阿朱惡夢的開始。知道身世并不痛苦,可痛苦的事,她不知是應去幫助自己的愛人,還是父親?

親情與愛情的爭斗總是最殘酷的。

可是阿朱卻要保住兩個人。唯一的辦法,犧牲自己。

在那座青石橋上,蕭峰做了一個自己永世都后悔的行為。當看清是阿朱時,他企圖去抓住那個要凋零的生命。阿朱卻笑了,傾國傾城。

也許是釋然,也許是開心,或者,是一種留戀,她想留給這個世界和他自己最美的笑容。

大雨傾盆,阿朱一直在笑,躲在他的懷抱中,她感受自己最后的歸宿。其實去不去過隱居的日子都無所謂,只要能讓他抱著,就是最大的幸福了。

可是,阿朱的手垂下來時,她在想什么?她是不是對這個男人有著無比的留戀,或者是擔心?

她把妹妹阿紫托付給蕭峰。一個生命將盡的女子,卻仍有那么多擔心。

阿朱,在她短短的生命里,留給我們無限的回味。

詞三首

訴衷情·回望雁門

當年湖畔綠竹珊鶯雀舞翩躚

雁門幾度秋草

關外影未還

舊憶遠

夢繾綣

嘆經年

崖邊斷戟

tianshangren奸

共赴黃泉

——長孫露霖

憶秦娥·阿朱

朱顏淡,

鏡前云鬢殘妝暗。

殘妝暗,

心花微綻,

縷絲微亂。

凝眸憔悴芳菲散,

柔情不盡秋波閃。

秋波閃,

似夢非幻,

暗生傾念。

——長孫露霖

卜算子阿朱喬峰

見也如何暮?

別也如何遽?

別也應難見也難,

后會無憑據。

去也如何去?

住也如何住?

住也應難去也難,

此際難分付。

——蒲曉公英

虞美人世外仙緣

潛水游龍竟意氣,

待儀鳳凰來相惜。

塞外盟約牧歌起,

難斷繚亂恩怨欺。

悔嘆情了今生里,

拔劍斬盡紅塵棄。

三生緣

兩生愛

一生情

世外仙緣雁門聚!

——陌上F花

經典語錄

阿朱正色道:“便跟著你殺人放火,打家劫舍,也永不后悔。跟著你吃盡千般苦楚,萬種熬煎,也是歡歡喜喜。”

蕭峰哈哈大笑,說道:“是了!從今而后,蕭某不再是孤孤單單、給人輕蔑鄙視的胡虜賤種,這世上至少有一個人……有一個人……”一時不知如何說才是……

阿朱接口道:“有一個人敬重你、欽佩你、感激你、愿意永永遠遠、生生世世、陪在你身邊,和你一同抵受患難屈辱、艱險困苦。”

當蕭峰知道自己是契丹人時,在懸崖上,阿朱說:“漢人里有好人也有壞人,契丹人里有好人也有壞人,不管你是漢人還是契丹人,對我來說都一樣的”。

蕭峰說:“你用不著可憐我,你現在可以走了。”

阿朱說:“蕭大哥,你要是扔下我,我就從這懸崖跳下去,我說得到做得到。”

蕭峰趕緊拉住阿朱說:“阿朱。”

阿朱說:“你不用可憐我,你現在就可以走了“。摟住蕭峰說:“那是絕對不可以的。”

蕭峰說:“阿朱,在我最痛苦的時候,有你陪著我,我真高興。”

阿朱說:“我在任何時候,都會跟著你陪著你。”

蕭峰:“你真的愿意和我在一塊兒?你不嫌棄我的出生來歷?”

阿朱:“契丹人和漢人也沒有什么貴賤之分,我喜歡做契丹人,是真心誠意的。”

蕭峰:“真的?你真的愿意跟著我在一起,你不怕吃苦?”

阿朱:“能夠跟在蕭大哥身邊讓你照顧,又怎么算是苦呢?”

蕭峰:“阿朱,我以后再也不是被人歧視的俘虜賤種,因為這世上,這世上起碼有一個人,起碼還有一個人……”

阿朱:“起碼還有一個人敬重你,感激你,佩服你,愿意一生一世都陪著你,和你一起忍受屈辱,共付患難”

蕭峰:“你知道嗎?蕭大哥真的很想管教好阿紫,可是蕭大哥也無能為力,阿朱,你為蕭大哥所會做的每一件事,蕭大哥都會銘記于心,這件衣服是你為我所做為我縫補,這里的每一針每一線都代表了你對我的情義。”

蕭峰:“能娶到阿朱你為妻,是我蕭峰這輩子莫大的福氣。”

阿朱:“蕭大哥,要不你唱首歌給我聽吧?”

蕭峰:“呵,我這么大個人了,還從來沒有唱過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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